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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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納斯:我也想問。 波塞冬:哈迪斯沒來說,估計沒什么結(jié)果吧。 哈迪斯:放屁!老娘可催眠出了驚天秘密【黃豆微笑】 阿瑞斯:什么? 哈迪斯:老娘發(fā)現(xiàn)自己一共做過104次美甲! 哈迪斯:哈哈哈牛逼不? 哈迪斯:【黃豆害羞】 阿瑞斯:捏媽我就不該問。 班茗放下手機。 柳月這個態(tài)度很奇怪。 如果真的什么都沒催眠出來,她應該會這么發(fā):我吐了啊啊啊屁都沒有老娘簡直好奇死了我特么到底忘了啥巴拉巴拉。 不應該啊。班茗百思不得其解。柳月如果真的不想讓他們知道她被催眠出了什么,也不會偽裝得這么拙劣才對。 柳月這個態(tài)度好像她自己心里對被催眠出來的東西極度糾結(jié),還有點慌。 班茗等來了他在食堂要的錫紙飯,心事重重地找了個空位坐下。 結(jié)果他還沒坐熱乎,旁邊接挨著他就坐了個人。 班茗側(cè)頭去看。 劉振林?他驚訝道,你今天下課這么早? 劉振林把他的番茄米線往桌子上一放,臉色很白:我今天進副本了。 班茗點點頭。 劉振林道:故事型副本,進了十六個人,最后只有我一個人沒死。 他身體緊繃,嗓音有些尖細:能回來全靠運氣。 副本規(guī)則太隨意了。劉振林一把抓住班茗的手,手指冰涼,一開始還好,最后簡直是把故事型副本玩成了生存型副本。 最恐怖的是道具對npc的作用被大幅度削弱了。劉振林小聲快速道,我的道具庫全清了。 下回要是再進這種副本,我命休矣!劉振林訴苦。 班茗不知該說什么,正想反握住劉振林的手,劉振林卻抽手去拿筷子了,還叨叨著:不行,我得靠美味的番茄米線安撫我未定的驚魂。 班茗表情有些復雜,欲言又止了半晌,最終還是默默打開了自己的錫紙飯。 柳月那邊一直沒有進展,轉(zhuǎn)眼間就過了三月份,班茗一直提心吊膽擔心著的下一次副本終于來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擔架車上,臉上罩著白布,正在被什么人推著向前奔跑。 班茗沒有輕舉妄動,他將手臂貼緊身體,維持靜止,側(cè)耳細聽。 他似乎處于一條空曠的走廊里,只能聽到推著他的東西的腳步聲。 那東西的腳步聲格外輕,像是兩點木棍,飛快地輪流敲打瓷磚地面。 白布外的光線很暗,班茗只能估計到這里是醫(yī)院的夜晚。 噠噠 推著班茗的東西的腳步聲慢了下來,擔架車跟著減速,最后停止。 噠噠。那東西繞過擔架車,吱呀呀推開了一扇門。 噠噠。它又繞回來,兩只手勾上班茗頭頂?shù)蔫F欄桿,將班茗往門里推。 不能和它硬碰硬。 被強化之后的npc根本不是他能應付得來的。 班茗任由它將他推入了門里。 好在它把他推進門后就離開了,班茗聽到它吱呀呀合攏大門的聲音和腳步聲噠噠遠去的聲音。 班茗謹慎地掀開白布一角。 啊啊啊唔!唔、唔唔唔 白布外面的人慘叫出聲,叫到一半不知被誰捂住了嘴,音量驟降。 外面響起慌亂的腳步聲,班茗跟著迅速放下白布。 果然,這人的慘叫聲又把它吸引來了。 噠噠噠。它慢慢靠近,然后門被推開。 班茗聽到它輕輕的腳步聲從他的頭頂繞過去又繞過來,走遠又走近,然后停在擔架車旁邊不動了。 班茗按捺住想要逃跑的心情,屏息,一動不動。 哪料它忽然一把掀開了白布! 班茗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它的全貌。 它的頭格外大,脖子下面用兩根長進血rou里的長木棍撐著,兩只長長的胳膊從脖子處長出來,一只拎著白布,一只垂在地上。 它的五官仿佛是用布料套上的,整張臉都是扁平的。 它垂下的大頭對著班茗,兩只畸形的眼睛看到了床上變成活人的尸體。 班茗當機立斷一咕嚕從擔架車上滾到地上,在空中伸腿猛踢擔架車,撞向它那兩根長棍子。 班茗就聽到擔架車傳來被撕裂的變形聲,剛落地就頭也不回地蹬地竄進面前的另一只擔架車下。 班茗抬眼,正準備如法炮制將擔架車甩向它,就見面前被擔架車框出的小視野中赫然砸下了兩只長胳膊。 那兩只長胳膊從前往后掏向班茗。 班茗無法,不進反退,前沖的勢頭停住,飛快地往身后那兩根長棍子中間竄去。 班茗眼看著就要竄過,卻聽到身后的長胳膊已經(jīng)撞破了第二輛擔架車,在他竄到一半的時候,他感到它握住了他的腳腕。 嘭! 一旁的檔案柜忽然倒下,正正砸在它身上。 班茗趁著它被砸中松懈的那一剎那抽出腳腕,像條游魚一般從柜子邊緣滑出,拔腿就往門外跑。 和班茗一起跑的還有從倒下的柜子后竄出來的邱童舟,和停尸間里的其余玩家。 停尸間外是條長長的走廊,毫無躲藏空間。 班茗跑著跑著,忽然背后傳來一聲響亮的「咔噠」。 班茗心中的危機感莫名地消散了。 玩家們陸續(xù)發(fā)現(xiàn)了問題,紛紛站住腳步回頭看。 走廊盡頭的停尸間赫然不見了,取代它的是一面墻壁。 班茗和邱童舟在玩家們的末尾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王齊齊?班茗挑眉。 就是王齊齊。 她還是扎著羊角辮,穿著大紅色小披肩、粉色長裙和小皮鞋,手心里立著一顆小小的陀螺,那顆陀螺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停止了旋轉(zhuǎn)。 她聳聳肩膀:道具,可以將所在空間上下移動,我們應該是被移到其他樓層了。 班茗側(cè)耳細聽樓下的聲音,安安靜靜。 看來我們被移得挺遠。剛剛大叫的那個男人松了口氣。 邱童舟看看樓梯口:那邊沒有再向上的樓梯,我們應該是被移到了頂層。 我們怎么少了個人?一個戴著大鉆戒的女人數(shù)了數(shù)人數(shù),提問。 王齊齊向班茗和邱童舟走來,目不斜視地回答那個女人:有個新人跑得太慢,我沒來得及顧她,先把走廊移了。 大鉆戒夸張地捂住嘴巴,對身邊挽上她手的男人用眾人都能聽到的音量道:天哪,這就是大佬嗎?開眼界了開眼界了。 王齊齊一半迷惑一半?yún)拹旱貟吡舜筱@戒一眼,沒理她。 來做個自我介紹吧?她走到班茗和邱童舟身邊,見兩人都沒有主持大局的意愿,便自動攬過,向所有玩家詢問。 我叫王齊齊,這是過的第7個副本。她率先表態(tài)。 班茗和邱童舟跟著把自我介紹糊弄了過去。 這次的玩家有十三個,去掉被落在底下的那個新人之外,走廊上站了十二個人。 十二個人里只剩下剛剛那個慘叫雞男人是新人,其余十一人全部是老玩家。 這次十二個人的介紹里,有幾個別具個性,其中一個大叔不肯說自己的名字,只是冷淡道:沒名字,叫我十一就成。 另外還有一個眼神干凈得像小鹿一樣的男生,他這么說:我大名叫王俊,就那個形容人長得好看的俊。但是我小名叫王二傻,你們叫我王二傻就好。 大鉆戒依舊挽著男人的胳膊,嬌嗔道:哎呀,你們叫我玉玉就好。你們都過了好多副本啊,我和大寶貝這是第二個副本,嚇死了啦。 她的大寶貝唯唯諾諾縮著肩,有點賊眉鼠眼:這是我女朋友,我叫余順。 王齊齊大大地翻了個白眼,班茗估計她心里正大罵迷惑人。 十二個人剛剛自我介紹完,班茗忽然看見面對著他的那個新人男玩家視線從他的頭頂上劃過,面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指著班茗身后,說不出話來,不堪重負地后退了好幾步。 班茗回頭。 走廊這邊不知何時站上了一個人,它穿著護士服,四肢怪異地耷拉著,兩條腿一半拖在地上,靜靜看著眾人。 作者有話說: 掌聲有請女明星王齊齊的第二次副本亮相?。ㄎ也徽9?/br> 咳咳感謝在20210323 12:48:5320210324 15:41: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呵啾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74、洋娃娃 八音盒與小護士 班茗向后退了幾步,警惕地注視著它。 它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彎曲胳膊,手一下栽進衣領里,然后掏出了一串鑰匙。 眾人都站在原地。 它晃了晃鑰匙。 邱童舟從班茗身側(cè)走出,一步一步邁向它。 它的頭顱跟著邱童舟的動作后仰,一直后折到脖子上,兩只無神的眼睛盯著邱童舟。 邱童舟禮貌地微微鞠躬,取下掛在它手上的鑰匙:謝謝。 邱童舟返回,將鑰匙逐一看過:都在二樓,一共13把鑰匙,一人一間。 所以我們要離開這條走廊嗎?新人男提問,很是抗拒。 邱童舟點點頭:副本再怎么異變,也要遵循基本的規(guī)則,所以不用太擔心。 班茗指指走廊盡頭的窗戶:現(xiàn)在是夜晚,所以比較危險,等到天亮就會安全很多。 王齊齊率先取走一把鑰匙:晚上的副本世界只有自己的房間是相對安全的,這條走廊暫時沒有危險,不代表一整晚都沒有危險。 她看了看自己的鑰匙:唔,上面寫著畸形6號房,名字還挺別致。 邱童舟自己留下兩把相連房間的鑰匙,將剩余的鑰匙串遞給其余玩家。 下樓吧。王齊齊將鑰匙拎起來,像個擺錘一般晃了晃,越過定在原地的畸形護士,往走廊那頭的樓梯走。 班茗和邱童舟跟上。 三人停在樓梯拐角處,班茗探頭往下一層的走廊里看。 有限的視野中看不到任何臟東西,樓梯對面,慘白的墻壁上掛著「3樓」吊牌。 有影子。老玩家中,一個留著云切短發(fā)、兩個眼圈上涂著煙熏妝的女生張口悠悠道。 她剛剛介紹說她叫蘇狹。 班茗這才注意到,貼著墻壁的左邊,投射下來一半似人非人的黑影。 有東西站在那里。 王齊齊低聲道:貼著樓梯邊走,盡量不要驚動它。 班茗跟著隊伍,放輕腳步,克制住回頭看的欲望,向下走。 很快,班茗就安全地下到了三樓走廊上,他正要繼續(xù)從樓梯上往下走,余光忽然瞥到那邊的黑影轉(zhuǎn)過了頭。 班茗當機立斷加快速度往下悄沒聲兒地跑。 啊啊啊 班茗身后響起慘叫聲。 他下意識向身后看。 隊伍最末尾的新人男被一條巨大的舌頭纏住了脖子,那條舌頭從墻壁左邊伸過來,口水淋了一地。 走在新人男前面一位的是個大叔,他沒做絲毫猶豫,從道具庫里掏出一把,回身沖著墻壁左側(cè)不知什么東西連開三槍。 使用過三次的冒出白煙,蜷縮消失。 然而那根長舌頭卻絲毫沒有回縮的趨勢,依舊死死地纏著新人男。 眼見著新人男的脖子被它越抻越長,大叔低聲咒罵了一句,轉(zhuǎn)頭毫不猶豫往下跑:快走! 眾人紛紛沿著樓梯向下奔跑。 班茗下樓梯到一半,忽地心中一涼,身體比大腦先下達指令,就地往右手邊一滾。 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一只蜘蛛一樣的東西,班茗身后的玩家猝不及防和它臉貼臉,猛地停步。 那玩家沒來得及繞過那東西,班茗就看著她被一根巨大的蜘蛛腿洞穿了心臟,像被吸干了血rou一樣快速干癟下去。 班茗沒時間哀悼她,一滾后立馬起身往下跑。 他轉(zhuǎn)過樓梯拐角。 二樓的樓梯口赫然站立著那只兩根棍子做的畸形生物。 它扁平的大頭上,嘴角咧起。 班茗閃身躲過它砸來的兩只長手。 長手去勢不減,撈向之前開槍的那位大叔。 大叔正面對著巨型蜘蛛,班茗沒看他下一步的動作,回身繼續(xù)朝下奔去。 當班茗仰身,躲過它抓來的另一只長手的時候,就聽到它慘叫一聲 它抓向大叔的那只手被蜘蛛的利刃貫穿了。 大叔一手撐住樓梯欄桿,翻身矯健地落在班茗身邊,神色嚴峻:快走。 趁它暴怒地掄起畸形蜘蛛狀的東西亂揮時,班茗小腿發(fā)力,狠蹬臺階,放低身體,從它兩條棍子中間竄了出去。 班茗顧不得看身后的情況,拔腿就往走廊另一側(cè)跑。 走廊兩側(cè)時不時探出一些畸形的人體部位,合著樓上樓下怪物們的吼叫聲,簡直就像人間煉獄。 班茗開啟夜視,緊緊盯著兩側(cè)門牌。 16號、14號、12號、10號 8號,到了! 班茗拉開房門,猛地沖進屋中,反手關上門,靠著墻壁喘息。 叮 班茗忽然聽到一陣八音盒的聲音。 還開著夜視的班茗跟著聲音看向屋內(nèi)。 屋內(nèi)只有三張病床,在夜視下,和淡綠色的墻壁一同泛著幽幽的光芒。 靠近門口的兩張病床上,各自坐著一只洋娃娃。 它們齊齊轉(zhuǎn)頭看著班茗,長長的假睫毛下面,純黑色的圓形眼珠像兩顆毫無生機的豆子。 班茗心里升起巨大的危機感。 這兩只洋娃娃很危險,絕對不能被它碰到。 班茗下意識后退半步,后背忽然碰到了什么,啪的一聲,房間里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