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車,收個車油錢 яūщёňщū.dё
親密過那么多次了,但馮君同還從未仔細瞧過他那玩意兒,每回都是乖乖躺好讓他自己弄,現(xiàn)下要她來主導,面對那么一個已然充血挺立的大東西,她羞得手足無措,眼睛不知該往哪兒看。 剛才就不該腦發(fā)熱被他誆了。 男人卻不給她喘口氣的時間,抓住她一只手握上去,“慢慢來,先摸摸它?!?/br> 硬邦邦的,馮君同只覺和烙鐵一樣燙手,她下意識便要松開。 顧文欽不讓,寬大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帶著她taonong了幾次。 “學會了嗎?” 馮君同跪在他兩腿間,嫌棄地抱怨:“誰要學這些啊……” 越想越生氣,手上無意間就用了力,將氣撒在手里的東西上。 便聽他呼吸一滯,抿緊唇溢出一聲沙啞的悶哼。 馮君同著了急,“弄痛你了?” “沒關系,就當是代價了……” 他勾起一抹壓抑的苦笑,溫柔輕撫她的臉蛋。 至于是什么代價,馮君同則忿忿地腹誹。 憋死了最好。 似乎猜出她在想什么,顧文欽的手指探到她的后臀,捻起黑色的蕾絲丁字褲拉扯。po⒅zy.℃o㎡(po18zy.) 細帶反復摩擦過敏感處,馮君同嚶嚀,手上一松趴到他身上。 顧文欽將人抱好,手指沿著臀縫伸到潮濕的入口,咬她的耳朵,“再耽誤,今晚就沒得睡了?!?/br> 赤裸裸的威脅,叫馮君同恨得牙癢癢,毫不猶豫地給他當胸一拳。 顧文欽扣住她的臀往上挺腰,圓碩的頂端剛好戳到濕潤的小口,輕淺的一下,撩撥她的欲望,“想不想要,嗯?” 他在她耳邊問,像個男妖精。 馮君同往他肩膀上忿忿咬了咬,仰起臉問:“那東西呢?” 沒有她可不干。 顧文欽手伸到背后拿出避孕套,盒子都拆好了。 馮君同服了他:“你怎么時候準備的?” “先前出門順便買的,酒店里也有,不過你知道……” 他吮她的耳垂,說了句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悄悄話。 羞得馮君同又給了他一捶。 顧文欽捉住,將東西塞到她手里,“你來戴?!?/br> 馮君同拒絕:“你自己來?!?/br> “你確定嗎?” “嗚……” 這個男的,無法無天了。 馮君同頭一次給男人戴套,手忙腳亂地好一會兒才弄好。 “這么……你確定它能進去嗎?” 她雖然啐了他,卻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沒錯。 “能不能,你不是早就體驗過了嗎?” 顧文欽額頭上沁出了細汗,他已瀕臨忍耐的極限,卻還強忍著不動要等她自己來。 馮君同的臀懸在他腰腹上方,明明身體泛著空虛的癢,卻猶猶豫豫地不敢坐下去,“只有這樣了嗎?” 難以想象,這么個又大又長的東西能塞到她身體里。 顧文欽一手扶穩(wěn)自己的欲望,一手掐著她的腰,溫柔地語誘:“乖,慢慢坐下來,你會很快樂……” 都這個時候了,馮君同也曉得躲不掉,他也不可能會放自己跑,咬咬牙眼睛一閉,抓著他的肩膀?qū)⒀亮讼氯ァ?/br> 她先前小到了一回,進入的過程還算順利,只還是有點擔心,將其吞進去一半就停了下來。 顧文欽瞇著眼,扣著她的腰臀往上一挺,把剩余部分一口氣全送了進去。 “啊……” 不是沒被他深入占有過,可女上的姿勢讓馮君同生出種要被他劈開的錯覺。 硬挺的柱身強勢地貫穿整個甬道,將她的身心都填得滿滿當當。 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撩火,微抬了抬下身提醒她,“動一動?!?/br> “嗯……” 她仰起臉深呼吸口氣,適應當前的狀態(tài)后,嘗試開始扭動腰肢,垂在肩膀兩側(cè)的長發(fā)跟著她的動作搖晃。 “這樣對嗎?” 頭一回主導,她沒有信心地問。 “嗯……” 顧文欽坐起來,將她上身攏到自己懷里,臉埋在她的胸口處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緊密相接,馮君同能感覺到他的享受,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你做這么多,是不是就為了這個?” 陪她來趙莊,崴腳后的悉心照顧。 他自她胸前抬起臉,找到她的嘴嘬一口,“我即使不來,你也跑不掉?!?/br> “唔……說得有道理?!?/br> 她一只小羊羔,是斗不過他一個老謀深算的大灰狼。 因為想事,她taonong的動作緩了下來,顧文欽一拍她彈翹的后臀,“認真點。” “哼,那你自己來啊……” 她嘟起唇,沾了情欲的眼珠子水潤潤的,亮得出奇。 “又不是我要主動的,是你要我……” 說一句頂兩句,顧文欽抿了抿唇,臉埋到她頭發(fā)里去親她的脖子。 他是有病才會在這種時候跟她爭論。 馮君同也沒多少閑聊的心思,跨越過最初的羞恥心后,與戀人親密的快感一波波襲上心頭。 她不斷扭動纖細有力的腰肢,臉蛋越來越紅,呼吸也愈發(fā)急促…… 顧文欽配合她的taonong節(jié)奏挺動健臀,在她每每吞裹時便狠狠往前一頂,扣緊她的臀死死抵著她的柔軟打轉(zhuǎn)研磨。 甬道無限地絞緊后一放松,一波波溫熱的水隨之分泌出來。 他松開手,馮君同攀著他的肩膀,依靠本能重新又動起來,這回不需要他按住,連續(xù)十來下的深入淺出后,她自己就知道打磨。 電影里的男女主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激戰(zhàn),馮君同扭腰的同時嗚嗚低泣,隨著女主角一聲高亢的尖叫,她也全身虛脫地跌倒在他胸前。 即將到達巔峰的顧文欽擁緊她,以比她更快的頻率挺動腰身,連續(xù)的激烈撻伐后釋放自己。 回到臥室,馮君同脫力地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嘀咕:“說好的…我只要躺著就行呢……” 差點沒把她給累死。 顧文欽把人翻過身來面朝上方的自己,低頭去吮她臉周累出的細汗,“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躺著就行。” “……” 她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