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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看怎么樣?要不要我把貓拖出來讓您揍一頓消消氣? 伏黑甚爾微微揚(yáng)起下頜,碧色的眼里嘲意更濃,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凝,那是他在里世界混跡多年的、洗不掉的殺氣。 “繼續(xù)。”他懶懶地耷拉著眼皮,“你還有什么瞞著我。” 夏油杰一噎:“……” 不是,您怎么總在早紀(jì)相關(guān)的問題上如此敏銳啊? 彼時,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辦公室門前,夜蛾正道去開門,把抽屜里層層封鎖的獄門疆拿出來,辦公桌堆積的文件早已被掃到一旁,獄門疆就擱在桌子的左上角。 趴在甚爾肩膀上裝死不動的丑寶也張開嘴,甚爾看都不看一眼,徑直從丑寶嘴里抓出一小截白嫩的腿…… 嗯,小腿?! 夜蛾正道和夏油杰雙雙瞳孔地震,驚悚地盯著丑寶嘴里吐出的那一截小腿,伏黑甚爾則是一頓,發(fā)現(xiàn)了手感不太對勁,回頭一瞥。 “哦。”他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恐怖的話,“我把兒子塞進(jìn)去了而已,不用這么大驚小怪?!?/br> 津美紀(jì)在家里睡覺,反而是一貫聽話的伏黑惠聽說爸爸要出門找jiejie,立刻追上來想要一起去,甚爾又懶得帶小崽子,干脆把他往丑寶腦袋里一塞就出門了。 也不知給小惠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心理陰影。 夏油杰無語凝噎,半晌才從喉管里憋出一個小小的“草”。 早紀(jì),你能活著健康長大真的太不容易了。 拿錯了東西,再塞回去便是。于是夜蛾正道和夏油杰又眼睜睜看著甚爾松開小腿,任由小惠再度滑入丑寶的無底洞胃部,男人反手一掏,這回終于掏對了武器。 特級咒具天逆鉾,獄門疆的開匣鑰匙。 形狀奇異的刀上,似乎有薄薄的一張白紙鼓風(fēng)飄起,又因?yàn)檎衬z而遲遲未能脫離,借著視角的便利,夏油杰看到了那張紙上的圖畫。 是五條悟的彩色大頭照。 夏油杰:“……” 他開始感到迷茫。 為什么早紀(jì)爸爸的武器上要貼悟的大頭照?。渴怯惺裁刺貏e寓意在嗎?? 粘照片的可能是502特效強(qiáng)力膠,壓根撕不干凈,于是甚爾也放著不管了。 他拾起天逆鉾,目光挪向獄門疆,不忘問道:“姓夏油的小子,剛才問你的話還沒回答完?!?/br> “早紀(jì)那傻子的事,你還有什么瞞著我的?” 夏油杰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獄門疆的眼神已然添上兔死狐悲的憐憫。 對不起,悟。 我盡力了,真的撐不住了。 希望你能擁有光明的未來。 夏油杰從來不會在早紀(jì)的事情上撒謊,況論是關(guān)心著她的親人,眼見拖延時間不成,夏油杰只好破罐子破摔:“還有一件事就是……在奪回獄門疆的途中,早紀(jì)開了斑紋?!?/br> 咔嚓。 是甚爾一刀捅進(jìn)獄門疆的響聲。 夏油杰話音落下,甚爾便再也沒有說話。 他只是頂著一張毫無表情的臉,睜著一雙看死人般的眼睛,用怎么看都不像是開鎖的力道,把天逆鉾猛然捅進(jìn)了獄門疆內(nèi)。 也就獄門疆是特級咒物才沒有當(dāng)場崩散,然而可憐的檀木桌遭了殃,被余波震得四分五裂,頹然散架。 夜蛾正道看得心驚膽顫,生怕他學(xué)生一個不小心就交代在里面了。 “那個,伏黑先生……” “咳,老師。”夏油杰急忙扯過還未意識到事情嚴(yán)重性的夜蛾正道,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別再說了?!?/br> “可是悟他……” “那是悟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我們幫不了他。” 夏油杰正色道。 他對夜蛾正道瘋狂使眼色,沒看到伏黑甚爾身上飆升的宛如實(shí)質(zhì)的殺氣嗎?!他是真的想殺人了,不要在這個時候觸他的霉頭啊! 伏黑甚爾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夏油杰根本不敢細(xì)想。 哪怕是和早紀(jì)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他,在看到她的斑紋時也瞬間大腦空白,激亢的情緒如同洪水決堤般沖垮了他的理智。他都尚且如此,何況是早紀(jì)的親生父親伏黑甚爾? 反正,夏油杰是一動不敢動,最多在心里為他好兄弟祈禱,這一天過去后還能留一口氣。 也不知究竟是天逆鉾的作用,還是獄門疆終于承受不住甚爾的力道,方體六面的眼珠子齊刷刷睜開,瞪出血絲,似是在發(fā)出最后一聲不甘的嘶吼,卻阻止不了軀體的寸寸開裂、灰燼飛揚(yáng),短短兩秒后,獄門疆徹底崩散。 白發(fā)少年一個不穩(wěn)摔到了地上,好像還沒有立刻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變化,他捂著嘴咳嗽兩聲。 五條悟被解除封印的第一秒,他腦海中的想法是:我出來了? 五條悟被解除封印的第二秒,他慌忙地抬起頭,脫口而出一聲“早紀(jì)呢?!” 五條悟被解除封印的第三秒,他發(fā)現(xiàn)四周的氣氛好像有點(diǎn)不太對。 “……” 五條悟的眼珠緩緩上移,不無驚恐地看到甚爾那噙著詭異微笑的面龐,整個人都被籠罩在無形黑氣之下,還幽幽地對五條悟打了個招呼:“嗨?!?/br> 甚爾嘴角扭曲的笑容愈來愈大,他掂了掂天逆鉾,刀刃反射一抹冰冷的寒光,用獵戶打量待宰牲畜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五條悟。 “做好準(zhǔn)備了嗎?” 五條悟還有些發(fā)愣:“什么?……臥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