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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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楚晏道:你別狡辯了,你分明就是不高興了。 凌飛白不想讓自己顯得小家子氣,于是矢口否認(rèn):怎么會?! 可待顧楚晏送他到世子府門外,松開他的手腕后,他卻忽然反手抓住了顧楚晏的手腕,詢問道:你真的不跟我回將軍府了? 顧楚晏點了點頭。 凌飛白不由嘆了口氣,道:行吧那你早點休息。 目送凌飛白上了馬車后,顧楚晏返回了世子府。 當(dāng)下顧楚欣已進了正房,顧楚晏進屋找她時,她正坐于梳妝臺前,身后的女婢已幫她取下了頭上的簪飾,準(zhǔn)備伺候她洗漱休息。 在顧楚晏進屋后,她并未示意女婢停下手上的動作,從鏡子中看著身后的顧楚晏,問他道:王兄,這些都是你給我挑選的嗎? 她指的是梳妝臺上首飾盒里的那些首飾。 顧楚晏點了點頭:是啊,合你心意嗎? 顧楚欣很高興地說道:多謝王兄,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顧楚晏淡淡說道:楚欣,你早點休息吧。 他說完就準(zhǔn)備離開正房,去客房休息了,可走到門前,他突然止住了腳步,回過身來,又道:楚欣。 王兄,怎么了?顧楚欣示意身后的女婢停下手里的動作,轉(zhuǎn)過身來問道。 沒沒事你來臨安城我很高興。顧楚晏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算了,他沒有資格去要求顧楚欣和凌飛白好好相處。 顧楚欣聽他這樣一說,笑道:能見到王兄,我也很開心。 可當(dāng)顧楚晏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眼前時,她臉上的笑容頃刻間消失了,是陰冷的。 身旁伺候著的女婢去將房間的門關(guān)上了。 關(guān)上門后,女婢神情嚴(yán)肅地對顧楚欣道:你不應(yīng)該摻和世子和那個凌少將軍之間的事。 顧楚欣當(dāng)即輕蔑一笑:你以為世子如今為何不愿回北越?當(dāng)真只是放心不下他這個meimei么? 女婢卻道:你要清楚,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世子回北越。你如此行事,只會亂了計劃。若是被世子和那個少將軍察覺出來,可就麻煩了。 世子他不可能會懷疑的。顧楚欣道:這么多年北越都是將我的畫像送到瑨國的。在瑨國朝廷眼中我就是顧楚欣,在世子心里我可是他的親meimei。我如今只不過是不喜歡他跟那個少將軍過多相處,他如何會懷疑我? 女婢雖認(rèn)同她這番話,但還是反駁道:你這樣做,實屬多此一舉。 多此一舉?顧楚欣聲色俱厲道:那個凌飛白他可是凌世韜的兒子,我們北越曾經(jīng)有多少將士命喪于凌世韜的手里。 世子,他竟全都給忘了!如今他竟和那個凌飛白談笑風(fēng)生的,他還記得他是北越世子嗎?! 那女婢聽罷,不免給顧楚晏找借口道:或許這一切都是世子的偽裝。 顧楚欣冷漠一笑:偽裝?我可看不出他有哪點是在偽裝!陛下要他和親,是為了盜取瑨國邊境駐防圖,他可倒好,真把自己當(dāng)和親世子了。 女婢一時間不說話了。 見狀,顧楚欣又道:既然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他的meimei,那就得趁他陷入泥潭尚且不深,順手拉他一把,免得將來他回到北越后,遭人詬病。 女婢無法反駁她,只叮囑道:你若執(zhí)意如此,我也不過多阻攔。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定要適合而止,畢竟這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wù)。 顧楚欣點頭應(yīng)道:你放心好了,我只不過是順手幫幫世子而已,不會影響到我們此行的任務(wù)。 陸紹送來衣物的時候,顧楚晏已經(jīng)趴在世子府客房的桌子上睡著了。 公子,公子陸紹叫醒了他:你怎么不去床上睡? 本想著等你送來衣物再睡,沒成想坐在這兒竟睡著了。顧楚晏打了個哈欠,起身舒展了下腰骨,吩咐道:去打些水來,也該洗漱休息了。 然而陸紹卻道:公子,你恐怕一時半會還不能睡。 顧楚晏納悶:為何? 陸紹道:少將軍他也來了,現(xiàn)在正在世子府外等著見你。 聽陸紹這樣一說,顧楚晏更加納悶了。不是才與凌飛白分開的嗎?此刻他去而復(fù)返,又是為了何事? 顧楚晏道:行,我這就去見他。 陸紹提醒他道:公子,少將軍他在后門等你。 顧楚晏: 世子府的后門不臨街,沒有多少光亮。顧楚晏剛打開后門邁過門檻,便有一只手拉住了他。 月色下那人的身影十分熟悉,顧楚晏完全沒有要反抗掙脫的意思,任憑那個拉著他往巷子深處走去。 等到了巷子深處,那人松開了他。 顧楚晏借著月光總算是能看清了他的臉,很熟悉很安心,顧楚晏對他笑了笑,問道:怎么忽然又來見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凌飛白認(rèn)真且嚴(yán)肅道:的確有件很重要的事。 顧楚晏見他這般模樣,瞬間緊張了起來:何事? 凌飛白不假思索地說道:我想了想,還是打算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 顧楚晏疑惑:道什么歉? 凌飛白低眸看著他:你既然打算徹夜不歸,對此,你不該道歉嗎? 呃顧楚晏被他整懵了,但還是配合著說道:那對不起了,以后不會了。 心里卻表示,下次還敢。 凌飛白卻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不滿道:你這道歉也太敷衍了。 顧楚晏不服:我這哪里敷衍了?我很誠 然而他這話尚未說完,凌飛白就突然俯身強勢親了上去。 顧楚晏拿他沒轍,雙手環(huán)在他的腰間,任由他肆無忌憚地親著自己。 過了一會,凌飛白放過他的時候,顧楚晏忽然舔了一下嘴唇,而后抬眸笑望著他,問道:你現(xiàn)在還覺得我敷衍么? 凌飛白笑了笑,回他:現(xiàn)在覺得你挺配合的。 顧楚晏聽罷,忽然一挑眉,玩鬧著說道:那少將軍可還滿意?若是滿意的話,是不是該給賞錢了? 凌飛白很配合的取出錢袋,在顧楚晏眼前晃了晃,只聽得錢袋里的銀兩發(fā)出悅耳的碰撞聲。 凌飛白高興道:都賞你了。 顧楚晏倒也不客氣,直接奪過錢袋,拿在手中,道:那就多謝少將軍了。 等他拿到錢袋,突然撲哧一笑,他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事。 凌飛白也被他逗笑了,打趣他道:賺了點銀子而已,至于如此高興? 顧楚晏卻擺擺手,道:不是因為這個。他笑的不是這個。 凌飛白不解:那是何事讓你如此高興? 顧楚晏道:凌飛白,你看這月黑風(fēng)高的,我又是從后門出來跟你相會,你還給我賞錢,你覺得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在偷情啊? 呃凌飛白拍了一下他的額頭,問道:那你覺得我們倆誰應(yīng)該被抓去浸豬籠? 顧楚晏想也不想,毫不猶豫道:當(dāng)然是你了。 凌飛白道:何以見得? 顧楚晏道:是你來找的我,也是你在親我,所以當(dāng)然是抓你去浸豬籠。 凌飛白卻反駁他:可我覺得是你。 顧楚晏不滿:為什么?憑什么?! 因為凌飛白凝視著他:是你在勾引我。 顧楚晏不認(rèn)同這樣的理由:我什么時候勾引你了? 凌飛白忽然撫著他的臉頰,低聲說道:你出現(xiàn)在我眼中,就是在勾引我。 顧楚晏不服:你這人蠻橫無理啊! 凌飛白卻笑道:你知道就好。這說著突然摟住了他,又吻了上來。 顧楚晏故意鬧騰,掙扎道:少將軍你剛剛的賞錢不不夠啊 凌飛白卻不理會他,手順著他的手臂一路下滑,直接扣住他的手腕。 一番cao作之后,顧楚晏的雙手便被凌飛白單手反扣在了身后,而腰身卻被他另一只手緊緊摟著。 如此強勢地控制著他,叫他再無半分掙脫的可能。 顧楚晏只得與他親密貼合著,只得讓他為所欲為著。 顧楚晏心里服了,這人,還真是蠻橫無理啊 作者有話要說: 43、43 一出好戲 再過兩日便是顧楚晏和顧楚欣二人的生辰了。 這日上午,顧楚晏打算去找臨安城最出色的戲班子于生辰當(dāng)日在世子府唱出戲。 凌飛白照例需在校場領(lǐng)兵訓(xùn)練,所以這相陪之人便只有阮昱卿了。 二人一同往戲園方向走去。 路上,阮昱卿明知故問道:咦?前些日子,我好像還聽某人說過,今年生辰不打算在臨安城過了,要和少將軍一起去桃花鎮(zhèn)共賞桃花美景的,怎么就變卦了吶? 顧楚晏無奈道:楚欣她不愿去桃花鎮(zhèn),我也不能將她一個人丟在臨安城吧。 要我說啊,你這meimei也太不懂事了。阮昱卿不禁搖搖頭:可惜啊,今年桃花鎮(zhèn)的桃花美景又與你無緣了。 也還好吧。顧楚晏淡然一笑:桃花的確是看不到了,但過幾個月可以去摘桃子啊。 關(guān)于無法去桃花鎮(zhèn)一事,顧楚晏已經(jīng)跟凌飛白解釋過了。好在凌飛白也能理解他現(xiàn)在的處境,對此沒有表示不悅。 不過,為了彌補自己失約一事,顧楚晏便主動提議等過幾個月桃子熟了,他們要一起去桃花鎮(zhèn)摘桃子。 阮昱卿當(dāng)即笑道:摘桃子?真虧你想得出來。 多有意思啊。顧楚晏也笑道:對了,到時候我?guī)б恍┗貋斫o你嘗嘗。 阮昱卿聽罷,無語地瞥了他一眼:我從來不吃桃子的,你忘了?! 阮昱卿這樣一說,顧楚晏頓時想起來了,阮昱卿這人是吃不了桃子的,一吃桃子身上就會發(fā)紅發(fā)癢,十分難受。 顧楚晏!阮昱卿眉頭一皺,夸張道:我真誠待你,沒想到你竟然要害我! 顧楚晏趕緊找補:我開玩笑的,開個玩笑而已 這說話間,二人便到了戲園。 戲園子里,戲子們正專心演練著,見到顧楚晏和阮昱卿二人進來,他們也沒有停下排練。 唯有戲園園主過來行了禮,并道:阮公子,晏世子。眼下還未到戲園唱戲時間,兩位公子可晚些時候再來。 顧楚晏卻道:園主,我們今日過來不為看戲,而是想請園里的戲班子到我世子府唱出戲。 園主聽他這樣一說,表情有些為難:可今日我這戲園已經(jīng) 園主想說,他們戲園今日已經(jīng)有個戲目安排,一時間不好做更改。 顧楚晏卻打斷他道:不是今日,是在后日下午。不知園主可好安排? 如此一說,園主瞬間輕松了一些,奉承地回道:好安排,好安排。能去世子府為世子唱出戲,是我們戲園的榮幸啊。 那就多謝園主了。顧楚晏道:賞錢方面園主大可放心,我不會少給的。 園主一聽這話,神情越發(fā)高興了,殷勤問道:不知道世子喜歡聽什么樣的故事??? 顧楚晏想了想,道:想必園主也知道,眼下我的meimei也住在世子府,這戲主要是想唱給她聽的。既是這樣,那情情愛愛的自然是不合適了,不知可有唱兄妹之情的? 有的,有的。園主迅速反應(yīng)道:《江小妹救三哥》。這出戲唱的是江家小妹的三哥哥在朝為官期間遭同僚陷害入獄,江家小妹遠(yuǎn)離家鄉(xiāng),四處奔波,為其兄長洗脫冤情,救其兄長出獄的這么一個故事。這出戲唱得是江家小妹的聰慧大膽、有勇有謀,不知道世子意下如何? 顧楚晏:嗯 顧楚晏正在思考,阮昱卿當(dāng)即否決道:不好!江家小妹倒是聰慧大膽、有勇有謀了,她這兄長卻成了疏忽大意之人了。 園主卻道:阮公子,這到也不是。雖說江三哥一時疏忽遭人陷害入了獄,但是在獄中他可是寧死不屈,無論遭遇何種嚴(yán)刑逼供,他都拒絕認(rèn)罪畫押,這才讓江小妹成功翻了案。 顧楚晏一聽,不禁憐憫道:這個江三哥,好像有點慘啊 戲園園主: 他明明想表達(dá)的是江三哥寧死不屈的氣概,怎么晏世子的關(guān)注點卻在他的「慘」上。 阮昱卿一聽,否決的更加徹底了:那更不行了!這出戲若是唱出來,豈不顯得晏世子在我們臨安城受了很大的委屈。不好,不好,換一個。 呃戲園園主頓悟道:對,對!阮公子說的對,是我疏忽了,我再想想。 方才是他大意了。若是郡主在聽?wèi)驎r,把江三哥想成了晏世子,認(rèn)為她的兄長留質(zhì)在臨安城的這些年里受盡苦難,那可就不好了。 想了想,戲園園主趕緊說道:那唱《呂氏兄妹》如何?這出戲很簡單,唱得就是呂家兄妹經(jīng)營有道,將家里開的一間小染坊逐步擴大,最終兄妹二人成了當(dāng)?shù)赜忻母簧獭?/br> 顧楚晏聽罷,頗為滿意:兄妹齊心,其利斷金。這個好,那就唱這個吧。 戲園園主得到了肯定,高興道:那我就讓他們這兩日多練練,到時候一定給世子唱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