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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譯禾又道:“就會裝乖,又騙爹娘心疼你了是不是?” 蘇犀玉搖頭,繃著臉又問了一句:“你這兩日去了哪里?” “這個嘛?!标愖g禾推開她,自己坐在了她原本的位置上,腿又高高地架在了桌角,道,“我本來是不想跟你說的,畢竟你太小了不懂事,但是怎么說呢,你好歹是我娘子,我嫌棄誰也不能嫌棄你是不是?” 他啰嗦了一堆也沒說到重點,蘇犀玉心被吊著難受死了,知道他脾氣惡劣,越催越不好好說話,就溫順道:“嗯,夫君你最好了?!?/br> 陳譯禾就吃這套,晃著腳道:“老實跟你說了,我看你那表哥不順眼,跟著他去了金陵……” 蘇犀玉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氣不敢出,掌心也有些冒汗。 陳譯禾上下掃視了她一番,慢悠悠道:“把他套了麻袋打了一頓,然后雇人把他運回京城去了。怎么說我也得跟著你喊他一聲表哥,出點銀子送他一程也是應(yīng)該的。” 蘇犀玉緩緩反應(yīng)過來,“???” “你該不會是想幫他說話吧?他來咱們府上根本就沒安好心,笑話我不識字在先,含沙射影嘲諷爹娘在后,你要是敢?guī)退f話我可就生氣了?!?/br> “不、不會?!彼脑捵屘K犀玉又驚又喜,心重新落回到了原處,臉上也泛起了一層紅暈,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是、是他活該?!?/br> “這就對了?!标愖g禾在懷里摸了摸,把先前那個扁扁的油紙包摸了出來,責(zé)問道,“你一點兒都不幫我遮攔也就算了,還讓人去明光寺找我,幸虧惠清大師有先見之明幫我圓了過去?!?/br> 陳譯禾不疾不徐地把油紙包拆開,露出里面尚完好的糖人道:“你要的——” 蘇犀玉鼻子有點酸,伸手去接,他又抬高了不給,道:“你想要也行,但是先張開嘴巴讓我看看?!?/br> “看什么?”蘇犀玉對上他總是莫名其妙。 “張開就是?!?/br> 蘇犀玉順從地微微張開了嘴巴,剛一張開,就被人捏了臉頰,嘴巴嘟了起來。 她連忙掙扎,可陳譯禾這時候已經(jīng)彎腰朝她嘴巴里看了一眼,笑了一聲松開了她,也把糖人遞了過來,道:“行,牙都長齊了,吃吧。” “你又耍我!”蘇犀玉羞恥萬分,臉唰的紅透了,哪還記得什么蘇家、什么表哥,現(xiàn)在滿心都是他的惡劣行徑了。 第26章 打賭 “都得敬重三分?!?/br> 薛立的事情之后, 陳譯禾開始著手陳家的生意,幾天下來,心中有了個大概,陳家雖然富貴, 但想要做陳輕語的靠山遠遠不夠。 想要保住陳家, 單靠陳輕語肯定不行, 況且他一個大男人, 總是靠jiejie庇護像什么樣子。 陳譯禾一邊琢磨著陳家往后的發(fā)展,一邊帶著蘇犀玉把廣陵繞了個幾遍, 這一日倆人剛回來,就聽下人道舫凈又來了。 蘇犀玉又聽到舫凈這人,才想起了一件事, 道:“夫君,先前你跟舫凈打的賭有結(jié)果了嗎?” 今日丫鬟給她挽了個高發(fā)髻,簪上了金步搖與碧玉梳,上面的鎏金穗子一步一搖,惹的陳譯禾總往那上面看。 好幾次見那細長金穗幾乎要纏繞在一起,可偏偏略微一碰撞立馬就分開,惹得人心急。 陳譯禾借機彎著腰在那上面撥弄了一下, 道:“他來了,這不就有結(jié)果了嗎?!?/br> 上回舫凈來找他,說的是花魁云姣的事情。 陳譯禾想查原身的死因, 但受不了流鳶樓的味道, 就讓舫凈代他去了。 當日陳譯禾去前廳見舫凈, 錢滿袖驚訝于兒子的轉(zhuǎn)變,也跟著去湊熱鬧,到了前廳就坐在一旁笑瞇瞇道:“你們聊, 我就聽聽,我不說話?!?/br> 見自家孩子懂事了,她臉上眼中全是慈愛,看誰都是好孩子。 這母愛太沉重,陳譯禾有點承受不住。 但舫凈什么都不知道,直接開口道:“你讓我……” “哦,月牙兒剛才好像說手腕疼,不知道是不是磕著碰著了?!标愖g禾打斷了他。 “哎呀你怎么不早說!” 錢滿袖立馬沒興趣聽他倆說什么了,起了身匆匆往后院去,邊走邊吩咐丫鬟道,“快去請西街回春堂的孫大夫,他最會治跌打扭傷……” 直到錢滿袖的腳步聲徹底消失,陳譯禾又吩咐丫鬟全都下去了,才轉(zhuǎn)向舫凈道:“說吧。” 而舫凈想了想街頭巷尾關(guān)于這位大少爺?shù)膫髡f,奇怪道:“你連自己爹娘都瞞著?” 陳譯禾斜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話,直奔正題道:“可查到了什么?” 舫凈也朝他翻了個眼,道:“那天是流鳶樓花魁初露面的日子,客人很多,當然,再多人也搶不了你陳大少爺?shù)娘L(fēng)頭,奪了花魁還把自己摔得暈死過去?!?/br> 舫凈趁機夾帶私貨,嘲笑了幾句。 陳譯禾在心里給他記了一筆,回刺道:“你只能查到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 “別急。”舫凈道,“在場年輕的外地人共二十余人,大多是附近過來讀書的、跑商路過的,你所說的出身貴氣,相貌好又文質(zhì)彬彬的,還真沒有?!?/br> 原身被人引去流鳶樓,又這么巧從樓上摔下去,陳譯禾覺得這多半是有人特意為之,而且動手的人很可能就在現(xiàn)場,便讓舫凈按李福所說的那人特征去仔細打聽一下。 陳譯禾不信他一點兒線索都沒查出來,“那你今天來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