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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聽起來很扯,基本上不會有人相信。 但奇就奇在,曹家真的在這位新夫人的指示下,尋到不少寶物,并且憑借這位夫人,脫胎換骨,成為巨賈首富。 然而就在最近,這個被天神眷顧的一家子,不知什么原因,居然集體暴斃而亡。 死的時候,他們的右耳全部被人割下,連同當(dāng)初的那個“通天玉耳”,全都不見了蹤影。 當(dāng)?shù)赜腥苏f他們是窺看了太多的天機(jī),從而受到天譴反噬。 也有人說,這不過就是一場因財(cái)而生的普通案件,其目的是為了奪取“通天耳”。至于將全家殺害并割掉右耳,不過是兇手故意為之,裝神弄鬼的把戲罷了。 案子因?yàn)榘l(fā)生在曹家,而備受百姓的關(guān)注。 但老百姓關(guān)注也不過是當(dāng)做飯后茶余的一點(diǎn)談資,至于兇手是誰,到底為什么行兇,那傳說中可以連通天地的“玉耳”又是否真的存在,他們其實(shí)并不在乎。 案子沒發(fā)生在自己頭上,“玉耳”也總歸不會成為自己的所有物。關(guān)注多了,到頭來也不過是空歡喜一場,不如腳踏實(shí)地過好自己的日子。真是閑的發(fā)慌了,想起別人家的倒霉?fàn)€事,說一說,議一議,打發(fā)了時間,又驅(qū)散了無聊。 這事兒旁人是當(dāng)做故事聽的,展昭和白玉堂聽到,卻忍不住一對視線。 故事中那傳說中的“通天耳”是否真的可以連通天地,具有神力,這他們不知道,但東西確實(shí)存在,他們也曾有幸見到過。 因?yàn)檫@“通天耳”,原本就是白玉堂他大哥的東西。 -------------------- 作者有話要說: 開啟第一個副本啦! 第5章 第五回 尋到落腳的客店,又從上到下將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展昭沒急著去吃飯,出門右拐先進(jìn)了白玉堂的房間。 白玉堂正坐在桌前,桌上已經(jīng)備好兩碗熱茶,顯然也正在等他。 “‘通天耳’的事情,你怎么看?”展昭在他身邊坐下,看到面前的茶,隨手端起喝了一口,忍不住稱贊,“好茶!你自己帶的?” 白玉堂“嗯”了聲:“還不確定他們說的就是我大哥的那一個。” 展昭道:“按照他們所說,曹夫人七年前過門便帶著那個‘通天耳’,期間一直帶在身邊,而你大哥的那一只,我們卻是四年前見到的,從時間上來看,確實(shí)不像是同一個?!?/br> 白玉堂眉頭緊皺,沒有出聲。 展昭望著他,指尖撫平他眉心的褶皺:“先別急,待吃飽了飯,我們?nèi)ゲ芨纯?,說不定能有什么線索。” 因?yàn)榧敝鲩T,兩人也沒多講究什么海味山珍,便在大堂隨便點(diǎn)了碗面,酒都沒喝,胡亂吃了幾口。 飯至一半,店里一名干瘦的小伙計(jì)突然小跑過來,放了一碟醬rou在桌上。 他約摸是太瘦了,衣裳不太合身,套在身上像是個麻袋,帽子也隨著他的跑動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滑,及至到了二人跟前,幾乎已經(jīng)從腦袋上滑落。 看到兩人疑惑的目光,伙計(jì)一扶帽子,笑呵呵道:“二位客官莫怪,這是我家老板娘送的,二位盡管吃便是?!?/br> 展昭下意識扭頭看向柜臺,正看到一名女子在那邊算賬,許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對他笑了一下。 老板娘看著年歲不大,可能比展昭還要小上那么一點(diǎn),不過人往那一站,卻是端莊大方,出水芙蓉一般。 展昭見對方看過來,隔空對她抱了下腕,表示了感謝,回過頭來要吃rou,卻被白玉堂拿筷子別了一下,趁機(jī)將整個碟子一鍋端走了。 白玉堂:“無事獻(xiàn)殷勤,不定在里面下了藥?!?/br> 下沒下藥,他們兩個武藝高強(qiáng)的江湖大俠聞一聞就能知道。 展昭覺得他不講理,故意道:“美人相贈,就算是毒藥也一樣照吃?!?/br> 白玉堂臉色略有些難看。 展昭卻托著下巴對他眨了眨眼:“當(dāng)年你給我下毒,我不也一樣眼都不眨的一口吞了?” 當(dāng)年白玉堂的大哥遇害身故,被白玉堂誤會為展昭所連,氣急之下曾明著往展昭的水杯里下過毒,遮掩都不帶遮掩一下的。 展昭當(dāng)時雖初入江湖,心性卻不及現(xiàn)在沉穩(wěn)圓滑,見白玉堂不相信自己,心中堵了口氣,也不怕那毒真能令他心力衰竭而亡,竟當(dāng)著白玉堂的面一口將杯子里的東西吞下。 后來毒發(fā),還是白玉堂看不下去,主動交出解藥,那他還死擰著不肯吃,兩人甚至為此大打了一架,最后是白玉堂把他壓在床上,捏著他的嘴,硬逼著展昭把解藥服了。 那之后,白玉堂就跑了,期間很長一段時間兩人再沒相見,直到展昭耀武樓獻(xiàn)藝,被封了“御貓”。 而白玉堂在經(jīng)過對大哥一事的不斷調(diào)查后,也總算知道這里面其實(shí)跟展昭沒有半文錢的關(guān)系。 “當(dāng)年之事,是我錯怪你,那之后我也已經(jīng)同你道過歉了?!卑子裉寐犓f事重提,表情略有那么一些不太自在。 “你所謂的道歉,”展昭揚(yáng)了揚(yáng)眉,笑道,“就是那封不知所云的書信?” “怎么不知所云了!”白玉堂不滿。 那封信他可是斟酌再三,才賭上他白五爺?shù)念伱婧妥宰饘懴碌摹T趺吹剿@里倒變成“不知所云”了!簡直白瞎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展昭笑著搖了搖頭,“那行,不說那封信了——今日話既然說到這里,我也趁機(jī)問一句,你當(dāng)年不管為兄死活,撇下解藥便跑了,之后不論怎樣都不肯再與我見面,包括至今仍然對我態(tài)度不冷不熱,到底是嘴上覺得事情與我沒有干系,心里還在怪我。還是你因?yàn)楫?dāng)初差點(diǎn)將我害死,心里過意不去,不好意思面對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