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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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次沒趕上做香囊的老爺爺,我就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制作過程,自己做了一對平安祈福的,方彥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你說,想討個好彩頭,以前都是你拉我一把,這次換我保護你 周昱回想起上輩子慘烈的結局,不由得感慨萬千: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方彥被親得稀里糊涂,大腦和四肢差點斷開連接,但他可沒忘記周昱之前語焉不詳?shù)膬赡昵啊?/br> 你之前說方彥剛開口,就再次被打斷。 手機屏幕亮起,來電顯示 喬翟。 作者有話要說: 不虐,我保證,不虐?。?! 凌晨碼字坐著睡著了,這是補昨天答應的雙更,給寶子們磕個響頭。今天的更新一定會出現(xiàn)在24點以前,再說話不算話我就是小狗!截止下次更新,本章所有評論發(fā)紅包,感謝理解么么噠~ 第32章 032 周昱清晰地看見方彥紅撲撲的臉頰驟然緊繃,羞澀躲閃的神情也僵在臉上,周昱沒有去看方彥的手機屏幕,而是直接問他:怎么了?是誰打來的電話? 方彥輕聲道:喬翟。 周昱連忙追問:哪個喬翟?你是說 方彥按下收聽鍵:喂。 那邊傳來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方彥,我是喬翟,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干嘛? 對不起啊,我也是剛下飛機,太激動了,喬翟嘿嘿笑了兩聲,我媽最近給我催婚呢,一狠心斷了我所有經(jīng)濟來源,但我這不是還想再自由兩年嘛,所以你能不能收留我?guī)滋??我再跟她磨一磨?/br> 方彥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就在中國,只要你答應,我這就打車過來。喬翟回答。 方彥抬頭看了周昱一眼:你等等,我問問我男朋友。 周昱微微揚眉。 方彥直勾勾地盯著他:喬翟是我在美國治病時認識的朋友,他說他想來我家住幾天。 周昱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只要是你的朋友就行。 你還有錢買車票嗎?方彥抿抿唇,繼續(xù)問喬翟。 有的有的,我太愛你了方小彥!喬翟大喜過望,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等等,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我還以為你是性冷淡呢! 回國交的,現(xiàn)在給你發(fā)個定位,沒事我就掛了。 方彥心里五味雜交,這二貨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已經(jīng)要引發(fā)一場情侶之間的信任戰(zhàn)爭,還擱這兒八卦呢。 好嘞,感謝您救我狗命,回見! 我都快糊涂了,周昱又揉了揉醉后發(fā)昏的腦袋,彥彥,你不是喬翟,當初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名字? 方彥放下手機,蹙眉道:你在兩年前遇見的人,不是我。 怎么可能,我不會認錯人。周昱也皺起眉頭。 可是我完全不記得在美國遇見過你,我高中就認識你了,怎么可能和你面對面卻認不出來?方彥困惑極了。 周昱也納悶極了:這么說,你沒去過阿克索醫(yī)院?! 印象中,沒有,喬翟倒是經(jīng)常在那兒做護工,方彥仔細想了想,你說你在這兒見過我,什么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周昱道:那是兩年前的一個春天 周昱帶著周父跨越重洋去求醫(yī),當天他正推著輪椅上的周父從電梯里出來,迎面涌進恐慌的人群。 有人鬧事! 哦天哪,那個人砍傷了醫(yī)生! 血流了一地,上帝保佑,最好別出什么大事。 等到最后一個人擠進電梯,隔著五顏六色的人頭,周昱看見他們口中的兇徒正拿著手術刀沖向電梯門,周圍的人都在恐懼地尖叫,幸好電梯門趕在兇徒到達的前一刻牢牢合上,手術刀在玻璃門上劃出刺耳的聲音:嘎啦 電梯下降,帶著滿廂驚慌失措的人們來到下一樓。 周昱安撫周父半晌,推著他走出電梯,安保人員已經(jīng)拿著警棍包圍了上一樓,不過很顯然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必要了。 醫(yī)院設計成環(huán)形,用透明玻璃做圍欄,周昱所在的這個位置一眼就能看到,一個戴口罩的黑發(fā)青年,劈手奪走兇徒手中的手術刀扔遠,一腳把人給踹到地上。 壯漢身材的兇徒竟然一時間爬不起來,黑發(fā)青年好像也沒站穩(wěn),往后退了幾步,看得圍觀群眾心驚膽戰(zhàn)。 兇徒怒吼一聲,爬起來蠻牛一樣沖向青年,雖然青年本人也身量修長,但雙方體型看起來也差了太多,沒想到青年似乎學習過擒拿術,幾個拳頭的工夫就又把人給撂倒了。 安保人員一擁而上制服兇徒,圍觀群眾爆發(fā)出一陣歡呼。 青年身形微微一晃,抬起一只手扶住額頭,余光里似乎瞥見樓下有一抹熟悉的人影,就被包圍上來的安保人員團團圍住。 周昱一直只看見他修長的背影,在他終于側過臉時,看見了青年漆黑漂亮的眼睛和長得驚人的睫毛可惜下一秒就被擋住了。 有個染了一頭藍黑毛的年輕人大叫著沖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青年: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傷到? 青年搖搖頭:沒事,低血糖犯了。 周父和旁人一樣嘖嘖稱奇道:看樣子是個亞洲小伙子,這拳腳功夫真漂亮。 本以為就這么算了,沒想到路過輸液室時,周昱又與青年驚鴻一瞥。 護士拿著兩袋藥液推開輸液室的門,里面就坐著黑發(fā)青年和他的朋友,青年露出的上半張臉瓷一樣白,眼睫低垂,露出幾分脆弱的神態(tài),看起來很漂亮也很易碎,根本不像剛剛揍人時威風凜凜的樣子。 周昱不由自主地對這個反差強烈的漂亮青年有了印象,并且隱隱覺得他露出的一雙眉眼有些眼熟,但又說不出在哪兒見過。 原來是那時候。方彥睜大眼睛。 所以周昱才形容他是個脾氣暴躁的漂亮寶貝,虧他還以為周昱認錯人了,他確實偶爾會去醫(yī)院找喬翟,沒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忘得一干二凈。 方彥臉頰又開始發(fā)燙。 我也很驚訝,畢竟我們彥彥看起來斯斯文文,沒想到擒拿格斗練得挺好的。周昱笑吟吟地看著他。 我沒辦法方志偉指不定哪天就會發(fā)瘋,我得有保護自己的能力,總不能坐以待斃方彥說起這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也沒那么難開口。 周昱心疼地牽住他溫涼的手捂在手心:這么多年,辛苦你了。 方彥低頭看著交握的兩雙手:沒事,都過去了。 你現(xiàn)在還在練嗎?周昱問。 方彥搖搖頭:病情加重以后,我就不能劇烈運動了,心臟會很難受。 周昱疼惜地捏捏他的手指和掌心:別擔心,會好的,到時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方彥悶悶地點點頭,然后突然想起來:等等,還有個問題,我什么時候騙你說我叫喬翟了? 恰巧此時鈴聲響起,喬翟又來電話了:方彥,我到南門了,快來接我。 于是方彥和周昱去接人,喬翟一直在電話里嘰里咕嚕地纏著方彥描述他驚心動魄的逃跑之路,根本沒給周昱解釋的機會。 周昱隔大老遠就看見一團路燈照耀下格外醒目的熒光粉,再定睛一看,是頭發(fā)的顏色。 方彥迷茫地辨認半晌:那個人,應該是喬翟吧? 你朋友還挺有個性。周昱笑道。 熒光粉看見他們,立馬興高采烈地招手:這兒呢這兒呢! 方彥問他:你怎么想到去染這種發(fā)色? 喬翟撥撥劉海:不好看嗎? 方彥: 喬翟很明顯不把他一言難盡的臉色放在眼里,轉頭跟周昱打招呼:你好啊,方彥他男朋 周昱禮貌地沖他笑了笑。 喬翟的聲音驟然消失,過了半天才震驚地道:臥槽,怎么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作者在作話躺平任捶 以及,正文真的真的真的沒有刀子了,也沒有玻璃渣?。槺泐A告一下,這文不長,最多茍到十三四萬字就會完結啦) 感謝十三叔的一個地雷,感謝幼稚鬼的20瓶營養(yǎng)液,感謝胖柚呱呱的10瓶營養(yǎng)液,感謝Asakaze的2瓶營養(yǎng)液,文文在茁壯成長啦,感謝大家的支持和陪伴~ 第33章 033 方彥面無表情地抬頭:哦,你們認識? 周昱危險地瞇起眼睛:何止是認識,這位朋友怕是欠我一個解釋吧? 喬翟夾在兩位中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左看看右看看:那個能不能留我一個面子,進屋說? 很快他就后悔了回屋這個請求,因為屋里一貓一狗仿佛察覺到了兩位主人凝重的氣氛,也跟著嚴肅起來,端端正正地蹲在主人膝蓋上。 小三花壓下飛機耳,小邊牧呲出小白牙。 四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喬翟。 喬翟當場就愁得想拔頭發(fā)。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吞吞吐吐地道。 少廢話,方彥瞪他一眼,快說。 我以前不是在阿克索醫(yī)院當護工嗎?有一天正好輪到我去送餐,我就遇見了你男朋友的父親。剛秉承著人文關懷為他房間里的花瓶換上新鮮的玫瑰,你男朋友就回來了。我一看,覺得跟他比較投眼緣,就想多聊幾句 投眼緣恐怕是含蓄說法,方彥可太清楚喬翟是個什么樣的人了。他不至于四處拈花惹草,但對氣質冷峻的男性情有獨鐘,特別是周昱這種,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貴族一般的優(yōu)雅從容,充滿成熟的魅力。 沒想到你男朋友好像也認識我,仔細一問才發(fā)現(xiàn),原來方彥你揍醫(yī)院鬧事的混蛋時,他也在場,還順帶把扶著你去輸液的我一起記住了。 我本來以為這是上帝安排的美妙邂啊呸,緣分,就隔三差五地往他爸的病房跑,沒想到他對我沒什么興趣,對你興趣更大。強扭的瓜不甜,我也就慢慢的沒了心思,只把他當普通朋友看待。 周昱繼續(xù)道:但我爸當時腦子不太清醒,沒把事情聽明白,喬翟又正好把頭發(fā)染回黑色,就把他誤認成了打跑歹徒的彥彥。 喬翟趕緊澄清道:是我媽按著我的頭把頭發(fā)染回黑色,為了不在我堂弟的百日宴上給她丟人,我染完回來還跟方彥抱怨了老半天。 方彥冷漠地點點頭,示意他們接著說。 周昱頭疼道:我爸自從知道喬翟是羅德里格斯家族的人之后,就動了點心思,再看喬翟經(jīng)常來,就自以為是地肯定了些許荒謬的猜測,所以喬翟堂弟百日宴那天,我也被我爸支過去了。 周父自從病了以后,熱衷于給周氏集團尋找一個合格的總裁夫人。 百日宴那天,你也在,周昱深深地望向方彥,這是我們在國外第二次見面。 方彥蹙眉想了半天:我怎么還是沒有印象 喬翟:嗐,你那時候一天到晚把自己關在屋子里,無論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往自己腦子裝,我怕你一個人會悶出病來,就時不時把你往各種聚會拽,十次里面總能成功一次,百日宴那次,你剛好就來了。 羅德里格斯家族自詡貴族人物,即使喬翟的堂弟有一半黃種人血統(tǒng),但看在小孩母親尊貴的身份上,他們也愿意紆尊降貴地遵循東方的規(guī)矩,為小孩辦一場百日宴。 明面上是慶祝小孩百日康健,實際上就是上層社會權利的狂歡。小孩作為吉祥物,每個成功人士過來逗一逗說幾句場面話,就端著酒杯尋著味兒去捕捉獵物或者成為獵物。 周昱打從心底反感這種場合,但又不得不虛與委蛇,當時的周氏還沒強大到現(xiàn)在的地步。 就在滿堂掛著虛偽的笑容面具的人群中,一道孤僻的身影就格外引人注目正是方彥。 他穿著一身裁剪得當?shù)男奚矶Y服,神色冷淡,大概是酒量不佳,小酌一口,眼尾就熏上淺淺緋紅,卻依然是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壓根沒理睬周圍含著各種意味的目光。 無論是一腳踢飛兇徒的模樣,還是漠視名利場的模樣,都和幾年前脆弱柔軟的小學弟有了太大差別,也難怪周昱沒認出來。 喬翟咋咋呼呼地從人群中擠出來,湊到方彥身邊嘀嘀咕咕,方彥終于收回了冷酷無情的表情,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喬翟這個有點煩但總歸不算壞的朋友聊起來。 哎哎哎,方彥,有好幾個本來不打算來的同學,聽說你要來就立馬打算來了,他們來找你喝酒聊天了嗎?喬翟用胳膊肘捅捅方彥。 方彥搖頭:沒有,下次再別費心思幫我交朋友了,你看他們哪里像是只想交朋友的意思。 喬翟:那你有發(fā)展不純潔關系的意思嗎?你都22歲了,還沒談過戀愛。一段美妙的愛情或許可以讓你的生活明媚起來,方彥,試試吧。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我?guī)湍懔粢庋剑?/br> 方彥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我喜歡姓周,會打網(wǎng)球的中國人。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擇偶標準?喬翟一拍腦袋,不過我確實認識一個姓周的帥哥,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打網(wǎng)球,他今天也 方,我能有榮幸請你喝一杯酒嗎?一個身材高大的棕發(fā)外國人往方彥面前一站,擋在方彥面前,也擋住了周昱的視線。 周昱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自覺地隔著大半個宴會廳看了方彥很久,這很失禮。 周父在美國的一個巨商老朋友挺著富態(tài)的肚子過來和他打招呼,周昱移開目光,專注地和父輩攢下的人脈交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