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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榕榕一愣,臉頰倏地紅了起來,倒是令人分不清是被寒風(fēng)凍得通紅還是害羞惹得。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夏侯雪又繼續(xù)附耳低語。 文榕榕羞得不行,低垂腦袋,不準(zhǔn)備回答他,但似乎夏侯雪并不想這么輕易放過她,硬是將她正視著自己,萬般鄭重地問道,“榕榕,你還沒回答我呢?!?/br> “……”文榕榕在心里罵罵咧咧:誰生娃還挑日子嗎? 但她一旦看著他,望著他的雙眸,便什么情緒都消散了,只覺得心里一陣暖流,魔怔了一般,點頭輕聲道,“都聽圣上的。” “錯了?!毕暮钛c了點她的額頭。 文榕榕的臉頰更紅了,嘴唇翕動后道,“夫君?!?/br> 此時,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片紅鬧聲,兩人齊齊看去。 不遠(yuǎn)處是一片寬敞的草坪,正是伯宣王為伯宣王妃而造出的微型“草原”,上次他們來的時候正好是守歲日,晚上有熱鬧的篝火晚會?,F(xiàn)在黃昏日落,有一群少年在草坪上玩耍,發(fā)出了歡笑聲。 已是冬日,將近新年。兩人偷偷來到伯宣王的地盤,卻沒有告知任何人,估計其他人也想不到他們就在此處吧。 燈下黑,好辦事。 兩人再往前走,來到此前住過的帳篷客棧,此處來往的客人很多。旁邊有一間露天的茶肆,傳來一陣nongnong的牛乳茶香。 文榕榕愛喝牛乳茶,在燕京的時候就時時想念,聞到這個味道,心就癢癢的。 “去喝一杯吧?!?/br> 夏侯雪帶著她落座,小二立刻上前迎接,兩人點了兩杯牛乳茶和一些墊飽肚子的小食,一邊看看風(fēng)景,一邊等待用膳。 黃昏的光線將兩人的身影拉長,周身被鍍上一層溫暖,是愛人最幸福的印記。 今夜,他們落榻在帳篷客棧,巧的是,住的還是之前的拿出帳篷。相同的物什相同的場景,人,反而是另一種心情了。 或許,那一次在帳篷中,他們都播下了心動的種子。 今次再住在這里,有一種夢回當(dāng)初的感覺,是給曾經(jīng)的心動畫上句號,是彼此回應(yīng)的證據(jù),是雙向愛戀的回歸。 “夜已深,夫人,該睡了?!?/br> 夏侯雪將蠟燭熄滅,聲音仿佛是暗夜的魔音,引著文榕榕一步步走到床邊。他坐在床側(cè),輕輕褪去她的外衣,雖是黑夜,卻已然遮不住她臉頰的紅暈。 而后,她背過身去,似是云嬌雨怯,似是覺得屋內(nèi)的炭火不夠旺旺盛不夠烈,覺得有些冷意,于是飛快地躲進(jìn)被窩里,有些束手束腳地褪下衣服。 又乖又可愛。 夏侯雪褪下外衣后,只著里衣,猶豫了一下,又去外間添了些炭火,這里不比皇宮,怕她著涼。 回到床邊,他一邊褪下衣裳,一邊定定地看著文榕榕,那雙圓圓的眼眸在黑夜中特別明亮。 進(jìn)入被窩中的夏侯雪也有一瞬的失神和手足無措,到底是第一次經(jīng)歷,可又仿佛在腦中演練了無數(shù)次。起初只是怕她受涼,將她輕輕攬在自己的懷中,而后在心內(nèi)竄起一股火苗,像是要懷中的人燃燒殆盡。 小心謹(jǐn)慎的吻,先是落在她的發(fā)間,而后是額頭、鼻尖、臉頰……最后是唇瓣。唇瓣相觸,溫情愛意,深入再深入。 一吻結(jié)束后,夏侯雪輕輕在她的耳邊呼了口氣,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帶著狐貍般的得逞笑意,低低地笑出了聲。 他知她耳朵經(jīng)不起撩撥,那里最敏感。 一吻又落在她的耳邊,而她身上的所有力量仿佛被人抽離,軟綿綿得被他抱在懷中,無法掙脫也不想掙脫。她被親得昏頭昏腦,可那種感覺又令她著迷,溫暖迷離,心胸駘蕩,仿佛伸手就能擁有全世界。 屋外,下起了雪。 屋內(nèi),愛人親吻。 他們已經(jīng)等待得太久,所有炙熱的愛意將要化為□□焚身,所有的歌比不上耳邊的輕呼和低語,所有的風(fēng)比不上身側(cè)輕柔的碰觸和撫摸,所有的光比不上眼前愛人雙眸中的愛意和倒影…… 有一種魔力,在無形之中勾起了熊熊烈火,早已蓋住了炭火的溫度和烈焰,在黑夜中迸發(fā)著更為旺盛更為壯烈的火光。 雪夜無聲,愛亦無聲。 赤膽忠心,而又至死靡它地去愛那個值得的人。 第105章 不正經(jīng)番外(后代) 帝后登基的第八年春天。 皇宮內(nèi)是一陣慌亂,皆因皇后文榕榕臨產(chǎn)在即。夏侯雪如臨大敵,下令所有御醫(yī)進(jìn)宮待命,招來全城最好的穩(wěn)婆,又有數(shù)十名一級宮女候在殿外。 可即便這般,他還是不放心——皆因三年前,文榕榕的第一胎。 當(dāng)時懷著孕,又逢夏季,怕熱的文榕榕拉著夏侯雪一起去避暑山莊納涼,稱是利于生產(chǎn),夏侯雪寵著她,自然是應(yīng)了??烧l料遇上了刺客,文榕榕險些滑胎,幸好保住了。 但那一胎,使她的身體虛耗太多,整整一年的進(jìn)補才有所好轉(zhuǎn)。 偏是這種時候,滿朝文武官員開始進(jìn)言,要求圣上納妃,為了延續(xù)皇族子嗣,必須納妃擴充后宮,綿延子嗣。 但夏侯雪的態(tài)度強硬,絕不納妃! 當(dāng)時流言四起,對文榕榕甚為不利。她的身體又虛弱,聽著這些事情,心氣更是不順,但不知道夏侯雪用了什么方法,一夜之間便止了流言,也沒有人再逼著他納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