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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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唐澤林聽到她的聲音,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了一下,“在碼字?” “沒有,剛洗完澡出來?!苯獫O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八點十五分,她問:“你吃飯了嗎?下班了吧?” “正在吃。”說著,她好像聽到他嚼食物的聲音,“回酒店了,但工作沒完,等會還有個是視頻會議?!?/br> “都多少點了還沒結(jié)束工作,你太拼了。”姜漁略帶抱怨地說。 唐澤林輕笑一聲,說:“不拼不行,家里有個喜歡隨便花的老婆?!?/br> 被他調(diào)侃,姜漁的臉頓時發(fā)燙,不知是因為“隨便花”還是因為“老婆”,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她聲音提高了一個度,嚷嚷著:“工作是做不完的,錢也是賺不完的,頂多我以后不再亂花錢。等會開完視頻會議就不要再工作,早點睡覺休息?!?/br> 聽著她叨叨的聲音,唐澤林唇邊的笑意更濃了,他說:“想管我了?” “……”他這句話讓姜漁意識到自己剛才話說太多,也管太多了,她正懊惱著,又聽到他說:“給你管?!?/br> “撲通撲通……”姜漁用力捂住自己心臟的位置,她擔(dān)心力度小一些,它都要跳出來了。 就在她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林卓浩的聲音,大概是提醒唐澤林視頻會議即將開始,她連忙道:“你去忙吧,我要去碼字了?!?/br> “好,別太晚。還有,我送給你的“隨便花”是不會收回的,你不必給我省錢,想買什么就買什么?!碧茲闪侄谕暧旨由弦痪洌骸澳憷瞎疫€挺有錢的?!?/br> “……”這哪里是“挺”呀,明明是“非?!?,礦主真是太謙虛了。 通話結(jié)束后的姜漁還處于飄在云端的感覺。 今天中午唐澤林的那通電話足以讓她處于亢奮狀態(tài),現(xiàn)在再來一通,是存心今晚不讓她睡覺嗎? 無論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得承認(rèn),她確確實實被他撩到了。 周五午飯的時候,姜漁給趙姨發(fā)了個微信說今晚不回家吃飯。 順寧市已經(jīng)到了早晚清涼要穿長袖的天氣,她打算下午下班后去逛街,買些秋天的通勤裝。 唐澤林的消費觀已經(jīng)讓她潛移默化發(fā)生了改變,她去了順寧市奢侈品牌齊聚的百貨商場,給自己買了五套通勤裝。她拎著大包小包,正想離開的時候,瞥見一間內(nèi)/衣店,又鬼使神差地進去,給自己買了三套內(nèi)/衣。 回到星辰灣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趙姨幫她把東西搬進衣帽間就退了出去,她一個人呆在里面整理今晚買的東西。 當(dāng)她把新內(nèi)/衣拿出來的時候,臉忍不住紅了。在以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買這么性/感的內(nèi)衣。 她臊得伸手捂臉,然后把這幾件新內(nèi)/衣藏進了內(nèi)衣盒的最里面。 明天就是唐澤林回來的日子,姜漁今晚沒有碼字,早早上床,帶著羞恥的心情去睡美容覺,她直覺自己今晚回夢見他。 第二天,姜漁早早就醒來了,確切來說,是被嚇醒的。 她的確夢見唐澤林了,可夢中的場景并不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畫面,而是他接管正唐前,因為私自成立文化傳媒公司,跟唐健在書房里面吵架的情形。 一整個早上,唐澤林那句充滿不甘的“你們從來不管我是否愿意,就像當(dāng)初讓我娶一個我不喜歡的人一樣”像魔咒一樣籠罩著她,害她連碼字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直至下午兩點,她接到唐澤林的電話,說他今晚臨時有個宴會,讓她跟他一起去。 大概是想早點看見他,姜漁應(yīng)了下來,“我等會去買件晚禮服,再讓mama讓化妝師來星辰灣一趟?” “你直接讓媽安排化妝師過來就行,晚禮服我讓人等會送過去。”唐澤林說。 姜漁:“不送行不行?上次我跟mama去禮服店的時候,看中了另外一款,我想今晚穿?!?/br> “不行?!?/br> “為什么?” “你的眼光不行。好了,我要出發(fā)去機場了?!?/br> “……”她眼光哪里不行了?你知道不知道這樣說話,會失去老婆的? 半個小時后,禮服送到了。 禮服質(zhì)地柔軟,一摸就知道是好東西,就是一字肩的設(shè)計有些中規(guī)中矩,她還是比較中意上次看中的另外一款大露背。 “很漂亮的晚禮服,小少夫人趕緊進去試試?!壁w姨催促道。 “好?!苯獫O抱著禮服進了主臥,走進衣帽間把家居服脫掉,正想把禮服套上的時候,她的目光落在內(nèi)/衣盒上,掙扎了幾秒鐘,她把最里面的那件內(nèi)/衣翻了出來換上。 穿上的那一刻,她看著鏡子中嫵/媚的自己,心跳在加速。 臥室門突然被敲響了,門外傳來趙姨的聲音,“小少夫人,化妝師來了。” “好,我馬上出來?!苯獫O應(yīng)下,快速把晚禮服穿上,沒給自己換內(nèi)/衣的機會,就出去了。 一來二去,化妝師跟姜漁已經(jīng)熟絡(luò),看到她今天穿的晚禮服,她中肯地說:“有些太端莊了,我還是更欣賞性/感的你?!?/br> 不等姜漁回答,她又自顧自地說:“不過你這條裙子,唐總肯定喜歡?!?/br> 姜漁好奇,“你怎么知道?”這裙子是他挑的,肯定是他喜歡的。 化妝師理所當(dāng)然地說:“哪個男人喜歡自己老婆在外面穿著暴露?你上次穿的那條裙子,唐總肯定不高興,當(dāng)然,如果你在家專門穿給他看,說法又不同?!?/br> “……”所以,上次唐澤林在老爺子的生日宴上,一刻不停地給自己蓋西裝,是因為吃醋了?他說自己眼光不行,是因為不想自己挑性感的禮服? 今天早上起來后心情的陰霾,終于被這個猜測給驅(qū)散。 化妝師就姜漁今天的禮服,給她化了個相對端莊的妝容。 下午五點半,姜漁的電話響了,她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唐澤林的低沉的聲線:“下來,我在樓下。” 作者有話要說: 礦主:不是好像、或許、可能,而是一定、肯定以及確定某事情在將來會發(fā)生。 第45章 自從唐澤林那通“等我回來”的電話以后, 姜漁一直盼著他回來?,F(xiàn)在他總算回來了, 人就在樓下, 她卻有些“近鄉(xiāng)情卻”, 有點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她出電梯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他的車子停在外面,駕駛位坐著的是林卓浩。 車后座的防爆膜很暗, 她看不清里面。 按照慣例,林卓浩這會兒會立刻下車給她打開車后座的門,可他雷打不動地坐著,但這時后座的車門被打開了。 唐澤林從后座出來。 今天的他依舊是西裝革履,但打了發(fā)蠟的他更帥氣了。在視線碰上的那一刻,姜漁不爭氣地心跳加速。 唐澤林信步朝她走過來,從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沒有移開過,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她被看得有些難為情了,可他宛若不知一般,直至走到她面前, 還從頭到家把她打量了一遍。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跟不自在,她率先開口說話,問他:“好……看嗎?” 唐澤林的眸光又落回她的臉上, 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好看?!?/br> 她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摸不透讓她有些懊惱,故意給他出了一道送命題, 問:“今天好看,還是爺爺生日那天好看?” 唐澤林瞳孔微縮,掃了她一眼,道:“都好看?!?/br> “不行,二選一?!苯獫O不打算放過他。 唐澤林看穿她的小心機,笑了,他突然伸手牽住她的手,說:“我選不出來,不過今天的好看能帶出去給別人看看,那天的好看只想把你留在家里給自己看?!?/br> 最后一句成功讓姜漁閉嘴了,也讓她的臉紅了。 她果然就不是礦主的對手! 姜漁還沉浸在“自己挖坑給自己跳”的懊惱中,唐澤林已經(jīng)牽著她往車上走。 他讓她先坐進去,然后自己再坐進去,直至兩人并肩坐在后排,他都沒有放開她的手。 她的手被他輕輕握著,搭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摩挲著。 他從小就養(yǎng)尊處優(yōu),指腹并沒有一般男人的薄繭,輕輕地擦在她的手背上,像是撓癢癢一樣,撓得她的心都酥酥麻麻的。 直至林卓浩啟動車子離開,他都沒有放開她的手的打算,她也就隨他了。雖然此時此刻全身的觸感都集中在右手上,但她盡量讓自己保持云淡風(fēng)輕,擔(dān)心自己會不自覺把目光落在兩人相扣的手上,她側(cè)過頭欣賞窗外的霓虹燈,唇角卻忍不住彎了起來。 這次的宴會地點有些遠,不在市中心的大酒店。遇上車流高峰期,車子行駛的速度就更慢了。他們沉默地坐著,誰都沒有說話,可誰都沒有覺得煩躁,反倒挺享受這一刻的“延遲”。 六點半,車子終于停在了一個豪華會所的大門口。 唐澤林牽著姜漁下了車,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臨近十一月,順寧市早晚清涼,可今天白天溫度在30度以上,這會兒熱氣未散,偶爾一陣風(fēng)才讓人感覺現(xiàn)在是秋天。 “我不冷啦!”姜漁欲想把西裝脫下,就被唐澤林給按住了,“穿著,會所空調(diào)開得大,涼。?!?/br> 說著,他伸手抓住她的雙手,剛剛被他一直握著的手是暖的,但另外一只微涼,他逮住機會就“教育”她,“還說不冷,手都是涼的?!?/br> “……這哪是涼呀,正常體溫好嗎?”姜漁撇了撇嘴,說:“西裝都蓋住禮服,不就白穿了?!?/br> 唐澤林一聽,又笑了。 姜漁已經(jīng)不記得這是他今天第幾次笑了,今天他笑的次數(shù)多得讓她有些陌生。還有,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還很溫柔。 他斜了她一眼,說:“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愛風(fēng)度不愛溫度的人”呢?” 姜漁被他調(diào)侃得臉色微紅,她瞪了他一眼,說:“我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一面?!?/br> “誰說不是呢?”他握著她的手突然用力收緊,溫聲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有一輩子去挖掘?!?/br> 姜漁的心跳驟然漏了兩拍。 這句話一出,兩人之間縈繞的氣氛就變得曖昧起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充斥在他們的周圍,他看向她的眸光變得深不見底,似是要看進她的心里似的。 她的心像打鼓一樣地響著,但還是鼓起勇氣問他:“你……那天說回來有話跟我說,是想說什么?” “我……”唐澤林剛說了一個字,身后就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唐總。” 兩人的談話頓時停止了。 他看著她說:“我們今晚回去再說?!?/br> 說著,他轉(zhuǎn)過身,跟正在朝他們走來的男人打招呼。 “梁總,你好!”唐澤林禮貌地說。 來者除了梁總,還有他的女伴,一個跟她年紀(jì)相仿的女人,可女人比她老練得多,非常擅長周旋這種交際,先是跟唐澤林問好,然后看向姜漁,笑著說:“想必這位是讓唐總前幾天“一怒沖冠為紅顏”的唐太太了?!?/br> 在這種場合,姜漁總歸是局促的,她對女人微微一笑,道:“你好!” “唐太太,你好!今天很高興能見到你,我是梁總的秘書,李佳佳?!?/br> 一陣短暫的寒暄過后,唐澤林又被叫住了,梁總跟李佳佳先進了會所。 來者又是一位四十來歲的老總跟一位二十出頭的小秘書,等這陣交談過后,姜漁才被唐澤林走進會所。 每位老總跟秘書的關(guān)系親密得不止上下級關(guān)系這么簡單,姜漁作為老總的妻子,越看越不爽,酸溜溜地說:“我不擅長這種商務(wù)交際,又不是能說會道的人,你今晚不應(yīng)該帶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