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美人每天都在崩人設(shè) 第85節(jié)
江飲玉抿了一下唇,目光動了動,忽然就對系統(tǒng)道:“你掃描一下這兩人。我要他們最詳細(xì)的身體數(shù)據(jù)?!?/br> 系統(tǒng)答應(yīng)了,立刻就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 而這期間,傅懷書跟蕭儒聊完,又說了兩句什么,蕭儒看了兩人一眼,便走了出去。 蕭儒一離開,江飲玉驟然回過神來,瞇了瞇眼。 而這時,蕭儒走了出去,傅懷書便伸手關(guān)上了門,然后他便施施然看向一旁面帶疑慮和戒備的江飲玉道:“你要我?guī)偷?,就是這件事?” 江飲玉眉頭皺了皺,想著莊瑜和樓冥兩個小可憐還等著他去救,便暫時按捺下了心頭升起的那股詭異疑慮嗎,神色平靜地道:“是,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jìn)去好幾日了,如果在里面處處被人排擠的話,肯定吃喝都成問題。我得趕快救他們出來。” 傅懷書聽了江飲玉的話,沉默片刻,忽然就目光認(rèn)真地看向江飲玉道:“若是我跟他們出了同樣的事,你會這么費(fèi)心費(fèi)力去救我么?” 江飲玉:??? 大哥,你這個時候在說什么???蕭儒還在外面啊! 江飲玉看著面前眸光突然深邃的傅懷書,簡直想湊過去把傅懷書的腦殼打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你不尷尬,我尷尬??! 偏偏這時,傅懷書還道:“怎么不說話了?” 江飲玉猛地回過神來,立刻就別過眼道:“別開玩笑,該走了?!?/br> 偏偏傅懷書這會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瘋,任憑江飲玉再抗拒,他還是淡然自若,我行我素道:“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走?!?/br> 江飲玉:…… 好家伙,他之前怎么都不知道傅懷書這么無賴呢? 今天也是開了眼了! 然而事態(tài)緊急,江飲玉也怕兩人說久了,蕭儒懷疑。 只能咳嗽了一聲,板著臉道:“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一樣救,行了吧?” 傅懷書微微一笑:“好,那我就知道了?!?/br> 江飲玉此刻看著傅懷書臉上的微笑,強(qiáng)忍著糊他一臉的沖動,冷聲道:“可以走了么?” 傅懷書:“走吧。” · 就這樣,三人一起出發(fā)了。 若是單獨(dú)跟傅懷書或者蕭儒任何一個出來,江飲玉都能有說有笑,神態(tài)自若。 但現(xiàn)在跟兩人一起出來,江飲玉就驟然變得安靜如雞了。 他一路都是板著臉,面無表情地御風(fēng)前行,像個毫無情感的漂亮雕塑一般。 蕭儒和傅懷書這時反倒是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來,兩人的對話內(nèi)容卻毫無營養(yǎng),落在江飲玉耳中讓江飲玉渾身都不自在。 若不是礙于面子,也怕漏了兩人說的一些關(guān)鍵信息,江飲玉可能直接都掏出棉花,把耳朵堵上了。 好在這兩人聊了一會毫無營養(yǎng)的白水話,就開始進(jìn)入正題了。 蕭儒先道:“靈石礦那邊我有相熟的師兄弟,買上兩塊臨時令牌,便可進(jìn)去待上三天,這幾天我們先想辦法照顧好里面的那兩位師弟。外面的事就有勞傅師弟你了?!?/br> 傅懷書:“沒關(guān)系,舉手之勞。” 江飲玉聽到這,不由得皺眉看向蕭儒:“你不同傅懷書一起去?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了問題,到時候也沒辦法問我們啊?!?/br> 蕭儒聽到江飲玉這句話,沉默片刻道:“方才我該說的都跟傅師弟說了。” 說著,蕭儒看了傅懷書一眼:“傅師弟沒問題吧?!?/br> 傅懷書果斷道:“沒問題。” 一直沉默著的江飲玉聽到這,卻忽然冷冷道:“不行?!?/br> 接著,也不等蕭儒和傅懷書解釋,江飲玉就淡淡抬眼看著二人道:“你們兩個一起去莊瑜和樓冥的師尊那里找那些師兄弟要個說法,我一個人進(jìn)靈石礦就夠了,現(xiàn)在我都金丹后期了,也沒什么人可怕的。多蕭儒一個,也做不了什么?!?/br> 蕭儒臉色微僵了一下:“可是——” “別可是了,就按我說的辦,要不然,這事我就不管了。” 蕭儒,傅懷書:…… 江飲玉看著兩人的臉色,唇邊終于露出一絲淡淡笑意。 唱雙簧玩他是吧?那就一個都別想跟他在一起。 江飲玉這一手太絕了,傅懷書和蕭儒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最終,他們倆也真的沒有強(qiáng)求江飲玉,跟江飲玉囑咐好了相關(guān)事宜,他們便去找莊瑜和樓冥的師兄弟們了。 江飲玉自己拿了蕭儒弄來的臨時令牌,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 其實(shí)他方才一直不出聲,是因?yàn)樵诳聪到y(tǒng)調(diào)取的兩人的身體數(shù)據(jù)。 而這次的身體數(shù)據(jù)和江飲玉先前看過的一樣,沒什么區(qū)別。 可就在江飲玉開口說話的不久前,他發(fā)現(xiàn)了一樣十分容易讓人忽略的東西。 那就是,雖然傅懷書和蕭儒的身體數(shù)據(jù)哪里哪里都不一樣,但這兩人的呼吸和心跳頻率以及血壓都是一模一樣的。 按理來說,這絕不科學(xué),因?yàn)樗麄儌z的身體素質(zhì)大不相同,怎么可能會擁有同等的呼吸和心跳頻率,甚至連血壓都一樣。 也就是這一點(diǎn),讓江飲玉驟然就打消了跟他們其中一人一起去礦區(qū)的想法,他打算,先把這兩人晾晾,過后再看。 他可以不急,但如果有些人是真的想要費(fèi)盡心思在他身上下手,那肯定會著急的。 希望這不是某人故意作弄他而自導(dǎo)自演的,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這事是他猜測的那樣,呵…… · 在江飲玉拿到臨時令牌進(jìn)靈石礦之前,莊瑜和樓冥倒是在礦區(qū)里把日子過得風(fēng)生水起。 莊瑜的選擇果然不錯,自從他們倆投靠了孟于舟的隊伍之后,也不用整日躲躲藏藏了,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出門散心,還能偶爾抓點(diǎn)妖獸來吃。 樓冥從小打獵,手藝很是不錯,烤rou最是一絕。 莊瑜前些日子吃辟谷丸都快吃得生無可戀了,自從吃到了樓冥的烤rou之后,驚為天人,便天天纏著樓冥讓樓冥給他做。 結(jié)果連吃了兩天,自己上火了,嘴巴上長了好大一個水泡,惹得一向愛面子的莊瑜都不出門了。 樓冥見了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只能又去找那種清涼退熱的靈藥給莊瑜敷在水泡上。 樓冥給莊瑜敷藥好之后,莊瑜就拿著小鏡子照自己的臉,照著照著,很是擔(dān)憂道:“哎,我進(jìn)來之后感覺人都變丑了不少,等我出去,蕭大哥估計更不喜歡了?!?/br> 樓冥本來正在收拾搗藥的缽盂,聽到莊瑜這話,他沉默了一下:“你還想著蕭儒啊?!?/br> 莊瑜看了樓冥一眼:“你沒想著江飲玉了么?” 樓冥啞然一瞬,搖搖頭:“很久沒想了?!?/br> 他早就覺得江飲玉會是他追不上的人,雖然一開始有不甘心和無奈,但到后面他又發(fā)覺自己對江飲玉其實(shí)沒有那么深的執(zhí)著。 而比起他來,莊瑜明顯就對蕭儒執(zhí)著多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莊瑜的執(zhí)著究竟是真的喜歡還是因?yàn)槟莻€算命先生說的鬼話。 但他總覺得莊瑜活得有點(diǎn)糊涂和天真。 樓冥腦中思緒泛濫,莊瑜卻已經(jīng)湊了過來,戳了他一下。 樓冥驟然回過神,莊瑜就笑了笑,看著他道:“你還說你沒想,我一提,你不就立刻走神了么?” 樓冥怔了一下:“我方才沒想他?!?/br> 莊瑜:? 隨即莊瑜就道:“騙人,我不信。” 樓冥:…… 而確實(shí),樓冥想的東西也沒辦法說出來,于是他就只能任由莊瑜去誤會了。 樓冥這邊還在原地悶悶的,莊瑜卻已經(jīng)一個人扭頭跑了,很快,山洞外傳出莊瑜跟其他弟子的說笑聲。 樓冥聽著,不知道怎么,莫名覺得有點(diǎn)堵得慌。 他知道莊瑜自來熟,也知道莊瑜從小就是眾星捧月,又被養(yǎng)的知書達(dá)理,模樣更是清秀絕倫,很容易招人喜歡。 但看著莊瑜這么沒心沒肺地天天去跟旁人一起說笑,他就覺得很無奈。 怎么好像他遇到過的朋友,從來都沒有完全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呢? 真的是因?yàn)樗愿裉蠲矗?/br> 樓冥有些無奈地垂了眼。 而就在樓冥自己有些鉆牛角尖的時候,莊瑜輕快的腳步聲忽然又傳了進(jìn)來,樓冥心頭一動,下意識就抬頭看去。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很快。 而等樓冥抬頭對上莊瑜那張清秀帶笑的面孔后,他才驟然意識到什么,抿了一下唇,又想低回頭。 但莊瑜卻已經(jīng)兩步走了過來,將一樣?xùn)|西送到了他面前。 “喏,給你的?!?/br> 樓冥怔了好一會,視線慢慢聚焦,才看清面前是一把十分漂亮的短刀。 黃銅的刀鞘,上面嵌著許多華麗的寶石,靈氣四溢,一看就是中品法器。 樓冥盯著那短刀看了一會,神色有些復(fù)雜地看向莊瑜。 莊瑜見樓冥看他,莫名其妙,只能又把短刀往前遞了遞:“你拿著呀?!?/br> 樓冥終于回過神來,接著他也不接過短刀,只道:“你給我這個做什么?” 莊瑜:“因?yàn)槟銓ξ也诲e,又做烤rou給我吃,還給我找靈藥啊?!?/br> 莊瑜這話說的坦蕩無比,樓冥啞了一下,一時間竟是無法回答了。 莊瑜見到樓冥呆呆的,心里很是無奈,只能湊過來,一下子把那短刀塞進(jìn)樓冥的懷里道:“婆婆mama的,給你你就收著,問那么多做什么?” 樓冥被莊瑜驟然把短刀塞進(jìn)懷里,自己下意識握住,但又默默松開。 可看著莊瑜盯著他看,樓冥嘆了口氣,只能先把短刀握住,道:“這是不是別人送給你的。你這么送給我,不怕他們知道生氣么?” 莊瑜一臉奇怪地看了樓冥:“你瘋了嗎?誰會突然送我這么貴重的法器啊,是我拿東西跟別人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