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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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說了。灰原哀忽然抬高了聲音,既然推測出來這么多,就應該知道能讓我們變成這樣的組織是怎樣恐怖的存在,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回家才是最好的選擇。 在我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已經無法置身事外了。七宮誠鎮(zhèn)靜地說道,作為組織的準繼承人,拯救叛逃的雪莉,掩護工藤新一,大概這就是玩家搞事的快樂吧。 你不該過去,那里很危險。 可是,工藤他宮野志保還想說什么,卻被七宮誠打斷了。 他不會有事,朱蒂老師在那里。如果你實在擔心,我們可以一起過去,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后不要像這樣隨意出頭了。簡直就是純送人頭嘛,七宮誠伸手將灰原哀拉到了自己摩托車的后座,抓緊了哦。 他發(fā)動了車輛,一騎絕塵。 神之義眼之內,貝爾摩德似乎在對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放水?本該命中的子彈全部都被打偏了。 Ig 看來神秘主義的貝爾摩德與這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過去。 等他載著灰原哀趕到的時候,一切已經步入了尾聲。貝爾摩德駕車逃離,與他的摩托車擦肩而過。 有著鉑金色長發(fā)的女人視線略過了戴著黑色頭盔的不知名青年和他后座上的小女孩,表現出一絲詫異。顯然,她認出了灰原哀,但是卻沒有辨別出七宮誠。 倒是背著槍的赤井秀一停下了離開的腳步,注視著姍姍來遲的兩人。 柯南!灰原哀從車上下來,看著安然無恙的少年,松了口氣。 看來你們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zhàn)斗。七宮誠抬起了自己頭盔上的防風鏡,注視著地面上的彈痕以及還在燃燒的車輛,說道。 你們怎么都過來了?毛利蘭有些驚訝。 因為小哀不放心柯南,一定要我過來。七宮誠解釋道。 站在道路上的赤井秀一暗中打量著他,對方的聲音也讓他覺得有些許耳熟。 他以前,絕對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少年。 當晚,一切徹底結束之后,回到阿笠博士的家中,灰原哀將七宮誠知道了他們身份的事情告訴了江戶川柯南。 他最終還是知道了啊。工藤新一并沒有慌亂,畢竟之前已經經歷過被服部平次扒掉馬甲的狀況了,這次他就很鎮(zhèn)靜。七宮誠的觀察力很敏銳,自從上次在對方家里的時候,工藤新一就感覺事情已經快瞞不住對方。 我沒想到他能推斷出你也不是小孩子。既然如此,那就把事實告訴他吧。 什么?灰原哀露出震驚的神色。 他今天帶你過去,就已經進入組織的視線,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會更加危險。江戶川柯南解釋道。 正在這時,阿笠博士的大門門鈴也在這一刻巧合地響起。 老人打開門,招呼道:是七宮君啊。 你好。七宮誠站在門口,禮貌地說道,雖然深夜拜訪確實不妥,但是我有重要的事想要找柯南詢問。 啊,這個江戶川柯南晚上的計劃和行動,阿笠博士是全程知曉的,他回過頭,柯南,有人找你。 我知道了,阿笠博士!就讓他進來吧。江戶川柯南答道。 最終,四人排排坐在客廳里。 所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七宮誠詢問道。他也很好奇,工藤新一到底是怎樣惹上組織的。 于是,他就聽到了這位偵探偶遇琴酒交易,結果慘遭喂下毒藥的故事。 事件的描述非常合理,想到琴酒平時的樣子以及工藤新一作為偵探時的莽撞,七宮誠扶額。 接下來,就輪到了灰原哀的解釋。 組織處死了我的jiejie,作為科學家,我因為拒絕研究被關入了毒氣室,后來吞下了我親手制作出來的毒藥,APTX4869,結果卻變成了小孩 什么毒藥?七宮誠看著猛躥了一大截進度的主線任務,忽然站起身來。 APTX4869啊。灰原哀對他激動的表現感到奇怪,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第66章 底線在哪 意識到自己表現過頭,七宮誠重新坐了下來,解釋道:我只是認為你的舉動太莽撞了,好在結果并不壞。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劇烈的心跳依然沒有停止。 萬萬沒想到,兜兜轉轉這么久,主線任務破局的關鍵線索就在自己的身邊。 總而言之,事情就是這樣。江戶川柯南做了總結。 看來我的猜測竟然都差不多。七宮誠一邊思考一邊說道,所以,工藤,這么重要的事,你是不是也瞞著小蘭? ???這個頂著小孩子外殼的工藤新一猝不及防,被這個問題也噎了一個徹底。 知道這件事,你竟然都不害怕嗎?灰原哀冷靜地詢問道。 工藤都不害怕,我為什么要害怕。七宮誠說,而且在推斷出這個神奇的事實的時候,我也大概猜到了,大概又是他卷入了敵人強大的案件之中。是吧? 江戶川柯南心虛的模樣肯定了他的說法。 組織有著相當強大的能量,醫(yī)療、武器等等領域均有所涉及,甚至可以左右政局??Х壬男∨⒆谧约旱奈恢蒙?面上的表情卻透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想要扳倒他們,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那如果你們需要幫忙,就盡管來找我。七宮誠說,說起來,你們還有那種藥物的留存嗎?我想看看。 你要那個做什么?即使知道對方是現在已經攤牌的隊友,灰原哀依然下意識帶了點警惕地回問道。 我知道是危險藥品啦,但是請原諒一個普通人的好奇。想看看這么不科學的藥長啥樣有什么錯。 灰原哀: 那你們要怎么變回來?七宮誠繼續(xù)問。 如果喝酒的話,就可以相當短暫地變回來。江戶川柯南說道,只是過程會很痛苦,所以灰原還在研究解藥。 那種藥,送我一個吧。不待兩個人拒絕,七宮誠繼續(xù)請求,我可以保證不交給別人。 你該不會想試試這種藥物吧?灰原哀警告道,會死人的。 嗯七宮誠尷尬地摸摸鼻子,露出了被你猜中了的表情,敗退在兩個孩子統(tǒng)一的半月眼嫌棄眼神之中,只是一點點好奇。 他心虛地用手指比了很小的距離,內心放棄了在雪莉這邊拿到藥物的想法?;蛟S去組織拿更方便。 那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明天一早還要趕很久的公交去學校。七宮誠站起身,你們也是,小朋友就要有小朋友的樣子,不要熬夜,早睡早起。 喂。江戶川柯南不爽地推了推他的胳膊。 與小偵探道別,七宮誠慢慢走回家。 阿笠博士家中。 灰原,在給七宮講述之前的那些事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江戶川柯南神色嚴肅。 什么? 你還記得米花大飯店的那場火災嗎? 當然。當時在那里差點失去性命,灰原哀對此印象深刻。 琴酒當時被我的麻醉針打中,失去了行動能力。在酒窖中,我?guī)阕叩臅r候,在那里留下了竊聽眼鏡,當時殺死皮斯克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也許是貝爾摩德?;以茰y道。 不是她,江戶川柯南斷然說道,如果真的是貝爾摩德,或者是組織內的其他成員,皮斯克就不會在臨死前問出你是誰這種話。 不排除在場有其他隱藏身份極深的組織成員的可能。灰原哀思考了一會,說。 兩人又討論了一會,還是沒有頭緒,因為第二天早上還要上課,于是各自回自己家休息了。 七宮誠走在回家的路上,面上的表情卻逐漸冰冷起來。 在繼續(xù)走出幾十米之后,他干脆停下了腳步,道:出來吧。 深夜的街巷一片靜寂,路燈暈黃的燈光照射著石灰色的路面,只有微風拂過耳邊的聲音。 半晌,才有鼓掌的聲音慢慢響起。 藍發(fā)的咒靈從少年后方轉角處的陰影之中慢慢走出來,面部的縫合線在昏暗的光線下并不明顯。異色的瞳孔閃爍著興奮的光亮。 七宮誠轉過身,在見到對方的這種神色之后心底一沉。 真人。他念出這個名字。 今晚的月色真美,咒靈用十指抓住了自己的臉龐,語氣似陶醉似瘋狂地感嘆道,見到我,誠君不高興嗎? 廢話少說。七宮誠對紅名向來沒什么耐心。 哎呀,真是心急的孩子。真人走上前來想要攬住他的肩膀,結果被七宮誠閃身躲開了。 伸出去的手臂落在空中,真人也不惱,而是笑瞇瞇地說道:你身邊的人真是各個都看起來很美味呢。他的視線掃過了附近阿笠博士以及七宮誠自己家的房子。 那個戴眼鏡的小孩,靈魂跟外表看起來有點沖突,真是奇特。如果 收起你的想法。七宮誠干脆地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語,假設你敢對我周邊的人動手,那我就敢不顧之前定下的束縛,將你們都一一祓除。 聞言,真人頓時瞇起了眼睛,隨即他想到了什么,又和緩地說道:誠君果然是口不對心,之前不是還在姐妹校交流會上欺瞞了五條悟嗎?花御還想讓我轉告感謝給你呢。只是不知道,把你當做伙伴的那些咒術師,知道你是站在咒靈這一方之后會怎么想。 隨他們怎么想。 站在對面的玩家連靈魂的波動都異常穩(wěn)定,這讓真人有些詫異地倒吸了一口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雙眼中都涌出了淚花。 阿誠真是刷新了我對人類的認知。他一邊笑一邊說,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怨恨才是永遠的。 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事?玩家只覺得這個紅名NPC或許腦袋也有些問題,而他也從沒嘗試過理解NPC的想法。 神之義眼掃描過真人的全身,對方似乎經歷過一場戰(zhàn)斗,衣服上還殘留著極為淺淡的、不屬于咒靈自己的咒力。 只是為了提醒你,任務進展順利。下個月末的涉谷,不要忘記去。真人說。 我知道。七宮誠說,終究還是沒忍住問道,你今天去做什么了? 啊,兌現一個小小的束縛而已。真人說,可惜人后來還是死了。嘴上這么說,咒靈的面上卻毫無傷心之色。 是誰? 就是提供信息讓我們進到高專的那個線人,能力是cao控機械戰(zhàn)斗。真人不以為意地回答。 竟然是機械丸啊。七宮誠有些驚訝。 畢竟人類都是貪婪的,稍微引誘就會答應我們的條件。藍發(fā)咒靈感嘆道,字里行間透著某種居高臨下的意味。 你開心就好。玩家又刺了他一句,堅定了拿到獄門疆就將對方干掉的想法。 不約而同的是,真人的腦海中也同樣轉動著事成之后就殺掉這個人類的念頭。 信息傳達完之后,咒靈就踱步離開。 七宮誠回到家,也意識到了真人離開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的房子一眼的原因。 G。他關上門,淡淡地說道。 月光透過客廳上方的窗戶灑在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身上,聽到門口的動靜,于是,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他微微偏頭看了過來,在深夜的光線下,他的身上也透著朦朧的顏色,只有一頭銀色的長發(fā)垂落下來,在一片黑暗中分外顯眼。 你來了。男人的聲音低沉。 七宮誠踩在地毯上,幾乎無聲地走過去。 他仿佛忘記了上次見面時的不愉快,也沒有開燈,而是直接坐在了琴酒的旁邊,問:什么事? 感受到旁邊的沙發(fā)因為少年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對方的呼吸聲響在耳畔,琴酒沉默了一下,才說道:Boss想要見你。 今天的誠沒有戴墨鏡,也沒有戴口罩。但是自己竟并沒有因為直視對方而死。 怎么忽然要找我?七宮誠挑眉。 是聽說了你轉學到咒術高專的事情,所以Boss想要與你親自談談。琴酒垂下頭,并不看身邊的少年,也反常地沒有第一時間詢問對方異能力凝視獵物發(fā)生變化的原因。 知道我離開帝丹高中的只有你。玩家意有所指地說,湊近到男人的身邊,撩開他的長發(fā),試圖看清對方的神色,那,你對Boss匯報了這件事? 琴酒一時間沒有說話,掃了少年一眼,將自己的頭發(fā)從對方的手中拯救出來。 指尖冰涼而光滑的發(fā)絲頓時像流水一樣淌過,七宮誠絲毫沒有被對方凌厲的眼神嚇到。到現在,他還沒有發(fā)覺到琴酒對他容忍度的底線。 玩家忽然有些壞心地想,假設自己背叛組織的話,琴酒是會當場大義滅親,還是幫自己把這件事隱瞞下來呢? 是波本看到了你。琴酒似乎并沒有因為少年的懷疑而動搖,語氣冷冷地說,與名為五條悟的咒術師待在一起,還稱呼對方為老師。 之前那次案件嗎?七宮誠有些驚訝,因為當時他并沒有在人群中認出波本。 波本在警視廳臥底,或許有其他方法探聽了消息。琴酒吐出更多的信息。 哦原來是這樣。雖然對方并沒有表示,但是自己畢竟懷疑了對方,玩家于是說道,那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訴G。那就是 我現在可以控制自己的異能力了哦。七宮誠指指自己的臉,滿意地看著對方將墨綠色的雙眸落在自己身上,顯然因為這個信息有些失態(tài),他笑吟吟地說,這個信息,組織里只有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