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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念頭涌上來瞬間,雪枯臣似還要竭力支持,可是他驀然嘔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那些鮮血斑斑點點,落滿了雪枯臣的衣襟。 他忽而覺得這副場景有些眼熟。片刻之前,神藏真君也是這么一副模樣。那時候神藏真君被自己養(yǎng)女擊敗,一副竭力挽救破碎尊嚴的可憐樣兒。 那時候雪枯臣內(nèi)心就想吐槽,看著就跟喪家犬一樣。 不過現(xiàn)在,他片刻前吐的槽,如今仿佛跟回旋鏢一樣扎在自己身上。 那些詞如今可用在現(xiàn)在的雪枯臣身上,都不帶換的。 他閉上眼,都能想到那些奉神殿弟子的想法。那就是自己像絕世高手一樣裝逼,可惜實力卻支持不了他的高傲姿態(tài)。 自己算什么?丟人現(xiàn)眼! 其實不需要別人吐槽,雪枯臣已經(jīng)進行了完完全全的自我羞辱。 他的精神差不多要被自己擊潰了。 而雪枯臣之所以閉上眼,乃是因為他實在不愿意去瞧眼前的女修。 作為勝利者,綠泫神采飛揚,劍寒若冰,眼角眉梢盡數(shù)是喜悅之意。能干贏雪枯臣這樣子的強敵,綠泫當然也是開心。綠泫一旦開心,也絕不會對這份愉悅遮遮掩掩。 雪枯臣心中一怒,他忍不住咳出了更多的血! 他這么狼狽,咳出來的血又這么多,使得他此刻身軀有點兒虛了,搞得雪枯臣身軀抖抖。 這人虛起來就不大能站得穩(wěn),雪枯臣身軀眼瞧要栽倒時,就拿出兵刃支持一下自己,免得自己栽倒在地真的不好看。那樣兒一來,可是太狼狽了。 不過不但雪枯臣人虛,此刻他的大寶劍也是虛。 雪枯臣的知我劍被綠泫轟得外強中干,如今咔擦一聲,竟生生斷開。 本來這劍毀就毀了,畢竟是死物。 然而這口該死的廢劍顯然連累了雪枯臣這個主人。 雪枯臣一個沒站穩(wěn),跌跌撞撞的摔在地上。高高在上的他摔得一身灰,他略急切的爬起來時,姿勢也是狼狽不堪。 雪枯臣哪里受過這個? 他感覺全世界都在嘲諷自己。 雪枯臣雙眼也是一派猩紅,毀滅吧,這個世界毀滅吧! 看過自己狼狽不堪的人都去死吧!自己此刻的丑態(tài)更不能傳揚出去一丁點,更不能淪為旁人口中談資。這里所有的人都死了,才是最好的殺人滅口,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 他嗓音陰戾、沙啞,充滿了兇殘的血腥:“你們?nèi)慷家溃 ?/br> 雪枯臣驀然咬破了自己手指,將指血送出。 姜玄衣摸摸下巴,不會吧,就因為摔了一下?這孩子心理真脆弱啊。 但雪枯臣這么搞,風(fēng)中確實流轉(zhuǎn)了一抹異樣。 他手掌之上描繪符印,仿佛是一個契約。 當雪枯臣自愿的神裔之血,與之融合之際,空中的血腥氣仿佛又更濃了幾分了。 誰都看得出氣氛不對勁。 唯獨有一人眼珠閃閃發(fā)光。 姚寧想:來了來了! 第102章 102 他終究知道自己會輸給綠泫…… 四周圍如此嘈雜, 姚寧還是素手托腮,懶洋洋躺著,并且輕輕的瞇起了眼珠子。 她肌膚勝雪, 雙眸凝輝, 十分動人。 可姚寧的眼眸深處, 卻凝結(jié)了一抹審視。 蘇長樂曾經(jīng)尋過姚寧。 那少女明明看著孱弱之極, 可便算姚寧這種變態(tài), 望著也心生寒意。 她不知蘇長樂究竟是怎么樣存在,可是那樣兒的妙齡少女,周身的血腥之氣卻是撲面而來。 不過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原則, 蘇長樂對姚寧還算友善。 她還提出點兒建設(shè)性意見,以專業(yè)人士的身份建議姚寧治療手指頭上的幽蝕之傷。 將北離城獻祭, 就能讓姚寧的手指頭痊愈。 不過姚寧那時候并沒有答應(yīng)蘇長樂。她給蘇長樂打官腔,振振有詞,說自己是高貴的神裔,不能干這么危害蒼生之事。 她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好神女。 但這些自然都是假話,姚寧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她不大信得過蘇長樂。 別人性命雖不值錢, 可是若是涉及自己性命, 那自然也是需要慎之又慎。 姚寧跟蘇長樂也不是很熟,自然也絕不能拿自己寶貴性命冒險。 她這么吹逼,蘇長樂當時臉色都變了。 蘇長樂本來精神也不是很穩(wěn)定,眼看著就要發(fā)瘋了。 這時候姚寧才圖窮見匕,假惺惺說我不行,你可以找我這外甥試試。 自從姚寧干掉姒華,她看雪枯臣也犯難。 那時候姚寧在姒華面前吹逼,說要好好玩弄雪枯臣, 只是自己如今被傷勢所累,其實也沒什么精力搞別的事情。 meimei的事情雖然對不住姒華,可那也是她身體還好時候搞的事情了。 如今姚寧身體大不如前,怎么玩弄小雪也沒什么劇本。 恰好蘇長樂到來,她覺得該給年輕人一個機會。 如果蘇姑娘真的有此能力,姚寧可以另外挑個地兒獻祭,她不急的。 她壓榨雪枯臣的剩余價值,便想要用雪枯臣試試蘇長樂的成色,雪枯臣果然如她預(yù)料之中一樣應(yīng)了。 可是怎么說呢? 姚寧覺得雪枯臣其實知道自己利用她,只是這便宜外甥并不在意這些罷了。 雪枯臣身上有一種自毀傾向,有一種力量驅(qū)動他,使得他不可遏止的做一些極端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