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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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語異聞錄 作者: 快來看吾身上那股清新脫俗的正經(jīng)氣息 【為愛發(fā)電,全文免費】 是這個世界變了,還是本就這樣荒謬? 莫不語不愛說話,也不相信玄學。 但無奈先天降話嘮未婚妻,后被迫組隊美女教授,一起斬妖除魔。 別說,鬼還真的存在。 但隨著玄學深入,世界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面,這個未婚妻的真實身份也愈發(fā)詭異。 你可知道,地獄的負18層是什么? 沒人知道答案。 所以,是這個世界變了,還是本就這樣荒謬? 內(nèi)容標簽: 靈異神怪 天作之合 現(xiàn)代架空 異聞傳說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莫不語,巫盛柔 ┃ 配角:祝清漪,風間沙耶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和天降未婚妻一起驅(qū)鬼 立意:頭頂?shù)牧硪贿吘烤褂惺裁?/br> 1、序:致祝教授 正與您相反,我從不否認鬼神的存在。無風不起浪,就算鬼神真的不存在,類鬼神的力量也依然存在,根據(jù)人類對名詞定義的可變性,依舊等于承認鬼神的存在。 若單靠唯心解釋的話,為什么偏偏是鬼神? 這是其一。 主流說法是神在天宮,而鬼怪在陰曹地府。 有疑點 在諸多記載中,人敬畏神明,懼怕鬼神。如果世界分為三個陣營,人憑何立足于位于二等的天地之間,用鄙夷的稱呼呼喊那些鬼怪。難道鬼怪甘心被人們踩在腳下? 更何況,沒有人知道記載中的那些怪力亂神是從哪里來的,所有的記載都基于人間所見。那為何只有神在天上,鬼怪就一定要在地底? 畢竟沒人能解釋,那滿是云朵遮蓋的天空后面有什么。我們頭頂?shù)牧硪贿叀?/br> 只有宇宙嗎?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當然,宇宙也很廣大,但 是的,宇宙和我們以上所指不在一個范圍內(nèi)。 這是其二。 請您回答我的疑問,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2021,一定會過得更好的! 2、陰陽社(1) 莫不語碰到過能說的,但實在沒碰到過這么能說的。 一群人圍起她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就像樹上的鳥兒不僅成了雙對還再成了幾次冪。 加入我們社團吧,我們差一個人就完成今年的指標了。 我們社團可有意思了,經(jīng)常去各地走訪調(diào)查,探究古村落最神秘的角落。 還能學風水,學玄學!超自然力量是最難頂?shù)?,護身嘛,總沒錯。 這是什么邪xie教?莫不語已無力吐槽。 落葉沙沙從柏油馬路上卷起,今天的風兒已經(jīng)不能用喧囂來形容了,簡直就是狂暴。 上次我?guī)е覀儙讉€社員一塊去了敦煌,在那兒幫當?shù)厝似屏艘粋€大案子呢。要不是我們,那老伯就被巫蠱給害死 那個自稱社長的清秀男生開始滔滔不絕。 知道嗎?周易周易,其「周」涵義有二,一是指易道廣大,無所不包,即無所不備,周而復(fù)始;二是 莫不語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原地去世。現(xiàn)在的狀況對她來講,簡直就是上刑。 不好意思,我暫時不想加。莫不語已經(jīng)放棄了名叫委婉的語言藝術(shù)。 但面前幾個人毫不識趣。 為什么呢?是學習太忙嗎?沒關(guān)系的,加入我們社也不會天天都有活動的啦 既然我不會參加什么活動,你們招我進去也就沒什么用。 莫不語感覺自己快到忍耐的極限了。 怎么會沒有,學妹你一看就骨骼清奇頭腦聰慧 你們找別人吧。 來,來了就會體驗到我們社團的樂趣了。你看,這位外校的學姐還千里迢迢地,就為來參加我們社團呢。 怎么可能還會有外校的,吹牛吧,莫不語內(nèi)心冷笑了一下。 這時,從人群后走出了一個長發(fā)飄飄的女生,步履輕盈像踱水一般。 就是,我之前一直想加的。 隨著那個女生的眼睛緩緩抬起,莫不語愣住了。 這是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莫不語總覺得如置身深淵一般。 就好像世界的某個角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那雙眼睛是那么的黑,那么的幽深,但總也無法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眼睛,又究竟幽深到何處。 是自己精神過分緊張了嗎?也許只是潛意識中水仙花部分心理在作祟,她如是安慰著自己。 自己只是一個經(jīng)常被淹沒在人群里的小矮子,各方面都可以用平平無奇來形容。就連胸也是一馬平川有誰會盯著看呢?沒有的 直到去年,四月初。 又到了桃花的季節(jié)。大片的粉紅色花瓣在夕陽的映照下就像揉碎的胭脂,掛在樹上,再落到地上,被人們步子印成扁扁的一片。 像往常一樣,莫不語和好友走在去食堂的路上。依舊是好友不停地說,她掛著淺淺的微笑不停地聽。 突然,一陣風從東面吹起,她不禁瞇起了眼睛。緊接著,風越來越大,她便索性將頭扭到了西邊。 那一刻,兩個目光相遇了。 在西邊的大草坪上,一個站在桃花樹旁的女子正專注地望著自己。 那修身的酒紅色長裙清晰地勾勒出她身體曼妙的曲線,迎面的金色的暖陽削弱了她本立體的五官,一雙在陽光照耀下顯出琥珀色的杏眼像水一樣溫柔。 白皙的手背在身后,腰際探出半個琵琶,米棕色的木紋在陽光下竟像水面的波光粼粼。 那瀑布般的黑發(fā)隨著風在空中飄動。 像水墨畫中走出來的。是她嗎? 但這張面孔分明無比陌生。 莫不語無比疑惑。 在與自己的目光相接后,那二十歲出頭的女子笑了一下。莫不語恍惚間竟分不清楚,這飄來的香味究竟是花香還是她的笑容。 喂,你在看什么?身邊傳來了好友的聲音。 沒什么。莫不語轉(zhuǎn)回了頭。 好友轉(zhuǎn)頭看向西邊:你是在看哪兒???那兒嗎?什么都沒有??? 什么?莫不語一驚,再次轉(zhuǎn)回了頭。 確實,那片草坪已經(jīng)空了。 空得連一絲香味都沒有留下。 莫不語一直覺得,那天所見一切只是巧合,平時感受到的目光可能并不是她的,以后可能也僅停留在一面之緣。 然而,在這如邪xie教般的社團里,她竟再次出現(xiàn)了,從一群煩人的話話嘮堆里。而且還同是大學生。 莫不語感覺自己的臉頰抽搐了一下。 你好,我是隔壁友校大四的巫盛柔。 巫盛柔莫不語在思考著什么。 巫峽的巫,盛開的盛,溫柔的柔。你叫什么? 莫不語。 莫不語。這個叫巫盛柔的笑著重復(fù)了一下,好像只是單純地感受這個名字在唇間的碰撞。 莫不語便也禮貌性地擠出一個笑容。 加入我們吧。突然,巫盛柔拉起了她的手,還悄悄地將手指扣進她手指的縫隙。 莫不語皺了一下眉頭,這學姐是怎么回事,怎么剛自我介紹完就這么親昵。她趕緊將手抽了回來。 然而,在和巫盛柔對視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她覺得像被控制了一般。 突然,不知道從世界的那個角落傳出了那個遠古般幽遠的聲音,像漆黑洞xue里一頭魔龍的鼻息。 不要跟她走。 這是你完不成的。 不要跟她走。 好。 這聲音都不像是自己的,莫不語突然感到不妙。 然而話一出,就已經(jīng)沒有挽回的余地了。那個自稱社長的清秀男生歡呼地吹了聲口哨,不由分說便將手中的登記表塞了過來。 莫不語只得接過筆填寫。 哎大二呀,好小學妹你是什么系的? 考古。 對面的人一下子停住了,面面相覷。 我們學校還有這個系嗎? 嗯,整個系也就二十個人。沒聽說過很正常,畢竟是在一個主打理工科的院校,莫不語想。 那個男社長愣了一下,然后十分抱歉地笑了起來:這樣呀,之前孤陋寡聞了。不管怎么說,歡迎加入我們陰陽社大家庭! 陰陽社原來是叫這個名字嗎,莫不語不免感到有些滑稽。 怎、怎么了!我們社的名字之前好幾版,叫過「捉妖社」,「斬妖除魔社」,「斬盡天下惡鬼社」,但都覺得不太合適,今年改叫了「陰陽社」。 社長真是不會起名字。旁一個纖瘦的女生掩嘴笑了起來。 男社長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紅著臉說:哪兒有!「陰陽社」,即通曉陰陽之理的社團,既表達出了我們社團的主旨又不幼稚,多好! 好,好,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另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文靜男生終于開口說了話,但語氣怎么聽怎么寵溺。 那社長翻了一個白眼: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叫肖凱風,英語系大四,陰陽社的社長。 纖瘦如林黛玉般的女生笑道:我叫穆珂,建筑系大五,副社長。 眼鏡男冷靜地推了一下眼睛:我叫姜九楓,材料系大三,聯(lián)絡(luò)部部長。 莫不語不禁啞然失笑。這個社團為什么還會有聯(lián)絡(luò)部?所有成員加起來都不到二十個人吧。 肖凱風補充道:還有一個骨干成員,今天請了病假。她叫張希,體育系的,是他的大腦突然卡殼了。 宣傳部部長。巫盛柔補充道。 那你呢?你是什么?莫不語好奇地看向她。這才是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巫盛柔盯著莫不語看了一秒,然后綻放出一個無邪如孩童的笑容:我什么都不是,我也是今天剛加進來的。 一回到宿舍,莫不語趕快拿涼水洗了把臉。 在大學待的這兩年多內(nèi),她從沒有參加過任何社團。并不是她只想學習什么的,她并不是那種呆板學霸。 只是單純地不想說話。不想說話,只想靜靜地看書,靜靜地彈琴,靜靜地在校園里邊聽音樂便跑步。 大片說話的時間,僅局限于和系里的教授請教問題并高談闊論個幾十分鐘而已。 不去認識新的人的話,就不用假裝敷衍了吧。 畢竟若不是自己那三兩校友,八成會以為自己孤僻怪異故意生氣才不和他們說話的。 重新解釋自己只是單純不愛說話什么的,可是一件大工程。 為什么自己腦子一熱就答應(yīng)參加那個社團了啊? 莫不語在心里爆錘自己的腦子。而且還是那種沒水準又煩人的社團,五個人三個話嘮,真是要人命了。 難道是看那個學姐眼神太真摯了?莫不語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一顆古代昏君的心,怎么看到美女就莫名言聽計從了。 不對 巫盛柔,明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她的腦海里又閃過了一年多前,在飄滿桃花瓣的空間里的四目相對,以及那深淵一般被監(jiān)視的感覺。 再聯(lián)想到碰巧這個學姐也是今天才加入這個社團的,莫不語怎么都覺得不對勁。 可在記憶中再怎么翻找,也沒能找出關(guān)于這個人一絲一毫的信息。 是的,真正控制自己的,不是她的眼睛,是想打開一個魔盒的好奇。 是自己多慮了,莫不語將毛巾掛在柜側(cè)的橫桿上,眼睛望向窗外。 天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還沒起床的正經(jīng)君的存稿,爬出來了,嚇人吧! 3、陰陽社(2) 上海的秋天并不算太冷,但連綿的陰雨還是讓人在心里打寒噤。 好友們都選擇窩在宿舍里點外賣吃,莫不語便獨自打傘走向食堂。 外賣騎手們電動車飛快,濺起刷刷的水花。 突然,那熟悉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有誰在注視著自己。 莫不語放慢了腳步,握著傘柄的手僵硬了。 雨滴形成的霧氣中,一個女子的身影在不遠處的樹后,注視著自己的方向。 這是 嗨! 巫盛柔 莫不語立刻認出了這個清脆的聲音。 好巧啊,你怎么也在這里!只見她打著傘,邁著小碎步跑到了自己的身邊。 明明你在這里才是巧,你又不是這個學校的。 去吃飯。 好呀,一塊吃吧。 莫不語眉毛挑了一下。這么自來熟的嗎? 兩人繼續(xù)向前走著。 莫不語沒有說話,也不打算說話。但她頭一次感到有點局促。 她盯著前方的路,距離食堂還有二百米,一百五十米。 你的名字很有意思。巫盛柔說。 莫不語將視線從前方脫離,看向右側(cè)的她。 巫盛柔歪頭笑了一下:你的名字是「莫不語」,意思是不要不說話。但你偏要不說話,跟你的名字杠著來。 不對,那天她根本就沒有問過,自己的名字是哪幾個字。這有些奇怪。 然而莫不語并沒有探究的欲望。 可能反著來能辟邪吧。 嗯,有可能。 終于,到食堂了。莫不語此刻只想甩開這個學姐,然后排不同的隊打飯。 盛柔,我們在這兒! 又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那天社團招新的娘炮社長肖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