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
和顧文欽共處一室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被坑的次數(shù)多了,馮君同一進(jìn)屋就命令他去找根繩索把他自己綁了,連談話地點(diǎn)都選在了最嚴(yán)肅的書房。 “家里沒有繩子?!?/br> 顧文欽提醒她。 “那就自己想辦法!” 眼神迷離臉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喝酒上頭了。 跟醉鬼爭論是沒有意義的,顧文欽手伸到腰腹處開始解腰帶。 馮君同瞬間后退離他叁米遠(yuǎn),氣惱不已,“你要干嘛,誰允許你脫褲子!” “嘖,你在想什么?!?/br> 他不急不慢地抽掉腰上的皮帶交到她手中。 繩子。 “……” “是捆手還是捆腳???一條夠不夠?不夠我再去拿?!?/br> 他上前一步,將她抵在自身與墻壁之間,望向她的眼睛溫柔似水。 馮君同早已看穿一切,毫不猶豫地將人推開,率先進(jìn)了書房,“進(jìn)來!” 妄想用美男計蒙混過關(guān),門都沒有。 顧文欽無奈地?fù)犷~,邁步跟上。 皮帶就一條,馮君同選擇用來綁他的雙手,這雙手在她身上作了多少惡,她早看不慣了。 叁令五申讓他坐好不許動,馮君同在他對面坐下。 “你說吧?!?/br> “能坐近一點(diǎn)嗎?” “不能!” 兩人之間隔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桌上放了電腦和一些工作文件,嚴(yán)肅的氛圍給馮君同提供了充足的安全感。 她拍了拍桌,沒好氣地催促,“別耽誤時間,別點(diǎn)說!” “我喜歡的人是你?!?/br> 他極少用語言表達(dá)感情,更多的是體現(xiàn)在行動上,馮君同靦腆地低下頭,立馬又反應(yīng)過來,“甜言蜜語也沒用!” 比任何時候都思路清晰,顧文欽甚至要懷疑她是不是真醉了。 再不好糊弄,他捏了捏眉心,神色稍正了叁分,“我與常晴的確認(rèn)識多年,但青梅竹馬算不上,若說有誰擔(dān)得起這個身份,那也應(yīng)該是我哥顧崇黎?!?/br> “啊……” 曉得他哥哥早已去世多年,馮君同一時間愣怔住。 “她跟我哥從幼兒園就認(rèn)識,兩個人經(jīng)常在家中玩,久而久之也認(rèn)識了?!?/br> 顧崇黎看他成天呆在房間里,每次常晴來的時候都把他叫過去,希望他能跟外面的人多接觸。 “我哥走后,她就沒來過我家了?!?/br> 馮君同:“所以她那時候喜歡的是你哥哥?” “應(yīng)該吧。” “難怪她說那時候因?yàn)槟承┰蚝雎粤四??!?/br> “嗯?” 頭一次,顧文欽沒跟上她的腦回路。 馮君同煩躁地?fù)项^,問出最在意的問題:“你是不是因?yàn)榈貌坏剿湍梦耶?dāng)替身了!” 顧文欽感到荒謬可笑,“我對她沒興趣,為什么要得到她?至于替身,你們哪一點(diǎn)像了?” “我們都是跳舞的!” 他算是見識了一個醉鬼的不可理喻,“以后心情不好了別喝酒。” “別轉(zhuǎn)移話題!” 他神色一正,語氣平平地陳述:“我顧文欽還不至于要找一個替身當(dāng)女朋友?!?/br> 馮君同慢半拍地才理解了他話里的意思,不依不饒道:“那你肯定也是受了她的影響,才注意到我的……” 總不可能是巧合。 “我不否認(rèn),起先注意到你的確跟你跳的舞有關(guān),但這跟常晴沒有必然聯(lián)系,我哥在世時常常陪她訓(xùn)練比賽和跑劇院看演出,大多數(shù)時候會叫上我?!?/br> 馮君同低下頭去,想起了汪成陽對他們兄弟兩人的評價。 肅穆的書房里,半晌沒有聲音。 “問完了?” 由他打破沉默。 “當(dāng)然沒有!” 她倏忽抬起腦袋,重振精神,“你什么時候調(diào)查了我家的事?” “……說來話長?!?/br> “那就長話短說?!?/br> 顧文欽很懷疑,“拖這么久了你還記得,你是真的吃醋了嗎?” “沒讓你提問,快交待!” 馮君同低吼,接著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的?” 跟她談話中途走人,故意惹她吃醋轉(zhuǎn)移注意力。 他劍眉一揚(yáng),倒是沒否認(rèn)。 馮君同捶桌,隔辦公桌瞪他,“還不快交代,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顧文欽無比嚴(yán)肅地起身走近她,“對于這個問題,我的提議是,去床上聊。” 邊說邊自己解開了捆綁的皮帶,眼見他的魔掌伸向自己,馮君同兩腿蹬他大聲嚷嚷,“不去不去!你今晚不從實(shí)招來,我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去程全那里??!” “他有女朋友,你們要保持距離?!?/br> “那你怎么不跟常晴保持距離呢?” 顧文欽少有被她噎到說不出話的時候,見蒙混不過去,只好據(jù)實(shí)以告:“之前你和叔叔吃飯,被歐雪和汪成陽撞見那一次?!?/br> 馮君同從椅子跳起來,“你從那時候就調(diào)查我了?!” “當(dāng)時我還在追求你,怎么可能放任其他異性接近你而無動于衷,叔叔年紀(jì)是比你大了一點(diǎn),可萬一你就喜歡呢?!?/br> 座椅寬大,他挨在她一側(cè)坐下,手?jǐn)埳纤募绨颉?/br> 馮君同咬牙切齒:“所以你就自作主張地去調(diào)查了,之后還不告訴我?!?/br> 如果不是今晚,她是不是就一直被蒙在鼓里了。 “這不能怪我,誰讓你當(dāng)時對我態(tài)度那么差,我只能去找答案?!?/br> “所以最后還怪我了是吧?” “不敢?!?/br> 裝樣子要多假有多假 ,馮君同當(dāng)即就捶打他胸膛。 顧文欽由她打,將人抱起放到腿上臉便開始親。 屁股底下被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馮君同知道他想干什么,手掌隔開他的臉,“我話還沒問完呢!” “你問?!?/br> 不影響他做。 “你這樣我怎么問!” “那就做完再問?!?/br> 他的手伸進(jìn)她裙底,臉埋進(jìn)她軟香的頭發(fā)里,“明天跟常晴吃個飯,有些話當(dāng)面說。” 馮君同賭氣,“不去!” “那就一直這樣,別出門了。” 他邪氣地低笑,修長的手指撥開底褲邊緣,其中一根送進(jìn)濡濕的xue口。 她軟綿綿地低吟一聲,人倒在他胸前。 臭流氓,每次都拿這一招對付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