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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們友誼天長地久 第19節(jié)

    她想,這應該是剛才低頭看手機的時間太長導致的,沒想到上車之后人越來越暈,她這才恍然大悟,酒的后勁上來了。

    這場雨真的很大,她坐在車廂里,耳邊是不絕于耳的轟隆聲。她緊貼著車門,力求離聞樾最遠,然后頭靠在車窗上閉目眼神。

    沉默一路延續(xù),車子走走停停,不知過了多久,詩毅突然聽到一道男聲從前面?zhèn)鱽怼?/br>
    她睜眼一看,只見司機師傅轉過身來對他們說:“很抱歉,新聞說天鵝堡廣場那邊的路都浸了,我不能再往前開。前面就是時光公館,你們走幾步路就能到?!闭f著,司機把擱在副駕駛的雨傘遞了過來,“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下車吧,我也是迫不得已,請給我一個五星好評,雨傘就當是賠罪。”

    “……”

    聞樾看了詩毅一眼,然后接過雨傘,率先拉開車門下車。

    很快,詩毅這邊的車門被拉開了。

    聞樾撐著打雨傘,朝她說:“下來吧?!?/br>
    “好?!痹娨惴磻税肱模躲兜貞艘宦?,然后朝外面抬腳。

    她的腳用力撐了撐地面,想借力起來,人卻不可控地往后倒。

    聞樾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等她堪堪站穩(wěn),他有些不耐地瞥了她一眼,問:“喝了很多?”

    詩毅輕輕點頭,緩緩伸出食指跟中指,道:“兩……口?!?/br>
    “……”聞樾頓時無話可說。

    他把手中的傘柄塞到詩毅的手里,她不明所以地抬頭看他,然后聽到他說:“你把傘抓牢,我背你回去。

    “……不……用……了吧。”詩毅利用僅存的一絲清醒拒絕道。

    “不用?”聞樾冷笑一聲,“那你自己走回去,我可沒本事在大風大雨當中又是打傘又是拉住一個醉鬼?!?/br>
    “好,那我……先走了。”詩毅說著就往外走,可走了沒兩步就歪歪斜斜,如果不是聞樾撈住她,估計已經(jīng)變成落湯雞了。

    聞樾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女人,認命般地呼了口氣濁氣,然后在她面前彎下腰,兩手往后一撈一掂,就把她背了起來。

    “你干……什么呀?你放……我下來!”詩毅意識到自己被人背住之后,掙扎著要下去。

    聞樾被這個女人磨得沒了脾氣,直接吼道:“你再動的話,我就直接把你扔進水里?!彼剖菗乃€不聽話,他又補充一句,“現(xiàn)在水已經(jīng)很深,你不會游泳,想再嘗試一下溺水的感覺就盡管動?!?/br>
    明明剛才下地的時候水才沒過腳面,可腦子糊了的詩毅竟然相信了他的話,一聽到“溺水”兩個字,身體就條件反射地感到那種窒息的恐懼,人頓時安分下來了。

    不再折騰的詩毅溫順得像只小貓一樣,她安安靜靜地伏在聞樾的背上,呼出的氣息打在聞樾脖子的皮膚上,似是一股一股熱浪拂過。

    聞樾本想忽視這種被羽毛撓的感覺,可他越想忽略,這種感覺就被無限放大,讓他忍不住喉結滾動。

    “睡著了都要折磨人。”聞樾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什么……時候……折磨你了?”本以為她聽不到自己這話,沒想到她嘟喃著回答他了。

    聞樾:“……沒有,你繼續(xù)睡吧?!?/br>
    他沒喊她睡覺之前,她靜若處/子,他現(xiàn)在喊她睡覺,她倒是來精神了。

    “你是……誰呀?”她突然問道。

    此時雨下得很大,她似是擔心他聽不清楚似的,把他的脖子抱得更緊了,嘴唇直接貼在了他的耳邊又問了一遍,“你是……誰呀?”

    她的唇一張一合,似有似無地觸碰他的耳朵。

    天空電閃雷鳴,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擊中一般。

    他本能地往一旁躲了躲,可他越躲,她就抱得越緊,還不停地在他耳邊喃喃自語。

    “我知道了……你是聞樾嘛……你整天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你以為自己……很帥……是不是?”

    “不過說實話,你真的……很了不起,年年考……第一,你也……真的是很帥。還有哦……”詩毅狡猾地嘿嘿兩聲,“你的唇……真的很軟,好像……果凍一樣,我真的……很想跟……你接吻哦……”

    最后一句,成功讓聞樾的身體變成了冰棍,熱的那種。

    “詩毅,你再這樣我就把你扔了?!甭勯幸а狼旋X地威脅道。

    可詩毅充耳不聞,繼續(xù)在他耳邊說著撩人的話。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聞樾總算把詩毅這個磨人精背回她家。

    風急雨大,再加上醉鬼撐傘等于沒撐,此刻兩人跟從水里撈出來一般,聞樾每走一步路都在滴水。

    等進了門,他就想把她扔在地上,但看著硬邦邦的地板,他心生惻隱,抬腳往客廳走去,然后把她丟在了沙發(fā)上。

    雖然皮沙發(fā)是軟的,但到底從一定的高度掉下去,詩毅的腦袋被震了一下,她悶哼了一聲。

    聞樾聞聲扭過頭去,只一看,血液好像沸騰了。

    詩毅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面料本來不透,可現(xiàn)在濕淋淋的,就猶如被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裹著,里面若/隱/若/現(xiàn)。

    他立刻別開眼,抬頭就往外走,可剛走一步,手腕就被拉住了。

    “我的頭……疼……”詩毅凄慘戚戚地說。

    聞樾一聽,心一下子就軟了。他垂眸看她,盡量把眸光落在她的臉上。

    她的手擱在后腦勺上,一張小臉皺著,雖然有些落魄,但難以掩蓋其中的精致。

    他彎下/身,抬手去摸她的后腦勺,“是這里疼嗎?”

    她朝他傻笑了一下,答非所問道:“聞樾……我要……親你了?!?/br>
    話音剛落,她的頭往上一昂,吻住了他的唇……

    歷史總是出奇地相似。

    上次喝醉,她主動吻了他,然后跟他做了。

    這次喝醉,她又主動吻了他,然后又跟他做了。

    可跟上次不同的是,他這次比她醒得要早,徹底把她想寫一張紙條留一疊現(xiàn)金了事的路都斷了。

    雖然是第二次親密接觸,但詩毅對上聞樾的眸光時,臉上立馬抹了一層緋色。

    看著她害羞的模樣,聞樾卻沒半點得意之心,他的臉依舊冷著,問:“一次又一次的,你該給我個說法了吧?”

    “……”詩毅羞愧地垂下了眼簾。

    即使每次都是在她喝醉的情況下,但每次都是她主動,她怨不得他趁人之危。特別是她胡攪蠻纏的勁,她甚至覺得他有些被迫的委屈。

    詩毅抬眼認真地看了聞樾一眼,輕咳一聲,道:“我覺得吧……我們倆年紀都不小了……”

    聞樾一聽,臉再也繃不下去了,他強忍著才沒讓自己的唇角翹起。

    可詩毅就在此時停了下來,聞樾有些著急了,問:“然后呢?”

    “然后……”詩毅欲言又止,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最后才鼓足勇氣,道:“我們年紀不小,身心發(fā)展正常,所以有生理需求也是非常合理。恰好我們倆都是單身,倒不如當個……炮/友?!?/br>
    “什么?”聞樾眉頭緊鎖地看著她。

    詩毅以為他在國外多年聽不懂“炮/友”是什么意思,又用英文表述了一遍,“就是sex partner?!?/br>
    “……”

    聞樾沒說話,臉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黑,詩毅立刻改口道:“這只是我的提議,你不愿意也沒關系,以后我們還是可以當陌生人?!?/br>
    “呵……你倒是想得美?!?/br>
    “……”詩毅覺得自己的確想得挺美的,讓聞樾這樣神壇級的男人當自己的炮/友,怎么想她都好像賺了,“既然是這樣,我們就……”

    “sex partner就sex partner。”聞樾突然打斷她的話,“不過即使是sex partner也得有道德底線,我們只能是彼此唯一的sex partner?!?/br>
    詩毅:“那……當然?!?/br>
    既然意見達成一致,詩毅看時間不早了,打算回林語灣畔館,昨天來退費學員不少,估計今天更多。她擔心小夏他們應付不來,想回去看看。

    “我要起床了?!痹娨愀勯姓f。

    “哦?!甭勯锌粗?,一動不動。

    詩毅:“……你能不能轉過那邊去?”她喝醉的時候能膽大包天使勁撩他,但清醒的時候是絕對做不到光/溜/溜地面對他的。

    聞樾總算明白她的意思,他呵了一聲,嘀咕了一句“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塊我是沒見過的”,然后才轉過身去。

    “……”

    詩毅慢吞吞起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進衣帽間,先把衣服穿好,然后去洗漱。

    等她出來的時候,聞樾還躺在床上。

    他雖然閉著眼睛,但詩毅覺得他沒睡,于是走過去喊了他一聲,“聞樾?!?/br>
    聞樾睜開眼睛看她,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打著商量道:“你下次能不能別親這些地方?”

    她的脖子以及鎖骨的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紅點,聞樾看著,半點內(nèi)疚都沒有。他翻了翻身,用自己的后背對著她,說:“那你下次能不能別抓我的背?”

    詩毅看著他健碩的后背上畫滿了一條條紅線,頓時不敢吭聲了。她認命地走到梳妝臺前坐下,給自己畫個淡妝,順便用遮瑕膏遮一遮紅點。

    雖然她目前的處境落魄,但她還是要保持最佳儀態(tài)。

    十五分鐘后,她要出門了,看聞樾還躺在床上沒有起來的意思,她說:“我要出去了,等會你離開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就好?!?/br>
    他沒有回答她,她也不計較,抄起包包就出了臥室。

    在回國粹館的路上,詩毅接到張銳的電話。

    “詩總,我現(xiàn)在在夏花村,那批圖書我已經(jīng)看過了,紙張以及印刷的質(zhì)量的確不好,跟我當初寄出去的那一批分明不是同一批。我現(xiàn)在不清楚哪里出了差錯,但這批圖書肯定是被人掉包了?!?/br>
    “嗯,我知道了。你繼續(xù)套一下那校長的話,看看貓膩有沒有出現(xiàn)在他身上?還有,打聽一下出版商是什么時候決定給夏花小學捐圖書的?”

    “好,我仔細打聽打聽?!睆堜J應下之后,有些擔心地問詩毅,“詩總,現(xiàn)在嶺南市這邊的情況是不是很糟糕?”

    “何止嶺南市糟糕,全國50家分館就沒有一個不糟糕的?!痹娨阌行┳猿暗卣f:“張銳,這次無論能不能查出真相,國粹館怕是開不下去了。從我創(chuàng)業(yè)至今,都是你在幫我處理這些雜事,我非常感謝你,但也很可能沒辦法再跟你一起工作了?!?/br>
    說到后面,詩毅不免有些傷感。

    張銳學歷不高,但為人誠懇勤快,當初她找男助理就是不想被某些看不起女人的人欺負。而這些年,張銳也的確沒辜負她的期望,幫她把一切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條。

    國粹館現(xiàn)在什么情況,張銳也猜得七七八八,但聽到詩毅這么說,他還是難過,“詩總,我父母年紀不小,我需要賺錢養(yǎng)家不能停了工作,但如果哪天你再創(chuàng)業(yè)也需要我的話,我肯定第一時間回來?!?/br>
    “好,謝謝?!痹娨愀袆拥卣f。

    詩毅活了25年,最大的本事就是“哭過一場就好”,昨晚雖然很喪,但今天就恢復元氣了,接下來的問題,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

    她回到國粹館的時候已經(jīng)有幾位家長坐在里面,看樣子是在辦理退學費。

    小夏見她進來,連忙迎上去,說:“詩總,目前我們還能應付,你上去休息一下吧?!?/br>
    詩毅平時是怎么對待員工的,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即使知道公司可能撐不下去,但大家還是護著她。

    “行。”詩毅笑了笑,說了句“有事就叫我”,然后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