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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霸吐?!’ 中原中也微微皺眉,停頓了下,“大概率你在利用我”,他聲音沉沉,“但看在那兩個人的份上,我?guī)湍阋换?。?/br> 黑暗陡然破開,一只手從光亮處伸進來,準(zhǔn)確抓住了他的手腕,“中也,抗拒它!” 這聲音如此熟悉,中原中也只覺眼前一花,剛才還空無一物的黑暗像逐漸打開的門,光亮滲透,而太宰治渾身泛著白光的站在那。 他呼吸略重,身上帶著血腥味,目光看著他手上的‘書’,冰冷而沉凝,若不是那身米黃色的風(fēng)衣外套,他幾乎以為這是四年前的太宰治。 “太宰?” “聽著中也”,他沒有追問任何情況,而是直接快速道:“無論什么事情,放大到世界這個概念的時候,就不是個人所能承受和負(fù)擔(dān)的,若以為代價沒有或者小的可以忽視,都不過是一廂情愿,絕對會在別的方面以你不能忍受的痛楚加倍返還,你現(xiàn)在……” “我已經(jīng)拿到‘書’了”,中原中也道,他竟絲毫不覺得意外,太宰這種明明沒有看見,卻又什么都清楚的情況。 太宰治道:“那就抗拒它,有力量在幫你,沒感覺到嗎?” 中原中也感覺到了,是把他拉出來的力量。 但是…… 中原中也撇開眼,有些心虛,“已經(jīng)沒用了,抓住我的第一瞬間就該知道了吧”,因為他沒有反抗甚至主動合作了,他視線下落,聲音頓了頓,“喂,青花魚,你手流血了?!?/br> 人間失格能無效化‘書’在他身上的作用,卻無法抵擋兩本‘書’交界處的時空亂流’,事實上,若不是中原中也認(rèn)出聲音的第一時間就將周圍的重力場錯位,現(xiàn)在太宰治的手還在不在都不一定。 “……看樣子將我的吩咐完全丟之腦后了”。太宰治沒有收回手,人間失格持續(xù)起著作用,“這么蠢的什么也不思考的踏入陷阱,是急著想當(dāng)救世主嗎,我不評價黑手黨的中原干部急于當(dāng)英雄的心,我只好奇,這個世界需要你保護的人,如果在你離去期間受傷或死亡的話,不在意嗎?” “嘲諷我的話,先把你的手放開!”中原中也道:“你這家伙以為時空亂流是好玩的嗎?!” 人間失格可同時抵消了他的異能! 太宰治還是看著他,眼底黑沉沉一片,半晌,他收回手,站直了身體。 “隨你?!彼渎暤?。 中原中也心里一堵,看著他手臂上短短時間出現(xiàn)的數(shù)條血痕,脫口而出說了句別扭的話,“我很快就會回來?!?/br> ‘書’的光芒開始大盛,一點點籠罩住中原中也。 太宰治的聲音平靜響起,“中也,你從不擅長揣測人心,所以你進入不了我的世界,不要想著救【我】;同樣,也不用想著救【你】,世界上大多數(shù)事情,越是祈求圓滿,就越是絕望。不要做多余的事?!?/br> 中原中也沒來得及回他,很快消失在原地。 …… 橫濱混亂了一個晚上,大霧、狂風(fēng)、天空的裂縫,這座繁華又波濤洶涌的城市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末日,引起了全世界的關(guān)注。 裂縫是在大霧消失前的前一刻合攏的,這大概是唯一的萬幸,敵人的異能反倒讓許多人脫離了這場災(zāi)難。 事后自然還有無數(shù)的善后,但這都不關(guān)太宰治的事了,他看著身前的一張空白‘書頁’,這本應(yīng)是昨晚沒騙過白蘭就補上的道具被他截留了下來。 “‘書’的副本還是被白蘭帶走了?!?/br> 太宰治嗯了一聲,沒什么反應(yīng)。 “獵犬那邊很生氣,你制定了計劃,卻在關(guān)鍵時刻沒有出現(xiàn)。” 太宰治喝著咖啡,眼皮都沒撩下。 “不過你本就只接了異能特務(wù)科的委托,擔(dān)任我們的顧問,獵犬那邊,他們一開始就是自己負(fù)責(zé),行動失敗是他們自己的問題,我們已經(jīng)把獵犬擋回去了?!?/br> 太宰治嘴角勾了勾,“雖然早就知道這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的腦袋,除了展示他們物種為人外沒什么別的用處,但我本以為能稍微期待點大名鼎鼎的獵犬除了棉花和水以外還有點別的填充物,哪怕只是多出一兩個腦細(xì)胞呢,真是的?!?/br> 他撐起臉,語氣無奈,“都安排的那么詳細(xì)了,沒有我,就什么都做不到了嗎?” 坂口安吾心中一凜,這個樣子的太宰治…… 他不受控制的挺直了脊背,控制起臉上的表情,這是四年前他在那個精于算計,手段狠辣,殺人甚至沒有殺意的港口黑手黨干部面前練出的條件發(fā)射。 但旋即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又強制性的放松了身體,“太宰”,他叫他,“我知道中也君沒有回來?!?/br> 太宰治看了他一眼,聲音平靜,“我也知道?!?/br> 坂口安吾皺眉道,“明明特意申請了一張書頁,就為了這種意外情況,為什么……” “你在擔(dān)心蛞蝓?”太宰治晃了晃杯子,“你們可是敵對關(guān)系喔?!?/br> “太宰”,坂口安吾道:“我知道你不好受。” “錯了”,太宰治笑道:“我很高興,討人厭的蛞蝓終于消失了,從此世界清靜,我對未來的生活都多了一絲期待呢?!?/br> 坂口安吾只看著他,眼里透出一絲擔(dān)憂。 說起來奇怪,似乎所有認(rèn)識太宰治的人,都認(rèn)為他可怕又難以揣測,這個人必然是有感情的,他有正常人的喜怒哀樂,會喜會悲,但要說他會對任何一個人產(chǎn)生過深的感情,會被他們影響至深,那又似乎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