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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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人似乎也是有所顧忌,所以雖然有實力一招就把秦可擺平,他們卻沒有選擇最省力的方法,反而是跟還無法修習(xí)法術(shù)的秦可玩起了rou搏戰(zhàn)。這就怪不得會有這么多人活都不干的圍在那看熱鬧了,畢竟生活在天玄鎮(zhèn)的他們對于修士打架肯定是看過的,但是向來高來高去,以法術(shù)為攻擊手段的修士竟放棄了極具仙家氣度的過招方式反而跟他們這些俗人一般拳腳相向,這種新鮮事可不是天天能看到的,難得有機(jī)會又怎么能錯過呢。 場中,秦可身子雖小但可能是長期干高強(qiáng)度的體力活的關(guān)系力氣卻不小,而且不知是不是被人打得起了蠻勁,對于落在身上的拳腳似乎感覺不到痛,一味的抿著唇悶著頭往對方身上撞,只要一逮到人便不管不理的一陣?yán)先讶思掖虻眠B聲痛呼,逼得其同伴不得不上前幫忙,結(jié)果又讓他逮到機(jī)會將其它人一并揍上,被打痛了的人慢慢也被打掉了理性,紅著眼睛有樣學(xué)樣的練起了盲打,于是一場本應(yīng)稍具技術(shù)含量的搏斗便漸漸演變成市井潑皮般的近身纏斗。 站在外圍看著的從云曦一直抿著的唇角慢慢上揚(yáng),最后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這傻小子看起來呆呆的,倒也不算太笨,知道自己一個人打不贏人家這么多人便選擇了對他更為有利的近身rou搏,將所有人拖進(jìn)了混戰(zhàn)當(dāng)中,這樣表面看起來結(jié)果并沒什么不同,仍是他一個人被人家狠揍,其實暗地里他卻少吃了許多虧。 本來對方人多修為又比他高,就算不使用法術(shù),只要將他圍起來不讓他跑掉,想怎么收拾他都行,如果秦可一心想突圍而不斷的橫沖直撞尋找突破點,結(jié)果便如同被貓盯上的老鼠一般,對方好整以暇毫發(fā)無損,而自己卻落得個傷痕累累毫無還手之力,最終任人宰割的處境。而現(xiàn)在秦可根本就不逃反而是不畏死的撲到對方身前,纏上一個便咬死不松口,本著咬死一個夠本咬死兩個有賺的破罐子心理將其它原打算站在一邊等著他送上門的人逼得不得不上前幫忙。 雖然最后的結(jié)果仍是秦可會讓人家打得很慘,但那些原可打人打得輕輕松松的人卻因這近身rou搏而多多少少的都付出了代價,特別是讓秦可纏上的人,情況并不比秦可好多少,在有這么多幫手的情況下他還被打成那模樣,那人心里有多憋屈完全可以想象,相反秦可在這種情況下還拉上了個墊背的,雖然還是一樣被打成了豬頭但心理上卻是他贏了,也難怪他會越打越精神。 秦可的這種心理雖然很有阿q先生的傳承,但看在同樣是輸人不輸陣的從云曦眼中,卻不由對他又多了幾分認(rèn)同,不管他日后會遇上什么會變得如何,至少現(xiàn)在從云曦還是認(rèn)為他是個值得交的朋友。在前世因為是資優(yōu)生一直都是招人妒忌的主再加上不愿意主動與人結(jié)交,從云曦的朋友并不多,而重生后,突如其來的變化與境遇,也讓她沒能交到什么朋友,除了一開始帶著回報之心而親近的單謹(jǐn)翔以及完全是自來熟的范逸武之外,也只有這個一起面對過劫匪的秦可了,所以雖然單謹(jǐn)翔他們并不看好這個人,從云曦還是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于是才有了今天的靈石礦之行,而今天所看到的又讓從云曦對自己之前的決定又多了幾分肯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秦可這完全對她胃口的性格讓她很是有心心相惜之感。 過了一會,場中的一伙人已經(jīng)圍成了一小團(tuán),最中間的不消說便是勢單力孤的秦可,他雖然仍是不服輸?shù)膿]拳還擊,但看那出拳的速度和氣勢明顯已經(jīng)弱了,知道他就快力竭,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朋友的從云曦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眼睜睜看著他吃大虧,看來自己該出場了。 看著堵在前面的一群“勞苦大眾”,雖然一身粗布衣服看不出有多臟,但完全可以推測絕對干凈不到哪去,從云曦自然不愿意從這堆人中間擠過去,先不說擠不擠得開,光想著那一股股的汗臭味就不是她能忍受的。 凝著眉,撫著顎,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會,因為開動腦筋而有點嚴(yán)肅抿著的唇突然開心的揚(yáng)起,漂亮的眼睛閃過一絲頑黠的笑意,手已伸入了儲物袋,反正沒啥用了,就干脆和這些人玩一玩吧。 數(shù)張黃色的符紙,輕飄飄的在空中飛著,飛入人群,落到身上,然后不同顏色的亮光閃爍,咯咯、咝咝的聲音驀的橫空出現(xiàn)。 正津津有味的看著“仙人”打架的一群人,起初是有點愕然的看著站在自己頭上、肩上或是落在附近的東西,咯咯叫的是大紅公雞,咝咝吐舌的是……毒蛇!呆愕、恍悟、驚恐的神色一一在這些人臉上相繼閃現(xiàn),最后全化成了一聲聲駭人的叫聲,“蛇呀!” 本來這群生物數(shù)量并不多,出現(xiàn)的范圍也并不廣,只是在人群的一小角,可是隨著那些人的叫聲,恐怖的氣氛一再的擴(kuò)散,慌亂的場面也越來越大,到最后不管是親眼看到那些吞吐著紅信的毒蛇的人還是根本沒看到實物只是從別人的叫聲中感受到恐懼的人全都亂成了一團(tuán),完全不辯方向的四竄逃命。 原來還很開心自己的計謀得逞順利開出一條道來的從云曦,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的看著越來越亂的場面,當(dāng)看到有些人在慌亂中被絆倒然后又讓后面跑來的人踩中哀嚎的時候,她再也笑不出來了,她只不過是想讓那些人讓條道出來而已,怎么會變成這樣的? 一直呆在宗門里的從云曦對于普通人的生活了解得并不多,這些在礦場謀生的人,雖然大多根本沒機(jī)緣成為修士,但長期依托在天玄宗門下生活在天玄鎮(zhèn)里的他們對修真并不是一無所知的,至少他們知道這些莫名其妙便出現(xiàn)在礦場里的動物肯定不是尋常的動物。這些雞和蛇必定是靈獸或妖獸,靈獸還好點,如果是妖獸,那可是會吃人的,而且能安全通過天玄宗布下的護(hù)礦法陣的妖獸其修為肯定不低,他們這些根本沒修為或者修為低得不能再低的人真跟它們對上了,絕對是只能淪為大餐的份,逃命便是他們現(xiàn)在惟一想到和惟一能做的,而且下意識的認(rèn)為若是跑得慢了便會被追上而沒命,在這種心理之下場面又如何能不亂。至于靈獸符這東西,沒真正接觸過或只在修真的門檻徘徊的他們在心慌之下是根本想都沒想到,更別提會想到這些嚇人的“妖獸”其實就是一張符紙放出來的幻象,這嚇人的場面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 就在一片混亂之中,一道藍(lán)色的身影飛速而來,立于飛劍上的人,在看到下方的那一片混亂之后,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借由靈力發(fā)出的聲音,宛如一道響雷轟在了驚慌失措的眾人頭頂,將所有人都震在當(dāng)場。當(dāng)看清來人后,被嚇得不輕的礦工全都安靜了下來,其中有個膽子較大的顫聲回應(yīng),“陳管事,有妖獸闖進(jìn)來了?!?/br> 妖獸!這地方怎么可能會有妖獸?來人聞言狐疑的凝神掃視,沒發(fā)現(xiàn)任何奇怪的長得像動物的東西,倒是有一個不應(yīng)該會在這地方出現(xiàn)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腳下飛劍轉(zhuǎn)了個方向,帶著那道身影眨眼便立在了從云曦面前,“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陳管事一邊問著,凌厲的眼睛一邊毫不遮掩的打量著從云曦,六七歲的年紀(jì),煉氣四層,合體的月色袍子并不華麗但質(zhì)地絕對不凡,雖說靈石礦對礦工的年齡并沒限制,但這么一個衣著講究的娃娃絕對不是礦上的人。 正為差點引發(fā)一場人造悲劇而懊惱的從云曦一時間被問得不知如何回答,本來她就是打算隱瞞身份的,所以才沒穿那一身真?zhèn)鞯茏拥姆?,現(xiàn)在鬧出這么一出,她更不好意思告訴別人她是誰了,不管年齡如何,到底是個高輩分的人,這臉可丟不起呀。 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場混亂,本打得正熱鬧的一伙人都停下了手。已經(jīng)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秦可努力的自眾人的包圍圈中爬出來,頭一抬便看到一道有點熟悉的身影,難以置信的叫了出來,“從云曦?” 圍在他身后的幾個人在聽到他的叫聲時,身子都不太自然的呈現(xiàn)僵硬狀態(tài),眼睛齊齊朝從云曦看了過去,當(dāng)看清她的模樣后,那幾個人的臉上都出現(xiàn)了怨恨之色。 莫名感到后背一陣發(fā)涼的從云曦直覺的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目光掃在秦可身后的人身上,但那幾個人都把剛才的憤恨收了起來再加上不知是剛從礦里出來還是因為和秦可打了一架的緣故,臉上全是塵土根本看不清楚原本的容貌。 一時間看不出問題來的從云曦只能當(dāng)自己過于敏感的撇了撇嘴,把目光轉(zhuǎn)向秦可,當(dāng)看到秦可那張豬頭臉,頓時忍不住戲謔打趣,“秦可你胖好多哦?!?/br> 清楚自己為什么會變“胖”的秦可訕訕的紅著臉慢慢直起身,拘束的拉了拉衣服似想把自己弄整齊一點,可惜成效并不大,“你,你怎么會在這的?”據(jù)自己對她身份的推測,她并不應(yīng)該會在這種地方出現(xiàn)的呀。 本正取笑人家的從云曦被他問得一愣,來看他的實話現(xiàn)在看來是說不得了,免得給他惹麻煩,一時間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得打哈哈,“也沒什么,我今天覺得有點無聊,所以就到處走走,然后就走到這來了?!?/br> 聽到她這話的人全是一頭黑線。到處走走就能走到這來,這孩子還真的敢說,這是什么地方呀,這可是天玄宗位于天玄鎮(zhèn)西南邊的靈石礦,為了確保安全方圓幾里可都是被清空了的,根本就可稱為荒無人煙的地方,一個孩子再無聊也不會跑到這來,更別說可以不驚動任何人的走進(jìn)礦場里,這外面可有一個護(hù)礦大陣的呢,要是誰都能肆無忌憚的走進(jìn)來,那天玄宗還算是六大宗門之一嗎。 作為管事,姓陳的藍(lán)袍人想的自然要比旁人多,剛才自己并沒覺察護(hù)礦大陣有被攻擊的波動,而且就憑眼前這孩子煉氣四層的修為也不可能攻得破外面的法陣,她可以通暢無阻的走進(jìn)來,應(yīng)該是宗門的人,可是她身上卻并無可表明她身份的東西,就連身上的衣服也無法讓人看得出她屬于哪一堂那一門的弟子,這小娃娃身上可盡透著神秘呢,“小姑娘你是哪一位師叔的弟子?”因?qū)脑脐氐纳矸萦兴乱桑惞苁碌恼Z氣帶著一絲客氣。 不是師叔,是老祖,從云曦心里一陣嘀咕,可嘴里卻不敢說出來,她可沒忘記剛才把人家這弄得多么的雞飛狗跳,若是告訴人家自己的身份,那還不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從云曦的猶豫讓秦可誤以為她是仗著那兩個天玄宗內(nèi)堂弟子才敢到這來的,本身并不是天玄宗的人,心里不免有點急了,畢竟這里可不比云霧山可由不得她胡來的,剛才的事別人興許還沒一下子想到是她弄的,在云霧山看過她用靈獸符的秦可心里可明白絕對就是她的杰作,在天玄宗的靈石礦里搗亂還害不少的礦工受傷,這事可不是能鬧著玩的,越想他就越為從云曦?fù)?dān)心,急急的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后,“陳管事,她年紀(jì)小不懂事,您別跟她一般計較,今天的事是我跟他們幾個打架引起的,您真的要罰就罰我吧。” 礦工打架作為管事當(dāng)然不會不知道,只不過這種事并不少見,只要不影響正常的運(yùn)作,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隨他們,但是一個孩子旁若無人的進(jìn)入到靈石礦,甚至把礦場弄得一片混亂,這種事若是沒處理好,自己這個管事可就無法向宗門交代了。 雖然現(xiàn)在那些“妖獸”不見了,那些普通的礦工弄不明白的只能奇怪剛才的妖獸為何不見蹤影了,而作為一個筑基失敗的煉氣期高手,陳管事卻在靠近從云曦之后察覺到殘余的靈氣波動,心里也頓時明白剛才的那起混亂源起于何物,而靈獸符雖然不是什么高級的符箓,卻也不是這些礦工所能擁有的,更別說一下子出現(xiàn)那么多張了,所以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不用再察便能確定。 因拿不準(zhǔn)從云曦是什么來頭,陳管事暫時沒作聲的打量著她,最后目光卻盯上了秦可,“你認(rèn)得她?是你把她帶進(jìn)來的嗎?” 老實的秦可第一反應(yīng)便是想搖頭,然后似想起什么般的又猛點頭,“是,是我?guī)M(jìn)來的,管事您要罰就罰我吧。” 陳管事聞言臉色一沉,目光冷得磣人,“憑你的身份如何能把人帶進(jìn)來,她到底是何身份,從何而來,為何在礦場搗亂,你若是不想受罪甚至連累家人,最后就從實招來?!蹦莻€一直不回應(yīng)自己的小娃娃明顯不是普通人,今天若不能把事情查清楚,自己也就不用混了。 一聽到會連累家人,秦可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顫,作為朋友他當(dāng)然不愿意看到從云曦出事,但作為兄長他更沒理由讓弟弟因自己受過,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的他只能怔在當(dāng)場。 看著已經(jīng)僵硬卻仍是固執(zhí)的把自己擋住,鴕鳥的認(rèn)為這樣便沒人看得到自己的秦可,從云曦有點感動的低嘆一聲,這朋友也算是沒白交,輕輕把他推開,自動站出來與陳管事直接對上,“我是自己走進(jìn)來的,剛才的事也是我弄出來的,不過我并不是要搗亂,我本來只是想讓他們不要再打架而已。”至于后面為什么會弄成那樣,她自己現(xiàn)在也還在納悶著,明明都是些大男人,怎么膽子會比自己一個小女子還要小的呢。 “你是如何走得進(jìn)來的?”顯然這一點才是陳管事關(guān)心的事。 從云曦抿著唇,眉頭不由自己的皺了起來,這該怎么說呢,若說自己也是天玄宗的弟子,身上有天玄宗弟子的身份玉牌所以才讓法陣放行的,對方肯定會要求查看自己的玉牌,如此一來自己的身份可就瞞不了。唉,都怪這天玄宗身份等級劃分得太清楚,不僅是衣服就連身份玉牌都有等級劃分,想瞞天過海根本不可能,看來這次回去后,得想辦法弄多幾張不同身份的玉牌以備不時之需才行。(敢情這家伙以后也沒打算安份。) ******************************************************************** 阿彌佗佛,評估專家組下午就要來了,不管成不與成,這事總算是要告一段落了。待下星期再奮戰(zhàn)幾天,把照片弄好,這種忙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日子總算能停一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