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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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瘋子不可探看的內(nèi)心更深處又緊接著想他還想要更多。 因此,他又喊了一聲那個名字: 小池。 第16章 某池竟然幫著情敵去喊自 那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池矜獻一下從床上下來,在腳邊的鞋子都想不起來穿,滿臉擔(dān)憂。 他就說一直聯(lián)系不上小鹿有原因,當(dāng)時想是因為病,可沒有和小鹿通話之前,池矜獻并不想讓自己的烏鴉思想成真。 興許是已經(jīng)疼過了,小鹿在那邊平復(fù)了下呼吸:騙你的。今天晚上是喝過藥,但沒有太嚴(yán)重,剛剛是在健身室運動。 細聽之下,他好像還很輕很輕地笑了聲,池矜獻不確定。如果是真的那這人可真是壞,害一個關(guān)心他的人擔(dān)驚受怕,可池矜獻根本想不到和他生氣,只猛地放松下來坐在床沿,還低頭給腳丫子穿了個鞋。 他假裝埋怨:小鹿,你真是太壞了。說著身子往后仰,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怎么能讓我害怕呢,快道歉。 這次,那邊明顯地輕笑了一聲,說:對不起小池。想了想,他突然又放低聲音道,小玫瑰。 音色真的很低沉,好像他根本沒想喊這個稱呼,但又非常想喊一下這個名字。兩相矛盾下,每一個想法都占據(jù)了點地位,所以開口說出的話就有點四不像。 對面聽見了,但池矜獻輕巧的呼吸卻忽而微屏住了。他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天花板,有一瞬間竟然覺得,他是在跟陸執(zhí)通電話。 剛剛那一霎那小鹿的聲音和說話的方式真的好像陸執(zhí)。 池矜獻沒想到自己的這一個臆想都能夠使他像做了壞事般心跳加速,頭昏腦脹。他翻轉(zhuǎn)過身體趴在床上,伸手撈過被子將自己的臉蒙住,猶如有人會看見他的不堪而笑他。 但這樣真的很對不起小鹿,明明之前通話的幾次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池矜獻把這歸結(jié)于今天他沒有和陸哥聊上天。 可這是他自己的事情,實在不應(yīng)該這樣對小鹿,小鹿是他在二次元里最好的朋友了。 誠實的池矜獻在被子底下喊了一聲小鹿的名字,后者剛應(yīng),池矜獻便開始慢吞吞地道歉,把剛才自己的心思不純之事說了說,說完還挺沒良心地哈哈笑出了聲音。 他知道小鹿不會生氣的。 雖然今天的情況是第一次發(fā)生,但他說如果小鹿是陸執(zhí)就好了這種話并不是第一次每次池矜獻開始為怎么哄陸執(zhí)而發(fā)愁,他就會找自己的軍師,小鹿也說過有關(guān)于任何事情都可以第一時間問他。因為小鹿此人有求必應(yīng),時時刻刻都在,在聊完第二天怎么對付陸執(zhí)后池矜獻都會開玩笑說:小鹿,要是我哥也能像你每天這么回復(fù)我,還和我這么好就好了,所以要是你是陸執(zhí)就好了哈哈哈哈。 每次小鹿也都會跟著他笑,旋即再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他:恐怕不行。你想要和陸執(zhí)的好是愛情,我們的好是友情,不是一回事,假設(shè)不成立。 他以為今天小鹿也會這樣跟著他的哈哈哈過去,但沒想到話落的瞬間,電話那邊卻忽而沉默了。 池矜獻還在給自己用被子蒙臉的動作輕微頓住,甚至在有些黑暗的被子底下睜開了眼睛,不知為何,心底泛起了絲不安。 他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聽小鹿用獨屬于他的溫柔平和的音色道:你在跟我聊天的時候,想起了陸執(zhí)。 池矜獻又從床上坐起來了,開始無所適從地玩被角:不是的,我 小池。那邊打斷他,聲音里并沒有讓人聽出任何不開心的意味,他像只是在很平常的聊天,雖然知道你喜歡陸執(zhí)什么? 一聽對方并沒有生氣,池矜獻放松下來,說:?。肯矚g還要理由嘛? 小鹿道:要。 語氣強硬執(zhí)著的好像池矜獻喜歡的人是他,所以他必須要一個對方喜歡他的理由似的。 也不知道注沒注意到他的語氣,池矜獻笑了,說:哎呀我真的不知道啊,就是見他的第一面就心跳很快,臉很熱,送情書的時候雖然大膽,但那時候我緊張的手腳都要僵硬掉了唉你沒見過陸哥,如果你見過他肯定就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他了,不只是因為長相啊,哈哈好多人都說陸執(zhí)是一個很冷漠的人,可我就覺得他很溫柔,他身上肯定有著所有人都看不出來的溫柔,那是藏在骨血最深處的東西,一定是個紳士。 他似乎是在想象自己腦子里的陸執(zhí),越說聲音里帶著的向往越多,小鹿再一次沉默了。 足足過了半晌,他才稍有些一言難盡地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的溫柔,就你這支玫瑰能看出來? 小鹿幾乎從沒有用這么無語的語氣說過話,池矜獻樂,開始捶床哈哈哈地笑出聲。 他語調(diào)不成形地說:怎么了,我這朵玫瑰不好看嗎? 好看。小鹿回答。 你又沒見過我,怎么知道我好看呀。說著,池矜獻甚至還帶了點逗人的意思。 小鹿隨他逗:猜的。 池矜獻就又揪著被子笑,好一會兒才說:不過小鹿,你相信緣分這件事嗎?我對陸哥有一種感覺,小時候我們一定見過,說不定我還說了要他給我做老婆這種話呢。 那你志向還挺遠大。 池矜獻嘿嘿傻笑。他確定他小時候并沒有見過陸執(zhí),要真是那時候就認(rèn)識,他也不至于追人追這么長時間,太沒出息了。所以廢話就是說說過癮,池矜獻不再說這些不切實際的。 過了會兒,小鹿說身體不太舒服,有些累了,兩人就結(jié)束了通話。臨掛電話之前,池矜獻一再強調(diào)了要他照顧好身體,今天這種情況他很希望是最后一次發(fā)生,真的太令人害怕了,特別是發(fā)覺自己真的可能要找不到人的時候,池矜獻的整顆心都要被揪起來。 小鹿說,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哪怕真的犯病了,在疼死之前,他也會拿出手機和小玫瑰說一聲。池矜獻罵他說話晦氣,讓他別亂說話,小鹿都一一應(yīng)了下來,雙方這才互道晚安休息。 但沒有得到陸執(zhí)晚安的池矜獻今夜注定睡不太.安穩(wěn),他第二天早早地起床,早早地吃完飯,早早地去了學(xué)校。 中途想起來要喊他小叔,就屈尊降貴地給戚隨亦打了個電話讓他醒醒。 打完電話也剛好到教學(xué)樓。池矜獻幾大步上完樓梯,進教室的時候還覺得現(xiàn)在比較早,陸執(zhí)肯定還沒來,那他就可以往陸執(zhí)座位的桌兜里塞東西哄哄他了。 可他剛推開門進去,就見陸執(zhí)剛好拉開自己的凳子要坐下。而他的桌面上,放著一份堪稱豐盛的早餐。 教室里已經(jīng)有了零零散散幾個同學(xué),池矜獻關(guān)上后門,看了眼陸執(zhí)桌上的早餐。 陸執(zhí)也在看,似是有些許疑惑,但表情看起來挺平和,沒多少驚訝。 待身旁響起動靜,他抬眸看了眼背著書包明顯比他要晚幾步進教室的池矜獻,視線再次挪到早餐上,眉頭才一點點蹙起來。 池矜獻抱緊書包,不知道該不該問,但站在座位上都沒能坐下,他就開口問了:陸哥今天帶著早餐來的嗎,為什么不吃飯呀? 陸執(zhí)眉頭就蹙得更緊了,視線都不想再在桌面多停留一秒。 不是我的。他說,拿去丟掉。支使完人還習(xí)慣加禮貌地道了謝。 ???不是陸哥的啊。池矜獻坐下來松了口氣,還以為陸哥愿意收別人的東西了,而這個人還不是自己,那事情就大了!幸虧不是。他道,扔掉太浪費了吧。 陸執(zhí)抬眸,池矜獻立馬喜笑顏開,道:好嘞。 伸手就去拿陸執(zhí)桌子上的東西,但他從小就被教育浪費糧食可恥,小時候因為沒有把飯吃完還被餓了一頓肚子他爸非常鐵公無私,說這頓不吃下頓也可以不用吃了。自此池矜獻就乖巧地做起了珍惜糧食的好學(xué)生。 把早餐拿到自己座位上后,池矜獻看似和陸執(zhí)商量道:陸哥,要不把早餐給我同桌吧,百曉能吃,比真扔掉了好。 說完也沒真征求人同意,就自顧自把東西放在了江百曉的桌子上。 陸執(zhí)沒說話,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分過去。 江百曉一來看到那么大一份驚喜,還以為是池矜獻打算丟掉陸執(zhí)改追自己了,頓時喜沒了,只剩下了嚇。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了謝謝,不知道該不該上手。 兩分鐘后,飯是真好吃。 第一節(jié) 下課,高三十班的后面窗口也就是池矜獻那里的窗口,站了一個人。 男生手里拿著一袋小零食,下課走廊人多,他就有些拘謹(jǐn)?shù)卣驹谀莾?,看起來想直接推開后門,但又不敢,所以一直在那扇窗口前晃來晃去。 池矜獻察覺,單手開了窗,問他:怎么了同學(xué),是要找人嗎? 看有人跟自己說話,男生立馬看過去,點頭支吾說:啊,我找、找陸執(zhí)陸學(xué)長。 說著眼神還已經(jīng)投向了最后排正戴著耳機看書的陸執(zhí)身上。 池矜獻就也隨著他的眼神朝后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么,池矜獻感覺很尷尬。 追人兩年,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出名了,反正陸執(zhí)不喜歡他,所以他是個很沒有威脅力的人,因此別人根本不屑來找他,池矜獻就也沒有這么直面過自己的情敵。 哦,找陸哥啊。池矜獻回身,去喊陸執(zhí),陸哥。 陸執(zhí)抬起眼眸看他,池矜獻側(cè)開點身子,又意有所指似的示意有人找,后者沒往外看,又將眼眸垂下了。 江百曉看著池矜獻的眼神簡直一言難盡。 他竟然幫著情敵去喊自己喜歡的人,還讓自己喜歡的人去看情敵? 那男生看人不理池矜獻,覺得論壇上說得對,池矜獻沒機會和陸執(zhí)發(fā)展更多,而陸灣說得也對,池矜獻對陸執(zhí)就只是死纏爛打,其他什么都沒有。 信了昨天陸灣說的你也可以學(xué)池矜獻去追陸執(zhí)的程非突然感覺有了點兒底氣,大家公平競爭,池矜獻能做的,他也可以做。 程非往窗邊邁了一步,輕聲問道:陸學(xué)長今天的早餐你吃了嗎? 咳。池矜獻喝的一口水還沒把尷尬沖下去,反饋回來的咳嗽就讓他更尷尬了。 江百曉聽見他咳,不知道是不是被傳染,也開始跟著咳,二人音效疊加,效果還挺可觀。 陸執(zhí)摘下一只耳機,眼神越過窗戶,冷淡:扔了。答完說了句抱歉,又道,不要送東西過來,不需要,謝謝。 程非并不氣餒,池矜獻都被拒絕了兩年呢。高二和高三不一個教學(xué)樓,快上課了,不顧剛剛才被拒絕,程非將手里的零食一股腦兒地伸進窗戶放在了陸執(zhí)桌上,放完轉(zhuǎn)身就跑,根本沒看見陸執(zhí)在他胳膊伸過來的瞬間就一下子把課本拿開,本人則更如躲瘟疫似的挪開了身體。 看人走了,池矜獻和江百曉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池現(xiàn)金。平復(fù)完心情,江百曉湊近池矜獻抓住他肩膀,咬牙小聲:你故意害我? 池矜獻連連擺手,同樣小聲回:沒有啊,我也不知道有人追更不知道他會一下課就找過來啊。 江百曉問:喊學(xué)長,高二的還是高一的。 我哪兒知道。池矜獻抓了抓頭發(fā),還是有點尷尬。 早知如此,他寧愿浪費長這么大的第二次糧食,也會丟掉那頓早飯??赡苓€不至于這么頭皮發(fā)麻。 但這些不重要,江百曉此時很好奇一件事情。 他問:你對自己的情敵就這種反應(yīng)么? 池矜獻疑惑:哪種? 你不吃醋嗎?江百曉問道,不應(yīng)該采取點措施嗎? 我為什么吃醋?池矜獻奇怪地瞅他,小聲道,難道來了個情敵,陸哥就會喜歡他了嗎?不可能的事吧。 江百曉: 不得不說,心態(tài)還挺樂觀。 思忖片刻,防止人聽見,池矜獻更小聲了:我只是追人,陸哥又不喜歡我,我采取什么措施呀?哪有立場啊? 呵,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江百曉嘖了聲,搖頭嘆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執(zhí)看他們兩個在前面一直嘀嘀咕咕,全然沒其他事了,眼角余光里還都是自己桌面上的東西,太陽xue的青筋都隱忍地跳了兩下。 而后他嘴巴微動,極其漠然地喊道:池矜獻。 啊。池矜獻下意識應(yīng)完回頭,啊? 陸執(zhí)看著他,不說話,池矜獻福至心靈,噢道:我這就去扔。 拿過零食就如數(shù)扔給了江百曉,仿佛他就是垃圾桶。在同桌看過來之前,池矜獻先發(fā)制人語重心長:浪費不好。 江百曉: 你就是這樣追人的?忽而,后排傳來了這樣一道詢問,池矜獻霎那間去看陸執(zhí),不確定這話是不是他說的,全然已經(jīng)懵了。江百曉轉(zhuǎn)瞬間正襟危坐捂住耳朵,實則都快長出了精靈耳,兩只耳朵豎得筆直。 陸執(zhí)很是煩躁地直視著池矜獻,在上課的最后一秒說:有人找我,會不會擋? 第17章 小現(xiàn)金把陸神按在墻上和 起立。體育班長喊了一聲,全體同學(xué)都站起來和剛進教室的英語老師說老師好。 池矜獻扭正身體,站直面向黑板,明明目不轉(zhuǎn)睛的眼神是在盯著前面,但他的視線好像還停留在上課前最后一秒的后排,瞳孔深處的惑然里帶著些許訝異。 老師讓坐下之后,池矜獻就一秒也不愿意耽擱,霎那間將身體扭向身后,眼睛發(fā)亮,輕聲喊人的語氣都興沖沖:陸哥。 陸執(zhí)掀開課本,臉上的表情還是剛才那樣,不耐,煩躁,聞聲他抬眸,靜靜地看著對方,似是想聽聽眼前的人會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