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們友誼天長地久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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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握了握手,聞樾態(tài)度很淡,沈宇修當然也察覺到。他心里不爽,但也沒怎么樣,畢竟人在商場,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敏學是近些年才拔起來的,但勢頭很足,在圈子里已經(jīng)很有說話的分量。 盧宜朗也明顯感覺到聞樾的過度冷淡,擔心沈宇修不高興,于是馬上轉(zhuǎn)移話題,恰好剛才提起詩毅,他就用男人討論女人的語氣,探究一下一直困擾著自己的疑惑,“宇修,跟你八卦個事,詩家兩位小姐,大的可謂玉蘭花,小的可謂玫瑰花,你為何只鐘情玫瑰花呀?” 沈宇修退了jiejie要了meimei這件事雖然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但還是被人時不時提起。當初沈詩兩家給出的認錯人解釋,恰好兩個孩子看對眼,那就將錯就錯,可壓根兒就沒人相信。 現(xiàn)在又不是古代,見面之前不會連個照片都沒看。再說了,詩毅跟詩羨桐雖然是姐妹,但兩個人的長相沒有丁點相似的地方,沈宇修又沒有近視,怎么可能會認錯? 沈宇修在這件事情上理虧,其實當初讓他放棄詩毅選擇詩羨桐,他還是挺舍不得的。可他從小就被教導利益至上,更何況他處在斗得不可開交的沈家,他得選擇對自己更為有利的詩羨桐。雖然她的美色不及詩毅,但總歸是個美人,他不吃虧。 被問了這么多年,他早就對這個問題有了標準答案,他淡笑道:“詩毅不是玉蘭花,她是水蓮花,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br> 盧宜朗一聽,恍然大悟道:“也是,咱們男人嘛,還是喜歡女人崇拜仰慕自己,過于孤芳自賞反倒沒趣?!?/br> 不管盧宜朗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他能接受就行,沈宇修立馬又補充一句,“詩毅太高冷了太難控制,很難討男人喜歡?!?/br> “那是沒本事的男人才這么說?!币恢碑斅牨姷穆勯?,突然蹦出這么一句。 “……” 盧宜朗不知道一向“歸于我佛”聞樾為什么突然破解,為了素不相識的詩毅不留情面地懟沈宇修。 眼看著沈宇修的神色冷了下來,盧宜朗腦子在高速運轉(zhuǎn)怎么破解這個僵局,幸好這時詩羨桐過來找沈宇修。 大概是當著未婚妻面前不好發(fā)作,特別是爭執(zhí)的焦點還是詩毅這么敏感的人物,沈宇修被詩羨桐帶走了。 詩毅在門口一直迎賓到晚上八點,估摸著客人來得差不多了,她跟詩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先去車里拿一下賀禮,因為晚宴正式開始之前,還有送壽禮的環(huán)節(jié)。 對于從小就瞧不上自己的老爺子,詩毅試問沒有那么善良,花大價錢給他準備壽禮,不過心思還得花一些。 她的國畫畫得還行,雖然比不上大師,但糊弄一下非行家還是沒問題的,所以這次給詩老爺子畫了一幅“百子千孫圖”。 說起來,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是得益于詩丁杰跟徐薪茹對她的“討厭”。 自從寶貝龍鳳胎詩羨桐跟詩羨澤出生之后,詩氏伉儷為了“眼不見心不煩”,詩毅三歲開始就整天被送往各種培訓班,也由此練就了一身才華橫溢。 她乘坐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準備走到停車位的時候,竟然看到沈宇修。 現(xiàn)在四下無人,她連跟他裝模作樣打招呼的心思都沒有,直接當做沒瞧見,徑直走向自己的車子。 從小被人捧著長大的沈宇修哪里受得了被忽視的窩囊氣,與此同時,腦子里跳出聞樾那句嘲諷意味十足的“沒本事的男人才那么說”,他腦子里頓時起了邪念,想褻瀆一下這個“前未婚妻”。 詩毅打開車門,剛彎下腰想把畫拉出來,突然身后傳來聲音:“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不需要?!痹娨泐D了一下,頭也不回,冷冷地說。 “還是讓我來吧,你細胳膊細腿的哪里做得了這樣的粗重活?”沈宇修邊說邊盯著細柳一般的腰身以及那雙白得耀眼的細嫩手臂,他腦子里面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摸上去。 他是這么想的,也就這么做了,他抬起雙手捏住詩毅的手臂,身體貼近她的后背,在她的耳邊低語,“讓我來幫你吧?!?/br> 詩毅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沈宇修的觸碰讓她覺得非常惡心,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充滿了抗拒。她用力掙脫,“你給我放手?!?/br> 她越掙脫就越挑起沈宇修的征服欲,他自信爆棚地說:“詩毅,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這么多年一直不找男人,就是放不下我,對不對?” “誰他媽給你這樣的自信了?”詩毅急得什么大家閨秀的人設(shè)全拋了,動手掙脫不了只要動腳。 她抬起腳就要用高跟鞋的尖腳跟踩下去,驀地,被禁錮的身體一空。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身后已經(jīng)傳來一陣痛苦的悶哼,她扭過頭一看。 聞樾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目怒兇光地盯著沈宇修。 沈宇修被打蒙了,可不等他反抗,聞樾抬起長腿往他的肚子上用力,他整個人被踢到了地上。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沈宇修艱難地站起來,鉚足勁準備向聞樾發(fā)起進攻,卻又被他一腳甩了回去。 沈宇修再度倒在了地上,他自知不是聞樾的對手,一邊伸手去找手機一邊說,“我要報警……” “報警?”聞樾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聽說等會就是送賀禮的環(huán)節(jié),我今天出門太急沒有準備賀禮給詩老爺子,正好剛剛拍了一個視頻,在宴會廳的超大屏幕上播給他看,他應(yīng)該會感到很驚喜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點刷到更新的夜貓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知道你們著急讓男主擁有姓名,所以這章提前更啦…… 這章大小紅包活動繼續(xù)進行中,上章的紅包早上起床后再發(fā)哦! 小蜜爬榜中,喜歡的小可愛記得收藏一個呦! 第4章 沈宇修的手頓住了,抬頭看向聞樾,眼神羞怒中又帶著不屑,說,“你不用詐我,我是嚇大的,真有視頻你現(xiàn)在就放給我看。” “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甭勯欣湫Φ?,“既然你篤定我在詐你,那你趕緊報警,等警/察來了之后,我們再一起慢慢欣賞。哦……不對,可能在警/察趕來之前,要先在宴會廳給大家來點“前餐”。” 沈宇修無法從聞樾的表情跟說話的內(nèi)容語氣判斷他是不是在詐自己,但他心里有80%肯定他手機里沒有視頻??杉词惯@樣,他仍然不敢冒險。 詩家最近有個肥rou項目準備讓沈家插一腳進去,這是他在沈老爺子面前表現(xiàn)邀功的大好機會。要是在這關(guān)鍵時刻,他跟詩羨桐鬧掰了,那前面的努力就打水漂了。 老爺子的身體每況愈下,這正是沈家內(nèi)部斗爭最厲害的時候,他不容有失。 別說他剛剛想搞詩毅她抗拒,即使真得逞了,最多也是把她當小的在外面養(yǎng)著。就她在詩家的地位,跟詩羨桐根本無法相提并論,孰輕孰重,他不需要掂量都知道。 一番權(quán)衡下來,沈宇修即使被打得憋屈也不能怎么樣,只能嘴上呈呈威風,然后捂著肚子落荒而逃。 等沈宇修消失在停車場,聞樾轉(zhuǎn)身朝電梯廳走去。 整個過程,詩毅就像空氣一般的存在。別說讓他看她一眼,就連一個余光,他都沒有賞給她。 好像剛剛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救她,只是一場夢而已。 “哎……等等。”看著他走出兩三步,詩毅連忙他叫住。 他好歹救了自己,無論如何,詩毅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跟他說一聲“謝謝”。 她的聲音不小,而且此刻的停車場很安靜,他肯定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可在她喊完之后,他腳步連頓都沒頓,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 眼看他離電梯廳越來越近,詩毅急得小跑上去,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你等等?!?/br> 這下,聞樾總算停下來了。 他稍稍扭過身來,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然后視線落在自己被她抓住的手腕。 詩毅連忙放開他的手,緩緩解釋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因為你越叫越走,我情急之下才拉住你?!?/br> “是嗎?我沒聽到?!?/br> “……”這不是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嗎? 詩毅心里再吐糟他也沒把這話說出來,直接回歸正題,道:“剛才的事情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出現(xiàn),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說得真心實意,聞樾的神情也似是接受她的謝意。 詩毅心里松了一口氣,其實她也不想跟他有接觸,只要他說完“不用謝”,那她也毫無愧疚地折回拿畫。 “你很感謝我?” 冷不丁地,聞樾反問詩毅,她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下才用力點頭,“當然,我對你充滿感激。” “可我感覺不到?!甭勯欣湫σ宦?,“你的誠意就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那你……希望我怎么感謝你?”合著剛才那副“做好事不留名”的樣子是裝的。 聞樾睨了她一眼,“聞?wù)f詩家大小姐熟讀四書五經(jīng)通曉古代文學,想必非常清楚按照老祖宗傳統(tǒng)規(guī)矩,是如何報答救命之恩的?!?/br> “……”詩毅愣了一下,才說:“前人的東西淵博無邊,我才疏學淺,還真不知道這規(guī)矩。要是你不嫌棄,我請你吃飯報答你如何?” “詩大小姐才疏學淺,那多少人得淪為文盲了?”聞樾諷刺意味十足。 不過,他說到這里就沒繼續(xù)往下了,轉(zhuǎn)身離開。 詩毅看著他那不帶走一片云彩的背影,忍不住做了個鬼臉。 她知道,什么老祖宗的傳統(tǒng)規(guī)矩都是他故意的。 一直到宴會結(jié)束,詩毅從送第一位賓客離開到最后一位賓客,她都沒有看到聞樾的身影,不知是他從宴會廳的其他出口離開,還是壓根兒宴席都沒吃就走了。 不過詩毅也不在意,反正以后應(yīng)該沒機會再見面。 過了兩天,翟曼妮調(diào)完時差就來公司找詩毅。 詩毅公司的行政辦公室就設(shè)在國粹館林語灣畔館的上面,這是國粹館的第一家店,坐落于南嶺市最早期的別墅區(qū)林語灣畔小區(qū)對面。 翟曼妮當年去國外的時候,國粹館還處于起步階段,今日與當初已是大相徑庭。 她剛才上來辦公室之前在國粹館參觀了一下,相比以前,除了書館的裝潢越來越精致之外,藏書量也增加了不少。不過,最讓她感到驚喜的是,國粹館竟然有館服了,看著一群小蘿莉跟小正太穿著仙氣十足的漢服,翟曼妮真想自己也來一套。 “你想要嗎?我讓人去倉庫調(diào)一套成人的給你?!痹娨阏f,“雖然是館服,但質(zhì)量還是很不錯的?!?/br> “好呀?!钡月菪χ鴳?yīng)下,“你送我漢服,我等會請你吃飯?!?/br> “可以?!逼鋵嵲娨銓Τ燥垱]什么興趣,但想知道另外一個事情,問:“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不走了?!钡月莺敛华q豫地說。 “真的?”詩毅挑眉,試探性地問:“不躲……周浩廣了?” “誰……誰說我去國外躲周浩廣了?”即使說話打結(jié)暴露了自己的心虛,但翟曼妮還是堅決不承認自己當初遠走他鄉(xiāng)是因為情傷,“我之前出國是想去看看詩和遠方,但經(jīng)過這次疫情,我才知道去他媽的詩跟遠方,只有祖國爸爸才是我溫暖可靠的港灣?!?/br> 這段話的前半部分是翟曼妮胡謅的,后半部分卻是她真心實意的想法。 一場疫情,讓多少人徹底知道,在災(zāi)難面前,只有祖國爸爸才會不顧一切地護住自己的中華兒女。 與其在外面不受待見,倒不如重投祖國的懷抱。 “既然是這樣,等會叫上周浩廣去吃飯,讓他給你接風洗塵,幫你把請客錢都省了。” 詩毅本來只是想逗逗翟曼妮,沒想到她對自己的建議沒表現(xiàn)出半點抗拒跟勉強,眉頭皺都沒皺一下就說:“你給他打電話吧?!?/br> “我現(xiàn)在就打咯!”詩毅拿起手機就要撥號。 翟曼妮催她,“趕緊打,讓他過來埋單。” “……真放下他了?”詩毅疑惑地問。 翟曼妮無語翻白眼,“我根本沒拿起來過,哪里談得上放下?” “……” 當周浩廣聽說翟曼妮回國,二話不說推掉今晚的應(yīng)酬,請她倆去南嶺市出了名難訂位置的私房菜館“吃過返尋味”(吃過之后還想再吃)。 傍晚六點半,當詩毅跟翟曼妮走進包廂的時候,周浩廣已經(jīng)候在那里,瞧見翟曼妮,他立刻站起身來,抖著手指指著她,怒罵道:“翟曼妮,你這個沒良心的,失聯(lián)了三年,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