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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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梵門弟子忙道:“有話好說,你想要什么?” “放我們離開?!倍攀ヌm咬牙道:“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的?!?/br> 梵門弟子嘴角抽搐,你還委屈上了? “我梵門至寶無數(shù),只要你開口……” 看出他們要拖延時間,皮皮蝦猛地直沖前方而去,梵門弟子連忙飛身追趕,杜圣蘭揮舞錘子:“再跟著,我就殺了雷!我說真的,屆時看你們怎么跟梵海那老東西交待?!?/br> 這雷可是千金之軀,傷不得。 傷了一分,對梵海尊者未來證道都有大損。 梵門弟子投鼠忌器,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可惡的身影在視線范圍內(nèi)消失。 退出一段距離后,杜圣蘭連忙問:“爺爺,你沒事吧?” 血紅色雷劫沉默。 紙狗看不下去,插話道:“你如果把錘子從它身前拿走,它應(yīng)該會沒事?!?/br> 一記眼刀倏地射過來,紙狗識相閉嘴。 此刻,杜圣蘭手腕微微有些顫抖,大量消耗真氣和仙界的靈壓,已經(jīng)讓他很吃不消。 山上的巨石因為先前的無差別轟擊不斷墜落,皮皮蝦錘頭快得像是殘影一樣,飛速打碎那些掉下來的山石。來到地面無疑暴露了自身存在,遠(yuǎn)處不斷有強(qiáng)大的氣息追趕而至,杜圣蘭坐在皮皮蝦身上,高舉錘頭:“無論是誰,只要上前一步,我就碎了這雷。” “都別逼我!” “誰逼我碎雷,誰就是跟梵海尊者作對!” 第74章 兩兩相望(二合一) 杜圣蘭瞧著無比威風(fēng), 但他在上界本質(zhì)還是個‘紙老虎’,此刻靈壓幾乎快要碾碎脊梁骨。 如果放棄運轉(zhuǎn)合歡心法,他會好受很多, 但也意味著會功虧一簣。杜圣蘭琢磨著要不讓顧崖木先帶著紙狗走, 兵分兩路, 他劫持天雷暫且拖延一段時間:“顧……” “閉嘴?!?/br> 顧崖木頭回用如此嚴(yán)厲的口吻呵斥他,還是在杜圣蘭才說了一個字的時候。 “哦?!?/br> 杜圣蘭不知道顧崖木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態(tài), 對方境界高,但體內(nèi)有諸多暗傷,想必也在強(qiáng)撐著一口氣。剛歇下的心思又活絡(luò)起來:“分開走比較妥當(dāng), 我先去吸引一下注意力?!?/br> 皮皮蝦奔走于山間,《八神妖術(shù)》最了不起的地方在于變形時能得到一部分物種特性, 譬如他現(xiàn)在可以將全部力量放在拳頭上, 打散滾落的巨石。 當(dāng)然,一些特殊物種像是陰犬,它們的種族天賦各不相同,變形時除了模樣其他什么都不會改變。 等杜圣蘭終于理智地分析完,顧崖木扯開話題:“你還記得自己走火入魔時發(fā)生的事情嗎?” 走火入魔又不是失憶, 怎么可能不記得? 因為雪花獅子一事, 不久又趕來阻止梵海尊者渡劫, 杜圣蘭神經(jīng)一直處在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中,哪有時間往回細(xì)想, 此刻聽他一說,蒼白如紙的臉漸漸有了絲奇異的血色。 他吻了鏡子。 不,是實打?qū)嵱H了一口, 力道比吻重多了。 背上的人終于消停下來, 不再說什么分開走的鬼話, 顧崖木全力應(yīng)對山間的亂石。 天邊仙人的身影已經(jīng)逐漸靠近,其中一位仙人率先空降到他們前方,卻沒有動手。 “道友,羅剎來讓我接應(yīng)你,跟我走!” 杜圣蘭冷漠問:“我和羅剎道君是什么關(guān)系?” 仙人回憶之前杜圣蘭的話,答道:“肝膽相照的好兄弟?!?/br> 杜圣蘭面無表情舉起錘子:“滾?!?/br> 那人面色頓時有些不好看,杜圣蘭收斂氣息看不出境界,但見如此狼狽,想必不會多厲害,至于那個皮皮蝦,怎么看都像是空有蠻力。仙界珍奇異獸不少,仙人沒太放在心上。 “我現(xiàn)在一錘子下去,你看梵海最后會感激你還是秋后算賬。” 一雷在手,確實很好使。 暫時甩開仙人,感覺到身后毒辣的眼神,杜圣蘭知道得另辟蹊徑。否則一旦等大批仙人聚集,拖也能把他們拖死在這里。 顧崖木并未再往前走,轉(zhuǎn)而從旁邊一座還未倒塌的大山中找了一處較為隱秘的地方。 這里雖有千峰,但想必外圈已經(jīng)全部被包圍。 所謂絕路無非如此。 顧崖木思索出唯一的生路,他帶著雷先走,關(guān)鍵時候自爆,這雷不毀也廢了,杜圣蘭則可以趁此機(jī)會,先去界壁。 “杜……” “閉嘴?!?/br> “哦?!?/br> 顧崖木趴在山洞里養(yǎng)傷,順便塞給杜圣蘭一顆丹藥,后者定定盯著黑漆漆的山洞出神,忽然一拍石壁道:“我上頭有人?!?/br> 先前為了阻擋天空中散發(fā)的威壓,顧崖木實際真氣耗損地比杜圣蘭還要厲害,皮皮蝦的錘頭都收不回去,此刻勉強(qiáng)抬起頭。 “我上頭真有人?!倍攀ヌm深吸口氣,吐出一個名號:“幽蘭尊者?!?/br> 玉面刀腦海中的記憶成千上萬,陰犬取出記憶時,也只能挖掘他近百年比較深刻的信息。單手拎起紙狗,杜圣蘭開始逼問和幽蘭尊者有關(guān)的消息。 紙狗被問得一臉懵。 杜圣蘭:“幽蘭尊者是三十二歲飛升,有一套自創(chuàng)的《幽蘭心法》……” 紙狗爪子僵硬,聲調(diào)都揚了起來:“幽蘭大帝!” 大帝? 道君之上便是帝君,豈不是說明幽蘭尊者已經(jīng)成了帝君? 作為對方飛升前的傳人,杜圣蘭眼前一亮:“帝呢?” “帝失蹤了?!?/br> “……” 紙狗提起幽蘭帝君亦帶有幾分欽佩,它骨子里就是個徹底的慕強(qiáng)者:“據(jù)說此人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了帝君,所以被稱為大帝,可惜大帝幾千年前就失蹤了,我飛升時沒能見上一面。” 杜圣蘭忽問:“上界最強(qiáng)的戰(zhàn)斗力是帝君,帝君之上呢?” 紙狗搖頭:“不知,也許還能繼續(xù)超脫,很多人猜測幽蘭大帝的失蹤便是與此相關(guān)?!?/br> 杜圣蘭又詳細(xì)問了幾句,覺得沒這么簡單,因為幽蘭尊者失蹤的時間就在梵海尊者上界不久。不過他倒不覺得梵海有能力害了幽蘭尊者,別說那時,就算放到現(xiàn)在按照紙狗的說法,實力也是天差地別。 紙狗試探:“你和幽蘭大帝……” 杜圣蘭沒理會。 外面的動靜漸漸大了起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顧崖木壓住體內(nèi)紊亂的能量,龍的自愈能力很強(qiáng),剛剛一些裂開的皮rou傷已經(jīng)愈合,靈壓無時無刻不在擠壓,繼續(xù)待下去對養(yǎng)傷也無益。 “繼續(xù)走地道?!?/br> 地道是最后的生機(jī),哪怕這群仙人不蠢,多半早就有所準(zhǔn)備。但二人也沒有其他選擇,杜圣蘭坐在皮皮蝦背上,僅剩的真氣他要用來維持合歡心法。 從山洞外一躍百丈,顧崖木正要打地洞時,忽然猛地側(cè)身閃避。 后方亂石堆旁,站著一個面容平凡的男人。 杜圣蘭要再以雷劫為人質(zhì)開口時,瞥見男人手中沒有收回的武器,頓時明白對方下定決心要出手。 “恐怕你也沒什么砸雷的力氣了?!?/br> 男人看出杜圣蘭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逃亡,已是強(qiáng)弩之末,加之對方手中的寶物透著鴻蒙的氣息。這種寶物,每次動用也需要海量的真氣維持,說不定一錘子還沒砸下去,自身的丹田就先裂了。 男人直接飛出,朝杜圣蘭攻來。 顧崖木變回人形,替他擋了半掌,拉著杜圣蘭急速后退,紙狗就沒這么好運,先前在皮皮蝦背上,現(xiàn)在直接被甩了出去,眼看那一掌轉(zhuǎn)為向自己拍來,它喊了聲:“五師兄!” 話音落下,頭疼欲裂,顯然禁止相認(rèn)也被寫在‘紙身’的規(guī)則當(dāng)中。 男人一愣,盯著這狗看了片刻:“小師弟?” 他放出神識盡可能地去感知,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屬于玉面刀的氣息,頓時露出陰寒的笑容:“你可是師父最得意的關(guān)門弟子,怎么跑去給人做狗了?” 先前的疼痛讓紙狗恨不得用爪子剖開腦袋,過了半晌才有所緩解。 “師尊前些日子還說你有反心,沒想到你居然膽子這么大,勾結(jié)外人,破壞師尊渡劫?!?/br> 早有反心? 紙狗被長毛遮住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杜圣蘭聽著都是一挑眉,玉面刀能有什么反心? “你的靈魂有創(chuàng)口,才使得性情大變。”顧崖木突然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嘲諷。 玉面刀神識脫離仙軀想要奪舍時,就感覺到過一絲不對勁,當(dāng)時歸結(jié)于被陰犬咬傷所致。 造成靈魂創(chuàng)口只有兩種可能,若非和人交手傷到識海,便是立下過某種靈魂誓言。前者可以直接排除,他在和陰犬交手前已經(jīng)開始變得暴躁,可玉面刀更是不記得何時立下過靈魂誓言。 忽地,他想到了一件事,自己在下界前和師尊見得最后一面。梵海尊者一出關(guān)立刻召見自己,引來門內(nèi)不少弟子嫉恨,玉面刀也引以為豪,可他從來沒有去細(xì)想過,梵海尊者何必為了說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專門見自己。 “難怪,難怪大師兄會突然下界……” 他不知道師尊做了什么,卻能肯定這份無意識間立下的誓言,導(dǎo)致了靈魂受損。 紙狗爆發(fā)出一陣尖銳難聽的笑聲:“我尊你為師,為你賣命,哈哈,哈哈哈哈……” “小師弟,一路走好?!蔽鍘熜植恢v任何情面,他早就看不慣師尊這個曲意奉承的關(guān)門弟子:“我先殺了你,再去抓他們領(lǐng)功?!?/br> 紙狗主動抬起頭,拉近二者的距離,沒有一點點防備,金光爆開,一股兇猛殘暴的力道沖向那只即將拍向自己腦袋的手。 五師兄的胳膊當(dāng)場被炸開,爆炸來得太快,他在后退的時候,血rou還在紛紛揚揚。 顧崖木抓住了這個間隙,拳頭上覆蓋著炙熱的烈焰,對準(zhǔn)胳膊斷裂的地方就是一拳。 蝕魂道君都沒辦法立刻熄滅的龍焰,更何況是五師兄,火焰從傷口入侵,經(jīng)脈瞬間像是被點燃了的煙火,一股腦地?zé)讼氯ァ?/br> “仙根……”真正讓五師兄重傷的是先前的爆炸,他望著已經(jīng)沒有多少氣息的紙狗:“你居然自爆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