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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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結(jié)的紅印整整消了一個禮拜,今天剛換了低領(lǐng)毛衣。許宴反復(fù)吞咽兩次,生怕再被咬,決定好言商量,但出口的話卻控制不?。何艺f你屬狗的啊,不準(zhǔn)咬了。 不咬,就親親。 肖遠(yuǎn)的吻落在許宴唇上,羽毛一樣,親一下離開。 許宴以為就這么簡單地結(jié)束了,準(zhǔn)備說話,孰料嘴一張開,身后那人重新吻下來。 他趕緊摸索著遮住許翊的眼睛,按照對肖遠(yuǎn)的了解,潛意識里覺得這個吻要持續(xù)一會兒。 但這是什么接吻姿勢??? 好辛苦 許翊自娛自樂地起勁,眼睛卻被遮住,急得邊掰邊叫,整個人快炸毛了:要!要!! 許宴心想好弟弟,你再叫得大聲點,你哥哥我不忍心阻止你肖哥哥,你得救你哥哥我。 或許真聽見他心聲了,肖哥哥意猶未盡地把他松開。 在他嘴角輕啄兩下,不甘不愿道:暫時放過你。 視野恢復(fù),許宴跟著松開許翊眼睛。他覺得肖哥哥這句話,罕見地有些野性十足,暗暗讓自己落了下風(fēng)。 許宴擦擦濕潤的唇,嘴里全是肖哥哥留下的味道:誰怕誰啊! 家中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還有一間小儲物室,放著畫板,陳年書籍之類的東西。 夜深人靜,儲物室里亮著暖色燈泡。前兩天這里剛被收拾過,還充斥著淡淡的檀木香。 許宴把人帶進(jìn)來,直接往門板上按。 肖遠(yuǎn)撞得背部一麻,嘴角詫異揚了下:許先生,不要這么猴急,我今晚不會跑。 許宴想強(qiáng)吻他,唇貼到他嘴邊,生生停下:今晚?明天呢。 你有本事讓我留,我就留。肖遠(yuǎn)笑道:沒本事 要走就走誰稀罕!許宴嗤笑打斷,拿住肖先生下巴抬起,瞇著眼睛改口:不過,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客隨主便,懂? 肖遠(yuǎn)把下巴上的手捉過來,親親,牽引著往下貼貼。沒喝酒,眼神卻有兩分醉,他癡迷地望著手主人說:輕一點,太快了我會暈車。 許宴: 這男人是不是被啥玩意兒妖怪附身了。 昨天的天氣只是故弄玄虛嚇唬人的,次日依舊陽光普照。 肖遠(yuǎn)一覺睡到自然醒,一看時間快十點了。 Xmz內(nèi)部出了點問題,這是他最近睡得最好的一覺,衣柜里找了兩件某許的衣服穿上,整理好被子,開門出去洗漱。 客廳 許翊坐地毯上玩積木,小家伙的哥哥在廚房。流理臺上擺著兩盤剛出鍋的熱菜,肖遠(yuǎn)逗完小家伙進(jìn)來,捏了塊rou吃掉。 睡飽了?許宴隨口問。 嗯。肖遠(yuǎn)湊去看他正在做的一鍋菜:豆腐? 豆腐魚煲。許宴說。 豆腐多。肖遠(yuǎn)道。 魚也不小啊。許宴蓋上鍋蓋。 肖遠(yuǎn):我喜歡吃豆腐。 許宴想了想:就這么多了,都給你吃? 肖遠(yuǎn)一手?jǐn)堊∷?,往他頸窩里親:嗯,都給我吃。 直到飯桌上開吃,許宴才明白肖遠(yuǎn)的「豆腐」不是豆腐魚煲里的豆腐,而是他的「豆腐」。 他桌子底下踢了腳某肖,示意湯碗里的豆腐魚煲:你不說喜歡豆腐么,吃啊。 肖遠(yuǎn)咽下食物,看他鎖骨上的草莓印,淡淡地道:不要心急,我在等時機(jī)。 話里有話,咱們許曾經(jīng)直男不太能聽明白。 飯后碗是某肖洗的,許宴哄完小家伙午休,過來陪他,幫他摘掉塑膠手套,看他掌心里躺著粉色的疤:劃得可疼了吧? 昨晚帶某肖開完車,某肖變得意外地黏人,動不動往他身上貼,讓許宴想到白雋那天說的「撒嬌」,他懷疑某肖會不會被外甥蠱惑了。 疼就想你,想你給我的手買保險。肖遠(yuǎn)說:它不僅會做題,還能做好多事。上次被男朋友夸牛逼,給我樂得大半夜睡不著。 許宴頸間被這個口水怪吻得一片濕漉:我說的? 肖遠(yuǎn):不知道。 竟然還有脾氣,許宴好氣又好笑,佯裝慍怒道:你變態(tài)吧,跟疤有什么關(guān)系。 變態(tài)肖遠(yuǎn)琢磨這兩個字,點點頭,比起親吻疤痕的變態(tài),我算什么。 純情狗變得刀槍不入了,許宴不爽:你這兩天是不是去哪兒進(jìn)修過嘴皮子,這么硬。純情包袱甩進(jìn)垃圾堆了是吧。 肖遠(yuǎn)一愣,倏爾笑起來,攬著他靠在流理臺上傻樂。 許宴心里跟著傻樂,突然很想抽煙。碗柜里正好有一包,前晚買回來心煩抽了一根。 肖遠(yuǎn)說:我也想。 許宴:你會? 肖遠(yuǎn)抿唇不說話,眼睛討好地望著他。 許宴挑眉,感覺男朋友的事自己知道得太少:行,給你抽一根,抽完了給我老實交代,還有哪些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54、肖父的刁難 林巨霖組織的聚會在初六,銀海市一家日式餐廳。 許宴是最后一個來的,他進(jìn)門粗略掃了一眼,除了和老林同班的兩個同學(xué)各帶一女朋友,還有和他同樣單著來的何展。 對象沒來?有人問。 他有事。許宴坐下來挺了挺背,面上閃過痛色。 哪不舒服?林巨霖看見,順手遞給他一支煙。 沒事兒。許宴接了煙,拒絕打火機(jī)點燃,說:有女生在,咱們少抽一點。 何笑聽見,笑著指責(zé)男友:看看看,學(xué)學(xué)人家成不成,你說除了我還有誰要你啊。 林巨霖兩手合十拜拜,表示不抽了,叫了聲「哥」,說:人齊了,咱們點東西吧。 何展今日穿了身休閑的,姿態(tài)懶散地坐在地上,指尖夾著煙,沒抽,煙燼落了一地,煙灰缸成了擺設(shè),給人家服務(wù)員看見,準(zhǔn)定炸毛。 兩年沒見,書生臉依舊,就是眼睛里多了幾分看透世事的成熟。 他呆呆地望過來,像剛回過神,懶洋洋地問:齊了? 林巨霖:齊了。 何展摁滅香煙,點點頭:你們吃吧,我有事先走了。 什么事?。亢涡Σ桓吲d。 少管我。何展爬起來去門口穿鞋。 她哥態(tài)度不好,大家也都沒再吭聲,林巨霖給女友打手勢,希望兄妹倆不要吵起來。 何笑慣來忍不住氣,故意問:許宴,肖遠(yuǎn)怎么沒跟你來?。?/br> 突然被cue,許宴早有所料,隨時做好準(zhǔn)備。他聽身后某人穿鞋的動靜似乎小了些,說:他有事,晚點來,也可能不來。 你再問問。何笑使眼色。 她可能和她哥有什么矛盾,感情仿佛不如從前,言行舉止透露著讓許宴收拾她哥的意思。 許宴不知道這對兄妹玩什么把戲,敷衍道:好,我發(fā)消息問問。 菜單轉(zhuǎn)了一圈,到了許宴手里。 日料也就那么回事,沒什么花樣,他們幾個該點的都點了,許宴隨意看看勾了個冷盤,然后身邊坐過來一人。 何展不走了:點完沒? 許宴把菜單給他,繼續(xù)和林巨霖說話。 過了一會兒,菜上桌了,大家才發(fā)現(xiàn)多了兩壺清酒。 你點的?林巨霖知道許宴偶爾會喝酒。 前段時間剛醉過,未來半年不準(zhǔn)備喝。許宴搖頭。 肖遠(yuǎn)管你?林巨霖好笑道。 不,他不怎么管我。許宴瞥見旁邊何展似乎暗暗豎起耳朵,心里笑了一聲,道:但是會跟我慪氣,我怕了他了。 好甜蜜啊。何笑故意插嘴。 林巨霖拔了酒塞,聞了聞瓶口什么味兒,感覺不錯,往白砂杯里倒?jié)M,第一杯推給何展,又給另兩男生各倒一杯,最后一杯推給許宴:好容易聚一次,喝一杯,清酒度數(shù)不高。 許宴沒推辭:行。 兩輪下來,這酒一點味兒都沒嘗出來,難怪叫清酒。按照許宴的喝酒經(jīng)驗,這種酒估計和臺球室老板調(diào)的酒一個后勁。 再來一杯?何展突然把酒杯靠過來。 認(rèn)真說,姓何的于他連情敵都算不上,唯一的仇怨就是那條巷子,和小遠(yuǎn)手臂上的疤。 許宴端起酒杯靠了下,不冷不熱地笑道:好。 和肖遠(yuǎn)感情怎么樣?何展給他倒酒。 不錯。許宴看他斟酒,慢悠悠道:恩恩愛愛,甜甜蜜蜜,兩小無猜,每天都勝卻新婚。 何展放下酒壺,和許宴對視,笑意過分濃烈:不用劍跋扈張,我有女朋友。 許宴一頓:女朋友? 何展:總不能一輩子不娶吧,對不起我媽,男人還是要娶個老婆結(jié)婚生孩子。 你許宴不理解,你女朋友知道你喜歡男的嗎? 何展搖頭喝酒。 許宴:你這是欺騙人家。 不喜歡女的才叫欺騙,從頭到尾,我有說過非男的不可?何展不以為然。 許宴: 說到底這是人家的觀念和想法,和他許宴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尚Φ氖?,他剛剛竟然生出一種想要把人揍醒的念頭。 許宴笑意不達(dá)眼底:嗯,你喜歡就好。 道不同不相為謀。 許宴這之后和他說話就比較敷衍,聊的過程中,不乏發(fā)現(xiàn)何展這人即便眼里的事故和以前不一樣,可不擅長聊天的毛病,卻一點沒變,總暗戳戳把話題往兩人的過節(jié)上引。 許宴偏不上他的當(dāng),將圓滑耍了個徹底,直到桌上的手機(jī)響起來。 穿鞋出去太麻煩,他挪到包間角落,接通電話:忙完了? 許宴的笑太刺眼,誰的電話可想而知。何展若有所思收回視線,和幸災(zāi)樂禍的何笑對上目光。 半年前,他混跡酒吧的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謝姓女子,比他大四歲,是Xmz某位股東的女兒。 年前Xmz出了點小問題,他意外得知肖遠(yuǎn)竟然是Xmz董事長的兒子,藏得真夠深的。 小年前一天,Xmz包下火樹銀花辦酒會,他跟他女朋友去了,和肖遠(yuǎn)見面,對方卻像根本不認(rèn)識他似的。 難免讓人心里不爽快。 如果Xmz小太子喜歡男人的消息被廣為人知了,Xmz會變成什么樣呢? 何展笑了下。 和平盛世有什么意思,就要亂一點才有趣。 肖遠(yuǎn)過來么?林巨霖問。 許宴接完電話,點點頭:說過來接我,在路上了。 何展按下心里的躁動。 不論在何時何地見面,肖遠(yuǎn)那張臉總會給人心動的感覺,即便上次就知道他現(xiàn)在變化和以前相比蠻大的。 肖遠(yuǎn)來時,其實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林巨霖要再給他點些東西。 不用了。他站在包間門口,沒進(jìn),表情溫和地跟他們點頭,最后眼里滿是許宴:我爸讓我們現(xiàn)在回家。 他爸讓他們回家? 許宴瞪大眼,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爬起來去門口,低著嗓子問:真的? 肖遠(yuǎn):嗯。 許宴立馬坐下來穿鞋。 肖遠(yuǎn)朝里面看了眼,對林巨霖說:手機(jī)沒拿。 何展比林巨霖反應(yīng)快,抓起許宴手機(jī),送過去。給的時候,一米之距盯住肖遠(yuǎn)的眼睛,妄圖和他有點兒眼神交流,看出點什么來。 肖遠(yuǎn)眼卻不抬:謝謝。 接過手機(jī)。 你的身份,家里不會允許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吧?何展用只有他們?nèi)寺牭降囊袅空f話。 肖遠(yuǎn)沒吭聲,拉許宴站好,手機(jī)裝進(jìn)他兜里。 頂多縱容你玩玩而已。何展又說。 肖遠(yuǎn)面色不變,幫許宴拉外套拉鏈。 許宴嘴皮子有空了,摸摸肖先生彎腰時低下來的頭,對何展道:我倆的事,不勞你cao心。 即便兩年沒聯(lián)系,即便知道自己和肖遠(yuǎn)不可能,何展依舊覺得他倆的親密舉動刺眼得很,是來源于他得不到肖遠(yuǎn)的不甘。 不怕我抖出來?他不理許宴,就和肖遠(yuǎn)說:Xmz今天股東大會換新主,你剛坐上董事長的位子,底盤不穩(wěn),這個消息爆出來,不知道Xmz能在你手里活多久? 你! 許宴一把揪住他衣領(lǐng)。 林巨霖注意這邊情況,沖過來當(dāng)和事佬:給我個面子,各退一步,有什么話好好說。 他請求地望向許宴。 許宴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憤怒的。 肖遠(yuǎn)手覆到許宴手上,拿下來,牽著不放,然后看向何展,嘴角譏諷地翹了下:嘴上說有什么意思,不如做出來試試看。 何展皺眉,有點看不透他。 我也想知道,和兩年前相比,你厲害多少。肖遠(yuǎn)略微思索,不過我覺得,真要有人混不下去,肯定不會是我和許宴。 何展眼眸顫了顫。 這句話無比熟悉,和當(dāng)年凋零的梧桐樹下,肖遠(yuǎn)對他說的一模一樣。 當(dāng)時他不以為然。 卻在之后,他因那個賭鬼父親,不得已退學(xué),母親不舍得父親,不愿離婚。 meimei不舍得母親,他又放不下meimei,一家人死死地互相牽制著。 縱然日常不住在一起,但心里和精神上的折磨卻如附骨之蛆。 如今,他好不容易把謝家小姐吃得死死,當(dāng)然不會將這一切輕易付諸東流。 胡鵬等他們一上車,就把中間的擋板升起來。前兩天才裝,目的是避免看見他倆曖昧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