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言澤有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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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真,若真是如此那我便能順勢瓦解尚書一黨的勢力,那你可謂是幫我大忙了?!?/br> “我可不是幫你,我是為了替蓮兒出氣?!?/br> 每每蓮生來宮中看過綠繡就覺得心理揪著難受,綠繡當(dāng)?shù)弥约汉⒆右呀?jīng)掉了時那面如死灰的模樣,讓她恨不得將皇后千刀萬剮。 連著好些天的時候,綠繡都躺在床上半天不說上一句話,就是睜眼看著天花板一個人默默的留著淚。 蓮生陪在她身邊,試圖能夠逗她開心,可是都效果甚微。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或許比她以往在宮中受到的任何一起侮辱都要來的讓她心碎。 她有多愛葉辛蓮生感受得到,當(dāng)他知道自己與葉辛的第一個孩子就這么沒了,那心中的傷痛,怕不是言語可以講述清楚的。唯有在葉辛來看望綠繡時,綠繡才愿意望著他多說幾句話。 蓮生這會從綠繡宮中出來,來到御花園中坐在涼亭之中背靠著柱子,心中已是百感交集,獨自一人望著遠(yuǎn)方發(fā)著呆。 “看來你與繡妃娘娘的感情,真的很深厚?!?/br> 蓮生被一道聲音打破了她的寧靜,她微微側(cè)過腦袋看了一眼,竟是這北宮冽。 此時她亦無心與他政治周旋,自己那天的行為他都看在眼里了,那也懶得跟他裝淑女了,也未行禮也沒有有所動作只是微微的說了句:“北宮王子也來賞花啊?!?/br> “賞花?”北宮冽眼神只是看著蓮生的側(cè)臉又說了一句:“啊…如果你算是這御花園中的一朵花的話,那我便是在賞花?!?/br> 蓮生撇了撇嘴無可奈何的轉(zhuǎn)過頭去,“我知曉你女人頗多是個情場老手,但是這種花言巧語怕是不用浪費在我身上?!?/br> 蓮生如此直接的說破倒是讓他并不覺得惱怒反而欣然一笑,“那既然花言巧語對你沒用,小公主可否告知小王,什么法子可以獲得你芳心呢?” “我與歷國的譽(yù)王爺本就有婚約在先又相識多年,如今也是兩情相悅,北宮王子難道不知?” 北宮冽此時眉目微微皺了一下,朝蓮生靠近了幾步,蓮生沒看到北宮冽此時看著她的眼神中已然透著危險的氣息:“我與那言澤,小公主覺得我難道比他差不成?” “我自小就與他相識相交,他懂我亦知我,這你是沒法比的?!?/br> “這個不過是時間問題,你若愿意給我時間讓我與你相處,我亦可以了解你?!?/br> “他娶我只為真心不為國家利益,而你呢?你我素未謀面便來向我皇兄求親,難道你沒見過我就愛上我不成?我知曉你有你別的意圖,可是我覺得你若是想要你心中想的那個東西,不見得要用和親的方式?!?/br> 此時那北宮冽已經(jīng)靠她及近,當(dāng)蓮生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不及躲閃,背部緊緊貼住背后的木柱警惕的望著他,而北宮冽彎著腰一手抵住她身后所靠的那木柱,一邊低著頭忍不住微微靠近蓮生深深吸了一口氣。 是這個香味,這個讓他回去后如何都忘不掉的屬于這個女人的香味。 “你怎不知,或許我也想要你呢?!?/br> 北宮冽那一雙帶著藍(lán)色的魅惑眸子帶著某種深意看著蓮生,那眼神讓蓮生覺得有些不自在又不自覺的感到一些害怕。 那是如同野獸盯著逮捕獵物的眼神,帶著掠奪和狠辣。而他嘴角帶著的微微冷笑,那個笑容是在看玩物的笑容,似乎看到蓮生眼神微微露出驚慌甚是滿意的笑容。 類似的話言澤也曾經(jīng)說過,可是言澤是喜歡她,但此時北宮冽的氣勢逼人讓蓮生感覺到的,那是單純的占有。 “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聽到這話,蓮生暗自雙手發(fā)力,剛才還有些驚慌的眸子如今便鎮(zhèn)定了下來,不再懼怕于他對視反而直直的迎了上去。 “北宮王子怕是在說笑吧?!?/br> 看到蓮生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他有些詫異,“什么意思?” “他可只娶我一人,你行么?我早就聽聞北宮王子身邊可是從不缺女人的,在認(rèn)識我之前你怕是已經(jīng)有數(shù)不清的女人了吧。我這人刁蠻的很,受不得跟別的女人共享同一個男人。就這一點,你已經(jīng)比不過他了。” 北宮冽萬萬沒想到蓮生會有這種要求,嘴角露出一絲譏笑,“你皇兄不也是后宮佳麗三千,哪個有些權(quán)勢的男人又不是三妻四妾呢?公主你自己也是出身皇家,難道這種道理你會不懂?” “出身皇家又如何,有誰規(guī)定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得從一而終,這種不公平的事情不管我是何種出生都絕不能接受,所以北宮王子還是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就憑這一點,我便不可能對你有興趣?!?/br> 這還真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在當(dāng)朝女人要求男人從一而終這說出去怕都是個笑話,于他這個流連花叢間的人來說更是荒謬。 他一向享受征服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快感,享受女人臣服于他腳下的征服感。 這個小公主還真是一匹烈馬,不…她不是烈馬,是一只機(jī)靈又矯捷的豹子。叢林中的豹子安靜時是美麗無比的,可是豹子的烈性終究是桀驁的。 也不知為何,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這里被這樣如此無情又直接的拒絕,他卻除了起先的一些生惱以外,如今卻覺得這或許是一場有意思的游戲,縱使這小公主是如何的驕傲且自信,他都一定要將她眸子中那種看向自己的無畏給揉碎,讓她勢必也有臣服于自己哀聲苦求自己的那一天。 “呵…” 北宮冽喉間發(fā)出一聲冷哼,松開了抵住木柱的手。 “公主又怎知,那譽(yù)王爺就沒有過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