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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處理詛咒的程度暫時還沒什么問題,能夠解決掉這些東西就好了。 她站在高處,捂著嘴咳嗽了一聲,有些緊張的肩膀放松下來,轉頭就看見了盯著自己看的幾個咒術師。 深川綺禮:…… 深川綺禮微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看到嗎?” 大概率是不可能的,百鬼夜行太突然,深川綺禮不在明處容易大范圍一起傷害到咒術師,這樣的舉措算得上是告訴說有人“我很強啊”。 都怪,五條悟。 罪魁禍首笑瞇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跟自己走進畫的陣中,濃郁的咒力流動在空氣中,將人纏繞。 “棘他們現(xiàn)在在高專,不過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 深川綺禮麻利地站正。 她站在五條悟旁邊問:“請問要怎么樣讓所有的在場咒術師失憶呢?” 五條悟眨眨眼睛:“大家都知道了,安心好啦~還要感謝你呢。” 深川綺禮嘆了一口氣:“唉算了,你真的很不懂女人?!?/br> 五條悟并非不愿意一開始就把深川綺禮送過去,只是之前耗費的咒力太大,臨時要調(diào)動第二次,擔心被詛咒師鉆空子,事態(tài)暫時解決,最強也有了空余的力氣。 地點降落在高專上方,位置稍微有些偏離,五條悟似乎鎖定了什么方向,他拎著深川綺禮的后領先讓她落地,隨后囑咐了一句。 “我去處理詛咒師,你先去找棘他們,順著這個洞一直往前就行了?!?/br> 深川綺禮面色微凝,殺意不自覺間有些泄露:“詛咒師帶來的危險?” 又是那群該死的家伙,但是就應該全部處理掉的。 五條悟安撫道:“憂太用反轉術式替他們治療了,不用擔心?!?/br> 就算五條悟說狗卷棘已經(jīng)安全了,深川綺禮仍然提著心,她用最快的速度朝著五條悟指出的方向跑去。 治療的意思也就是受傷了嗎?傷到什么程度,肯定會痛的吧。 深川綺禮保持著焦慮的心態(tài)看見了咒術高專的四位一年級生,狗卷棘站在后方,同一時間看到了從熊貓打出的墻洞那邊鉆出來的少女。 少年的表情在那個瞬間也有些錯愕:“鮭魚?” 深川綺禮扶著殘桓,肩膀陡然松懈了下來:“沒事真是太好了。” 乙骨憂太和詛咒女王里香的事情落下了美好的句號,得到空閑的熊貓?zhí)统鍪謾C,準備看看新宿那里的情況。 “噫……所有的詛咒都被人為清除了?!” “?是哪個特級到場了嗎?” 深川綺禮噤聲,狗卷棘偏頭看了她一眼。 在落地后和深川綺禮分道揚鑣的五條悟姍姍來遲,他看了看周圍,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的高專校園顯然不是一個方便談話的地方。 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自認為)助攻,五條悟很貼心的提議道:“要不……棘你帶她去別的地方聊聊?” 正小步往旁邊挪,試著拉開距離的的深川綺禮被抓了個正著。 狗卷棘沉默幾秒,隨后轉頭看向深川綺禮,深川綺禮機械性的跟著點了點頭。 “棘。”五條悟笑瞇瞇地揮了揮手:“要認真一點哦,好好做個決斷,不可以讓女孩子的心情起起落落。” 聽到他這么說的深川綺禮面色煞白。 等、等一下吧……決斷這個詞用得是不是有點可怕? 狗卷棘點了點頭,順理成章地帶著深川綺禮往咒術高專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深川綺禮走的極其抗拒,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是煎熬,畢竟剛剛在新宿的大多數(shù)咒術師都知道自己能夠用特殊能力的事情。 灼燒靈魂這樣完全不人道主義的異能力,會不會讓狗卷君覺得自己是個很恐怖的人? 在遇到可能會給自己減去印象分的狀況時,深川綺禮就顯得有些太過于小心翼翼。 深川綺禮垂著頭,腳步在地上慢慢磨——都怪五條悟開出的條件??! 狗卷棘帶著她穿過大半個校園,刻意地把步調(diào)放慢,保持著和她并肩的距離,直到拉開某間教室的門,打開燈。 深川綺禮扒著門:…… ——只要我跑得快,拒絕就追不上我。 少年見她站在門口不動彈,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鮭魚子?” 深川綺禮的表情過于僵硬,看上去像是身體不適,狗卷棘有些擔心,他微微彎腰牽住深川綺禮的手腕,將她帶進來一點,用另外一只手將門關上。 深川綺禮本來做好了轉身就跑的準備,眼看著門被關上,發(fā)出兩聲干干的笑:“哈哈?!?/br> 狗卷棘垂眸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又問了一遍:“大芥?” 咒言師的手比起自己的稍微熱一些,深川綺禮縮了一下,被迫直視咒言師那雙紫色的眼眸。 狗卷棘忍不住想到:她很緊張,為什么?因為看到了LINE上的新消息嗎?是后悔靠近自己了嗎? 咒言師的視線太過于認真,他的制服拉鏈下拉了很多,露出了經(jīng)常被遮掩的半張臉,但這樣反而導致深川綺禮的緊張呈指數(shù)倍上升。 她在狗卷棘開口之前打斷了他:“狗卷君想要說什么?啊我今天來新宿是出差的不是告白哦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橫濱……” 聲音緊繃還很輕,越到后面越小聲。狗卷棘聽不清楚,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