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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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撅了撅嘴,大概這就是嫁給一個工作狂必須忍受的吧。 賴了會床,才慢慢地爬起來。 昨天的些微不適,今天轉(zhuǎn)為渾身重重的不適,下床時腿還打著顫,差點腿軟直接跪下去,連忙撐著床頭柜的小燈才堪堪站住。 “……” 這還怎么出門見人? 她甚至沒臉出臥室,扶著墻貼著墻根慢騰騰地走,這個走姿是個人看見都知道她做了什么。 又無力捂住臉。 猛地一頓,想起今天還有課要上,謝征要過來,她更是沒臉。 只好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理由,不擅長撒謊,發(fā)去消息后忐忑好久,他沒問只回了個ok的表情。 還好,還好。 梁映真頓時松口氣,先在這邊給謝征回了謝謝的表情,再點開與罪魁禍?zhǔn)椎目瞻讓υ捒?,在表情包里選了半天,最后發(fā)去—— [噠噠噠受死吧!.jpg] - 傅審言收到消息時,剛開完一個會,走在回專屬電梯的路上。 他邊走邊拿著手機(jī),微微揚了下唇角。 石景寬在旁邊又是驚訝得不得了,從會議室到專屬電梯的路程不短,就看他一路只拿手機(jī)在同一頁面,似乎還是個微信聊天頁面,停頓反復(fù)看。 不僅看了半天還笑了?! 他按捺不住好奇,但理智告訴他不要偷看,只能任心里好奇狂野滋長。 石景寬直覺這與那位總裁夫人有關(guān)系,畢竟在寧城時他就在車?yán)镆娺^傅總與她閑聊時笑了。 閑聊對一般人來說是很正常的。 問題是傅審言從不是一般人,他幾乎像個精密運轉(zhuǎn)的機(jī)器,若非親口聽他提及“夫人”二字,他會以為他完全沒有私生活。 現(xiàn)在竟然與夫人閑聊微信還笑? 石景寬默默在心里把夫人相關(guān)的優(yōu)先級在寧城那次調(diào)整之后再往上提了提。 - 傅審言今天晚上十一點到家,對他來說已經(jīng)很早。 梁映真剛躺上|床,撐坐起來望見他站在臥室門口,片刻驚訝后高興地彎起眉眼:“你回來啦!” 你回來啦。 傅審言發(fā)覺他有點喜歡這四個字,昨天在花房也是聽見這四個字,他微偏開臉,淡淡“嗯”了聲。 待他沐浴后自然地朝她伸手,梁映真立即往后擁著被子擋在身前:“你讓我緩一緩…今天不行?!?/br> 他沒說什么,靠坐在床頭,拿起書看,旁邊不知不覺靠來一個腦袋,他自然抬起手摸她柔軟的頭發(fā)。 “明天周末,你是不是不去公司會在家里???” 他看著書答:“明天有一個會議。” “哦……幾點?。俊?/br> “八點半?!?/br> “啊……” 他低下頭,看見她仿佛很失望的模樣,挑了下眉:“有事?” “也沒什么大事……”她別別扭扭地挪回另一邊的位置,不說話了。 傅審言輕皺了下眉,看著背對他的身影,放下書。 “怎么了,有話直說。” 梁映真轉(zhuǎn)回頭,面向他,咬了下唇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我想體驗下,早上醒來能看見你在身邊的感覺……” 她說完好像自己害羞得不行,又背轉(zhuǎn)身拿被子捂住腦袋。 傅審言難得錯愕,微微一哂,拿起旁邊的手機(jī)給石景寬發(fā)消息,讓他把會議推遲至上午十點半,順便將恒悅項目的招標(biāo)資料發(fā)來。 “?!保貜?fù)很快來了。 石景寬:【你是什么人用什么手段拿到傅總的手機(jī)破解?目標(biāo)是恒悅招標(biāo)對嗎?天塌下來傅總也不會推遲開會,年輕人你太嫩。勸你金盆洗手,不要動傅總的手機(jī),限你在明天將手機(jī)送到江岸中心傅氏大樓一樓前臺處,否則我方將報警采取措施,后果自負(fù)!】 傅審言:“……” 他陰沉著臉,撥通電話:“是我。” 石景寬語氣有些焦急:“傅總您好,您的手機(jī)是不是——” “手機(jī)在我這?!?/br> 那端經(jīng)過漫長的沉默,石景寬像是重新活過來了:“對不住傅總!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您的手機(jī)要不就是微信被盜了,我真不是故意,我也是為了公司商業(yè)資料的安全——” 傅審言冷著臉打斷:“知道,年輕人太嫩沒你老辣?!?/br> 又短暫靜默一會,石景寬的聲音顯得很小心:“請問,明天的招標(biāo)內(nèi)部商討會是確定推遲到上午十點半嗎?” “嗯?!?/br> 傅審言淡淡應(yīng)了聲,瞥見床邊轉(zhuǎn)過來望著自己似乎有些驚訝的臉,他罕見地多說了一句:“明天周末,不必讓大家起得太早?!?/br> “好,好的,我這就發(fā)郵件通知?!?/br> 石景寬震驚臉掛掉電話。 簡直了!無良資本家突然有了良心! 作者有話要說: 石秘書:o!m!g! 第三十三章 偌大的傅宅如過往的每一天復(fù)蘇。 透著暖意的晨光穿過云層照向郁郁蔥蔥的院內(nèi)林木, 別墅正門的噴泉水池水流汩汩而出。 梁映真早上在一個懷抱中醒來,對著深棕色綢質(zhì)睡衣。 仰起頭,先看到男人線條有些冷硬的下頜, 有短短的青茬冒出頭。 以前早上醒來都見不到他的人, 白天他總是衣冠楚楚、從頭至腳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很嚴(yán)謹(jǐn),也就沒有見過他的胡茬。 不知怎么,梁映真有點小開心, 像是一不小心發(fā)現(xiàn)他的另一面, 或者是更真實的傅審言, 會長胡茬的傅審言。 視線往上, 看見他線條筆直的鼻梁, 和靜靜合起的眼皮下的睫毛,他的睫毛細(xì)長且直, 如同小小的扇子遮住他的眼瞼線。 她突發(fā)奇想, 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尖摸了摸睫毛末梢,軟軟的, 忍不住又左邊推一點右邊推一點,軟軟的睫毛可憐兮兮被她推來推去,不過最后還是會回歸原處。 她抿起唇, 玩得有點開心, 莫名有一種親近的霸道和甜蜜, 心想,她會不會是第一個這么玩他睫毛的人呢。 視線往下,是他的鼻尖。 心頭玩性大起,她險些被腦里的想法逗笑出聲,咬著唇強(qiáng)行忍住, 屏住呼吸慢悠悠地伸手挪過去,指尖點住鼻尖往上推按。 豬頭傅審言! 她忍得住笑聲,卻控制不住肩膀輕微抖動,松開手又覺得回味無窮,還想再看。 手剛伸到半空,纖細(xì)雪白的手腕被男人握住。 傅審言閉著眼,淡聲道:“玩夠了。” 沒夠! 不過她沒好意思說出口,現(xiàn)場被抓包的心虛擒獲她,只好厚著臉皮往他懷里縮了縮:“早安啊?!?/br> 他淡淡地“嗯”了聲,抱在她后背的長臂收緊了一下,在她頭發(fā)落下一吻,松開后睜開眼坐起身:“好了,起床?!?/br> “你都推遲會議了,再陪我睡會嘛。”她湊過去耍賴樣地抱住他的腰,抬眼瞄了下墻壁掛鐘的時間,“才七點呢!” “都七點了,還不起?” 他不為所動,伸手將環(huán)住腰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扒開,她使著勁不讓他扳開,他停頓了下,看著她挑了挑眉:“這么有力氣,不如我陪你消耗一點?” 環(huán)在腰上的兩條手臂迅速縮了回去,連帶整個人悶進(jìn)被窩下。 他輕輕扯了扯唇,掀被下床:“我去洗漱,出來后你沒起的話……” 后半句戛然而止,語氣意味深長,暗示意味甚濃。 悶在被窩里的梁映真身體一僵,臉也紅了,等到地板上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浴室響起嘩嘩水聲,才從被窩里冒出頭來。 萬分不甘心,還是乖乖爬起來。 傅審言這天有些不習(xí)慣,打破十幾年的習(xí)慣每天起來沒有第一時間健身,直至從公司開完會晚上回到家里,才尋到一點空檔去健身。 回到別墅經(jīng)過書房,推門進(jìn)去,梁映真回頭看見是他隨即笑起來,眼睛彎彎。 “你鍛煉完啦?” “嗯?!?/br> 他走近幾步,書桌上擺幾本書,和攤開的草圖本,問:“課補(bǔ)得怎么樣了?” “還差一點點了,開學(xué)前補(bǔ)完問題不大?!?/br> 她仰頭看他的短發(fā)還有些濕潤的水珠,偶爾往下滑落幾滴,哎呀一聲,起身拿起他肩膀掛著的白色毛巾踮起腳尖替他揉揉頭發(fā)。 “會著涼的?!?/br> “身體好不會。” “……” 她停頓了下:“那我不給你擦了。” 手被他按在頭上。 “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