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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眉如被拆了骨一般,疲憊到眼皮都抬不起。 慕謙澤擁著她:“明天你請個假,我?guī)闳€地方。” “不能等我下班去嗎?”溫眉依舊閉著眼,算賬倒是不含糊:“請個假,我得損失好幾百?!?/br> 慕謙澤在她眉心吻了吻,笑著拿起手機:“我補給你?!?/br> …… 第二天,他們睡到中午才起來。 簡單的用過餐,慕謙澤吩咐老馮把他們送去了蘇城市區(qū)有名的古董巷。 古董巷是一條藏得很深的小街,街邊排了很多攤位,讓本就不富裕的面積更狹小了。 幸得這街冷清,幾乎沒什么人逛,時有三兩個年長的人背著手在攤位間游走,不似隔壁小吃街那般門庭若市。 甚至再往前走,還看到了聚在一起打牌不務正業(yè)的古董店老板們。 眾多攤位上的看客加起來也不如這里的人多。 坐在牌桌南邊的一個人看到了慕謙澤,趕緊從牌桌上下來了。 慕謙澤應該是他的熟客,老板連對他的稱謂都免了:“來了?貨在屋里?!?/br> 他引著他們往店鋪里面走,在門檻那處,才抬眼看了溫眉一眼。 這家店鋪不大,東西擺放也是雜亂無章,瓷器、青銅器就這么隨意攤在地上,連分類都沒做。 所以,乍眼看去,這地上的東西都不像是正品,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廉價。 慕謙澤看透了溫眉的猜測:“你猜的沒錯,這些都不是真貨。” 溫眉抬起打量古董的眼:“難怪這條街這么冷清。都等著不識貨的人碰過來,老板們就開張吃三年了。” “這倒也未必,他們開這店也不只為坑騙不識貨的人?!蹦街t澤已經(jīng)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笑著喝老板去內(nèi)屋取貨前泡好的茶了。 他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不停的滑動。 陽光很安靜的籠在他身上,黑色外套上暈出了層層光圈,片刻,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問道:“那一對素圈帶著了吧?” “帶了?!睖孛紝⑸洗胃Y还浣謺r買的戒指拿出來,護在手心,他被逗笑了:“財迷樣兒,難道我還會騙你這對素戒不成?” 兩人坐了一會兒,老板從里面出來,手里拿著兩個絲絨禮盒。 他打開了稍大一些的藍色禮盒,將一只翠綠的翡翠鐲子遞給慕謙澤。 慕謙澤對著燈端詳了一會兒,翡翠鐲子光澤明亮,反光強,邊界清晰,顏色翠綠,通體沒什么雜質(zhì),是頂好的貨。 “成色不錯。拿來送長輩正合適,替我包起來?!?/br> 老板笑著應聲,又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另一個,好像這才是重頭戲:“這年頭這么好的粉鉆不多見了,您跟我說了以后,我也是找了很久,您看看,是不是您想要的。” 鉆石看上去很大,克拉數(shù)不明,老板用專用的鑷子把鉆石夾起來,放到陽光里,看它折射很純粹的光芒。 慕謙澤從溫眉手里拿來戒指擱在桌面上,看著老板說:“這顆鉆就鑲在這個女戒上,周圍你再看著搭配些細鉆?!?/br> “得嘞?!崩习逑采厦忌?,眼神落到戒托,笑容收了一些:“這是銀的?” 看見慕謙澤點了點頭,他就多了一句嘴:“銀太軟,一般不建議鑲鉆?!?/br> “她買的,不管合不合適,就用這個。你想辦法弄得牢固些。還有?!蹦街t澤的眼神依舊落在了溫眉臉上:“那個男戒,煩請老板看著加些料,做個鑰匙扣我隨身帶著。” “好!”吆喝聲中,老板帶著一對素戒小跑去了樓上的工作室。 溫眉站在慕謙澤對面,微擰著眉,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還是悲:“為什么要送我戒指?” 慕謙澤沒有立即回話,只是走過去握住她的手:“在港城收到你的微信,看到那一對戒指時就想著要做這件事,我知道你不愛珠寶,但這個不一樣。”他握著她的手壓在心臟跳動的位置,眼里的深情泛濫成災:“這是我把自個兒的心掏出來給你了,你可不能不接著?!?/br> 許是外面的陽光太盛,溫眉只覺得頭暈目眩,眼里只剩下他。 晚上,慕謙澤差使老馮去把鑰匙扣跟戒指取回。 鑰匙扣做的很簡約,戒指做環(huán)扣,鑲了一條亮黑色的皮紋,為了不過于簡約,配得上慕謙澤的身份,老板又在皮紋傍吊了一顆小小亮亮的白鉆。 相比之下,溫眉的鉆戒就顯得過分奢華。 粉色的鉆石被數(shù)不清的碎鉆呈一顆心狀包在戒指中心,貴重的程度早就不是下方銀色的戒托能夠托起的重量了。 慕謙澤替溫眉把戒指戴上,將她細嫩的手背放到唇邊吻著:“你帶著正合適,溫眉,你知道嗎?這世間的美好,只要你想要,我都愿意給你。” 她陷在他極致的溫柔里,淡然一笑:“我什么都不要了,你已經(jīng)給我很多了?!?/br> 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慕謙澤有一絲的破防,他將她擁在懷里:“你總是這樣懂事,但我并非不知道,你不是不求與我有個結(jié)果的。溫眉,你要什么,我都知道。雖然,我暫時給不了你婚姻,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在朝這個目標一步步的努力?!?/br> 溫眉在鉆戒閃耀的光芒中恢復了一絲清醒,她開始懷疑,眼前這個男人今日所做的一切好像都在替他最后說的這句話做鋪墊。 她隱約覺得不安,轉(zhuǎn)過身來,撫上他的臉:“我一早說過,我不奢望有一天能嫁給你,我深知你們這樣的人,利益盤根錯節(jié),婚姻之事身不由己,我只盼著,如果哪天你要結(jié)婚了,你會如實的告訴我,讓我體面的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