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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們友誼天長地久 第6節(jié)

    偏偏聞樾還不自知,恭維了她一句“館長才高八斗,佩服佩服”,然后施施然地坐下。

    “……謝謝你了!”詩毅心里在呵呵噠……現(xiàn)在他每捧自己一句,落在她耳里都是諷刺。

    按照規(guī)則,卡卡得到了三張抵金券,這是她第一次得到“獎品”,她樂得不行,接下來更積極舉手了。

    然后……詩毅被“整”得更慘了。

    聞樾:“頻移帶眼,空只恁、厭厭瘦?!?/br>
    詩毅:“不見又相思,見了還依舊?!?/br>
    聞樾:“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br>
    詩毅:“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聞樾:“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br>
    詩毅:“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接到最后,詩毅已經(jīng)產(chǎn)生一種錯覺,自己成了對聞樾愛而不得的深閨怨女,她都看到不少家長在交頭接耳偷笑。

    即使是這樣,她淡若如蘭的氣質(zhì)還是捏得死死的。

    當然,她能裝,有人比她更裝,對比賽那個全程投入,她這個館長都要感激涕零了。

    好不容易熬到接詩詞活動結束,詩毅立刻把場子交給主持人。

    其實后續(xù)最主要是針對年費即將到期的學員,勸說他們的家長續(xù)費,這也是每月舉行一次親子活動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讓詩毅顯擺一下自己的學識,留住更多的學員。

    今天誰負責游說哪一對親子,昨天已經(jīng)安排好。這種事情輪不到詩毅,她走下講臺就像從側門上去二樓辦公室。

    “詩館長?!彼哪_剛踏入側門,身后就傳來一聲稚嫩的童聲,她扭過頭一看,只見聞樾的meimei正蹬著小腿朝她跑來。

    至于聞樾,則不急不緩地跟著。

    “有事嗎?”等小女孩在自己跟前停下來,詩毅才溫和地問。

    卡卡仰著腦袋看著詩毅,露出天使一般的笑容,“詩館長,我是卡卡……哦,不對,我是聞雯,我想交學費?!?/br>
    有錢送上門,詩毅不可能不要,但想起剛剛被扣了一頂“深閨怨女”的帽子,她眸子里的狡黠一閃而過,而后嫣然一笑,“好的,卡卡,你去叫你爸爸過來交費吧?!?/br>
    “爸爸”兩個字她咬了重音,聞樾從容不迫的腳步頓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聞樾太不要臉了……

    兩人表面一個賽一個水靜河飛,內(nèi)心一個賽一個波濤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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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館長,不是爸爸,是哥哥?!笨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詩毅,一張小臉寫滿了認真。

    “不好意思,館長一時記混了?!痹娨阊鹧b抱歉道。

    “沒關系啦……你也不是第一個弄錯的?!笨ㄐθ轄€漫地說。

    說話間,聞樾已經(jīng)走到她們跟前,詩毅不好再裝沒看見,她平靜地看著他,輕聲問:“請問卡卡的年費什么時候到期?”

    “不知道?!?/br>
    詩毅被聞樾理所當然的樣子噎了一下,而后才說:“那我讓人查一下。”

    她朝四周環(huán)繞了一圈,本想借此找個人接待這兩兄妹自己溜掉,奈何最近需要續(xù)費的學員太多,全場沒有一個員工是閑著的。

    “我去查查。”詩毅轉(zhuǎn)身推開接待處半人高的小門,在中間的電腦前坐下來,正想在搜索框輸入姓名的時候,她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卡卡的大名“wenwen”怎么寫。

    她抬起頭去問:“卡卡,你的名字怎么寫?”

    “我不會寫自己的名字?!笨ㄟ呎f邊拉著聞樾走到接待處前面,“我哥哥會?!?/br>
    “請你把卡卡的名字寫下來?!痹娨隳托氖愕馗勯姓f著,并把一張便簽紙遞到他面前。

    聞樾看都沒看那張便簽紙,直接說:“名字是雨文雯,至于姓,不用說你也知道了?!?/br>
    最后一句,詩毅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某人的挑釁,可她假裝沒察覺,微笑道:“我直接輸雯也可以查得出來?!?/br>
    呵……誰規(guī)定她一定要知道他的姓了?

    詩毅把搜索范圍就定在林語灣畔館,學員數(shù)量有限,把“雯”字輸進去之后,也就只有一個“聞雯”出來。她看了一下卡卡的會員有效期,疑惑抬頭,“你們確定要續(xù)費嗎?卡卡的會員還有十一個月才到期?!?/br>
    卡卡一聽,馬上道:“哥哥,我都說了mama上個月已經(jīng)給我交費了,你又不信?!?/br>
    詩毅:“……”

    聞樾面不改色地說:“那就續(xù)下一年的年費,反正今天得了一百五抵金券?!?/br>
    “……抵金券的有效期有一年半。”詩毅溫馨提示道。

    聞樾:“怕弄丟了,先用了再說?!?/br>
    “……那行,我現(xiàn)在把卡卡的會員有效期續(xù)到2022年8月,扣除抵金券后還需要支付1350元,請問是電子支付還是現(xiàn)金支付?”詩毅官方式詢問道。

    她這句話是對著聞樾說的,誰知道她說完這一大串,他側過頭去跟卡卡說:“把你電話手表的付款二維碼按出來付學費?!?/br>
    “好噠?!笨c點頭,然后熟門熟路地調(diào)出付款二維碼,遞到詩毅面前,“館長,你掃碼吧?!?/br>
    “……行。”詩毅用二維碼收款機掃了碼,成功到賬后在系統(tǒng)上把卡卡會員有效期順延一年,對他們兄妹說:“可以了?!?/br>
    “嗯?!甭勯袘艘宦?,然后對卡卡說:“走了?!?/br>
    卡卡從椅子上下來,對詩毅禮貌地說:“詩館長,我們先走了,拜拜?!?/br>
    “拜拜?!?/br>
    詩毅也從椅子上起來,跟卡卡揮手。

    卡卡的笑容燦爛又可愛,加上長得又漂亮,詩毅看著心都要化了。她瞥了聞樾一眼,忍不住多嘴道:“那個……卡卡哥哥,卡卡還小,我建議還是少給她設置電子支付更為安全。如果只有她一個人就算了,像剛才那種情況,完全可以由你來支付。”

    聞樾聞聲頓了下來,扭過頭看著詩毅,贊同地對她說:“你說得對,我剛才應該先幫她代付,然后回去讓我爸給錢轉(zhuǎn)回給我?!?/br>
    “……什么?”詩毅愣住了。

    老虎把你養(yǎng)這么大都還沒讓你還撫養(yǎng)費呢,就一千三百五還要還好意思讓他還?說出來真不怕她歧視他嗎?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聞樾繼續(xù)說:“我爸的女兒他自己養(yǎng),我只養(yǎng)自己的女兒。”

    “……”他破天荒地給自己辯解,詩毅突然不知道該怎么會話了?

    好在,他并不需要她的回應,說完這句之后,他就率先朝門口走去,卡卡見狀連忙跟上去。

    卡卡走了兩步驀地停了下來,扭過頭來再度跟詩毅揮手,“館長拜拜,我好喜歡你哦!”

    “拜拜,我也喜歡你,路上小心。”詩毅笑靨如花道,心里卻在吐槽,怎么都是一個爸媽生了,兩兄妹就差這么遠。

    唯一的解釋是卡卡的性子像mama,而聞樾性子隨了那個“聞虎色變”的老虎。

    聞樾聽到那聲柔美的“我也喜歡你”,眉頭輕蹙。他腳步一頓,伸手拉住卡卡,冷聲道:“快點。”

    “……”

    等兄妹兩人離開繪本館之后,詩毅馬上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就把從去年七月份開始,林語灣畔館的所有活動圖片調(diào)出來,一張一張去看。

    雖然卡卡長得很漂亮,但她之前真沒有特別留意到這位小朋友,自然也沒有關注她的父母是誰。

    大概是卡卡活動參與率不高,被拍到的照片就少,她翻了好半天才翻到一張她特寫的。

    照片中卡卡旁邊坐著一個女人,看著年紀的確比一般的mama要大,但保養(yǎng)得宜,看上去也不太顯老。

    卡卡跟聞樾的容貌都隨了母親,兩人都長得跟這個女人很像。不過想想也是,要是他們兄妹長得像聞虎山那只老虎的兇模樣,也不會這么招人喜歡。

    她繼續(xù)往下翻,發(fā)現(xiàn)卡卡每次都有參與活動,而陪同人都是mama。

    估計聞虎山?jīng)]跟自己老婆提過她的事情,或者是提過但卡卡mama也沒見過自己。

    反正卡卡mama應該沒認出她,否則不鬧她一頓也絕對不會讓女兒在她開的繪本館讀書。

    等把所有照片看了一遍,詩毅突然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讓她心有余悸??ǖ馁Y料顯示家庭地址是林語灣畔,也就是說她在聞虎山這只老虎的虎xue對面做了幾年生意。

    這無異于是在拔老虎的胡須嗎?

    其實她今年就有搬辦公室的打算,因為林語灣畔館的學員越來越多,她打算把辦公這層擴建成為繪本館。只不過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打破了她原來的計劃,因為會費按年且提前收取,她才熬過了這幾個月,但現(xiàn)在還真沒實力去擴大經(jīng)營。

    她心里嘆了一口氣,既然暫時搬不走,那只能祈求別再碰見卡卡那三個親人就好。

    隔了幾天,詩毅照常回公司,助理張銳看見她來了,立刻迎上去,說:“詩總,有件事要跟您匯報。”

    “進來慢慢說吧?!痹娨懵氏冗M了辦公室。

    等詩毅坐好,張銳才開始匯報,“詩總,今天早上敏學集團的人聯(lián)系我,想跟我們國粹館合作游學活動?!?/br>
    “敏學集團?就是景新的那個敏學?”

    詩毅的眉頭幾不可查一皺,張銳沒有捕捉到,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心情難掩自豪地說:“沒錯,就是專產(chǎn)高考狀元的景新,它的母公司敏學集團在民辦教育界也非常出名,這次他主動找我們合作,那簡直就是……”

    張銳如數(shù)家珍一般地說著敏學如何牛逼,但一說到合作就被詩毅給打斷了,“我們不合作?!?/br>
    “什么?”張銳愣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詩毅,“詩總,這對于國粹館是一次名利雙收的大好機會,為什么不合作?”

    他說的,詩毅當然懂,可腦子里一閃過聞樾那張撲克臉,她就本能要拒絕。

    張銳不想把這大好的合作白白錯過,沒聽見詩毅反駁自己的話,他繼續(xù)苦口婆心地勸說:“詩總,經(jīng)過這次疫情,雖然國粹館有幸逃過倒閉的命運,可現(xiàn)在公司財務吃緊也是不爭的事實,要是年底再來一波疫情,我們就真的撐不住了。俗話都說“好天收埋落雨柴”,我們要未雨綢繆,趁著現(xiàn)在政/府重新開放旅游市場,先賺一筆再說。”

    詩毅知道這是一塊肥rou,被張銳這么一說,搖擺不定的心完全動搖了,她問:“敏學統(tǒng)籌這個合作的負責人是誰?”

    張銳聽她這么一問,心里覺得有戲,立刻回答道:“一個姓“文”的男人,他是專門負責這個項目的項目經(jīng)理。”

    “姓“聞”的?是聞樾嗎?如果是聞樾,這個項目再掙錢我也不接?!痹娨銛蒯斀罔F地說。

    “不是,他叫文志強。”張銳真擔心詩毅拒絕合作,連忙翻出手機打開微信,把文志強的名片調(diào)出來遞到她面前,“詩總,這經(jīng)理不叫文越?!?/br>
    “……”詩毅看著此“文”非彼“聞”,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忍不住鄙視自己一番,什么時候變成驚弓之鳥,聽見“wen”字就慫了?

    “行吧,你跟這個文志強確認一遍,如果整個合作下來都是他全程負責的,那我們就繼續(xù)談合作,不是就算了?!痹娨憬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