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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間,”太宰治一字一頓地說,“不!準!吃!飯!” --------------------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不負責任地科普原著16歲小說的魏爾倫—— 魏爾倫是法國制造出的人工異能體,和中也不同的是,中也是在人類幼童身上做實驗,而魏爾倫從一開始就是人造人,他是百分百的非人類。 【題外話插一句,在15歲里,蘭波說荒霸吐的意識誕生了中也,等于15歲里,蘭波認為中也的意識就是荒霸吐。但是16歲里,中也從身到心都是人類,只是他的異能力是被人工植入的。我感覺這里有BUG,也不知道朝霧打算怎么圓回來】 魏爾倫一直在尋找自己存在的意義,也因此和蘭波發(fā)生了沖突,導致在荒霸吐事件中,魏爾倫背叛了蘭波,由此蘭波成為蘭堂。 他從有意識起就是蘭波的搭檔,可以說是蘭波把魏爾倫從實驗室里解放出來的。在蘭波死后,魏爾倫認為自己的存在是無意義的,因此他要把人類也變得無意義,于是開始獵殺人類,暗殺王的名號就是這時候傳出來的。 魏爾倫認為中也應該和自己是同類,是兄弟,都站在人類的對立面,因此開始暗殺中也親近的人以把他推向非人類的一邊。失敗后,魏爾倫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義,那就是蘭波,但是蘭波已死。于是魏爾倫半是強迫半是自愿地被關進了港口Mafia的地下室,他在這里讀書、發(fā)呆、寫詩,做的都是蘭波喜歡的事情。 在無聊的時候,魏爾倫會幫港口Mafia訓練殺手,銀和鏡花都算是他的學生。 附一段原著內容: 魏爾倫并沒有死,從蘭波那里得到了生命,并將其永久囚禁在港口Mafia的地下隔離室中,這也是他所希望的。 魏爾倫對外界也不感興趣,既沒有想殺的人,也沒有想見的人。除了蘭波。 然而蘭波已經不在了。 起初,他呆在地底,以讀書和寫詩打發(fā)時間,直到厭倦了,就開始和蘭波做同樣的事情——培養(yǎng)后輩。 …… 六年后的今天,魏爾倫已經晉升為Maifa不可或缺的核心人物,五大干部之一。 他至今仍靜靜地坐在地下的藤椅上,一動不動地等待著,直到風暴來臨的那一天。 我哭得好大聲?。?/br> 第15章 不準吃飯。 荻露又把這幾個魔咒一樣的字眼在心里摳了一遍,蔫蔫地抬抬手,把后勤部送來的特殊材料和磚瓦一點點一塊塊用念力送到它們各自應該呆著的位置。 爆炸位置的碎石殘渣都清理干凈,原本碎裂的燈泡位置被換上了新的白熾燈。空蕩蕩的武器保管室門口沒有人靠近,只有荻露站在走廊中央,和一堆冷冰冰的材料為伴。 這還是他第一次受罰。扁了扁嘴,荻露一屁股坐在水泥袋子上,垂頭喪氣地心想太宰先生真是太過分了。他不求名譽和金錢,妖生理念只有吃喝二字,結果現在還要老老實實每天吃壓縮餅干。 呸!好難吃。 太宰治又不是什么魔鬼,一點都不讓荻露吃飯那誰來干活呢?他只是自己不跟荻露說話了,把他趕出首領辦公室,再派中原中也和魏爾倫兩個人負責提供一日三餐。 但是白水泡壓縮餅干怎么能叫吃飯,那叫艱難而倔強地活著。 受罰時間為一個月,期間的護衛(wèi)工作由中原中也接手完成,荻露只需要在七天內修補好地下室和研發(fā)部,再被魏爾倫cao練cao練就可以繼續(xù)回到位于首領辦公室的小書桌前快樂摸魚。他想起桌上的臺歷,在方形小格繪制的二十四節(jié)氣和節(jié)日中,立秋的一個月后應當是白露。寒生露凝,鴻雁南歸,是找太宰先生吃螃蟹的好時節(jié)。 只要他能忍住飼主的誘惑,像個苦行僧一樣每天喝涼水吃餅干。 要、忍、耐!畢竟不吃飯就會死。 默默地搬了兩個小時磚,荻露把天花板的裸露部分都貼好瓷磚。他摸了摸肚子,不帶情緒地眨了眨眼睛,感覺有些餓了。 現如今吃飯都成了一種煎熬,他猶豫了一會,看看堆積在一起的各式建筑材料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和放在墻角的小盒子,沒有直接從事勞作的手還依舊白皙,在力量用盡之后更顯得有些透明。 和果子黑森林紅絲絨胡蘿卜蛋糕,在心里過了一遍喜歡吃的甜品。想了想,荻露決定還是先填飽肚子比較好。 今天負責提供午飯的是魏爾倫。與地下室聯通的洞還沒有修復好,露出灰褐色的墻壁內部和背后黑乎乎的房間,方便荻露從武器研發(fā)部直接鉆到魏爾倫的臥室里。 說是臥室,其實和牢房沒有什么區(qū)別。 空蕩蕩的地下室和太宰治的辦公室差不多大,卻只在墻角放了張行軍床。一個放滿詩集文選的小書架,一張堆在墻沿的桌子和臺燈,再加上天窗下的藤椅。這些構成了魏爾倫全部的生活空間。 屋里依舊沒開燈,荻露小聲嘀咕著說:“港口Mafia好窮哦?!?/br> 時至今日,太宰治依舊沒把荻露的錯誤觀念撥正回來。黑暗不會影響他的視力,荻露想了想,把脖子稍稍扭轉一些角度就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魏爾倫。 手指微微勾起,荻露的雙腳就離開地面,他像往常一樣飄到魏爾倫的身前。 在他還在外面敲敲打打時,魏爾倫就注意到了他,只是他沒有在意。天窗下透過的日光溫暖又明亮,借著這光亮,魏爾倫手里的詩集翻了一頁又一頁,泛黃的紙張說不準是老舊的緣故還是近日陽光色調太暖,直到荻露把一個小盒子壓在法文花體的鉛字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