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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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用不著你們幫我出惡氣。凌飛白擺擺手道:出去吧,方才交代的事盡快執(zhí)行。 上官昊道:是,屬下這就派人暗中保護世子殿下。 待上官昊離開營帳后,凌飛白驀然一笑,喃喃自語道:顧楚晏啊顧楚晏,你當真有點不識好歹。 7、07 月老廟會 臨安城東邊有座靈緣山,山上有座月老廟,每年七巧節(jié)月老廟都會舉辦廟會。 被迫留在臨安城的這些年間,顧楚晏曾經(jīng)去過兩次月老廟會。 第一次去的時候,有種新鮮感,他覺得好玩有趣。第二次去的時候,花樣都是以前的,他覺得月老廟里人擠人,只想早點下山回府睡覺。 所以后來顧楚晏是再也不去湊這個熱鬧了,今天七巧節(jié)他也是這么打算的,就在府里看看書,喂喂魚,然后早點睡覺。 可不巧的是,阮昱卿打算去月老廟,還非要拉上他作陪。 顧楚晏是納了悶了:你以前不是發(fā)誓再也不去月老廟會了嗎? 阮昱卿給出的解釋是:今年不一樣,今年我娘非逼著我去,要月老廟的大師給我算算姻緣。 顧楚晏不情不愿地出了府:你不能改日再去嗎?今天去月老廟肯定一堆人,輪到給你解簽,天都黑了。 天黑正好可以看廟會啊。 說了半天,你還是想看廟會啊。 誰想看那廟會啊,幾百年都一個套路,有什么好看的。說到此處,阮昱卿突然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顧楚晏匪夷所思地看著他,道:你這是什么表情? 你啊,就等著一會好好感謝我吧。阮昱卿邊說邊上了馬車。 顧楚晏正準備上馬車,可突然間身體卻停滯住了,他警覺地望向馬車后方,然而那里什么人也沒有。 可他總覺得有什么人在暗中盯著他,而且這種情況這些天以來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很多次了。 阮昱卿撩開車簾看著他,納悶道:你看什么呢? 顧楚晏收回了目光,笑笑道:沒什么。接著便進了馬車。 馬車向臨安城東邊駛?cè)?,過了許久才臨近靈緣山山腳。 山腳下的路崎嶇不平,馬車經(jīng)過一個溝壑時,猛烈地顛簸了一下。 顧楚晏被顛醒了,伸手撩開車簾朝外看了看,不遠處停了很多的馬車,不少男男女女正沿著山路往山上走去。 馬車繼續(xù)往前走了一段路,方才停了下來。 而此時,突然間有一個修長挺拔的背影映入了顧楚晏的眼眸。 顧楚晏拍了拍身旁的阮昱卿。 阮昱卿伸了伸懶腰,一臉倦意道:嗯?到了嗎? 顧楚晏指著馬車前方的那個人,問道: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凌少將軍??? 阮昱卿看都未看一眼,直接說道:看來凌少將軍比我們先到啊。不錯,這樣我們就不用浪費時間等他了。 呃顧楚晏一臉懵逼地看著阮昱卿,道:凌少將軍該不會是你叫來的吧? 不然吶。阮昱卿得意道:怎么樣?驚喜吧! 顧楚晏: 你不是已經(jīng)有大半個月沒跟凌少將軍說上話了嘛。阮昱卿解釋道:我特意叫我爹跟凌大將軍說的,要凌少將軍陪我去月老廟,保護我的安危。這才把凌少將軍給你約了出來,怎么樣?我夠意思不? 顧楚晏無奈一笑:呵呵那我真是要謝謝你了。 你我之間謝什么,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阮昱卿說著推了推他,再道:行了,你快下車跟凌少將軍打個招呼,我來整理一下待會去月老廟要帶的東西。 顧楚晏就這么被阮昱卿強推著下了馬車。日落余暉之際,他緩步向凌飛白走去。 凌飛白并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向他走來,依舊目光望向靈緣山山頂。 凌少將軍。 凌飛白聽到身后有人喊了他,這才回過身來。他的目光落定在顧楚晏身上,神色微愣,接著他頷首示禮道:世子。 怎么樣?大半個月沒見,凌少將軍想我沒有啊?顧楚晏頓了頓,玩笑道:我可是挺想念少將軍的哦。 凌飛白蹙了蹙眉頭,隨即正言道:如今我已不再奉旨保護世子了,還請世子以后不要再開此類玩笑。 顧楚晏笑道:嗯你憑什么說我是開玩笑,萬一我是真情流露呢? 凌飛白一時間神情微漾,他怔怔地看著顧楚晏,隨即面色凝重,道:世子可知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顧楚晏哈哈一笑:少將軍你緊張什么,我現(xiàn)在只說給了你一個人聽,旁人又聽不見,你還怕什么。 凌飛白: 顧楚晏見他沉默不再搭理自己了,也覺得沒意思,索性也不跟他說話了。 而此時,阮昱卿帶著他的小廝走了過來,這才打破了這安靜無言的氛圍。 幾人隨后便一道上了山??缮铰穭傋邲]一會,阮昱卿已經(jīng)對顧楚晏使了好幾回眼色了。 然而顧楚晏根本沒有領(lǐng)悟出來他的意思。 阮昱卿恨鐵不成鋼道:你別老跟著我??!你去跟凌少將軍多聊會天。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心思,才把人給騙過來的,你可別浪費這么好的機會。 顧楚晏無語,他覺得他有必要找個機會好好跟阮昱卿解釋下這件事,不然他真擔心阮昱卿要在當「媒婆」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顧楚晏拒絕道:不去,他都不想搭理我。 阮昱卿當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顧楚晏無奈只得停步,等了等凌飛白。 待與凌飛白并肩而行后,他沒話找話道:少將軍最近在忙些什么??? 凌飛白道:練兵。 顧楚晏接著道:那很辛苦啊,少將軍平時記得多吃點啊。 凌飛白道:多謝世子關(guān)心。 算了,算了,聊不下去了。真就他問一句,凌飛白答一句,一點意思也沒有。 二人于是并肩而行,但卻再無任何交談。 須臾,凌飛白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世子近來可好? 顧楚晏笑了笑,道:當然好啊,吃得香睡得飽玩得也開心,他們都說我胖了。少將軍,你看看我是不是胖了? 凌飛白當真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他,驀然一笑,認真道:有一點。 顧楚晏沒想到他隨口這么一問,凌飛白居然真的會認真回答他。 于是他故意嘆了口氣,佯裝苦惱道:連少將軍你都這么覺得,那我這肯定是胖了很多。 凌飛白道:其實也沒有,世子不必太在意。 凌飛白居然會在這么無聊的事情上寬慰他,當真叫他有些詫異。 顧楚晏突然覺得自從凌飛白不派人監(jiān)視著他后,整個人看起來可愛順眼多了。 若非他是北越世子,而凌飛白是南瑨少將軍,他真覺得自己沒準可以和凌飛白成為朋友。 天色漸黑,四人離月老廟越來越近,遠處燈火闌珊,游人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阮昱卿開始安排道:等會到了月老廟,我們先去廟里求個姻緣簽,然后去吃點東西,最后等著參加鵲橋會。 顧楚晏詫異:你還要參加鵲橋會?。?/br> 鵲橋會是月老廟會的保留節(jié)目。 月老廟后面有一處瀑布,瀑布下游處搭了座木橋,命名為鵲橋。 七巧節(jié)這晚,女客站橋右邊,男客站橋左邊,然后會抽選一對未嫁娶的男女于鵲橋上相會,創(chuàng)造緣份。 顧楚晏第一次七巧節(jié)晚上來月老廟時,就參加過鵲橋會,沒被抽中不說,還差點被人擠掉進水里去。所以他如今對鵲橋會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阮昱卿道:不是我,而是我們。他說著手指向三個人,他自己,顧楚晏,還有凌飛白。 凌飛白當即拒絕道:阮公子,我并無興趣參加鵲橋會,還望阮公子莫要強人所難。 顧楚晏偏過頭來打量了一番凌飛白,突然覺得若是這個端莊嚴正的少將軍在鵲橋會上被抽中了,那該多好玩啊。 讓你參加個鵲橋會怎么就強人所難了?顧楚晏慫恿他道:少將軍不要這么沒勁嘛,我們大家一起參加碰碰運氣啊。 阮昱卿跟著附和道:就是說啊,這來都來了,參加玩玩唄。 凌飛白正要拒絕,顧楚晏趕緊先他一步?jīng)Q定道:很好,那就這么說定了,今晚我們?nèi)齻€就一塊參加鵲橋會,看誰有這個運氣啊。 凌飛白: 三人不久便到了月老廟,廟外有不少商販在吆喝著,賣些吃的玩的,十分應(yīng)景,就是價格比山下貴了很多。 進了月老廟,有不少男女在排著隊求取姻緣簽。阮昱卿趕緊拉上顧楚晏排起了隊。 顧楚晏招呼凌飛白一塊來排隊,凌飛白沒有這個意愿,他干脆直接過去將凌飛白推進了隊伍中。 三人排了一會,阮昱卿突然道:我太餓了,去外面弄點吃的,一會就回來。 顧楚晏道:你去吧,我們在這排著。 阮昱卿于是退出了隊伍,向廟外走去??伤麉s并沒有去買什么吃的,而是等了個時機借助兩位高壯大哥的掩護,偷偷溜進了后院。 后院內(nèi)有位頭發(fā)花白卻依舊精神抖擻的大師正在給游客解著簽。 阮昱卿跑到那大師的長桌前,道:大師,一會 大師打斷了他的話,道:這位公子,你得先等等,他們幾個人可是先來的。 阮昱卿當即掏出一錠銀子擱在桌上,道:大師我能托你辦件事嗎? 大師這才停下給旁人解簽,看向阮昱卿道:什么事,你說。 阮昱卿道:一會我有兩位朋友會來解簽,你按我說的給他們解簽。 大師笑著將桌上的那錠銀子收了起來,道:這個好辦。 月老廟堂內(nèi),顧楚晏不時探身朝外望去:阮昱卿到底干什么去了,搞這么久。 凌飛白道:世子,你在這里等候著,我去外面找找阮公子。 凌飛白此行來月老廟的目的,就是受阮太師的托付來保護阮昱卿的安危的,如今阮昱卿離開他的視線久去不回,他心下也十分擔心。 顧楚晏點頭道:行,那我排著隊,你去把他叫回來。 可凌飛白剛離開月老廟,顧楚晏就看見阮昱卿從后方側(cè)門偷偷摸摸地跑了過來。 顧楚晏納悶道:你不是出去買吃的去了嗎?什么時候去的后院? 阮昱卿笑而不語,吩咐他的小廝道:去把凌少將軍叫回來,一會就輪到我們抽簽了。 顧楚晏見他神情怪異,越發(fā)好奇:老實交代,你去后院干什么去了? 別問,問就沒有驚喜了。 8、08 月老廟會 小廝很快將凌飛白找了回來。而后未等多久,就輪到他們?nèi)顺槿∫鼍壓灹恕?/br> 凌飛白對此事并無興趣,阮昱卿趕緊慫恿道:少將軍,抽著玩玩嘛。 說著用手肘捅了捅顧楚晏,顧楚晏得到暗示,附和道:是啊,少將軍你快點抽啊,后面還有那么多人等著吶。 在二人的一番慫恿之下,凌飛白只好跪拜在月老像前,拿起了地上的簽筒。 他閉上眼睛,輕輕搖晃著簽筒。身后的兩人都以為他是不情不愿,卻不知他此時此刻也想誠心求上一簽。 簽條落地,凌飛白拾起它看了一眼。第二十九簽?zāi)┘恢呛卧⒁狻?/br> 末了,顧楚晏和阮昱卿也相繼抽完了簽,三人于是去到后院開始解簽。 先解簽之人是凌飛白。 解簽的大師先是隨便問了凌飛白幾個問題,而后他掐指一算,琢磨了一會,接著看了看阮昱卿的眼色,最后「嘖」了一聲,道:年輕人啊,你這姻緣簽實屬特別啊。簽上說,你的有緣人身份特殊可能不是個姑娘。 聞言,凌飛白心中一怔。 顧楚晏一聽,奇怪道:不是姑娘是什么意思? 大師摸了摸胡須,道:就是很有可能是個男人。 顧楚晏撲哧一笑,看著凌飛白,調(diào)侃道:哎,聽見沒,你的有緣人是你瞪我干什么,是這位大師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凌飛白冷言道:無需世子跟我重復。 行,我不重復就是了。顧楚晏于是對大師道:大師,你快幫我解下簽。 大師卻道:這位公子,你先等一下,他的簽我還沒解完。 當大師告知凌飛白的簽還沒解完的時候,顧楚晏立馬不著急解自己的簽了,畢竟聽凌飛白的簽更加有意思。 然而凌飛白此刻的神色卻有些慌張,他小心翼翼問道:簽上還說什么? 大師道:簽上說,公子你的有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聞言,凌飛白整個人都僵住了。 顧楚晏好奇追問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他的有緣人是誰??? 大師卻搖搖頭道:這個天機不可泄露。 大師想了想,接著又對凌飛白道:年輕人,眼前人就是心上人,而這心上人就是你一直想保護的人。 凌飛白的瞳孔瞬間放大,完全驚住了。默然良久,他才道了聲:多謝大師。而后一言不發(fā)地走到了一旁,陷入了沉思。 顧楚晏看他如此反應(yīng),納悶道:他怎么了啊? 阮昱卿小聲道:你是不是傻???這么明顯的話,你都聽不出來嗎? 聽出來什么?。?/br> 阮昱卿無語道:我問你,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人,是不是就我們兩個?少將軍他一直要保護的人,是不是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