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yin威
因為白天溫泉池里顧文欽的放蕩,馮君同原是要叫他睡沙發(fā)的,可想到竇玟雨那一番話,又覺得該對他好點。 心里頭一軟,在他連哄帶騙的甜言蜜語攻勢下,又叫他得了逞。 “我喝酒了你還這樣,你不是挺有原則的嘛?” 馮君同被他抵在身下,喘著氣詢問。 那次她喝酒壯膽要把自己給他,他卻在關(guān)鍵時刻停下,一副絕不趁人之危的君子做派。 “性質(zhì)不一樣,以前是以前?!?/br> “哪里就不一樣了?” 不都是這么回事。 他喘著粗氣,一本正經(jīng)地回:“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屬于我,我這是在疼你?!?/br> “……” 強詞奪理。 馮君同掐他的手臂,“我說真的……你這么沒日沒夜的……小心腎虧……” “及時行樂,以后的事情再說……” 顧文欽猛力一撞,將自己深埋進她的身體里。 “嗯……” 她溢出尖細的呻吟,承受著他的熱烈,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可到時候……你肯定要怨我……” “你先做到了再說吧?!?/br> 他俯首啃咬她的嘴唇,胯下連著狠狠沖撞,承載兩人的床搖來晃去地咯吱作響。 她語不成句地呻吟,感覺自己又要到了,四肢不自覺地將他纏得更緊。 身上的男人卻卻忽然停了下來。 “嗚……” 馮君同推了推他,“快一點……” 他全部抽出來,頂端惡劣地戳著入口周圍又不進去,“快點什么?” “……” 說不出口。 身子燒得厲害,馮君同難受地捶他,“你混蛋……” “不說我去洗澡了?!?/br> 他撐起胳膊作勢要起身,馮君同本能地兩條腿夾緊他,明知他只是裝裝樣子逼自己就范,卻還是選擇跳進了他的圈套里。 她摟上他的脖子,湊近他耳邊快速輕輕地說了句。 他還不滿意,扶著性器一路往上去戳弄凸出的小核,“下午時怎么教你的?嗯?” “……你好不要臉!” 顧文欽面無表情受了她的打罵,挺腰摩擦濕漉漉的xue口,“我數(shù)叁聲,不說我走了,一,二……” “好哥哥……” “嗯,還有呢?!?/br> “meimei的小逼癢……” 馮君同說完,眼里蓄著淚都要臊哭了,他卻勾起抹邪笑,長臂架起她的兩條腿一挺而入,邊挺腰邊命令:“繼續(xù)?!?/br> “嗯……文欽哥哥…啊…嗯…要……” “要什么?” “要哥哥你的…啊……” 她拱起腰,似痛苦似歡愉地攥緊底下的床單。 “要我的什么?” 堅利的長劍兇狠地搗進柔軟里,底端的囊袋還在不斷擠壓xue口兩側(cè)的嫩rou。 馮君同低泣著應(yīng)答:“要哥哥的…大jiba…嗯……” 終究還是不爭氣地屈服在他的yin威下。 顧文欽啃她的耳垂,聲音低沉沙?。骸胺判?,哥哥的大jiba絕對喂飽你……” 因為習舞,她的身體柔韌性很好,顧文欽毫無顧忌地將她的身子折成各種體位,從前到后輪流cao了個遍。 她側(cè)躺著臉埋在枕頭里哭泣,一邊沉溺在他制造的情欲汪洋中,一邊又痛恨自己剛才為什么要心軟。 “哭什么哭?干你干得還不夠爽?” 他扛著她一條腿胸前,將另一條腿壓在床里,彼此連接的部位早已泥濘一片。 馮君同沒好氣地啐他:“你閉嘴吧?!?/br> “嘖,我可以閉嘴,你能閉嘴嗎?舍得嗎?” 每說自己頂她一下。 “……你真的是…啊……” 下午他還用酒當借口,現(xiàn)下是裝都懶得裝了,整個一放飛自我,怎么野怎么來。 她咬住下唇,等那一陣酥麻的快感過去,方又開口:“我前腳才答應(yīng)你爸和你分手,轉(zhuǎn)頭卻又跟你廝混到了床上,回頭他要問我,你讓我怎么說……” 連分手的樣子都沒來得及裝。 “推到我頭上。” “本來就是…嗯…因為你……” 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嘀咕,眼神渙散,披散的長發(fā)凌亂地鋪在枕頭上。 顧文欽俯視著情欲里的女人,額上沁出了細密的汗水,一部分匯成汗珠沿著下巴滾落到她身上。 “元旦有什么安排?” 他問她。 馮君同沒法思考,實話實說:“回家陪…我媽……” 他皺眉:“那我呢?” 聞言,馮君同振奮了一下,爽快地甩給他四個字:“好自為之?!?/br> 顧文欽肅著在她光潔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那看來今晚是不用睡了?!?/br> “嗚……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 說好的是做完一次就放她去睡她才配合的。 男人彎腰,將她的腿折到她胸前,“你剛才也沒說你元旦不在永州?!?/br> “……” 馮君同正想辯駁,剛一張嘴他的舌頭就伸了進來,下面耕耘的同時,上面也沒放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