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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不和的人就解決掉,沒必要忍耐?!毕挠徒艿氖种谐霈F(xiàn)了黑色的小球,“讓我看看神父先生的境界吧?!?/br> “呵?!?/br> 聽到他的話,似乎是什么極好笑的事,神父輕笑了一聲,“你看起來,比之前還要痛苦了?!?/br> 孤身站在場地中央的神父,立刻被巨大的面目猙獰的咒靈包圍了起來。也許不是合格的信徒,但信仰仍舊堅(jiān)定的神職者輕輕閉上了眼睛。 “說著這樣的話,我能聽到你的心一直在哭泣?!鄙窀柑痤^,從包圍著他的咒靈的縫隙中與夏油杰對視,“悔恨,眷戀,不舍,自責(zé)……你的心臟已經(jīng)不堪重負(fù)了?!?/br> 露出神一般的悲憫微笑的神父,就像引導(dǎo)孩童懺悔的圣者,說出口的卻是充滿惡意的句子,“讓我感到愉悅吧。” 夏油杰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咒靈朝著神父的方向撕咬了過去?!秆苑寰_禮」仍然穩(wěn)重又冷靜地站著,并不為其困擾。 “宣告——” 這是教會唯一允許的「奇跡」,被稱為洗禮詠唱的對靈魔術(shù)。被虔誠的信仰者念出的言靈,將會醒悟且升華。 “敗走者、衰老者為我所召。對我委身,從我而學(xué),為我效忠。賜汝休憩。不忘歌頌、不忘祈禱、不忘我名、我身為輕,解放汝于萬物之重苦?!?/br> 咒靈本就猙獰的面目更加難看了,捂著自己的腦袋嘶吼著,好像遭到了極大的痛苦。 “于寬恕以報(bào)復(fù)、于信賴以背棄、對希望以絕望、對光明以黑暗、對生世之物予昏黑之死。休息乃我所帶來。燃燒汝罪、刻于烙印。永遠(yuǎn)之命只能由死所賜予。寬恕于此,受rou之我在此宣誓?!?/br> 金色的光芒逐漸包圍了面前的咒靈,它逐漸平靜下來,也放棄了抵抗。 “愿主憐此哀魂(KyrieEleison)。” 最終,咒靈變成了金色的粒子消失殆盡,詛咒師從未見過這樣的祓除咒靈的方法,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我原先也是想與你談?wù)劦??!薄秆苑寰_禮」說道,“如你這般矛盾的男人,我素來都是很有興趣的?!?/br> 但是通過今天晚上的交流,時(shí)枝千圣確定了,言峰綺禮并不適合這樣的工作。 所以專業(yè)的事還是交給專業(yè)的人來辦吧,太宰聊天的力量,簡直比傳銷還可怕。 “今天你來找我的地方,有位太宰君,他可以解決你的煩惱?!鄙窀刚f道,他說這話時(shí)有些苦惱,“身為神職者,為他人消除憂愁是我的義務(wù)?!?/br> “哈?” “啊,原來如此,你不喜歡這樣的說法嗎?!鄙窀赶壬巳坏攸c(diǎn)了點(diǎn)頭,友好地說道,“那就暫時(shí)定義為「宗教交流」好了?!?/br> 夏油杰忽然感覺有些沉重,他不清楚自己剛剛究竟在干嘛,和這種人說話,然后打起來了? 從上次見面就該知道,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言峰綺禮真是他見過的最怪的怪人了。 “……我說?!痹鞠胫囂胶笥X得對方的能力不錯(cuò),就拉攏他來到自己的陣營,現(xiàn)在夏油杰徹底的放棄了,“誰要和你搞什么……” 夏油杰頓住了,他意識到什么一樣看向了某個(gè)地方,他設(shè)下的「賬」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gè)人的「賬」。 熟悉的咒力,讓夏油杰的表情變得十分凝重。從夜幕中走來的白發(fā)咒術(shù)師,帶著黑色的墨鏡,語氣輕松地說道,“很熱鬧嘛,沒想到居然在這里見到你了?!?/br> 沒等夏油杰回復(fù),他像是談?wù)撎鞖庖粯有χf道,“剛剛在我感受到了很有壓力的力量,畢竟這里也是高專的轄區(qū),就過來看看。你們在聊什么,加我一個(gè)可以嗎?” 多年未見的摯友,在這樣的突發(fā)情況下重新見面,且他們之間還有許多問題是沒辦法用語言來簡單的解答的。 夏油杰沉默了片刻,說道,“宗教交流?!?/br> “你剛剛不是說,不愿意與我交流嗎?”時(shí)枝千圣故意地說道,表情是顯而易見的幸災(zāi)樂禍。 “我的意思是,這里似乎有些偏僻了,言峰神父愿不愿意與我去吃個(gè)宵夜?”夏油杰表情木然地說道。 “那就去中華街吧?!?/br> 第17章 017 說到中華街,當(dāng)然是橫濱的中華街最有名,雖然很多裝飾更像對中華的刻板印象,但仍然有種奇特的異國中華風(fēng)情。 所以在時(shí)枝千圣提出去中華街的時(shí)候,夏油杰第一反應(yīng)就是橫濱。 他都沒帶菜菜子和美美子去過呢,誰要跟第一眼就看不順眼的邪道神父一起去啊,怎么也要先帶她們?nèi)ヒ淮巍?/br> 所以就算是他先提出來的邀約,他也打算拒絕掉。何況悟也在這里,見面還是最好不要,反正他是詛咒師,沒必要遵循什么社交禮儀。 “我突然想起來?!毕挠徒苷f道,他摸了摸下巴,“我今天沒有給家里的仙人球澆水,我就先回去了?!?/br> 完全不等另外兩個(gè)人說什么,他沖開了五條悟設(shè)下的「賬」,干脆利落地跑路了。 留下時(shí)枝千圣和白發(fā)的咒術(shù)師面面相覷。 “既然如此,我也……”時(shí)枝千圣說道,他出來就是為了見夏油杰的,對方走了他也沒必要繼續(xù)待下去。 “真是的,就這么走了?!卑装l(fā)的咒術(shù)師露出了遺憾的表情,但是并沒有追上去的意思,反而轉(zhuǎn)身看向了留下來的時(shí)枝千圣,“神父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