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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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映真點點頭:“三叔,堂侄?!?/br> 傅元白如馮梓淑一樣稱贊她今晚的裙子令人驚艷后,與傅審言隨意寒暄幾句,便走遠去和傅恒宇說話。 傅審言神色如常地帶著她去和人打招呼,中途他接到一個電話暫時走出宴會廳去接,梁映真在里面吃了點東西,忽然響起手機不在身邊,今天為了偷懶沒帶手包,直接將手機交給傅審言讓他收著。 她走出宴會廳去找傅審言,經過宴會廳的長廊時險些與傅元白撞上,他連眼神都沒抬一下,行色匆匆地走了。 梁映真心里奇怪,繼續(xù)在長廊找傅審言的身影,走了好一會才在長廊一處拐角瞥見他打電話的身影,他像是在談公事。 她便安靜在旁邊待著,等他結束電話后,攤開手掌:“我用一下手機?!?/br> 傅審言從西裝內側取出手機放至掌心,她先點開微信,果然很多消息了,她一邊回消息一邊隨口提起:“我剛剛差點撞到三叔了,對不起都沒來得及說他就匆匆忙忙地走了,還是第一次見三叔這個樣子?!?/br> 傅審言:“走了?” “執(zhí)行公務!請配合!” 長廊另一端突然闖進幾個高大身穿制服的警察,經過兩人身邊時停頓看了一眼兩人的長相,才抬腳離開,不遠處的幾個宴會廳不時傳出尖銳的驚叫聲。 梁映真也被嚇住了,傅審言伸手攬住她輕拍肩頭,她心跳怦怦的,好好的家宴突然闖進一批警察,陣勢還有點嚇人。 此起彼伏的驚叫聲后,一行警察匆匆從長廊撤退離開,警鈴聲逐漸遠去。 傅審言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 停頓片刻,他瞇起眼睛,如墨的眼眸迅速積聚起風暴。 傅元白在系統(tǒng)內根植的勢力比他預判得還要深,竟然比預估的時間提前十分鐘收到風聲,幾乎是同一時間收到消息,他本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竟然給他逃走了。 傅元白若存心想報復,動不了他,萬一心思動在映真身上…… 傅審言抿緊唇。 梁映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卻清晰覺察他現在壓下的慍怒。 傅審言沉默數秒,眼眸一抬透出凌厲的微光:“安陵西區(qū)179號!快去!” 掛了電話后,他臉色陰沉得似要滴下烏云,梁映真伸手環(huán)抱他,明亮的大眼睛流露出擔憂。 他朝她扯了扯唇:“不會有事的?!?/br> - 安陵西區(qū)。 天幕黑沉,一片空曠的草地上某一塊墓地前站著一個男人的身影。 周邊所有的一切靜悄悄,冬季寒涼罕見鳥兒蹤跡,只是偶爾風吹過墓地旁邊的森林響起一陣輕微的沙沙聲。 “……阿若,以后可能我不能再來看你了?!?/br> 男人聲音溫和平靜,注視著墓碑照片上的美麗女人,這么多年過去,她還是如此美麗,而他卻垂垂老矣。 他甚至笑了一笑:“聽見這個消息,你是難過還是開心?” 照片上的女人清清冷冷,無聲注視著墓碑前自言自語的男人。 “難過也好,開心也罷。你還是埋在我傅家的墓地里。以后你想見我也見不著了,說說孩子們吧?!?/br> “恒宇守業(yè)還行,創(chuàng)世不行。如果家業(yè)沒了估計就……算了不提他,學林更沒什么好提的。司禮是個不錯的孩子,卻姓周。性情也過于正直,難堪大任。楚楚還小才十三,漂亮是漂亮,有點你的影子?!?/br> “我馬上就走,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回到國內,這輩子你我就這樣了吧,如果有下輩子……下輩子……” 男人聲音不復溫和,滯澀沙啞,在空曠的草地飄遠。 “我對你再好一點,你也對我好一點行嗎?!?/br> 他在暗夜里靜靜佇立。 突然一陣刺眼的白光探照燈射|出,打在男人的后背上—— “你被逮捕了!” “我們懷疑你與一宗經濟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查!” 幾個警察拿著防護盾一邊喊話一邊靠近,確定男人沒有武器后,另外幾個警察撲上去將他的手反銬在背后,強烈的白光照射在男人平靜的面容上。 “傅元白,你被捕了!” 警察掏出對講機:“封隊,封隊,人已逮捕歸案!人已逮捕歸案!” 警察扣好手銬后,提著他站起來,成功逮捕罪犯后隊伍松了口氣又在跟不同的人匯報,寂靜的墓地喧鬧起來。 “安靜!” 傅元白忽然震聲,所有聲音都停下來,警察一下提高警惕,手還放在腰間。 傅元白淡淡一笑:“我太太在睡覺呢?!?/br> 第六十七章 酒店宴會廳內, 引起的陣陣sao亂和小聲議論在警察離開后漸漸平息,恢復之前的浮華聲色。 梁映真在長廊用手機回了幾條消息,重新交給傅審言, 轉身時被他拉?。骸暗任乙黄疬^去?!?/br> 她有點不解:“你這會沒打電話了啊, 站在這干嘛呢?” “看雪。” 傅審言攬著她的肩頭偏轉,長廊靠外一側是全透明的玻璃,深暗的天幕下皚皚白雪被月光照出溫潤的白, 空中的細碎雪花飄飄搖搖落下。 整個世界寧靜而悠遠。 梁映真抿了抿嘴角, 從沒想過他還有浪漫的一面, 反正家宴沒有他在旁邊她也不是很想進去, 這會靜靜地看著外面落雪的夜色, 心里踏實而平靜。 兩人在長廊一個角落,靜靜地看了會雪, 忽然手機鈴聲響了。 傅審言接起電話, 并沒說什么,那邊簡短說了不到一分鐘,梁映真在旁邊聽不清。 “知道了?!彼卣f。 掛了電話后, 男人神色溫和平靜,他伸手攬著她的肩,微微笑道:“去宴會廳吃點東西, 我餓了?!?/br> “好啊。” 兩人回到宴會廳, 傅審言在餐桌旁邊拿了些東西吃, 之后如同上一次家宴和梁映真去交際一番,不過有些不同的是,上次他在家宴與人侃侃而談商業(yè)方面的事。 今天他似乎沒有這方面的想法,與梁映真應酬完一輪便和她回到酒店房間。 房間很大,進去之后開燈入目便是一整面落地的玻璃墻, 比在長廊外看見的雪景更為震撼,這個位置對著滑雪場,還能看見滑雪場里星星點點的燈光,如同暗夜天際上的星星閃爍著微微的光芒。 “好漂亮!” 梁映真松開傅審言的手,小跑至落地窗邊,沉醉于眼前的美景時,身后環(huán)上一雙手,薄熱的氣息撲向耳后,白皙的肌膚激起小片紅暈,吻也跟著細細密密地落下,從后至前。 窗外漫天的雪無聲地飄搖著落下,她回頭與他站在窗前擁吻,微微踮著腳尖,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仰起頭,吻久了腳尖發(fā)麻人往下落,腰間的手掌收緊往上提,整個人便被他輕松抱起。 她被放上柔軟的大床,眼睛泛起瀲滟的水光,他覆上來,清冽的氣息混雜一些醇香的紅酒芬芳襲入鼻尖。 他俯下來,吻落向眉心,她閉上眼睛,微燙的汗滴落在心口,她睜開眼看進上方晃動的男人的臉,恍惚間她瞥見窗外漫天飄下的大雪,如鵝毛般密集而輕輕地落下。 室外靜謐安詳,室內氤|氳糜|艷。 最后她脫了氣力,頭枕在他的腿上,他靠坐在床頭,手掌溫柔撫|摸她的頭發(fā),她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著,聽見他低低地問:“映真,如果你的親人背叛了你,你會怎么做?” 梁映真微愣,猶豫著開口:“趙穎思還沒有下落,是不是?” 傅審言:“嗯?!?/br> 梁映真沒了睡意,卻還是疲累至極,仍然枕在他的腿上將軟被往上又提了小截,聲音很輕:“我不知道?!?/br> “不知道?” “如果觸及法律,還是交給法律來解決吧,我自己……的確不知道要怎么做?!?/br> 之前在游輪上聽見趙穎思說的那么些話,她更多是氣憤,因為那時還沒恢復記憶,現在年幼到成人的記憶恢復大半,自然也記起曾經與這位表姐生活的點滴,憤慨是憤慨,卻多了惆悵。 “睡吧?!?/br> 傅審言抬起她的頭放回旁邊的枕頭上,人往下躺,側身將她攬進懷里。 梁映真睡得很快,閉上眼睛一會便睡著了,第二天窗外照進溫暖的陽光,偏頭就看見窗外的白皚皚的雪山,純潔而耀眼。 她推了推閉著眼睛的傅審言:“昨天說好今天要陪我滑雪的,別睡啦,起來吃了早餐就去啊?!?/br> 說是這么說,她卻沒多大信心,他每天有那么多的事要忙,娛樂性質的大概只剩夫妻生活他比較熱誠,除此以外沒見他在娛樂方面有過心思。 傅審言:“嗯?!?/br> 說完掀開被子起床,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說:“上午陪你滑雪,可以下午再回去?!?/br> 梁映真意外又驚喜,顧不上害羞,跳下床跟他一同進去,歡快地說:“那我們一起洗,這樣快一點,早上能多滑一會雪?!?/br> 傅審言默默勾了下唇。 兩人在滑雪場度過愉悅的上午,在酒店用過午餐后坐上車回江城。 滑雪很費體力,她上車便閉眼休息了會,臨近江城時才拿出手機。上午滑雪時梁映真沒有碰過手機,這會看看未讀消息。 99 她一驚,平時甚少聯(lián)絡的那些在各類宴會上加上的列表名門千金好多人都發(fā)來消息,她還一頭霧水,見置頂的韓真佩也發(fā)來十幾條消息,先點開。 韓真佩:【?。。?!】 韓真佩:【傅三叔被抓了!?。 ?/br> 韓真佩:【這事兒你知道嗎?!江城人都炸了!】 后面的消息梁映真顧不上看,看到這兒就焦急地轉頭跟傅審言說:“三叔出事了,佩佩說他被抓——昨晚的警察,是、是來抓三叔的嗎?” 她很快聯(lián)想起三叔罕見地匆忙離開的身影,怪不得平時他那么淡定從容的一個人,走時那么匆忙。 傅審言的目光從筆記本屏幕微抬了抬,淡淡地“嗯”了一聲。 “三叔被抓你都知道的啊,那你還這么淡定?” 梁映真差點脫口而出,三叔可是他的親叔叔,怎么她反倒比他著急似的。 他語氣平靜:“這種事急不來的,你別cao心?!?/br> 梁映真以為這是他已經在想辦法謀劃的意思,“嗯”了一聲沒再提,但心里忍不住想,警察抓三叔用的什么罪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