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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人的港口黑手黨絕密資料室內(nèi),太宰治盤腿坐在桌面上,垂著頭翻看著手中的加密資料。 最高層的資料被抽出了大部分,隨意地擺放在桌面上。 而放在一側(cè)的電腦屏幕上,最高權(quán)限破解的進度條,已經(jīng)跳轉(zhuǎn)到了一半的位置。 太宰治繼續(xù)翻動著手中的資料,眼中劃過一絲玩味,他將遮掩視線的繃帶向上挪動了一些,[人體實驗]那一冊向后翻閱,大部分的內(nèi)容被人為的摧毀。 但他看見了極其熟悉的名字。 太宰治一目十行,突然就發(fā)現(xiàn)了很有趣的東西,他撕下那一頁紙張放到口袋里,隨后從桌子上滑下去。 少年簡單的將案發(fā)現(xiàn)場復(fù)原成自己進來時候的樣子,伸了個懶腰,將獲取的所有資料全部拷貝到移動鍵盤上。 資料室里面沒有開燈,電腦屏幕散發(fā)著熒熒的白光,如果有任何一個港口黑手黨的人在場,就會看見這個黑發(fā)的少年點開了什么頁面。 [絕密資料: 姓名:深川綺禮 性別:女 年齡:15 簡介:孤兒,存在異能力,和(此處被人為刪除)關(guān)聯(lián)……地下醫(yī)生診斷四次,能力【靈魂焰火】開發(fā)中……情緒和異能力在(此處被人為刪除)狀況下會互相影響,目前暫無可控制手段,危險等級判定為SS] 除了這份電子資料,太宰治還隨手撕走了幾張他覺得有用的紙質(zhì)資料。 破譯傳輸?shù)倪M度條只剩下一點點的路程。 少年摸了摸口袋,從中撈出一顆粉紅色包裝的草莓味硬糖,剝開糖紙,隨意地扔進了嘴里。 他將剛剛被自己拉上去了一點的繃帶又重新扯下來,一邊自言自語:“真是出乎意料啊……” 一向認(rèn)為生活極其無趣的太宰治提起了一點點興趣。 ——有趣的事情要開始了。 …… 狗卷棘無比慶幸自己的衣服大多是高領(lǐng),可以遮住深川綺禮制造出來的曖昧痕跡。 她昨晚意識模糊的時候太難控制,再加上被子里的供氧不足,狗卷棘自己的理智值也不高,一不小心就做過火了。 鏡子里的少年臉色通紅,嘴唇有些微腫,脖頸上的痕跡是隨便一瞥都能看的很清晰的程度,狗卷棘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很難單純的靠這個冷靜下來。 咒言師決定用最簡單的方法,先洗個冷水澡。 ——還好在浴室里面有準(zhǔn)備一套衣服。 深川綺禮窩在被子里面,聽著洗漱間里的水聲,深刻的反思自己怎么樣才能彌補昨晚的錯誤。 畢竟男朋友都已經(jīng)到了用咒言來阻止自己的程度了,失控的自己難道真的如狼似虎嗎……? 深川綺禮的思維有一點發(fā)散,這樣的話,不是就差一點就本壘打了嗎? “狗卷君?!痹谏倌瓴林^發(fā)出來的時候,深川綺禮已經(jīng)在床上盤腿坐的端端正正,她鄭重其事道:“我會對你負責(zé)的?!?/br> 她昨夜的睡衣此時松松垮垮,露出漂亮纖細的頸部線條和鎖骨,視線再下移一點點,秘密地帶半遮半掩——這件睡衣還是他們一起挑選的,本來頂多是可愛程度,但大概是昨晚動作太大,把衣服扯松了一些…… 狗卷棘的呼吸窒了窒,迅速移開了視線。 他想說應(yīng)該是我來說這句話才對,但說出口的還是飯團名稱:“……鮭魚子?!?/br> 咒言師一直都有很清楚的認(rèn)知,他知道自己和深川綺禮的關(guān)系并不一定會一直持續(xù)到將來,不能把她和自己完全的捆綁在一起,那對還有無數(shù)選擇權(quán)的少女來說太不公平了。 深川綺禮掰著手指開始暗自思考結(jié)婚之后的事宜,狗卷棘想到昨天晚上深川綺禮渾身的冷汗。 他將擦頭發(fā)的毛巾披在肩頭,三兩步走到床邊,用動作詢問深川綺禮要不要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他這么一說,深川綺禮才覺得身上確實有些黏黏膩膩的。 她剛剛回答了一句“好”想要爬下床鋪,動作就卡住了。 狗卷棘疑惑地歪了歪頭:“海帶?” 深川綺禮把自己縮成一團:“我,好像沒有把房卡帶出來QuQ” …… 狗卷棘把自己的浴室借給她。 深川綺禮簡單的沖了澡,換了一件狗卷棘帶來的衣服,大了一圈的襯衫被她打了幾個結(jié),用物理方法強行縮小了一些。 深川綺禮從洗漱間探出頭,舉著長了一截的袖子愧疚:“對不起…被我弄得皺巴巴的了,之后我會給狗卷君買一件新的的。” 狗卷棘將她拉出來,抬手幫她把過長袖口一點一點挽上去:“木魚花?!?/br> 男友襯衫的殺傷力太大,狗卷棘覺得這個樣子還是自己看就好,專門撈了一件小號的旅館備用外套披在她身上。 早上高專一年級生要集合,五條悟會告訴他們今日的行程。 深川綺禮被狗卷棘一路拉著前往目的地,少年在路過每一個人的時候都有意擋一擋女朋友,直到見到了自己的同級同學(xué)。 深川綺禮被暫時交給禪院真希。 熊貓則是曖昧地用肩膀撞了自己的好兄弟一下,狗卷棘被撞得往旁邊踉蹌了一步:“昨晚怎么樣?床頭柜里面是不是有好東西?” 狗卷棘額角一跳,迅速搖頭否認(rèn)了他的說法:“木魚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