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是豪門反派[重生] 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神君與我竹馬又青梅、前夫給我下藥了、假千金靠陰陽怪氣茍命、[綜漫同人]養(yǎng)崽后我在異世界作威作福、礦是你的,心也是你的、[綜漫同人]寵物文豪、開掛的住院醫(yī)、[綜漫同人]社恐玩家,被迫成王、替身受想開了(穿越)、[綜漫同人]離職救世主的咒術日常
“是同事嗎,沒上班就這么忙了?” 晏承安還沒回答今天自己改的幾點的飛機,而是反問了蘇蔓一個問題。昨晚都已經(jīng)加班到這么遲了,早上又這么早的工作電話,工作真的拼。 “嗯,從前是同學,現(xiàn)在算是合伙人吧。有點工作提前問一聲?!?/br> 蘇蔓答了一句,注意力轉移到了郵件上的協(xié)議里,也沒怎么注意剛才晏承安問的問題。 晏承安將兩人吃完的餐具拿到廚房,隨便看了兩眼放進了洗碗機里,聽到蘇蔓說從前的同學,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走出來的時候又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起。 “是之前你沒接我電話,說自己正在和同學聊工作事情上的那個同學嗎?” 不接他電話?蘇蔓被這個問題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仔細回想還真想起來了,好像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 “是他,當時他還在國外就職,后來我把他拉回來一起創(chuàng)業(yè)了?!?/br> 順著記憶,蘇蔓簡單地講出了事情發(fā)展的經(jīng)過。 過了一會兒,看著協(xié)議入神的蘇蔓才發(fā)現(xiàn)晏承安好像都沒再說話了,她抬頭也想起了剛才自己問了沒得到答復的問題。 “你改的幾點的航班?怎么不說話了?!?/br> 就看見晏承安嘆了口氣,露出一副愁容:“唉,這不是怕某人趕我走嗎?!?/br> 蘇蔓覺得冤枉:“怎么我就趕你走了?!?/br> “那你別走,就在家里一直待著我沒任何問題。你待多久就待多久,我養(yǎng)你?!?/br> 然后,蘇蔓淡淡地掃了一眼他,語氣很是豪橫。 晏承安見蘇蔓一你敢待我就敢留的架勢,方才裝出來的幽怨只能趕緊收回,看她還在看人家發(fā)來的郵件。心里有些吃味,也有些別的想法。 兩人都是正拼事業(yè)的年紀,好在自己拍完電影可以多休息休息,每年也能有不少時間一直待在一起。 “如果,當初我要是和你學一個專業(yè),也做你同學就好了。我們就可以從校園戀愛談起,談到辦公室?!?/br> “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電話、生活都排不上?!?/br> 晏承安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當年他沒有突然選擇表演專業(yè),而是選擇了類似經(jīng)濟類方向的專業(yè),說不定真的能早一些認識蘇蔓,和她從早待到晚。想到兩人一起上班,還可以在工作閑暇之余在辦公室里偷偷接吻、甚至在茶水間里避開同事悄悄親熱…… 想到這里,他難得有些遺憾自己怎么就選了表演專業(yè),還有些不愿意說的嫉妒。 嫉妒那個同學可以和她一起上學、工作,嫉妒自己哪怕再擠出時間也不可能像對方一樣一直和她待在一起。 蘇蔓雖然沒看出晏承安平靜而深情的臉下那么多離譜而刺激的心理活動,也有些回過味來了,驚訝地看著他:“你這是在——怨我還是在吃醋?” 晏承安理直氣壯地反駁:“怎么可能是埋怨你。” “最多就是一點吃醋。” 蘇蔓的注意力也徹底被晏承安這番話和cao作轉移了過來,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怎么不太了解晏承安呢? 從前的他臉皮好像沒有這么厚?沒有這么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吃醋?從前她和晏承安結婚那么多年,高健之類的人也和她一起工作,晏承安從來表現(xiàn)地體貼,完全沒有表露過吃醋的意思。 這一次是怎么了? 是性格大變還是自己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隱藏在溫文爾雅、成熟理智外表下的真面目? 蘇蔓從來都自覺自己對工作就只是工作,所有工作上接觸的人都只是工作關系,真沒想過晏承安會為了任何人吃醋。 “奇怪呀,你有什么醋好吃的?” 蘇蔓老老實實說了她的想法:“你肯定是沒見過我們平時工作的狀態(tài),才會胡思亂想。” 明明只是想婉轉表達自己對她的在意的晏承安心里再次感嘆了一下蘇蔓的直女屬性,就聽她繼續(xù)道。 “況且,我都沒吃醋,你有什么醋的?!?/br> 晏承安聽這話就不對了,你應該吃誰的醋?不對不對,你的意思是你從來沒吃過醋? 他一邊趕緊思考自己有什么“問題”,一邊嚴肅思考戀人都不吃醋還大方反駁是正常的嗎!偏偏蘇蔓還沒有反應過來,不在意地舉例。 “喜歡你的女同學,對手的對你有好感的女演員、迷你的女影迷,我都沒提,你怎么還敢先說我?!?/br> 突然,她原本對著餐桌方向的臉被晏承安用手人工地換到到另一邊的方向,正對著坐在一邊的他。 “都是沒有的事情?!?/br> “還有,我是該問你為什么從前不說呢,還是該問你怎么說起來這么清楚?” 蘇蔓啞然,仔細在心里想了下這些人物,包括晏承安現(xiàn)在還不清楚的人,自己確實是都沒在他面前提起過,卻都個個記得很清楚…… 晏承安看著蘇蔓怔怔的臉,逮住了她飛快游離的眼神,想到了一種可能,忍不住臉上也露出了滿足和開心的笑容。 “所以,你是覺得這些人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但其實還是偷偷地有吃醋、給我記小本本?!?/br> “但你不承認!” 蘇蔓立刻反駁:“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一直有吃醋,這也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她明明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人,要不然怎么會十來年都不說。 記得清楚純粹是因為她記性好而已! 晏承安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還要裝模作樣:“好的好的,反正我以后一定更加和所有非親屬異性保持距離,絕對不讓你再有機會列舉?!?/br> 蘇蔓還想反駁,話到嘴邊變成了:“這不是應該做的嗎?” 晏承安連連點頭,還不忘補上一句:“是的,我的問題!我一定在外好好公告我是有主的人,安分守己?!?/br> “你任何時候覺得心里不舒服了不能憋著,要直接告訴我,我才能努力做的更好。” 說著,他突然地將蘇蔓從椅子上抱起來轉了兩個圈,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鼻尖抵住她的鼻尖,把蘇蔓完全地嚇了一跳! “還有,哪怕我減了重一樣能輕松地抱得動你,多轉幾圈也不帶大喘氣的!” 蘇蔓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笑話他接吻后喘氣的事情,忍不住捏住晏承安的臉上,滿是驚訝,晏承安你怎么可以這么幼稚!這么小心眼!這完全不像你啊! 但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自說自話還莫名其妙心情很好的晏承安,蘇蔓心里滿是吐槽的他的話到嘴邊讓他別胡鬧了,趕緊放自己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晏承安眼里的模樣。故作嚴肅的兇兇的表情,說著有些無情的話,但好看的嘴角和眼角卻忍不住輕輕勾起出賣了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愛情,就是幼稚的。 只是好像以前我也會擔心你不喜歡這種幼稚,想著跟著你的步調,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我就是要抱你,就是要親你,以后還要狠狠地“欺負”你! 第28章 大戰(zhàn)前夕 送晏承安上車趕赴機場, 蘇蔓很快回了趟白家。見母親雖然不可能真的那么快就從這段傷痛中走出來,狀態(tài)卻還算穩(wěn)定。 在家人的勸說下,大家都努力而積極地吃下了飯菜, 坐著看著電視隨便地扯著家常,外公外婆也都去午休了。 下午, 老爺子打算帶自家女兒在家里找點事情做, 畫畫、寫字, 總歸是要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更好地排解情緒,也讓她不要總是胡思亂想。 蘇蔓也想起了在告訴mama真相之前,她也利用那些時間真的把不少愛好撿了起來,還遇到了從前的好友、也認識了新的朋友。之前,家里的傭人也說太太出去的時間比從前多了, 看起來人也更有精氣神了。 等母親再恢復了一些, 也要鼓勵她多出去參加參加社交活動, 還可以送外公外婆她們一起出國度個假, 放松一下。 如果自己這邊時間湊巧,還可以全部人一起出游。 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走出原本的只有幾個人、幾件事的小圈子總歸是沒壞處的。 蘇蔓這么想著,手機上果不其然收到了蘇氏集團人事部門發(fā)來的暫時停職的人事通知。 看來,他們已經(jīng)自己牽上線那個哈尼爾先生與他在華國的“第一期百億項目”了。 華國首都最享負盛名, 也是消費水平最高、最昂貴的酒店——翡斯麗酒店單價最高的總統(tǒng)套房內最近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 哪怕能在這家酒店下榻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任務, 這位貴賓也在這些客人中顯得格外的貴氣和不凡。 這位大人物不僅看起來就很有氣質品味,吃穿用度也都極度考究、出手同樣闊氣,哪怕在這樣頂級酒店中他的奢華大氣也實屬少見。 除了入住第一天遍傳出的豪氣與高貴,對方在入住酒店最昂貴的總統(tǒng)套房的幾天內都只是在酒店內娛樂,或者外出附近的景點閑逛, 但很快就有人認出了他,并有越來越多的人上門求見。 沒太久,這位富豪的真實身份也被扒了出來。他是來自美麗國的富豪哈尼爾,據(jù)說祖上有歐洲貴族血統(tǒng)、資產(chǎn)斐然。他本人也是個很是厲害的商人,在美麗國上流社會同許多世界頂級的富豪、名流都是好友。 他這次來到華國就是看中了這里有投資價值,想要在華國也開辟他的新事業(yè)版圖。 蘇蔓此前說的對蘇氏集團極其重要的生意便是他此行的目的和投資的項目。 誰也不知道蘇蔓是從哪里來的消息,甚至哈尼爾本人也沒有想到他來到華國的第一天就有人找上門來,直接拿出了準備好的合同希望與他達成合作。 合同還幾乎符合他的需求,這哈尼爾也倍感驚疑。 對方是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與計劃的? 如今,蘇成文就在這家首都最頂級的五星級豪華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外等待著與哈尼爾先生的見面。 不要看蘇蔓當初在董事會上提了這件事以后,其他人都再沒提起就是當真把這件事給忘了。 包括蘇成文在內的不好當時在場的董事不僅都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私底下也一直尋找消息來源。通過各種關系與渠道,探究真假與利害。 如果是假的,可以名正言順把蘇蔓弄下去。 如果是真的,這種貴人、這種對集體無比重要的單子他們也許能捷足先登,提前摘走桃子。 蘇成文也提早通過集團的人脈和市場中心底下人對蘇蔓行蹤的留意,終于找到了這位決定性人物——哈尼爾。 通過他的秘書蔣勇,蘇成文以蘇氏集團的名義與對方約定了見面時間,并親自上門與他商談。 見到這次過來接洽的人并不是之前那位女士,哈尼爾先生的秘書心中有些奇怪。哈尼爾先生對那位叫蘇蔓的女士非常滿意,兩個人也基本談到了最后關鍵性的幾個條款,一般是不會臨時變更商談負責人的。 當然,這都是哈尼爾先生做決定的事情,不需要她有什么想法。 秘書進了總統(tǒng)套房好一會兒,走出來對蘇成文略帶歉意地說。 “不好意思,蘇先生。哈尼爾先生現(xiàn)在正和一位貴客在談話,短時間內無法與您見面。您看是另外再約個時間還是怎么樣?” 聽到這話,蘇成文心中閃過一絲不悅和焦慮,他們明明已經(jīng)約定好了時間,對方卻在他已經(jīng)到達了酒店以后才告知。 事關重大,他實在不想再拖了。 “我可以再等上一會兒,我們蘇氏集團與哈尼爾先生合作的心意非常足,也希望哈尼爾先生能給予我們足夠的重視,給一個最終達到合作的機會?!?/br> “您能否再進去問一問哈尼爾先生,等會與我見面?” 秘書收到蘇成文的請托有些遲疑,過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哈尼爾先生此前說過貴集團的蘇蔓女士是位非常優(yōu)雅、聰慧的女士,他與她一見如故,我就幫你再進去問問,但也只有一次?!?/br> 聽到這里,蘇成文表面有禮,心里卻只是冷笑。他一點不感謝對方對蘇蔓的評價這么高。當然了,都是同個蘇氏集團,沒有人談這么大的生意時會因為商談的負責人變了就反悔,自己才是集團的最高管理者。 這份面子遠超過只是原市場中心副經(jīng)理的蘇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