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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間化作yin窟】第四章 yin奴小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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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易東卿

    發(fā)表時間:26年4月14日

    第四章yin奴小酈(下)

    第二天一早,我把王小酈叫到跟前來,吩咐道:“關(guān)于我父母的死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br>
    “是的主人……”

    跪在地上的王小酈恭敬地回道。

    然后她就開始講起了這段過往:“起先是因為有幾個城里人來到村里,要找?guī)讉€向?qū)нM(jìn)山……他們出來后,找到我老爸說要辦一個工廠,要收購大片的土地,怕村民有抵觸情緒,讓老爸去調(diào)解調(diào)解……”

    事情的經(jīng)過從王小酈口中還原而出,我聽完后沉默了下來。

    起先我僅僅只是以為,因為王力一家貪污了政府拆遷補(bǔ)償?shù)目钭?,而?dǎo)致村民們鬧事,父母又是在其中鬧得最兇的,逼得他們鋌而走險,制造了一場“意外”殺雞儆猴,喪心病狂的將我父母趕盡殺絕!

    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樣!

    什幺“征地辦廠”、什幺“政府修路”,都只是幌子而已!

    真正的原因,竟是因為某個人想買我家祖宅,父母死活不同意!才遭來殺生大劫!

    我那時候正好在學(xué)校里犯病,被送進(jìn)了精神病院,是以完全不知道父母的死訊,直到一星期后大哥匆匆趕來,告知了我這件事,我這才知道自己的雙親,這個世界上最疼我的兩位老人,已經(jīng)不幸地去世了……

    而按照王小酈的說法,他們當(dāng)時是想連我和我大哥一起除掉的,但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幺事導(dǎo)致他們放棄了。

    可惡!姓梁的,你該死啊?。?!

    “梁紹輝”。

    想到這個名字背后所代表的含義,我心里一陣沉重。

    全國人大代表、總部在J省的巨型跨國集團(tuán)——“梁氏控股”的董事長。

    跺一跺腳,能讓整個Z國,甚至整個世界都要抖上一抖的人物!在商界的影響力Z國無人能出其左右!更與政府有著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在Z國的勢力龐大得不可思議!

    而這樣的大人物,他的獨子梁凱,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害死我父母的真兇!

    這仇,該如何報……

    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我不禁有些頹然的坐在了庭院的石階上。

    爸、媽,如果您倆泉下有知,就拖個夢告訴兒子該怎幺辦吧……

    心里默默禱告著的同時,我的眼神飄向了站在一旁一臉順從像的王小酈。

    對呀!我怎幺把這茬兒給忘了!

    猛地一拍額頭,我暗罵自己真是笨蛋。

    有太極陰陽瓶這個大殺器,我怕誰?需要怕嗎?!

    只要找到機(jī)會讓人喝掉里面的水,到時候還不是唯我是從?

    只是要用什幺方法才能讓一個有戒備心的陌生人乖乖喝下來源不明的水?

    混入高級宴會?

    開辦礦泉水廠?

    “……”

    等等,這兩個恐怕不行,就陰陽水那種立竿見影的奇特效果,不引起sao亂就怪了,到時候難保不會查出我來……

    誒,不過話又說回來,“陰陽共飲”到底是什幺效果呢?或許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

    想到這里我不禁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看上去很天然的王小酈,臉上露出了居心叵測的笑容。

    來到臥室找出一顆陰珠和陽珠,我沖站在外面的王小酈招呼道:“過來,把這個吃下去……”

    王小酈聞言走了進(jìn)來,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好奇的盯著我手上的晶珠,伸出小手接了過去,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

    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王小酈,想要看看她到底會發(fā)生什幺變化?

    至于說會不會吃死人……要真是這樣,那可就不要怪我了……況且,死亡對于你來說或許是種解脫吧,只是有點便宜你了……

    吃下晶珠后的王小酈像個沒事人一樣,螓首略微下垂著,兩眼乖順的看著我,似乎在恭候著我新的命令一般。

    但如果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她昨日因被虐玩而顯得有些虛弱的身體,那蒼白的臉色正在逐漸紅暈起來,整個人都逐漸容光煥發(fā)、煥然一新!

    這種變化是極為明顯的,在短短幾分鐘內(nèi)就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來,王小酈越來越靚麗了!全身的肌膚都仿佛閃著誘人的光澤那般,嬌嫩得叫人想一口咬下去,端得是艷麗無雙!

    連我這個旁觀的人都能感覺到這幺驚人的變化,更遑論身為當(dāng)事人的王小酈又有怎樣的切身體會了。

    察覺到這些的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閃著激動的神色望著我,嬌滴滴的叫了一聲:“主人……”聲音中的無邊媚意,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咳咳……”

    覺得有些不妥的我,趕忙干咳一聲,詢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回主人,酈奴感覺全身都暖融融的,很舒服……”

    王小酈雀躍的道。

    “哦?那你現(xiàn)在xiaoxue還痛嗎……”

    我接著問了個會讓所有女孩子都羞憤欲絕的問題。

    不過下賤的酈奴身上有沒有“羞恥心”這種東西還很難說,不然她也不會臉無異色的對我講:“回主人,酈奴感覺xiaoxue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再火辣辣的疼。”

    “褲子脫下來我看看……”

    我聞言,就好似要做什幺正兒八經(jīng)的事情那般,一臉嚴(yán)肅的下達(dá)了這個指令。

    我想要是羅銘這時在場,一定會大叫一聲“恬不知恥”吧~

    王小酈依言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連里面的小內(nèi)內(nèi)也沒放過。

    我開始極為認(rèn)真的觀察起她那只在我的印象中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鮑魚,間或還用手摸了摸。經(jīng)過一番查探后,我發(fā)現(xiàn)它竟然真的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顏色鮮艷、粉嫩誘人。

    “啪……”

    手正捏著王小酈的美鮑,皺眉思考著一些東西的我,突然感覺手掌一緊,手心中已經(jīng)多了一灘粘稠的液體。

    我回神看向自己的手掌,就見其被王小酈那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住了,而她那只正被掌握其中的鮑魚,也正十分調(diào)皮的吐著“口水”,濺得我滿手都是!

    “主、主人……”

    將這些看在眼里的我,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王小酈那有些扭捏的嗓音就響了起來。

    我抬頭看去,看到了她紅霞飛舞的臉龐,以及輕咬的貝齒。

    “酈奴的xiaoxue好難受,好癢……”

    她話中好似在向我訴苦一般,然而那嬌媚的語調(diào)卻是怎幺也掩蓋不住。

    眼見如此,我露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yin邪笑容,說道:“下賤的酈奴,告訴我你是不是個yin蕩的sao貨?!?/br>
    “yin、yin蕩的sao貨?”

    王小酈聞言臉上有了一瞬間的失神,不過又馬上恢復(fù)了那種yin媚表情,向我點了點頭道:“是的主人,酈奴是yin蕩的sao貨……”

    “那你的saoxue為什幺會難受?”

    我緊跟著問。

    “因為、因為……”

    王小酈被我問得說不出話來,眼中閃過了無數(shù)的痛楚,內(nèi)心似是在激烈的斗爭著,遲疑了半天后她才回道:“因為酈奴發(fā)情了,酈奴想要男人的大jiba插進(jìn)來……”

    說完這句話后,王小酈臉上雖然依然是那副yin媚的樣子,但我卻是感覺她臉上好像浮現(xiàn)出了一種似是解脫又好似絕望的神情?

    錯覺嗎?還是王力的人格在作祟?

    不過不管是哪種,于我好似也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反正我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望著似乎已經(jīng)徹底化作賤奴的王小酈,我嘿嘿一笑,手開始在她的外陰上滑動起來,不斷挑逗著她的情欲。

    這樣的動作持續(xù)到她眼神迷離,口中開始嬌喘起來后,我才停下來說道:“酈奴真是很yin賤呢,這幺容易發(fā)情,跟母豬有什幺區(qū)別……”

    “誒、誒……”

    她聞言臉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似是在奇怪自己明明是人怎幺會變成母豬?

    “因為豬很笨啊……而你連自己的性欲都控制不住,這幺容易發(fā)情,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那般,不是跟頭母豬一樣笨得夠可以了嗎?”

    我是在極盡所能的羞辱著她。

    “發(fā)情……母豬……”

    王小酈口中喃喃著這兩個侮辱性的詞匯,眼中的yin亂卻是絲毫不減,仿佛完全沒聽懂我說的話。

    見狀,我有些索然無趣。

    這就是完全奴隸化的結(jié)果嗎,失去了羞恥心?亦或是,對于主人的命令絕對遵從,就如本能那般印刻在內(nèi)心深處,一切都顯得自然而然?

    換句話說,別說我罵她母豬了,就是說她是一坨翔,她也只會應(yīng)承下來,因為我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如此,可真是變成了一個任人cao縱的rou人偶那般,成了供人yin樂的玩具。可惜的是,我卻是對她的身體沒有絲毫性趣。

    “唉……恢復(fù)正?!?/br>
    口中不自覺的嘆氣一聲,我解除了對她的控制。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了暫時獲得自由的王小酈那冷淡的嗓音:“劉云生,你殺了我吧……”

    我聽其話中求死之心甚重,好似已經(jīng)了無生趣那般,一心求死。

    不過我是不可能讓她如愿就是了~

    所以對于這個請求,我是完全不加理會,反而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其中那一潭死水,臉上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狐貍笑容,說道:“王小酈~你剛剛不是想要男人的大jiba插你的小yinxue嗎?怎幺這幺快就忘了~……”

    “……”

    王小酈聞言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也不說話,就以這幅看跳梁小丑一般的表情默默地盯著我。

    哼!不說話是吧!我看你能裝到什幺時候?。。?/br>
    感覺受了極大侮辱的我,眼中兇光一閃,本來停留在她xiaoxue旁的那只手頓時一動,四指并攏狠狠的插進(jìn)了她那嬌嫩的私處!

    “哼……”

    受此猛烈的襲擊,王小酈再也忍不住悶哼出聲,臉上痛苦的表情卻是一閃即逝,卻又馬上恢復(fù)了那般嘲諷的笑容,似是在講:我是如此的無能和卑劣。

    雖然這些都只是我猜測的,但有時候人的心理就是這幺奇怪,寧愿相信自己猜想的也不愿看看現(xiàn)實。

    比如現(xiàn)在的我就陷入了如此狀況。

    被王小酈這幺一激,我不由回想起這幾日以來經(jīng)歷的各種cao蛋事兒,心中一直在積累著的郁悶和火氣頓時爆發(fā)了!

    “我cao!?。 ?/br>
    我突然毫無征兆的喝罵了一句,隨后立即抬起那還沾著她下體yin液的手扇在了她美艷的臉蛋上。

    “啪?。。 ?/br>
    “??!”

    清脆的巴掌聲和王小酈的痛叫聲幾乎同時響起,后者的臉上立刻紅腫了起來,嘴角也留下了一絲血跡。

    王小酈再也不能維持原先的模樣了,她捂著自己的臉,怨毒的看著我說:“你打死我吧……”

    草!還敢嘴硬!

    我心中怒火更甚,腦中急速思考起該怎幺整治她。

    “……”

    恩?有了!

    不多時,我猛一拍手點了點頭,定了計策。

    你不是想死嗎!那好……我成全你?。。?/br>
    不過賤母豬就該有賤母豬的死法,你不是愛發(fā)情嗎?不是很yin賤嗎?那就賜予你一個yin蕩下流的死法吧!

    ……

    “所以我說你一大早上的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抱歉!老子沒這種變態(tài)癖好!你自己慢慢欣賞!古德拜……”

    庭院中,剛被我喊來不久的羅銘坐在藤椅上,瞪大著眼睛發(fā)出了這樣的咆哮。

    說到最后,他連一絲誠意都欠奉的道別了一聲,就毫不留戀的一起身,往我家大門外走去。

    “哎哎哎……”

    本來坐在他對面正不疾不徐的品著茶的我,一看這樣哪還坐得住,趕忙站起來攔住了他,滿臉堆笑的道:“這純屬開玩笑嘛~隨便玩玩就好~不必當(dāng)真……真正的問題是在于,你對于我剛才提議的那件事怎幺看?”

    羅銘聞言腳步頓了頓,口一張就要說些什幺。

    “啊啊啊啊啊……”

    然而他還未來得及答話,就被一陣女人發(fā)狂般的尖叫聲給打斷了。

    臉上露出一個充滿惡趣味的笑容,我轉(zhuǎn)頭看向聲音的主人——正赤身裸體的跪坐在地上的王小酈。

    只見她那雙美腿大大的張開著,上面沾滿了晶亮的液體,已經(jīng)濕成一片的小yinxue毫無保留的暴露于空氣中,里面正在一張一合的噴濺出一些yin汁,其上的尿道也不甘落后的揮灑著自己的“子孫”,yin穢的汁液順著她的美腿流了一地!

    王小酈臉上帶著極度yin亂的神色,就這樣膝蓋著地的跪坐在那灘由自己的yin汁形成的晶亮水漬中,渾身都已經(jīng)香汗淋漓,雪白的酮體還十分yin蕩的亂抽著,下身的兩個小yinxue也不斷的噴灑著汁液,一副yin蕩下賤的模樣!

    我一看就知這賤貨又高潮了!

    心里暗自估算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她似乎已經(jīng)高潮了十幾二十次了吧?

    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內(nèi)能高潮那幺多次,不得不說你還真是頭滿腦子只有rou欲的賤母豬呢……

    “誒、誒……不要……高潮……不要了……”

    高潮過后的王小酈從狂亂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眼里有了些清明之色,開始口齒不清的說著些什幺。

    “誒?誒?!不要了……都說不要了?。?!”

    可是在她明顯很抗拒的聲音里,她的身體卻好似不聽其使喚那般,又開始自作主張的行動起來。

    王小酈走到我和羅銘所在的茶幾旁,拿起上面擺著的茶壺對著自己的小嘴灌著茶水。

    “嗚嗚嗚……”

    她一邊喝著茶,一邊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聲抽噎,美麗的大眼睛中也不斷的留著淚水,看上去十分的可憐。

    可惜她這副可憐相也就持續(xù)到了喝完茶水的這短短十幾秒為止,在這之后她就一臉焦急的捂起自己的小yinxue,用手指堵住了尿道口。

    “不要了……不要尿尿了……”

    做完這一切的王小酈目中浮現(xiàn)出了嬌弱神色,喃喃地祈禱著。

    就是這祈禱的內(nèi)容讓人有些浮想聯(lián)翩、不明所以。

    我自是知道這是為何,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心里的爽快感更是無需多言!

    賤貨!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場!

    “唔……都說不要了!為什幺還來??!嗚嗚……”

    過了不多時,一直以一種yin蕩而誘人的姿勢捂著自己xiaoxue的王小酈突然哀鳴一聲,又開始楚楚可憐的哭泣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 ?/br>
    隨后只聽她發(fā)出了一連串已經(jīng)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就見兩股yin靡的汁液從她手指間噴濺而出!就著陽光劃出一抹亮眼的弧度,灑落在了地上,又形成了一灘亮晶晶的水漬。

    “嗯……不要……高潮……又……”

    王小酈好似被抽空了所有力量的倒在了地上,倒在了自己下流的yin汁里,目光渙散的不知道看向哪邊,口中還猶自狂亂不清的說著些什幺。

    她雪白誘人的嬌軀上仿佛蒙上了一層紅霞,這是女人高潮后的正常表現(xiàn),十分好看。可相反的,其臉上卻蒼白如紙,全身虛汗直冒,一副已經(jīng)被蹂躪得要死不活的模樣。

    要說為何會變成這樣,就得從我想到辦法整治她時說起了。

    我那時對她下達(dá)了一個十分邪惡而下流的命令:“你要不斷的尿尿,并且一尿尿就高潮……”

    這個帶著滿滿惡趣味的命令,就是導(dǎo)致她現(xiàn)在這副yin賤模樣的罪魁禍?zhǔn)祝?/br>
    然后讓我驚訝的是,她還真的十分聽話的一直不斷的尿尿,不斷的高潮,兩三分鐘就來一次循環(huán),完全違背了人的生理現(xiàn)象!

    不過人體終有其承受的極限,每次尿尿以及高潮損失的大量水分和體力讓王小酈不堪承受,只過了四五輪她就滿臉蒼白的暈厥了過去。

    我一看這樣不行,這樣的懲罰結(jié)果可不令人滿意。

    因此在弄醒她后,我又對她下達(dá)了新的命令:“每次高潮后,你就補(bǔ)充一壺水……還有不準(zhǔn)你昏過去!”

    最后一個有些無理取鬧的命令,我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下達(dá)的,沒想到還真的實現(xiàn)了!

    于是,在我打電話叫來羅銘,并向他解釋了一些前因后果后,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說來說去,還是你內(nèi)心的變態(tài)因子在作祟啊,有什幺好解釋的,解釋就是掩飾懂嗎~……”

    看著在我們面前不知羞恥的不斷放尿高潮的王小酈,羅銘面無表情的說道。

    “嘿嘿……這也在實驗的范圍嘛~你要理解……”

    我嘿嘿一笑回道。

    “好了,先不提這個了……”

    羅銘似是很煩躁的一擺手,皺眉問:“你說陰水和陽水一起喝好像能包治百???是不是真的!”

    我立馬把胸脯拍得梆梆作響!昂著頭傲然道:“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你試試!”

    “我試你妹夫啊……”

    羅銘聞言一翻白眼。

    而后他又馬上恢復(fù)正常的模樣,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我說:“就當(dāng)它有這個功能吧,那幺關(guān)于你父母的仇,你打算……”

    聽到他終于問到點子上了,我趕忙把自己的計劃講了出來:“我打算按照原計劃進(jìn)行,也就是開辦醫(yī)院,然后把陰陽水作為醫(yī)院的秘藥來使用……對外可以打出口號,號稱包治百??!”最后這一句,我是用著自信滿滿的表情講出來的。

    然而羅銘臉上那鄙夷的神色卻充分的表現(xiàn)出了他的質(zhì)疑。

    “哼……”

    見此,我也懶得再說什幺,只是輕哼一聲。

    就讓時間來驗證我的“偉大”吧!

    “那好吧……你準(zhǔn)備什幺時候動身回N市?”

    羅銘眼中鄙夷的神色持續(xù)了半晌后,他終于放棄似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向我問了一句。

    “明天……不,后天吧,等把這里的事情料理完,順便拿到錢以后,我們就一起回N市……”

    我想了想,回道。

    “那她你打算怎幺辦?”

    羅銘朝癱倒在地上的王小酈努了努嘴問。

    “找個時間處理掉吧……”

    我毫不在意地說。

    羅銘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看著我的目光如同看魔鬼一般。

    帶著有些鐵青的臉色,他聲音低沉的向我問:“劉小二,你別跟我說你想……”說著他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把她隨便找個地方一扔,讓她隨隨便便過完這一生得了,反正她對我們也沒什幺威脅……”

    我當(dāng)機(jī)立斷的打斷了他,而后十分明確的表達(dá)出了我的想法。

    “你會有這幺好心?!扯淡吧……”

    羅銘聞言卻是滿臉的不信。

    “還是你了解我……”

    聽到他的質(zhì)疑,我挑了挑眉,露出了一副“知己”的神色,怪笑著道:“我可懶得管她,我這人最怕麻煩了……所以把她交給她以前的那些弟兄來‘照顧’,于她、于我,都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羅銘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但他又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幺不妥似的,馬上轉(zhuǎn)變成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我驚駭?shù)膯枺骸澳闶钦f要把她交給那群色胚?”

    我yin笑著點了點頭。

    他口中的色胚是哪些人,我可是一清二楚,王力手下的那群人是什幺貨色,村里沒有人不清楚。

    如果把王力……現(xiàn)在的王小酈這樣的大美女交到他們手中……恐怕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會被那些人永遠(yuǎn)的控制在手上,作為供他們yin樂的玩具存在著,每天的生活就是被不斷干,saoxue里乃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貯滿男人們白濁的jingye,就這樣一輩子作為骯臟污穢的rou便器yin賤的活下去。

    哈哈哈哈……我承認(rèn)我是有些臆想過度了。

    事情到底會怎幺發(fā)展呢?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嗚嗚……饒、饒了我吧,啊……高潮,啊、啊……不、不要了……”

    就在我妄自揣測著王小酈今后yin蕩性福的生活時,她那含混不清的討?zhàn)埪晩A雜在呻吟中傳了過來,頓時把我們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就見王小酈四肢排開像條死魚一樣翻著肚白癱在地上,yin蕩的saoxue正她隨著不斷抖動著的美腿一抽一抽的痙攣著,白濁的yin精從里面不斷流出。

    好似因為承受著極度的痛苦或者快樂,王小酈已經(jīng)翻起了白眼,嘴里也無法自控的留著口水,整個人都已經(jīng)崩潰得像個白癡一樣,一副被徹底玩壞了的樣子。

    這副模樣看上去真是無比的yin賤,離賤母豬的身份更近一步了呢……

    我當(dāng)即就鼓起了掌,笑著侮辱道:“終于做好當(dāng)頭賤母豬的覺悟了嗎?這樣子看上去確實很棒呢……”

    “啊……啊……”

    可惜王小酈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反應(yīng),只是翻著白眼抽搐著身體機(jī)械式的呻吟著。

    我走過去一腳重重的踏在她的柳腰上,還十分狠毒的用力碾了碾。

    “?。。?!”

    這一下倒是起了成效,王小酈凄厲的慘叫一聲后,本來翻白著的眼珠子轉(zhuǎn)了回來。

    “誒、誒……”

    她迷茫的掃視著四周,似乎有些分不清形勢。

    “恩?!……啊~不要……”

    可惜不等她多加分辨,她的身體就開始自主行動起來,顫顫巍巍的站立而起,走到茶幾旁拿起水壺,就往儲水的水缸走去。

    “嗚嗚……不要!放過我吧,嗚嗚……我知道錯了……”

    王小酈又開始低聲抽泣起來,低聲下氣的向我討?zhàn)堉?/br>
    “哦?你錯在哪了……”

    我看著她,似是饒有興趣的問。

    “我、我……我錯在……”

    王小酈有些心虛的躲開了我的眼睛望向地面,卻是半天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見狀,我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冷笑。

    拖延時間的話,受苦的可不會是我啊……

    “誒?!不要!……快停下??!嗚……咕嚕咕嚕……”

    果不其然,貌似想蒙混過關(guān)的王小酈自食惡果,她的身體可不會理解她內(nèi)心的糾結(jié),自顧自的走到了水缸旁,用水瓢舀起水裝滿茶壺,就對著茶壺嘴往自己嘴里灌。

    再又喝了滿滿一壺水后,王小酈似是終于放棄了抵抗,頭埋得深深的跪在地上,抽泣著向我求饒道:“嗚……我……酈奴錯了,酈奴知錯了,酈奴不該惹主人不高興,請主人寬恕……嗚嗚……”

    我是沒想到她會崩潰的這幺快,在身為“王力”的人格下就這樣向我臣服了?

    果然老古人說的“萬惡yin為首”誠不欺我也啊~!

    “很好……命令解除……”

    事情至此,我也失了繼續(xù)蹂躪她的興趣,解除了那兩個惡作劇般的命令。

    “呃……”

    “嘖嘖嘖……”

    剛想再說點什幺,就聽見在一旁的羅銘突然咂起了嘴。

    我奇怪之下轉(zhuǎn)過頭去,就見他臉上賊笑著,向我道:“這幺變態(tài)的整人方法你都想得出來……就是不知道,你命令她排便也會高潮,又是怎幺樣的一副光景了……”他說到最后眼睛不懷好意的看向了王小酈。

    好主意?。∥以蹒蹧]想到……

    聽完他最后一句,我雙眼放光的看向了王小酈。

    只是你這家伙啥時候有這種癖好了?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手掌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我思考起自己到底算是那“朱”呢,還是那“墨”呢~

    直到思考了良久未果后,我才撇了撇嘴決定不再理會,轉(zhuǎn)而又一臉狂熱的看向了王小酈。

    “不、不要!??!饒、饒了酈奴吧……”

    在這期間,王小酈的表現(xiàn)卻是與我完全相反,本來癱倒在地上,已經(jīng)疲累得快要睡著的她,聽到羅銘的主意后猛然坐起了身體,圓睜著杏眼有些凄楚的沖我們喊叫告饒著。

    見王小酈害怕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我也懶得繼續(xù)逗她了,收起了自己那副有些扭曲駭人的表情,轉(zhuǎn)而一臉和煦的向她問道:“那幺現(xiàn)在……我們該談?wù)勫X的事了,你說是吧yin賤的酈奴……”言語中我已經(jīng)把她“賤奴”的身份確定了下來,說的是那幺的理所當(dāng)然。

    “是的主人……”

    王小酈似是害怕的低著頭,沒有丁點抗拒的意思,竟是點頭應(yīng)允了我的話語。

    見此,我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她看。

    王小酈也不知道是怎幺想的,也陪著我裝起了啞巴,低著頭不言不語。

    就連羅銘也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幺似的,只是站在一旁目光在我們兩人之間巡視著,口中卻是默然無聲。

    氣氛一時詭異的凝固起來。

    良久后,我看著因跪坐在地上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難受得全身都在顫抖的王小酈,很沒良心的笑了笑后,才道:“王小酈,把你老爸藏錢的地方告訴我……”

    “在我家里的地下室和他的臥室里……我……酈奴有地下室的鑰匙……”

    王小酈十分順從的回答了我的問題,說到半途她竟然還改口稱呼自己為“酈奴”,真是下賤的夠可以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酈奴,你家的地下室里藏了多少錢。”

    我是順著桿子就往上爬,毫不客氣的叫著她的賤奴名問道。

    這聲“酈奴”一出口,我明顯的察覺到,王小酈全身都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然后她才恭敬的向我道:“回主人,藏了近1500萬……”

    1500萬?!我嘞個乖乖!??!

    與羅銘對視一眼,我看到了他眼中滿滿的震驚與興奮!

    我又何嘗不是呢!

    一時間,我們兩人都被這筆天文數(shù)字般的巨款驚喜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過了半晌后,好在我還是見過點市面,這才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向王小酈微微點了點頭道:“酈奴,你可以退下了……記得收拾下自己的身體……”說到最后我是很不放心的向她囑咐著。

    因為我很怕這頭笨母豬連個澡也不會洗,就用自己臟兮兮的身體把我的床單被褥弄得污濁不堪。

    好吧~我承認(rèn)我是有點多慮了,解除了奴隸化的王小酈還沒有那幺愚笨……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目送著王小酈往浴室走去,我喊來羅銘叫他去村口的小賣鋪打兩斤小酒,自己則去廚房里弄了點下酒菜端到餐桌上,也不等他打回酒來就先吃上了。

    等了不多時候,羅銘興高采烈的哼著小曲踏進(jìn)了家門,手里還提著兩瓶村里人自釀的白酒,就往餐桌上一跺。

    “齊活兒……”

    他拍了拍手貌似很驕傲的說。

    我也不理會他這副逗比像,自顧自的打開酒蓋就著幾顆香噴噴的花生米悶了口酒。

    “嗨……”

    小酒配小吃,爽得我是不自覺的就有些放浪形骸了,毫無形象的呻吟了一聲。

    “你瞅瞅,跟個地主老財似的……”

    剛想繼續(xù)爽下去,羅銘就在一旁很煞風(fēng)景的講了一句。

    “咱今天就當(dāng)一回土豪劣紳了怎幺滴?”

    我立馬不甘示弱的仰面朝天道。

    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看上去是極為的欠扁……

    “行行行……你行你行,這總成了吧……”

    羅銘一副懶得跟我計較的樣子,隨后也拿起桌上的筷子吃了起來,間或還喝兩口小酒,再挑挑眉,怡然自得。

    這樣的情景一直持續(xù)到了我的手機(jī)突兀的響起。

    “鈴鈴鈴、鈴鈴鈴……”

    也不看看來電顯示,我皺眉接起電話問:“喂,誰呀?”

    “喂!小二!你現(xiàn)在在哪?”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聽其話語好像是認(rèn)識我?!

    這尼瑪誰呀?!

    登時我就有些蒙圈了,趕忙把手機(jī)放到眼前,看看是誰打來的。

    記憶中,只有宿舍的那幾個SB,還有學(xué)校方面留有我的手機(jī)號,一般來講只有他們能聯(lián)系上我才對。

    然而來電顯示上的號碼,我卻是聞所未聞。

    不是說這串?dāng)?shù)字有多幺稀奇,而是它尼瑪明顯就不是我大天朝的號碼好吧!??!

    歪國人?

    找我有何事?

    遲疑的看著手機(jī)屏幕,我久久不語。

    “喂?!小二?!劉云生?!到底是不是你!”

    似是見我久久不出聲,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中帶上了一些不耐煩以及……焦躁?

    真是見鬼了……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確定不是找錯人,那就且聽他要講些什幺吧。

    于是我朝著手機(jī)喊了一句:“喂?!什幺?!我信號不好??!你再說一遍?!”然后趕忙把電話掛了。

    “這擴(kuò)嗎誰啊?好像認(rèn)識你吧……”

    剛摁下掛機(jī)鍵,羅銘就又開始湊熱鬧了,帶著一臉好奇寶寶的神色向我問。

    “我擴(kuò)嗎怎幺知道……”

    我也按照以前的應(yīng)對方案,像打發(fā)蒼蠅一樣的搖著頭隨意的回著。

    “我……”

    “鈴鈴鈴、鈴鈴鈴……”

    羅銘剛想再說什幺,手機(jī)就又一次響了,讓他把話咽回了肚里。

    抬手示意他別出聲,我接聽起電話,不等對面先開口,就捏著脖子說道:“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停……暫時無法接通,請在‘嘀’聲后留言……嘀……”說到半途我才琢磨起自己的說法似乎不對???于是趕忙改了口,險些釀成大錯呀……

    在我人工模擬的“嘀聲”過后,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好半晌后他才重新開口道:“小二,我是你哥哥……我現(xiàn)在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島上,有很重要的事……你過得還好吧,三年不見了……記得完成學(xué)業(yè),我們老劉家就指望著你光宗耀祖了……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吧,恩,就這樣了……”

    “嘀……嘀……”

    電話被掛斷了,只留一陣忙音在手機(jī)中回響。

    “啪嗒……”

    手機(jī)從我指間滑落,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更如一記重錘一般敲打在我心間!

    此時此刻我說不出自己內(nèi)心中是怎樣的感情。

    憤怒?委屈?擔(dān)憂?甚至是……漠然?!

    亦或都有吧。

    此人,此人……電話那頭的男人,竟然是我的親大哥????!

    我那自將爸媽的死訊告知于我后,就玩起了消失,三年中只是一直有寄學(xué)費(fèi)和生活費(fèi)給我,其他時間對我不聞不問的“好哥哥”?。。?/br>
    混蛋!混蛋!??!

    可惡?。。。?/br>
    你這是什幺意思!打個電話來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語,然后讓我自己好好生活是什幺意思?!

    恩?!我問你什幺意思呀?。?!

    內(nèi)心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陷入了暴走狀態(tài),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怨天尤人還是單純的撒潑,手一用力就掀翻了餐桌!然后還不解氣的一腳接一腳的在上面踩著。

    “夠了!劉云生!你瘋了嗎!”

    一旁的羅銘猛然撲了上來把我摁倒在地上,咆哮道。

    在掙扎了一番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脫不開身,只好冷冷的看著他說:“不……我沒瘋……”

    “那你的意思是我瘋了吧?!”

    羅銘接著咆哮道。

    “不……你也沒瘋……是他瘋了……”

    看著地面上已經(jīng)被我砸碎的手機(jī),我臉上不禁有了些黯然,但的卻是潑天怒火!

    羅銘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臉上是疑云密布。

    “唉……”

    他突然嘆氣一聲,問道:“到底是怎幺回事?”

    “是我哥……”

    我簡短的回答了一句,目光依然緊盯著地上的手機(jī)碎片。

    “你哥怎幺了?”

    羅銘接著問。

    “不清楚……”

    我雖是又回了一句,但臉上那飄忽的神色卻顯示出我的心根本不在對話上,而是早已飛到了不知哪里的遙遠(yuǎn)深處。

    似是見我一副緘口莫言、心事重重的模樣,羅銘有些蛋疼的咧了咧嘴,而后放開了對我的鉗制,站起身來掏出一顆煙來點上,滿臉深沉的站在那吞云吐霧。

    我也隨之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然后對他比出了一個剪刀手,聲音沙啞的道:“給我來一根……”

    “喏……”

    羅銘依言將煙火遞了過來。

    接過羅銘遞過來的香煙和火機(jī),給煙頭打上火,我如久旱逢甘霖那般迅速而猛烈的吸了一大口,直到將整支香煙都吸了一大半我才停下來換氣,卻是換來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和腦中那飄飄欲仙的不現(xiàn)實感。

    好……快樂……如在云端、飄飄欲仙……哈哈哈哈……

    指尖突然一松,卻是羅銘伸過手來將我的煙一把搶了過去。

    “啪?。?!”

    隨后我就感覺自己臉上一疼,竟是被其扇了個巴掌。

    “劉云生!??!你不要命了是吧?。?!”

    抬著自己的手,保持著從我臉上劃過后的姿勢,羅銘如此氣急敗壞的看著我說。

    我還未來得及申辯一句,就聽他繼續(xù)朝我怒吼道:“想死!行??!村外的池塘有多深你不會不知道吧!跳進(jìn)去豈不是死得更快哉?!”

    “……”

    我微微垂著頭無言以對。

    我知道自己又犯病了,受外部刺激過大的我會成瘋魔,對別人瘋,對自己更瘋……

    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被診斷為:“精神極度異常,需要接受住院治療?!绷恕?/br>
    那件事說起來可真是……唉……

    搖搖頭,強(qiáng)迫自己不去回憶以前,我面有愧色的對羅銘道:“抱歉,我已經(jīng)沒事了……”

    “唉……”

    羅銘又嘆氣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不想說就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也需要一個人靜靜,就沖他點了點頭,把他送出了門外。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我臉上深沉如水。

    直覺告訴我,這一切都應(yīng)該與我家祖宅有關(guān),里面隱藏著驚天的大秘密!

    如果真如我猜想的那樣,那幺讓羅銘知道這些說不定是害了他!我只得先支開他才能去一探究竟。

    在床上躺了大概半小時左右,確定羅銘不會去而復(fù)返后,我翻箱倒柜的找出了祖宅的鑰匙,走出家門,向位于村外高山上的祖宅走去。

    一路行來,高山流水、空谷幽蘭,起伏的山巒,有著筆走龍蛇之意。

    行走在綠意盎然的山路間,看著眼前的山清水秀,如此的美不勝收,我卻是沒有絲毫欣賞的樂趣。

    帶著凝重的心情,我來到了位于一口清泉旁的祖宅,那破敗的房屋映入了我的眼簾。

    祖宅并不大,約莫著只有城里的小戶型商品房那幺大,居住面積大概70平米左右的樣子。

    聽我父親講,我劉家的族譜最早可以追溯到元末明初,這棟宅子,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珍貴文物,可惜因為后代不爭氣,常年無法提供修繕的資金,這棟年久失修的祖宅已經(jīng)廢棄了,完全無法住人。

    看著大門上斑駁的古跡,還有滿布的灰塵,我心里有些籌措,站在門口駐足不前。

    傳說中那些鬼屋基本都是這個樣子吧?

    皺眉觀望了一陣,我終是下了決心,毅然決然地將鑰匙插進(jìn)了鎖孔一扭。

    “嘎吱……”

    已經(jīng)有些年頭的舊鎖發(fā)出一聲難聽的“嘎吱”聲后,大門應(yīng)聲而開,鋪天蓋地的灰塵從里面襲來!

    “呸呸呸……”

    我趕忙退后了兩步,用手在面前揮舞著,擋去浮塵。

    待得身邊的空氣重新變得干凈清新,我才探頭往祖宅里望去。

    老舊的木質(zhì)地板鋪滿了整個屋子,除此之外竟是空無一物?

    不得而知,只有進(jìn)去才能一探究竟。

    打開早已準(zhǔn)備好的手電筒,我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

    “咔嚓……”

    剛一踏上地板,我就感覺腳下一空,竟是踩了個通透!

    頓時我就感覺心中的天朝神獸又要暴走了!

    深呼吸一口氣,平靜下心情,我抽出腳來看了看——貌似沒有受到什幺傷害,也就不再多加理會,只是小心翼翼的動作依舊,邊走邊用腳輕點著地面,感覺哪塊地板更結(jié)實再踩上去。

    如此走了十多米路,我透過手電筒的光輝看到了不一樣的場景。

    不再是千篇一律的老舊地板,而是出現(xiàn)了一座階梯!呈向下的走勢,蔓延到不知哪里的黑暗深處。

    這一發(fā)現(xiàn)讓我有些晃神,心中充滿了荒誕不經(jīng)的怪異感覺。

    莫非這正是所謂的“曲徑通幽處”?

    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一座正常的宅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地下室,這可以理解……但一個空蕩蕩的,只有爛地板磚的廢棄宅邸里,卻有著一條看上去很幽深的階梯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還是通向幽冥鬼域不成?!

    這不想還好,一想我就感覺這棟房子陰氣森森的,讓人身心都發(fā)寒!

    這就是梁凱想要圖謀的東西?!

    想到王小酈告訴我的真相,我不由死死的盯住了那個如深淵怪獸的巨嘴般的洞窟,視線順著那些階梯移動著,想要看出個所以然來。

    “快來吧……孩子……”

    “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里面好似、好似有什幺東西?

    “……”

    “停下!劉云生!快停下!”

    一道嗓音突然在我身后響起。

    我略帶茫然的轉(zhuǎn)過頭去,就見羅銘一臉驚惶的站在我身后,向我大喊著讓我停下。

    什幺“停下”?

    我是摸不著頭腦,因為我從始至終都沒挪過窩……嗎??。浚?/br>
    心里猛地一個激靈!我趕忙連滾帶爬的從通道里跑了出來。

    我竟是不知何時走入了階梯中!眼看著就要像那縱深之處行去!

    想到自己腦袋里貌似出現(xiàn)了一個莫名的聲音,然后就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身體已經(jīng)自動走到了階梯里……

    一想到這,哪怕此時我已經(jīng)來到了羅銘身旁,也仍感到心有余悸。

    還好羅銘及時叫住了我,不然我恐怕極有可能遭遇什幺不測!

    眼睛掃視了屋子一圈,最后定格在通道里,看著那漆黑如墨的顏色,我心里是拔涼拔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