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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清摸不著頭腦,看了眼桌面,沒有任何個人物品留下啊,“是啊。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嗎?” “沒有,但是鄭錚...老師他們都在那邊?!苯χ敢幌拢沁吺菐讉€主演,都聚在導(dǎo)演身邊,“我這邊可是新人專區(qū)。” 桌上的不少人都在明里暗里把眼神投過來,疑惑的并不僅僅是姜含笑自己,其他人也在奇怪,江上清跑那邊去做什么? ...為了那個姜含笑嗎? 江上清笑笑,說他也是新人啊。 “演戲上的新人?!彼a充。 看到姜含笑疑惑的眼神,他看著她的神色,估摸出來一點意思,繼續(xù)笑著補充,“嗯...我之前是一個男團的成員,現(xiàn)在是歌手。沒做過演員。” “我知道,我中學的時候就知道?!?/br> 姜含笑尷尬,她那一點遲疑估計是讓江上清以為她完全不熟悉他。但即便她是真的不了解娛樂圈,江上清紅成這樣,怎么可能會有人不知道他是天團OPlus的成員。 “可是你不是拍過一部偶像劇嗎?《天使夜》當時可火了,滿大街都是你的海報,這還能算新人嗎?” 江上清坦然回答:“寧導(dǎo)每天都在罵偶像劇,我很害怕當靶子?!?/br> 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姜含笑一聲撲哧笑了,導(dǎo)演寧缺的這毛病她也有所耳聞。別的名導(dǎo)都是視小鮮rou為洪水猛獸,不用也就是了,他卻直接視所有偶像劇為人生大敵,誓要鏟除偶像劇行業(yè),也是奇人一個。 他又問她,“那部劇是很久以前的了,你也看過嗎?” 確實是挺古早的劇,都是過去的偶像劇套路,集各種狗血于一身。許多大熱男明星給一個女主作配,都對草根女主一往情深。而他就是里面那個最慘最讓人心疼的男二號,當時劇播完了之后,人氣甚至比男主還要高出一大截。 “看過啊。就算沒看過,猜也能猜出來你是男二號——” 話說一半,被鄭錚打斷了,“——欸,這話可不對。上清咖位可沒那么低?!?/br> 鄭錚這人記仇,剛剛被姜含笑擠兌的事始終沒忘,隔著好幾個人,都豎起耳朵注意著姜含笑和江上清的談話。 所以一聽到姜含笑話里的漏洞,趕緊擠兌回來,“他可招小女孩了,到現(xiàn)在,天天還在紅毯上配四個保鏢,要躲粉絲的強吻,你居然還質(zhì)疑他的咖位?” “...”姜含笑忍回驚愕的神色,立刻反駁,“我不是那個意思。拜托,您也知道的,那個時候的男一號都是沒禮貌的霸道總裁,您能想象師哥去演那種角色嗎?” 根本不可能嘛! 江上清的形象,根本不能想象他大呼小叫沒有禮貌的樣子。 江上清往后靠了靠,鼻尖浸在一片明亮的光里,透出秀氣的輪廓。 “這是夸獎呢?!彼牫鰜斫υ捓锏囊馑剂?,失笑,然后很自然地低頭,輕聲問姜含笑別的事。這樣結(jié)束了上一個話題。 姜含笑也小聲回答,聲音壓得很低。 鄭錚沒挑撥成,也什么都聽不到了,只能悻悻摸鼻子,收回了目光。 * “休學出來嗎?要兼顧確實不容易,何況你是T大的學生,T大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學,競爭激烈,要跟上學業(yè)就更難了。還好你年紀很小,先休學一兩年也好?!?/br> 跳級生在T大不少見,但姜含笑小的不是一歲兩歲。她小時候讀的就是少年班,今年才十七歲,如果沒休學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大三學姐了。17歲的大三學姐,這即便在T大里也不是遍地都是。 “希望能在一年里結(jié)束吧?!苯@了口氣,進圈子就是因為欠債累累,但一個新人,第一年哪能掙那么多。 “只論片酬,肯定是不夠的?!?/br> 江上清微微一怔,然后這么答。他把茶杯放下,和周圍寒暄的人兩三句結(jié)束,轉(zhuǎn)過頭來,認真想了想,然后和她說起工作安排來。 “好啦,遇水則發(fā),放輕松。” 講到末尾,江上清拿茶壺給她倒水,茶湯顏色呈被抹淡一樣的翡翠綠色,是上好的碧螺春,香氣盈盈。茶壺是個大肚壺,燒成祖母綠釉面,光輪映在江上清白皙的手指骨節(jié)上,一寸寸晃動。 “——這也行?”姜含笑忍不住又笑了,“遇水則發(fā),原來是指發(fā)財嗎?” 她笑起來非常動人,一雙眼睛亮亮的,把茶壺接過來,也給江上清倒上,“那我也來,祝我們電影遇水則發(fā)——發(fā)布會順利!” 她是笑著說的,倒水時就沒留意,稍微多停了一會兒,水漫了出來。 “——小心?!彼鰜?,往桌沿流,江上清立刻把手按在壺蓋上,沒有碰她的手。 指尖撤開的時候,已經(jīng)被燙得微微發(fā)紅了。 姜含笑嚇一跳,“師哥...你沒事兒吧?” “還有那位老師。”姜含笑看了眼江上清左手邊的男人,餐桌是實木的,沒有鋪桌布,所以水沿著桌面流,碰到了他的手指。 她不認識這人,就用“老師”代替,認錯認得很誠懇,“真不好意思。” 江上清示意她沒關(guān)系,拿紙給她,然后是左側(cè)的男人,最后才抽了張紙,在通紅的手指上一擦。 “看來這回發(fā)得夠徹底。”他笑著,消融了姜含笑的尷尬,然后又朝另一個男人一致意,寒暄幾句,喊的是“申總”。 姜含笑好奇地打量了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