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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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連薰便朝江凝月逼近。 本來還陷入自己負面情緒的江凝月此刻顧不上自怨自艾了,因為連薰的逼近,讓她感覺很不妙,本能的想回避的連薰的靠近。 身高占優(yōu)勢的連薰,往江凝月跟前一站,單單用自己的身體和一只手就把江凝月禁錮在小小的吧臺之間,讓江凝月逃無可逃。 江阿姨,親了我,不該有所表示嗎?連薰伸出手指,勾住江凝月的下巴,語氣輕柔的問道。 你想做什么?江凝月被連薰輕佻的勾起下巴,感覺有些心慌和理虧,她十分后悔剛才腦門一熱下的沖動行為,她確實不該主動招惹連薰。不知為江凝月此刻有種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預感。因為被包圍在連薰身體間,那股少女玫瑰甜膩的清香越發(fā)濃郁了一些,讓江凝月越發(fā)得不自在。 連薰看著有些心虛、有些不安,還有些無助的江凝月,覺得她像極了一只被獵人抓到的大白兔任憑處置的模樣,柔弱又帶著幾分楚楚可憐,讓連薰心中生出有種想蹂躪欺負她的欲望。 中國有句古話不是說禮尚往來嗎?被你突然親了一下,我怎么也該親回來不是嗎?連薰的手指輕輕劃過江凝月的臉頰,皮膚還很白皙細膩,十分嬌嫩,一點都不像是已經(jīng)三十幾歲的老女人。連薰心想江阿姨保養(yǎng)得可真好,肌膚還跟豆腐一樣嫩,似乎要滴出水來,真讓人想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會汁水溢滿嘴間。 江凝月何嘗被人如此親昵的撫摸臉頰過,感覺無比的別扭,然后不自覺的轉(zhuǎn)頭,移開臉,避開連薰那放肆的手指,只是沒有成功避開。若是不自己先理虧輕薄了人家,江凝月絕對會開口制止連薰,哪像因為理虧在先,對連薰的輕薄只能忍氣吞聲忍下了。 剛才是我不對,對你有所冒犯,我向你正式道歉。江凝月軟著語氣道歉道,剛才連薰完全可以拒絕的,讓自己誤以為她不會在意。算了,這些都不是重點,責任主要還是在自己身上,只希望道歉之后,連薰能就此打住。 借一句電視劇里的一句話,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連薰反問道,雖然還不是自己的初吻,但是也差不多了,畢竟也沒人這么吻過自己,自己不親回來,總覺得虧了,反正她是不會吃虧的。 那你到底想怎樣?江凝月微微蹙眉問道,感覺這連薰有點得理不饒人。 我剛說了禮尚往來,那自然便是親回來。連薰的指尖劃過江凝月的臉頰,最終停留在了江凝月耳上,并觸摸江凝月的耳垂,耳垂倒是挺厚,摸在指尖,軟綿極了,手感倒是挺好。 耳垂被連薰玩弄著,還是給江凝月帶來微許異樣的感覺,江凝月本能的抗拒感覺的產(chǎn)生,于是想盡快擺脫連薰的sao擾。 那行,你快點親完了事。既然是自己理虧,連薰又不依不饒的情況下,江凝月只能認了,只希望連薰速戰(zhàn)速決。 連薰見江凝月妥協(xié)同意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她現(xiàn)在感覺心里舒服了,若是按她平時習慣,基本到此為止就夠了,她本身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纱丝?,連薰一想到自己剛才被江凝月只是稍稍親舔了一下耳朵,那酥麻極的感覺,她就有些想知道,江凝月被自己舔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有感覺。出于這種心態(tài),連薰并不打算放過江凝月。 江凝月為衛(wèi)明溪守身如玉到三十幾歲,原以為自己的一切都會交給衛(wèi)明溪,卻沒想到如此兒戲的情況下,讓一個原本自己沒什么好感的少女對自己做了如此親密的事情。不被需要之后,堅守就再也沒有價值,輕而易舉的浪費揮霍掉,江凝月內(nèi)心自嘲的想到。 感覺到連薰也在朝自己靠近,江凝月不由自主的感覺有些局促不安,這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親密的對待,說不緊張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連薰內(nèi)心竟然和剛才被江凝月靠近時一樣緊張,畢竟她也是第一次對女人做這么親密的事情,內(nèi)心有些激動,也有些期待。 連薰那溫熱的唇終還是貼了上來,江凝月在那唇貼上的瞬間,手緊張得抓緊了吧臺的邊緣,腦子在那一瞬間混沌了起來,因為她太多的想法,太多的感覺,都擠向了她的腦海。 就在江凝月極力的想在混沌中找回思緒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連薰也伸出舌頭,舔弄她的耳,連薰并不像自己剛才只是試探性的稍稍舔了兩下,事實上連薰幾乎要舔遍她的耳朵。江凝月感到有些駭然,因為她的耳朵再次起了感覺,比起剛才被連薰玩弄耳朵時那微微感覺,這次明顯感覺強烈許多。在連薰意圖把舌頭探入她耳內(nèi)時候,江凝月赫然推開了連薰。 江凝月臉上有羞惱,有對連薰的惱怒,更多是對自己的憤怒,自己怎么可以在心里有衛(wèi)明溪的情況下,對一個年輕少女的撩撥有了感覺,這讓江凝月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水性楊花了。這種身心不一的感覺,讓江凝月陷入一種恐慌中,這種恐慌沖淡了一些失戀帶來的痛苦。 情緒大概也是會此消彼長。 連薰原本也打算像江凝月剛才對自己那樣,稍微舔一舔就算了,可她發(fā)現(xiàn)江凝月的耳根在自己親吻下漸漸紅了起來,就馬上改變的想法,她自然也希望江凝月也能被自己弄得很有感覺,感覺這樣才公平一些。 現(xiàn)在你可以離開了嗎?江凝月在推開連薰之后,就馬上對連薰下了逐客令,她覺得從讓連薰進宿舍那一刻開始,就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情,此刻她悔得腸子都青了。對于造成自己內(nèi)心強烈沖擊的連薰,江凝月現(xiàn)在只想避而遠之。 你一個人也是喝悶酒,我陪著你不好嗎?連薰并不想離開,或許是互相親吻了耳朵,此刻連薰覺得自己和江凝月之間似乎有了一層不一樣的親密關(guān)系。這種關(guān)系,像是一條無形的線,牽著她想朝江凝月靠近。 不需要,請你馬上離開!江凝月的面色和語氣堅決的說道。 連薰在想是不是自己舔得太過分了,所以江凝月才生氣的。不過看著江凝月一點都不歡迎自己的模樣,讓連薰想死賴著不走都不行。 好吧,我先回家了,如果你需要人陪可以,可以隨時找我。說著,連薰這才從江凝月身邊離開,去書桌拿了筆,把自己的手機號留在了江凝月的書桌上后,才有些不舍的離開江凝月的宿舍。 連薰在從江凝月宿舍出來的路上,腦子忍不住的想起江凝月剛才要親自己耳朵時的樣子,自己心跳加速的緊張,以及親上之后,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滿腦子也都是江凝月。這種感覺,她對著容羽歌都不曾有過,不過她和容羽歌也沒有做過任何親密的行為,所以也無從比較。 就在連薰一直想著江凝月的時候,在Q大校門口,她被容羽歌叫住了。 連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完全沒注意到迎面走過來的容羽歌,若是放在過往,有容羽歌的時候,她怎么會注意不到。而且主動被容羽歌叫住,竟然也沒有像過往那么開心了,她對著容羽歌,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過,心情竟然還挺平靜的。 你怎么又來Q大?容羽歌見連薰魂不守舍迎面走來,便主動尋問道,正常來說連薰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她有些擔心連薰還沒想開,跑去找衛(wèi)明溪的麻煩。 連薰見容羽歌皺眉問自己,就不大高興,容羽歌皺眉是幾個意思啊?是擔心自己找衛(wèi)明溪麻煩嗎?上次說了,自己不會纏她了,就不會再纏她,自然也不會再找衛(wèi)明溪麻煩。 放心,我沒找你的衛(wèi)明溪麻煩!連薰不爽的說道。 那你來Q大做什么?容羽歌一聽連薰沒找衛(wèi)明溪麻煩,就放心了,不過她實在想不出連薰不來找自己,也不找衛(wèi)明溪,還能來Q大能做什么? 我想來就來,我樂意,你管得著嗎?連薰感覺自己真的是徹底脫粉了,以前她可不敢這么對容羽歌這樣說話。 連薰語氣有些沖,不過心情好的容羽歌沒太在意,何況她還有事想求連薰幫忙。 對了,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容羽歌覺得既然碰到連薰最好不過了,免得還要特意去找她。 你說說看。連薰只是剛才被容羽歌懷疑自己找衛(wèi)明溪麻煩不高興,既然容羽歌沒再懷疑,她自然也收斂起脾氣,雖然脫粉了,但是也不至于粉轉(zhuǎn)黑。 我和衛(wèi)明溪交往了,還不想讓我媽知道。不過我想從家里搬出來和衛(wèi)明溪一起住,我怕我媽會懷疑,所以我想請你和我假扮情侶,騙過我媽。容羽歌說出自己的意圖。 容羽歌,你拒絕了我,你覺得我?guī)湍氵@個忙嗎?連薰覺得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同意吧。 我希望你可以幫忙,當然你不同意的話,我也不會強求。容羽歌覺得連薰是最好的人選,但是也不是非她不可。 為什么要找我?連薰覺得隨便花錢雇個人更簡單容易,也更好控制吧。 我媽比較喜歡你。容羽歌據(jù)實回答道。 你媽那么喜歡我,我還騙她,我豈不是太沒良心了?連薰反問道。 如果你幫我,你可以對我提一個我可以做到的要求,我就欠你一人情,不幫的話,我也可以理解。容羽歌誠懇的對連薰說道。 我考慮一下。本來想一口拒絕的連薰,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到江凝月,然后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改口了,并沒有馬上拒絕容羽歌。 好,希望你盡快給我答復。容羽歌說道,自己想盡快從家里搬出來,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和衛(wèi)明溪朝夕相處了。 連薰微微點頭。 搬了家,容羽歌和衛(wèi)明溪一起收拾新屋子,終于一切都搞定了。 容羽歌洗完澡累癱的趴在自己新買的床上,事實上,這里好多家具都是新買的,不過她沒告訴衛(wèi)明溪,讓衛(wèi)明溪還以為,都是房東留下的。 這些天,看房子,買房子弄手續(xù),看家具,搬家整理忙得容羽歌夠嗆,終于全部都搞定了,雖然身體累,可是容羽歌的內(nèi)心卻十分滿足。這是自己和衛(wèi)明溪的家,想想就覺得很幸福。 衛(wèi)明溪洗完澡出來,見容羽歌頭發(fā)還有些濕的趴在床上。她知道這幾天容羽歌為找房子的事辛苦了好些天,心里有些心疼,這孩子真的急著把自己當大人了。 頭發(fā)濕著就躺下,容易有濕氣,我?guī)湍愦荡殿^發(fā)。衛(wèi)明溪輕輕摸了摸容羽歌后背的蝴蝶骨,輕聲溫柔的說道。 嗯。容羽歌配合的起身,讓衛(wèi)明溪幫自己吹頭發(fā),她很喜歡這樣溫馨的時刻。 容羽歌閉眼靠著衛(wèi)明溪身上,她喜歡電吹風溫熱的風吹拂著,感受衛(wèi)明溪的指尖穿梭在自己頭皮間的感覺,舒服且享受著衛(wèi)明溪的溫柔。 第72章 容羽歌的頭發(fā)吹干之后,就替衛(wèi)明溪吹頭發(fā)。如今的衛(wèi)明溪已經(jīng)不會再拒絕自己為她服務,她能感覺自己一點一點的距離衛(wèi)明溪更近。 跪坐在衛(wèi)明溪身后的容羽歌,在吹完頭發(fā)之后,撩起后面的頭發(fā),輕輕的親了一下衛(wèi)明溪白皙的后脖。 如今已經(jīng)和容羽歌有過許多親密的行為,不像一開始那么敏感,微微一點肢體的親密觸碰,就會帶來強烈的感覺,不過容羽歌突如其來的親密,還是會讓她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顫。 衛(wèi)明溪轉(zhuǎn)身面向容羽歌。 這些天,辛苦了你,以后不要逼自己這么緊,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擔的。衛(wèi)明溪有些心疼的說到,自己不需要容羽歌證明她是成熟得可以承擔一切的大人,容羽歌就只有十八歲,自己既然接受了她的年幼,自然也要接受這份年幼可能帶來的幼稚和不成熟,不可能只接受她年輕帶來的熱烈和活力,只享受好的一面。 容羽歌把房子買下之后,讓前房東以低于市場價格百分三十的價格租給衛(wèi)明溪,還簽訂了一份租賃期為三年的假合同。為了讓衛(wèi)明溪相信,容羽歌還特意編造了一套合理的說辭,說房東要出國了,又舍不得賣房子,因為很久不會回國,需要找一個愛護房子,且值得信任租客。因為衛(wèi)明溪是Q大教授的身份,讓房東很有好感且能信任,所以才愿意低價租給衛(wèi)明溪。 衛(wèi)明溪知道自己從小到大因為品學兼優(yōu),再加上外貌上的優(yōu)勢,也確實得到了很多優(yōu)待,容羽歌這套合情合理的說辭,并沒有讓衛(wèi)明溪懷疑。 合同簽訂之后,一份在衛(wèi)明溪那里,另一份在容羽歌手中,于是容羽歌就變成為衛(wèi)明溪的房東了。 這些天,容羽歌一直在為房子的事奔波cao心,如今大石落地,身心都放松了下來,這些天堆積的疲勞似乎也全都涌了出來。 嗯,以后都聽你的。容羽歌把臉靠在衛(wèi)明溪的肩頭輕聲應道。 衛(wèi)明溪見容羽歌不像平日那么熱情的纏著自己親熱,心想容羽歌應該是真的累壞了,能讓年輕精力旺盛的容羽歌都累壞了,可見有多辛苦了。想到這里,衛(wèi)明溪又有些心疼容羽歌了。 我?guī)湍惆窗磝ue位,可能感覺會好一些。衛(wèi)明溪主動提議的道。 你會嗎?容羽歌含笑問道,嘴巴雖然懷疑,卻已經(jīng)乖乖躺好,期待著衛(wèi)明溪給自己隨便按按。衛(wèi)明溪會不會按不重要,重要的是衛(wèi)明溪按的。想到衛(wèi)明溪的手指可以觸碰自己身體很多部位,她有些不純潔的念頭了。 試試。衛(wèi)明溪覺得應該不難。 年輕的時候,衛(wèi)明溪涉獵廣泛,看過不少中醫(yī)類的書籍,加上天生記憶力極好,對人體大部分xue位,以及xue位的功效,基本都還記得。 衛(wèi)明溪在容羽歌躺好之后,先從容羽歌百會xue開始按。 容羽歌經(jīng)常陪高雅禎去會所做經(jīng)絡推拿,對技師的手法好不好,一按就知道。本就只是想讓衛(wèi)明溪隨便按按就很好了,可卻驚喜的發(fā)現(xiàn)衛(wèi)明溪的手法竟然非常專業(yè),簡直是太舒服了。 衛(wèi)明溪,你為別人按過嗎?容羽歌有些吃醋的問道,衛(wèi)明溪手法太專業(yè)了,并不像第一次給別人按摩。 沒有,這是第一次給人按,可能會按得不太好。衛(wèi)明溪謙虛的說道,有些xue位對她來說比較陌生,取xue方法,都僅限于理論知識,這還是第一次實際cao作,可能有一定的誤差。 這已經(jīng)都可以和專業(yè)的技師所媲美了。容羽歌感覺衛(wèi)明溪簡直是數(shù)學事業(yè)耽誤的好技師。 衛(wèi)明溪頭部開始按,然后到肩頸,一直慢慢往下。 開始的時候,容羽歌還能單純的當成緩解身體疲勞的按摩了,可是隨著衛(wèi)明溪的手指慢慢往下,容羽歌心思卻忍不住開始不純了起來。衛(wèi)明溪是她喜歡渴望那么久的女人,衛(wèi)明溪對自己肢體上隨意接觸,很容易就讓她想入非非,特別是衛(wèi)明溪在取xue的時,無意間在肌膚上的比劃時,身體竟然抑制不住的起了陣陣酥麻的電流,那電流的火花四起。 特別是敏感的腰際被衛(wèi)明溪觸碰到的時候,更是酥麻的讓容羽歌身體微微顫抖,甚至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哪怕此刻還隔著薄薄的睡裙,卻依舊無法阻隔身體所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