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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知道他其實也很舍不得我,但是我沒有辦法。 的鳴人君。 我看著他微微皺眉的模樣,“今天不是悠仁的生日嗎?你確定不要趕緊回去?” 五條悟的實力我是知道的,當初我和他一起去看午夜場的電影,回來路上就遇到了咒靈。 壓根都沒給我時間讓我接受咒靈這種東西的存在,五條悟就已經(jīng)把咒靈的腦袋拎回來了。 竟然還說要送給我當禮物。 真是在和女生交流這方面,堪稱一絕。 所以他能來到這里,估計也能知道回去的辦法吧,如果實在不行,我可以把我腦子里的系統(tǒng)叫出來逼問。 五條悟只是看著我問,“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我搖頭,“這里就是我的家?!?/br> 五條悟站了起來,一米九的身高,我必要仰望他才行。 “這里的空間出現(xiàn)了個漏洞,我現(xiàn)在來去自如。我過幾天還會過來看你的?!?/br> 我看著他伸出兩根手指來,嚇得拉著寧次立馬往后退。 五條悟卻不解的看著我,“你躲什么???” “你不是要展開領域嗎?我給你騰地方啊?!?/br> 說實話我真的對那種能讓我停止思考的領域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 這種領域比中了幻術還要糟糕。 五條悟只是施了個咒印,手里有紫色的光閃爍,“我要回去而已?!?/br> 我這才冷靜了下來,朝他揮揮手,“替我給悠仁帶句生日快樂?!?/br> 等他消失在原地后,我回頭就看見小櫻叉著腰在帳篷外看著我。 我有些心虛。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小櫻問。 我委婉的給她解釋了一下,“在外面認識的好朋友?!?/br> 小櫻盯了我?guī)酌?,“確定?” “確定?!?/br> “看著好帥啊……”誰知小櫻下一秒就變了臉,仿佛雙眼都在冒著光,“他和卡卡西老師都是白頭發(fā),還看不見臉,真的好帥啊。” “我也這樣覺得。” “下次一定要讓卡卡西老師和他見一面,他們一定能成為好朋友的?!?/br> 我連忙表示認同。 寧次在旁邊完全接受不了我們聊的話題,轉身走了。 這時候天也慢慢亮了,周圍陸陸續(xù)續(xù)醒來忍者們也都已經(jīng)開始準備苦無和手里劍了,我也去問人要了幾把藏在袖子和口袋里。 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很快就要來了,我也準備好了。 就是怕真在戰(zhàn)場上遇到鳴人,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下得去手,但鑒于我現(xiàn)在只開了單勾玉的實力,這應該輪不到我·cao心。 估計根本由不得我動不動手,而是在于鳴人想不想殺我。 天剛亮,忍者聯(lián)軍的隊伍已經(jīng)集合完畢,我看著跟著小櫻站在醫(yī)療隊伍里,默默聽著隊長黃土在上面安排對戰(zhàn)方案。 幾分鐘后,他說完了,我也跟著小櫻到了比較后方的位置。 小櫻拿出幾顆兵糧丸塞到我手里,“你也要保存體力?!?/br> 我一口一個丸子,“我會用寫輪眼幫你們的,說不定等會打起來就能刺激我開二勾玉甚至直接跳到萬花筒了呢。到時候我宇智波族的萬花筒一開,場上的形勢都會逆轉。” 小櫻直接笑出了聲,“喂喂,異想天開也得有個限度啊,你是宇智波族的人沒錯,但就算是老是第一的佐助,都沒你這么快?!?/br> 提到佐助,我腦海里立即浮現(xiàn)出小時候和他玩的時候,他那副可愛又萌的樣子。 不過我和他最近一次見面也是在兩年前。 當時和小櫻他們陪著鳴人去大蛇丸的據(jù)點找佐助。 當時佐助差點用草薙劍把我也給捅了。 那時候的佐助完全想要斬斷他和鳴人以及同伴之間的羈絆,顯得很無情。 雖然我得喊他一聲表哥,但其實我和他小時候經(jīng)常玩不來,因為他老是纏著鼬學忍術。 “那可不一定。”我又咬了一口兵糧丸,“其實還是你們這些醫(yī)療忍者更需要保護好自己,如果沒有你們在隊伍后面做救援,前線也扛不下去?!?/br> 小櫻突然站直了身體,盯著遠處開始沖鋒的隊伍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我握著苦無站了起來,朝她揮揮手,“小櫻,照顧好自己和傷員。” 小櫻一把拉著我,“央,你在我身邊不行嗎?現(xiàn)在沒有命令讓你也上戰(zhàn)場?!?/br> “這可不行,我又不是醫(yī)療忍者?!?/br> “你別去?!?/br> 我拉開她的手,“好啦,沒事的,別忘了我有寫輪眼?!?/br> “我沒有守好佐助和鳴人,現(xiàn)在只剩下你了,別給我出什么事。”看著我臉上勢在必得的笑,小櫻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去吧,別讓我在傷員里看到有你,不讓你別想有好日子過了,我會一直監(jiān)督你吃藥……” “好了好了?!蔽彝督邓频目粗爸懒?,保證安全回來?!?/br> 隊長和寧次他們已經(jīng)帶頭沖了,我不甘落后,直接往前飛奔。 寧次余光看見我,有點驚訝,“央,你退后一點。” 我的右眼開著寫輪眼,把對手的動作和查克拉看得清清楚楚,“沒事。” 一個小時后,我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看著遠處還不斷冒著頭出來的白絕頓時有些絕望。 這玩意除了數(shù)量多,根本就沒有其他優(yōu)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