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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盯著這些字,眉頭登時皺起。 這一手無比張狂的字體,正是出自他之手。 但印象之中,他卻從來沒有寫過這樣一封信。 將信的內(nèi)容從頭至尾看了三遍,白玉堂按照上面的印子,將信紙折疊,塞回了錦囊里。 狄峻這才又一抱腕:“二位可以相信在下了?” 白玉堂:“先帶我們?nèi)ツ銈兊牡胤??!?/br> 錦囊是若虛閣的閣主所留。 按照錦囊之中的兩樣?xùn)|西來看,閣主應(yīng)有兩位。 一位雕了那枚墜子,一位寫下那封信。 留信的那位閣主聲稱自己來自幾年之后,找上他們,是想要他二人幫一個小忙。 “劫難確有其事,卻不是天災(zāi)而是人為,造成劫難的罪魁禍?zhǔn)?,便是那些覬覦我大宋國土的西夏人?!?/br> “西夏李氏虎視眈眈,垂涎中原國土已久,恰逢帽妖禍?zhǔn)溃慊锿\人,只為一舉奪取天下江山,不料火勢尚未燃起,先引火自焚,終成為帽妖禍?zhǔn)赖墓ぞ呖??!?/br> “我們發(fā)現(xiàn)此事時,已為時過晚,雖極力補救,卻還是阻擋不了涂炭生靈,為結(jié)束禍亂,制止更多百姓遭受無妄殘害,若虛閣集議想出一個對策?!?/br> 對策的內(nèi)容,便是找人偷偷潛入懸泉,通過懸泉通道回到過去,尋求可靠之人幫忙,從起點摧毀帽妖,防止接下來的慘劇發(fā)生。沒想到若虛閣中混入了jian細(xì),不但他們的計劃沒成功,反而被賊人利用,試圖提早埋下禍亂的種子。 信到這里便沒了下文,但是按照上面的思路往下捋,白玉堂覺得讓他們幫的這個“小忙”應(yīng)該是回到過去的過去,搶在賊人發(fā)現(xiàn)之前,先一步將他們處決。 若虛閣的總壇設(shè)在地下,居然是通過地上的一棵枯樹進(jìn)入。 枯樹底下,別有洞天,展昭剛一跟著下來,便忍不住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 展昭笑笑沒說話。他覺得這若虛閣總壇布置的有點像是他的暗莊。 “對了,方才在酒鋪,那些都是什么人?”展昭忽然想起,問狄峻。 “西北地區(qū)流匪遍地,有時候為爭一口糧都能斗的頭破血流?!钡揖贿吔忉屢贿呅χ戳怂麄円谎?,“二位大俠器宇不凡,打從一進(jìn)去就已經(jīng)被那些人盯上了。” 展昭心說:難怪他們一進(jìn)屋,就好像是兩塊肥rou一樣,被那些人注意著。 “這邊這么亂,朝廷都不管嗎?百姓怎么辦?” 狄峻仿佛是笑了一下,卻笑的有點無奈:“天高皇帝遠(yuǎn),哪怕當(dāng)今愛民,那手也伸不到這里來。朝廷?那些當(dāng)官的不與流匪勾結(jié),一起去搜刮民脂民膏,已經(jīng)算是大慈大悲了?!?/br> 展昭抿了一下唇,沒再多話,心里將這件事暗暗記下。 經(jīng)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三人總算進(jìn)入前廳。 狄峻:“我們到了。” 高大闊氣的建筑之內(nèi),空曠的見不到一個人影。 白玉堂問:“其他人呢?” 狄峻:“沒有,這里只有我,是閣主吩咐讓我在此候著二位?!?/br> 展昭:“你們閣主還吩咐你什么了?” 狄峻轉(zhuǎn)身,打開角落處的一道暗門來:“這里面有閣主為二位留下的東西。有關(guān)于帽妖、懸泉等一切,他都已經(jīng)記錄在此了。” “另外,閣主讓我告訴二位,總壇很安全,二位可以隨意走動和使用,不過有一點,時間有限,還望二位可以盡早出發(fā),扭轉(zhuǎn)乾坤,重啟時間線?!?/br> 狄峻退下了,將整個總壇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 展昭卻與白玉堂相互對視,又相顧無言。 “剛剛的那個信,字體看著有些眼熟?!?/br> 白玉堂回望著他,對他輕輕挑了挑眉。 展昭:“不光眼熟,也挺好看的?!?/br> 白玉堂心里笑笑,沒多表示,反倒將從方才開始就一直攥在手里的玉墜拿了出來。 “這東西又是怎么回事?” “哦這個……”展昭先前雕的時候,是注入了滿滿的相思和愛的,那時候覺得雕的無比好看,此時再拿出來,尤其是當(dāng)著想要贈送之人被質(zhì)問,他反倒覺得有些羞恥,拿不出手了,“可能……是哪個地攤上的小販,隨意雕的殘次品吧?!?/br> 白玉堂眼底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指尖摩挲,專注的看著那墜子:“杏花,為什么是杏花?” 展昭撓撓臉,說不上為什么,居然有一點熱:“可能……比較簡單吧?!?/br> 白玉堂聽著他的胡扯,再隱藏不住笑臉:“不管是哪個地攤上的哪個小販雕的,我都很喜歡?!?/br> 展昭做戲做全套,背著手把頭扭到一邊,佯裝望天:“那敢情好,那你不如給那位閣主寫封回信,問問他是在哪個商販那里買到的?!?/br> 他話沒說完,已經(jīng)被白玉堂攬進(jìn)了懷中。 “還裝?”他貼著展昭的耳根,低沉酥麻的聲音立時滑過四肢百骸,“承認(rèn)是專程為我做的有那么難么?” 從不知道害臊為何物的展昭,居然也被他的聲音蠱惑的有一點上頭:“你都知道,還假惺惺的問?!?/br> “就想聽你說?!卑子裉梦巧纤亩梗^而往下,親吻他的側(cè)頸,“什么時候雕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就你離家出走,不辭而別和別的姑娘一起跑了的時候……嘶!松嘴!” 白玉堂乖乖松了嘴:“我沒和別的姑娘跑,是你自己不要我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