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想上位的
談毅被兒子推開后也沒生氣,直接便下床了,今天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要早點出門。 但談毅卻沒有去自家的公司,而是來到了剛剛收購的子公司中。 一個中年男人沖了出來眼神怨毒的瞪著談毅:“一個月前你將我女兒送去坐牢,現(xiàn)在還吞了我的公司,談毅,你好狠毒,就一點情面都不肯講嗎?” 談毅看向中年男人:“情面?我舉行婚禮那天已經(jīng)跟你們講過了,是你們自己不要的。” 因為身份特殊,想要談毅命的人也不是沒有,想要靠談毅上位的女人就更多了,所以知道談家別墅位置的人并不多,以徐仙仙的身份與能耐,是不可能知道他家別墅在哪里的。 除非有人幫她。 而徐仙仙的嘴又不緊,所以輕易便被撬出了合作者的身份。 挑了徐仙仙合作,那個幕后之人也是蠢,徐仙仙自私又狠毒,根本就沒什么合約精神,她看起來是瘋了,但還是瘋得很以自我為中心,當(dāng)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她能保得住什么秘密? 當(dāng)然了,若那幕后之人不蠢,也不會干出這樣又蠢又毒的事。 所以一個月前,談毅便以跟徐仙仙同樣的罪名送那個明明心思毒辣卻覺得自己只是“任性驕縱”的千金大小姐落了獄。 千金小姐被父母寵壞了,也是時候去一個特殊的學(xué)校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做人了。 談毅還特地用自己的關(guān)系送兩個女人進了同一所監(jiān)獄,關(guān)在了一起,這個時候她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已經(jīng)相處得非常融洽。 談毅神情狠戾:“孩子光寵是不行的,還得好好教,既然你不會教,那只有我來幫你教了,如果上次在我婚禮上鬧出了那樣的事后你好好的管教了女兒,她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要怪,也只能怪你不知道教導(dǎo)女兒,這一次我老婆因為你女兒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難道不需要賠償嗎?” 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談毅又豈是什么善茬。 看在雙方過往的交情上,先前對方的女兒在婚禮上那么欺負(fù)他的小妻子他都沒有報復(fù),只是選擇斷絕雙方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夠給對方面子了。 誰讓對方偏偏不愿意要他給的面子呢? 又怎么能怪他給老婆報仇的時候順便踩著他們擴大一下自己的生意版圖? 生意場,本就是不見血的戰(zhàn)場。 而且,他再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受到任何驚嚇跟傷害了。 所以有些手段,該用就要用。 中年男人突然見到談毅這陰狠的一面才終于知道怕了。 先前談毅單方面斷絕了跟他的生意往來,讓公司的境遇一落千丈,他便忍不住時不時在家里抱怨,誰知女兒居然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對方的小妻子害的,新仇舊怨加在一起,又生出了報復(fù)的心理,這才做出了錯事。 現(xiàn)在好了,女兒入獄,他的公司也沒有了,手里剩下的幾百萬想要東山再起都沒可能了。 中年男人不敢再跟談毅過不去,卻忍不住怨恨起了被自己寵壞了的女兒。 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在獄中也在怨恨自己的父親為什么不保自己,居然讓自己真的蹲了監(jiān)獄。 她被父親寵愛得向來無法無天,開車撞死了人都能逃脫罪責(zé),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父親給自己擦屁股,這一次她踢到鐵板屁股擦不干凈了都不會覺得是自己的錯,而是責(zé)怪父親沒有給自己擦干凈屁股。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居然跟徐仙仙呆在同一間房,徐仙仙還責(zé)怪她引誘她犯罪,當(dāng)然她也責(zé)怪徐仙仙將她拖下水了,所以兩人一見面就忍不住打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她們還要忍受其他犯人的霸凌欺辱,可到頭來背鍋的卻都是她們兩個,導(dǎo)致她們表現(xiàn)得太不好了,出獄都遙遙無期。 但她們落到這種結(jié)局又能怪誰,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 決定不參加高考后,談珹便打算不去學(xué)校了,在放假前,他找了一天去到宿舍將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帶回家,之后上大學(xué)他也不打算住宿,打算考到哪里,便在哪里買個房。 但估計他們并不會去其他城市,畢竟他爸粘小媽得很。 結(jié)果談珹才拿著自己的東西從宿舍出來,突然一個人影就撞了過來,撞得談珹懷里的書都掉到了地上。 撞人的人本來滿臉害羞,但看見了地上的書卻驚呆了。 因為地上的書寫的是如何為懷孕的妻子按摩身體,紓解疼痛的。 談珹一臉冷然的撿起了地上的書,都不打算理這個莽撞的沖過來的少女,但少女卻忍不住咬了咬牙問:“聽說你不打算參加高考了?為什么?!” 談珹直接晃了晃手中的書:“我老婆懷孕了,我要在她生完孩子后再跟她一起參加高考,今年就不考了?!?/br> 少女磕磕巴巴的:“老婆?你,你還沒成年……” 談珹想到了自己的小媽,忍不住笑了起來:“啊,雖然孩子已經(jīng)有了,但我還沒有名分,但我會努力的,對了,我老婆懷孕的事不用幫我隱瞞,因為我超想上位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