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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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書鋪老板如實相告道:春宮圖,龍陽類的。 凌飛白:??! 作者有話要說: 顧楚晏:我只是了解下,不會用到的。 不,你會用到的。 37、37 藏春宮圖 偷偷買了本春宮圖,顧楚晏一路都在琢磨著回去后要將其藏在廂房何處才能不被凌飛白發(fā)現,可待他回到將軍府的廂房后,凌飛白卻已經在廂房里了。 雖然凌飛白比顧楚晏晚些時辰離開的書鋪,但他輕功極好,故而可以比顧楚晏先回到將軍府。 彼時的他正端坐在廂房書桌前點著蠟燭看著書,靜候著顧楚晏回來。 待見到顧楚晏推門進來,他的臉上抑制不住地浮出了笑意,卻故作什么也不知道。他抬眸看了顧楚晏一眼,淡淡問道:回來了? 嗯。 顧楚晏把藏有春宮圖的那只手背到了身后,目光瞥了一眼凌飛白后,他開始琢磨著怎么樣才能把廂房里的這個人支走。 想了想,顧楚晏道:大哥進宮應該已經回來了不知道瑨皇陛下會如何處理西涼殺手這事?凌飛白,你去問一下吧。 凌飛白卻坐著不動,有條不紊地說道:既然已經知道西涼有意要挑撥瑨越兩國關系,那么陛下現在要做的無非就兩件事。 一是全城戒備,盤查出潛藏在臨安城的西涼殺手,二是加強與西涼接壤的邊境駐防,做好隨時對戰(zhàn)的準備。 說完他不禁看了顧楚晏一眼,補充道:哦,對了,還忘了一點。陛下肯定還會叮囑我,要我好好照顧你。這還需要我去問嗎? 呃顧楚晏道:你不能隨意揣測圣意依我之見,你還是應該去問一問的。 不去。凌飛白果斷地回了兩個字,而后目光就落回書上,假裝在認真看書。 顧楚晏有些無語,見支走不了凌飛白,他便悻悻然走到了內室,郁悶地坐在了床邊。 真是的!沒想到他如今買了本春宮圖居然還不能光明正大的看,還得藏著掖著,跟做賊似的。 可沒辦法,誰叫他現在買回來的春宮圖跟以往的不是一類吶。 顧楚晏在床邊坐了一會,他把衣袖里的春宮圖悄悄拿在了手里,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被子。 要不然先藏在自己的被窩里? 可他又覺得這樣不妥,很容易暴露。 這時,顧楚晏偷偷瞥了幾眼凌飛白,凌飛白依舊在專注看書,似乎沒有在意他在做些什么。 顧楚晏于是起身走到了衣柜旁,氣定神閑地打開了衣柜,假裝在找衣裳,接著趁機把那本春宮圖塞進了衣柜的衣裳里。 先藏在衣裳下面,等什么時候凌飛白離開了房間,他再將它轉移到別處。 卻不知他方才的一番動作已完全被凌飛白看在了眼里。凌飛白看到他如此偷偷摸摸的藏春宮圖,只覺得十分有趣。 臨時藏好春宮圖后,顧楚晏頓時松了一口氣。他走出內室,來到外室,給自己倒了杯茶。 可他剛喝了一口茶,卻見凌飛白突然起了身,這起身不去別處,就直接去了衣柜。 顧楚晏怔住了,在凌飛白打開衣柜門的那一刻,他脫口而出問道:你干嘛? 凌飛白聽他的聲音如此緊張,不由笑了笑,卻淡然地說道:拿件衣裳。 聽上去好像真的只是拿件衣賞那么簡單。 你拿衣裳做什么? 顧楚晏慌了,趕緊放下手里的茶杯,奔向衣柜。 可當他站在凌飛白身旁后,他也不能阻止凌飛白去拿衣裳,那樣豈不是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所以他只能警惕地盯著凌飛白的手,只要不拿他藏有春宮圖的那件衣裳就可以了。 凌飛白一邊挑選著衣賞一邊回道:當然是沐浴更衣了。 如此合理的一個理由,顧楚晏一時間還真沒辦法不讓凌飛白拿衣裳。 是他失策了! 凌飛白偏過頭來看了顧楚晏一眼,見他神色緊張,不僅不罷手,反而故意逗他道:你要洗嗎?我們可以一起,這樣就不冷了。 顧楚晏: 顧楚晏此時此刻連送凌飛白一個白眼的空擋都沒有,他的目光完全落在藏有春宮圖的那件衣裳上。 可偏偏就是他這樣的目光暴露了他自己,凌飛白順著他的目光很快就知道哪件衣裳是他緊張的了。 當凌飛白的手劃過幾件無關緊要的衣裳,停留在藏有春宮圖的那件后,顧楚晏忍不住道:凌飛白,你穿這件,這件你穿的好看。 顧楚晏隨意給他拿了一件衣裳。 是嗎?凌飛白卻道:可我喜歡這件。 凌飛白將藏有春宮圖的那件衣裳拿了出來。 那本春宮圖當即掉落在了地上。 顧楚晏: 不過幸好春宮圖沒有展開,是正面落地,反面在上,一時之間還看不出是什么書。 凌飛白彎身準備去撿,顧楚晏卻先他一步把它撿了起來。 凌飛白不由笑了笑,假裝根本不知道這掉在地上的是什么書,故意問道:這是你的書? 嗯。顧楚晏趕緊把春宮圖塞進了自己的衣袖中,欲蓋彌彰道:詩集。 他如此倉惶的掩飾,在凌飛白眼中甚是可愛。 哦?凌飛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緩緩說道:既是詩集,為何要藏著掖著?何不拿出來,我與你共賞。 共賞詩集?顧楚晏知道那根本不是詩集,那是春宮圖,那是有關床幃秘事的,所以這一瞬間他不由就想多了。 他咽了咽口水,胡扯道:我喜歡一個人研究詩集。 凌飛白沒有拆穿他,將他的一系列反應看在眼里,看他打算裝到什么時候。 既是詩集,你臉紅什么? 誰臉紅了!顧楚晏遠離了他一些:你不是要洗澡嗎?快去?。。?/br> 凌飛白點點頭,明白適可而止的重要性。既然顧楚晏還在極力掩飾,那他索性也不著急拆穿對方。 此時他已經拿好了衣服,也說了要去洗澡,那自然是要做戲做全套的。 凌飛白于是準備去浴房讓人備水洗澡,可還沒出屋,便聽到有下人在屋外請示道:少將軍,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凌飛白微有詫異,問道:可知是何事? 下人表示不知。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凌飛白于是將衣裳放回了衣柜,隨那名下人去見凌夫人了。 待凌飛白走后,顧楚晏將那本春宮圖從衣袖里拿了出來,而后一把扔在了桌上。 運氣真差!那下人也不知道早點過來叫走凌飛白,偏偏在他的春宮圖已經掉出來后才跑過來。 真的好氣!他憑什么看本春宮圖還得這么小心翼翼的。 于是,顧楚晏索性也不著急把春宮圖藏起來了,既然買了回來,那早晚是要看的。 反正現在凌飛白也不在,他先翻看兩頁了解了解一下好了。 于是顧楚晏便把門給閂好了,拿起桌上的春宮圖,斜靠在床上翻閱了起來。 咦 嘶 嗯哼,原來是這樣啊 啊哈,居然也可以這樣 彼時,凌大將軍和凌夫人的房間內氣氛有些凝重。 凌飛白不知是何故,遂問道:爹娘,你們找我有何事? 凌夫人溫聲道:飛白,你幫娘去勸勸你大哥。 凌飛白疑惑:大哥怎么了? 你爹已經懇請陛下將你大哥從牧禾郡調回臨安城任職了,只是你大哥他不愿意,執(zhí)意要去牧禾郡,過不了兩日就要走了。凌夫人一臉惆悵。 凌飛白心下一沉,大哥他還是要離開臨安城,孤身一人去牧禾郡啊。 其實凌飛平原本并沒有打算這么快離開臨安城的,他本想再多留幾日的,畢竟謝小陽的身份才剛剛被確定,關于西涼殺手潛入臨安城意圖傷害顧楚晏一事他還有些放心不下。 只是在今日傍晚時分他進宮跟瑨帝稟告謝小陽一事時,瑨帝竟有意卸下他牧禾郡郡守一職,想留他在臨安城任職。 但這其實是凌夫人的意思,凌夫人想留凌飛平在臨安城,不想讓其去牧禾郡那個荒涼窮苦之地受苦,故而讓凌大將軍向瑨帝請旨撤了凌飛平牧禾郡郡守一職。 瑨帝欣然答應了,決定留凌飛平在臨安城任要職,只是凌飛平卻拒絕了,他執(zhí)意要離開臨安城,去往牧禾郡。 為防止出現變數,他更是改變了計劃,準備提前離開臨安城。 凌夫人勸不了凌飛平,凌大將軍又是暴脾氣,別說勸凌飛平了,他不發(fā)火就已經很仁慈了。故而,這才會想要凌飛白去勸一勸凌飛平。 凌飛白聽完凌夫人的講述,應道:娘,你放心,我這就去勸勸大哥。 頓了頓,他又擔心道:只是,大哥他未必會聽我的話。 凌夫人也是了解凌飛平性格的,她道:你大哥他若是不想留在臨安城,至少讓他多在家中待一段時間再走,等天暖和些再離開也是好的。 你大哥的身體向來不好,牧禾郡那個苦地方怎比得上臨安城。等冬天過去了,他再走,我也放心一些。 凌飛白點頭:好,我會跟大哥說的。 凌飛白答應后正準備離開這里去找凌飛平。然此時,凌大將軍卻道了聲:等一下。 凌飛白回過身來,問道:爹,您有何事? 凌大將軍道:跟你大哥說,他和映萱的事以后都由他自己處理,我和你娘不會再過問了。不管怎么說,將軍府都是他的家,他不用再躲去牧禾郡了。 凌飛白心中微怔。這一瞬間,暗夜燭光之下,凌飛白竟覺得他這向來威武嚴厲的父親竟有了幾分滄桑憔悴。 爹,我知道了。 飛白凌大將軍忽而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晏世子? 一直以來,凌大將軍都以為是顧楚晏看上了他的兒子,而他這個兒子只是考慮到瑨越兩國關系才會想要和親,才會對顧楚晏頗為照顧。 可這段時間觀察下來,他忽然覺得不是這樣的,他的兒子似乎對顧楚晏很是在意。 是。凌飛白沒想到凌大將軍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不過既然問了,他當然不會否認。 凌大將軍點了點頭,一番沉默后,他道:既然如此,只要晏世子他不做出對瑨國不利之事,往后你和他的事,爹也不會再多干涉了就遂你們去吧。 凌飛平固執(zhí)要離開臨安城一事,終是讓凌大將軍反思了從前的管教方式。他管不了的,就不該強行去管。 凌夫人聽到凌大將軍這么說了,便想著讓凌飛白能更高興些,于是她跟著說道:飛白,其實楚晏那孩子挺好的,娘也挺喜歡他的。 凌飛白驀然笑道:多謝爹娘成全。 作者有話要說: 顧楚晏:今晚不僅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還莫名收獲了公公婆婆的認可。 小可愛們,國慶長假Happy 38、38 城外送行 凌飛白站在凌飛平房間外,輕輕叩響了房間的門。 屋內凌飛平輕聲問道:何人? 凌飛白回了聲:大哥,是我。 凌飛平開了門,待凌飛白進屋后,他先開口說道:飛白,西涼殺手潛入臨安城一事陛下已經知曉了,陛下會嚴查臨安城可疑之人。你不用太過擔心,楚晏他不會再遇到危險的。 他此刻還不知道凌飛白來找他,是為了他將要離開臨安城一事,他只當凌飛白是在意顧楚晏的安危。 凌飛白道:大哥,我找你不是為了這事。 凌飛平納悶:你不為這事,還能有何事? 凌飛白直言道:大哥,聽爹娘說,你就要離開臨安城,去往牧禾郡了。是嗎? 凌飛平并不否認,點頭承認:的確如此,后日一早就走。 凌飛白一時之間不知要如何開口去勸凌飛平留在臨安城任職。 他和凌飛平雖性情不同,但卻都是極為固執(zhí)的一類人,這點上他們到是遺傳了凌大將軍。 想了想,凌飛白道:大哥,我并非是要勸你留下來。只是大嫂她一直都很尊重你,方才爹娘也已經答應不再過問你和大嫂之間的事,你實在沒有必要再躲去牧禾郡。 凌飛平不禁笑了笑,以玩笑的口吻說道:飛白,你這還不是在勸我留下來? 不是勸,是希望。凌飛白道:我希望大哥能留下來,爹娘也是這么希望的。 然而凌飛平卻道:飛白,你以為我執(zhí)意要去牧禾郡是為了躲著徐姑娘嗎? 不是嗎?凌飛白有些疑惑。 當然不是了。凌飛平坦言道:準確來說,剛開始的確是因為我不知要如何面對徐姑娘,才會請旨去任牧禾郡郡守,可如今卻并非是因為這個原因了。 凌飛白聽他這樣一說,更是不解地看著他。 凌飛平于是繼續(xù)說道:飛白,為官者大多不愿任牧禾郡郡守,你應該知道是何緣故吧。 凌飛白點頭:知道。牧禾郡窮山惡水,天災不斷,民風刁悍,不好管理。 你只說對了一半。牧禾郡的確是窮山惡水之地,但卻并非像傳言那般出刁民。相反,那里的百姓簡單淳樸,他們信任我會讓他們的日子好起來。 凌飛平很認真地說道:所以,我不能辜負了他們的信任,不能拋下他們不管。 但牧禾郡郡守也不是非大哥不可。凌飛白明白凌飛平話中的意思,但瑨國有才能的官員何止凌飛平一人,凌飛平并非是無可替代的。 凌飛平點頭:的確,我不任牧禾郡郡守,也會有旁的合適之人替上。但是如今我也選擇了牧禾郡,那里就是我的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