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叫到所有人聽到百里H
“啊”當(dāng)那巨物全部沒入的時候,冷若夏難耐的呻吟了一聲。 緊致的xiaoxue像是生出無數(shù)雙手在拉扯摩擦他的rou莖,還未抽動就已經(jīng)被洶涌浩瀚的快感所裹挾地頭皮發(fā)麻。百里冥靜止不動,分神了片刻,直到聽到身下人的催促才慢慢挺動起腰胯。 “嘶——怎么這么緊?” 隨著律動,那本就緊窄的徑道變得更加寸步難行,roubang每動一寸都好像是被那柔軟的xuerou牽制禁錮,明明那么軟,卻又那么會吸,難忍的快意讓他進(jìn)退兩難,額角滲出了慌張的細(xì)汗。 “啊唔是夫君的roubang太大嗚嗚” 白嫩的小腿在男人的肩膀上晃動,幾次進(jìn)出之間,方才還干燥的roubang已經(jīng)被泛濫的yin水打濕,每每抽出時就帶出一灘晶亮的水漬。 粉嫩的rouxue因?yàn)榭焖俚某椴迥Σ脸闪藡善G欲滴的嫣紅色,在yin水的浸泡下,像是剛剛打撈上來的水鮑,yin靡而美味。 快感從兩人交界之處伊始,如薔薇纏滿白墻,很快覆蓋住這對在情欲中糾纏男女的每一寸皮膚和感官,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不留一絲縫隙,直至堵住了他們的呼吸。 “啊哈好舒服啊哈阿冥好厲害” “小點(diǎn)聲” “嗚嗚好快呀大roubang要把xiaoxue撐壞了” “小點(diǎn)聲別人都要聽到了” 百里冥有些無奈的放慢了動作,魔宮不比外面,他的手下還有幾人在外值守,納蘭淺予和司長逸去熬藥算算時間也快回來了,冷若夏這樣大聲的浪叫個沒完沒了,他心中雖然歡喜,卻又覺得面上有些發(fā)燙。 數(shù)百下猛烈的沖刺間,冷若夏早已經(jīng)被體內(nèi)那叫囂的怪物頂撞得暈暈乎乎的,根本沒聽到百里冥說的話。 她全身心沉浸在他用身體為她描繪的溫柔夢鄉(xiāng)中無法自拔。與心愛之人共赴云雨的愉悅因?yàn)椴痪们八览锾由捏@險,而多了些劫后余生的慶幸。 她只想要縱情此刻,盡情感受他的存在,用此刻的迷醉去替代心中殘存的不安和恐懼。 “阿冥啊我真的好喜歡你從很久很久之前從你喜歡我之前” 冷若夏的手指胡亂地在他結(jié)實(shí)的后背上劃圈兒,不斷呻吟,一遍又一遍低聲訴說著自己的秘密。 百里冥身下的動作猛然一怔,似是被她的話勾起了什么有趣的回憶。 鳳眸半彎,從琥珀色的瞳孔點(diǎn)起微微螢火,他薄唇輕顫著劃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將一張精致俊美的臉龐貼到她的耳際。 “我爹曾跟我說他酒后失言給我訂了親,但遲遲不肯告訴我那人是誰,他說那女子父親嗜血陰狠,怕是生了女兒也是個性格暴虐的,怕我婚后受苦,以此為由日日逼我修煉——” 百里冥的語氣帶著一絲調(diào)侃,“誰知道小娘子不是母老虎,竟然是只小貓咪。” “???你我有婚約,我怎么從未聽爹爹提過?”冷若夏睜大雙眸。她記得前世日日吵著要冷如霜幫忙撮合自己和百里冥,他總是找理由推脫。 “應(yīng)該是疼愛你,舍不得吧?!卑倮镖さ谋砬閲?yán)肅了一些,“畢竟你和你娘長得太像了?!?/br> 足夠驚動六屆的美貌,世間罕見的九尾狐妖,百里冥看著與紫竹越來越像的冷若夏,心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種難言的悲愴 他總覺得留不住她,猶如紫竹生下若夏后一聲不響撇下冷如霜,消失不見。 他擔(dān)心她也會在某一天突然消失。 “若夏,永遠(yuǎn)不要留下我一個人,我沒有你爹那么堅(jiān)強(qiáng),沒有你,我會死。” 百里冥俯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敏感處輕咬,舌尖討好地緩緩舔舐吮吸著她的肌膚,直到她嬌喘連連的求饒,他的吻才漸漸移向別處。 “嗯” 不會離開你的,絕對不會離開。 她心中暗暗發(fā)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