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監(jiān)獄風云:秦風佑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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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歌沒想到章存突然會懷疑到自己,而且還這么直白的問出來。 外面還有獄警,她當然不能直說:“你在說什么?” “你剛才在里頭不知道跟監(jiān)獄長說什么,監(jiān)獄長就忽然說要單獨一個個審問,你的審問時間又是最長的,你敢說沒有貓膩?”章存懷疑的盯著她。 夏千歌心頭微跳了一下。 這個章存是個老油條,心思細膩,她只要一個不慎,就會露餡。 她定了定神,才道:“我真的沒有跟監(jiān)獄長說什么,至于為什么這么長時間……” 她睫毛垂了垂,抬起胳膊,摸了摸被拽斷的衣袖:“就我一個女生,難道你不知道原因嗎?” 【戲精千歌上線】 【這表情,這眼神,很難讓人不懷疑他們做了什么??!】 【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了,我會上去暴打那個監(jiān)獄長!】 【完了,秦風佑肯定要吃醋了】 眾人:“……” 秦風佑饒有深意的視線,落在了夏千歌臉上。 章存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回答,臉青一陣紅一陣。 “這跟你是女生有什么關(guān)系?”胡頌腦子沒轉(zhuǎn)過來,疑惑的問。 “你傻??!”蕭陌影翻了個白眼,“那監(jiān)獄長是個男人,一個男人留一個女人在房間里那么長時間,還能做什么事?” 他說著又嘖了一聲,看向夏千歌:“可惜了這么一個大美女,竟然便宜了監(jiān)獄長!” 胡頌啊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神色微妙的看向秦風佑:“應該不會吧……” 夏千歌那么厲害的人,能被監(jiān)獄長占便宜? 秦風佑臉上看不出情緒,只是看著夏千歌手上被撕掉了一截的袖子。 “我認為與其懷疑同伴,倒不如想想,他把我們都關(guān)在一起,是要做什么?!笔捘匠谅暤?,“剛才我進去,他只問我是不是反貪局的人,我說不是,他便讓我出來了。” 他道:“以這個監(jiān)獄長的性格,應該不會這么簡單?!?/br> “我覺得他可能是想讓我們待在一起方便觀察,等我們什么時候按捺不住,就可以知道我們當中誰是反貪局的人了。”胡頌道。 “可他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直接將我們?nèi)紭寯懒?,不就一勞永逸了?”蕭陌影提出疑問,“反正那堵墻上多的是白骨,也不差我們這幾具了。” “那是因為,他沒有拿到被偷走的證據(jù)?!鼻仫L佑淡淡道,“他怕我們死了,這證據(jù)就不知道被放在那里找不到了,到時候若是牢里還有反貪局的人,這證據(jù)就還是有可能被帶出去?!?/br> “原來是這樣!”胡頌恍然。 他看向章存:“那證據(jù)不就在他手里嗎?” 章存那張可怖的臉皺在一起:“不在我這里?!?/br> “你剛才不就是拿了證據(jù)想跑嗎?不在你這里,難不成還能在我們身上?”胡頌不信。 “要在我身上,剛才不就被那群龜孫子給搜走了嗎,還能輪到你?”章存冷笑。 胡頌一時語塞。 也對,要是證據(jù)真在章存身上,早就搜走了,他們怎么可能還能待在這里? “既然這樣,你剛才為什么又要逃出去?”秦風佑忽問。 章存眸光閃了兩下,才道:“我憑什么告訴你們!你們別以為大家關(guān)在一起,我就信你們了!” 他說完就扭頭到邊上坐著去了。 眾人面面相覷。 他們也算是進過不少本了,但像章存這樣嘴這么嚴的,還是頭一次見。 沒有提示,難度就大大增加了。 “現(xiàn)在怎么辦?”胡頌很愁。 他很擔心趙歡,雖然在本里的時間不會影響到外面的時間,但是在他心里,已經(jīng)一天沒見過趙歡了。 他很擔心,很想立刻出去。 “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說吧。”夏千歌道,“我們急,他們也急,現(xiàn)在就看誰耐得住了?!?/br> 只要有人耐不住,就會有破綻。 這話還是秦風佑教她的。 夏千歌看了秦風佑一眼,卻對上秦風佑幽深的目光。 “好吧?!焙灴戳搜厶齑啊?/br> 天窗現(xiàn)在一點光都透不進來了,外面肯定已經(jīng)天黑了。 胡頌找個角落的位置,瞪了章存一眼,然后坐了下來。 其他人也紛紛去休息了。 只有一張床,他們默契的都留給了夏千歌這個唯一的女孩子。 夏千歌也沒上床休息。 她走到秦風佑面前,輕輕拉了拉他的手臂:“你是不是生氣了?” 她聲音軟軟的,就好像一片羽毛擦在秦風佑心上一樣,秦風佑的眼神愈發(fā)幽深:“剛才你就這樣跟監(jiān)獄長說話的?” 【吃醋了吃醋了,他果然吃醋了!】 【千歌jiejie快點哄哄他!】 【小情侶可千萬別吵架啊,我不愛看吵架,吵架我就給你們低分!】 夏千歌:……果然是生氣了。 這個人,就是個醋精。 秦風佑靠著邊上沒人的地方坐下來,夏千歌頓了兩秒,也貼著他坐下去,小聲說:“我跟他真沒做什么,我就是跟他做了個交易?!?/br> 她聲音非常小,牢里安靜,她怕被其他人聽見,只能貼著他耳朵說,不仔細看,就好像夏千歌在親他一樣。 “交易?”秦風佑淡淡瞥了一眼她的衣袖。 “你想什么呢?”夏千歌一眼就看透他心中所想,“我是跟他說,幫他找到我們當中反貪局的人,他就放了我們。” “所以你是覺得我們當中有反貪局的人?”秦風佑微微動了動耳朵。 她的呼吸就吹在他的耳朵上,令人心頭發(fā)癢。 “不確定,但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我們都暫時安全?!毕那Ц枵f,“然后我們再來想辦法。” 秦風佑嗯了一聲:“這個想法不錯?!彼氖趾龅奈兆∷母觳玻安贿^你還沒告訴過,這袖子是怎么回事?” 夏千歌:……這人怎么還記得這事呢。 兩人也不能咬著耳朵說太多的話,她只能挑重點說:“他想調(diào)戲我,我就用神來之筆割斷了袖子,他就以為我給他暗示了,才肯聽我的?!?/br> “暗示?” 秦風佑鳳眸微瞇,眸中似有瀲滟閃過,忽的伸手,將一直對著她耳朵吹氣的夏千歌攬入懷中。 手指擦過她后腰細膩的肌膚,他磁性的聲音在夜色里飄蕩:“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