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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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柏格說:你偷懶逃工啊。 奈登說:如果現(xiàn)在還是這樣 阿奇柏格說:肯定會再抓的,因為就是錯了。 奈登說:不過我也沒再逃過工。 他們又回去做警備隊隊員了,只是干平常的巡查,搞得杜克很緊張,阿奇柏格說:我們又不用搞什么功名利祿。 阿奇柏格還是對同輩人很冷淡。 阿奇柏格說:放心干你的吧,我只督他一個人。 但是杜克也沒有偷過懶。 結(jié)婚的最后一天,艾布納說要喝酒,于是幾個人聚在一起。 艾布納說:各自說點什么吧,說點之前大家不知道的秘密。 奈登說:我很久以前就喜歡阿奇柏格了。 布茲:那我從很久之前就喜歡小艾了。 艾布納:沒意思啊,那我就說,奈登以前喜歡人很不好意思的,還會給人寫情書。 奈登說:哎,你不要亂挑,那你會偷偷去廚房偷吃的。 阿奇柏格對奈登悄悄說:可是我不知道我們有什么沒說,你哥知道你去嫖過嗎? 奈登: 奈登說:說點好的,奇奇,別這樣。 艾布納說:總之,真是恭喜啊,算起來到底有多少年了 奈登: 艾布納說:跟自己喜歡的人結(jié)婚,感覺很好。一定是這樣的。 奈登說:是哦,不管多少歲,都是一樣的。 艾布納說:我送你們詩集吧。 奈登說:你可以送我們《騎士傳說》,奇奇以前很愛看那個。 艾布納說:我們都可以寫一本了哈哈,開玩笑。 布茲說:那一定要好好過。你們打算領(lǐng)養(yǎng)孩子嗎? 奈登:我不知道誒,奇奇說他不喜歡小孩子。 阿奇柏格說:我確實很煩,很煩管別人就是了。 布茲說:這樣,總之,新婚快樂。 明天艾布納還會當(dāng)證婚人,他就讀神學(xué)院的經(jīng)歷讓他可以當(dāng)神父,艾布納是沒想過這個用途,第二天,教堂里落滿了白鴿和人,他們都正裝出席。 阿奇柏格很難得穿的是黑色的禮服。奈登說:黑色太冷了。 阿奇柏格說:我想,白色的我也沒有顯得很熱情。 艾布納說:那你愿意不管生老病死,貧窮富有都一直陪伴他嗎? 奈登說:也快經(jīng)歷得差不多了。 在安德烈致詞的時候,奈登趁機把白紗往阿奇柏格頭上扔,他們在教堂里打架,就算全都是人也沒關(guān)系。 安德烈說:我的弟弟,奈登卡佩,誰都知道,他天賦平平,從小,他就與我作對,有了很多荒唐事,就算這樣的人,也會站在教堂里。 但其實,他很早就成熟了,就在他拯救蘇蘇里的時候。我想,他一定是個好新郎。 艾布納說:你會夸奈登,真是頭一次呢。 奈登說:謝謝。 安德烈說:至于阿奇柏格特,我更是沒有想過,不過他們很配,既然很配,這樣就夠了。 那就鼓掌,在教堂里跳舞吧。 艾布納說:既然你們不打算交換戒指,那么得有一個吻。 這是個喜劇。 千千萬萬遍都夠。 作者有話要說: 跟朋友說了要寫他們倆結(jié)婚,那就寫了吧! 134、愛 卡特卡佩問布茲:值得嗎? 大多數(shù)人在這時候結(jié)婚,跟什么樣的人結(jié)婚,有什么結(jié)婚對象都不奇怪,大家只要祝福就行了。 卡特也有了自己的妻子孩子,布茲說:什么值不值得的? 卡特說:跟他旅行的兩年,很像進了理想鄉(xiāng)吧?怎么樣? 布茲: 卡特說:他會因為他的兄弟結(jié)婚而不高興,布茲,這可不是兄弟該有的感情。 布茲皺眉:卡特,你太過了。 卡特說:我認真的,就算是男人,你也得喜歡一個喜歡你的,我們是朋友啊,你知道朋友不能只說些你愛聽的。 布茲說:你叫我放棄? 卡特沉默了下,他知道自己把局面鬧得很僵,他說:可能你現(xiàn)在能做到還喜歡他。不,你怎么會喜歡他喜歡那么久?好吧,你是為他努力,為他進的騎士團,但是你出來了啊。 布茲說:放棄喜歡他的習(xí)慣嗎? 卡特搖搖頭,他抓住布茲的手臂,他說:你現(xiàn)在是平民代表。 布茲說:我確實在為平民的權(quán)利而忙碌。 卡特肯定了,說:對,這就是自己的生活。 布茲說:不是的,我喜歡他那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卡特說:不能改嗎? 布茲說:是他讓我知道我能相信自己的。 卡特說:別人也可以,你的老師之類的,班諾什么的,難道沒一個人可以做到那種事嗎?這一點都不特殊。 布茲說:特殊,因為他是第一個,卡特,你的人生有幾個第一個?是,有了那么一個帶頭的,后來就會變得很順利,可那些只是后來的,在我很困難,不敢跟巴羅騎士學(xué)校的貴族說話的時候,是他用笑容面對的,我忘不掉。你覺得他為我做的事不特殊,可是那只是你覺得。 過了一會兒,卡特捂住了頭,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對不起。 布茲在工作結(jié)束后前往了艾布納的住處,他搬到了另一處卡佩的領(lǐng)地去,在那用鋼琴彈奏音樂,那里的麥田很大,一進去就聽到了鋼琴聲。 農(nóng)民說:艾布納少爺彈琴是真好啊。 布茲說:你還可以看看他的劇,他讀詩也很好。 農(nóng)民擺擺手說:那個我聽不來。 女仆長從大門里出來,這也是一處城堡,但是規(guī)格比卡佩堡小,是安德魯原來的暫時住所。女仆長說:他在二樓。 鋼琴聲沒有停,但曲子也沒有很流暢,是時有時無。布茲走進鋼琴房,艾布納在寫琴譜,如今沒人能打擾他,很難有人會大費周章找到這里,他終于可以獲得安靜。 艾布納說:來了啊。我在寫樂譜。 他給布茲彈了下,布茲說:聽起來很寧靜,像夏夜。 艾布納又彈了一首,布茲說:像冬日的太陽,之前他們婚禮就用的這一首吧? 艾布納說:錯了,是另一首。 布茲: 艾布納說:你的心亂了。 布茲說:亂了嗎?也許是沒聽仔細。 艾布納抓住他的領(lǐng)子,說:那再聽一遍吧? 女仆被囑咐了不要上樓,窗戶掩著,窗簾拉著。 布茲沒想過艾布納會主動,艾布納是那種人,你覺得你看清了他,其實你沒有。 他是那種在酒館里會有很多人跟他說話的,經(jīng)過那兩年的旅行,他變得更加成熟,也更加有種說不出來氣質(zhì)。 艾布納說:要葡萄酒嗎? 布茲拉住他,說:別動。 艾布納很疑惑地發(fā)出一個語氣詞,布茲說:我想看看你。 艾布納笑了:這么暗,看不到啦。 布茲摸出一個盒子,抓著艾布納的手,讓他擦亮,火柴擦出火光,在房間里點亮。 艾布納說:是這個啊,之前在雪之森 布茲把火光又熄滅。艾布納說:很暗啊。 布茲說:小艾很厲害,沒有光的時候,就可以做火,因為小艾什么也不怕。 艾布納說:是嗎?怕的東西,也許有。 布茲說:是什么呢? 艾布納說:不知道了,越大就越不會輕易怕些什么了。之前是什么呢?好像是安德烈結(jié)婚。他的手指觸到了布茲的手臂,黑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不用「哥哥」稱呼安德烈了,他開始叫安德烈的名字。 布茲說:不是啊,是人越大,怕的東西就會越多吧。身體不夠健康 艾布納笑了:那個在很小的時候就經(jīng)歷過了。 小艾,我喜歡你。 我知道。 如果我是愛你呢? 我不知道,也許知道吧。艾布納笑了。 那,小艾也可以說一句嗎? 是愛嗎? 抱歉,我對小艾好像有點誤會。 艾布納去拉開窗簾,落日的時候,陽光照了進來,窗臺有一束向日葵,開的很熱烈。 艾布納扣上扣子,一個一個,他回到床上,布茲說:小艾,沒對我說過愛。 艾布納說:你想聽啊。 布茲說:都是大人了,同齡人都是當(dāng)父親和母親的了,我好像,太計較了。 艾布納說:我會把你寫進詩里的。 布茲知道艾布納在開玩笑,因為他們的愛意不用語言表達,用行動就足夠了。 所以艾布納是愛他的,他也誠摯地愛著艾布納。他們的愛意熱烈盛大,洋洋灑灑,不需要外人評說。 他想起巴羅的那段時光,他們那時候還那么小,陽光親吻著艾布納的金色眼睫,布茲只是因為艾布納的一個微笑就能感到喜樂,幸福就在心間洋溢,那就是愛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想寫不用言語表達的愛情,我要是真的愛你,又何須用華麗的辭藻點綴我對你的心意呢? 135、雨 奈登和阿奇柏格認識的第一年,是爭吵中度過的。其實不止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都是這樣的,但是第一年爭吵的最厲害。 他們又吵架,那時阿奇柏格還沒有長得比他高,會被奈登拽著領(lǐng)子,奈登這個時候還很舍得拽他,恨這個空降來的不知道哪來的男孩,油鹽不進。 奈登不管,他才不會因為他年紀小就不跟他吵,也不會因為他是自己隊長就不跟他吵,吵完就是沉寂。 奈登走了,卡佩堡離這兒很近,他要回家,天漸漸下起小雨,奈登討厭雨,自從從蘑菇谷遇到了那場意外,他就討厭一切從天而降的東西,從天而降的雨,從天而降的長官。 雨打在自己身上,奈登告訴自己要理智,不能再害怕雨了,沒有尸體會再倒在他面前,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他真的很討厭阿奇柏格,他一點都不喜歡小孩子,死板又循規(guī)蹈矩,他就那樣看他一眼,看看他是不是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天上下著雨,人很多,行色匆匆,阿奇柏格站在雨里任由雨淋,他的頭發(fā)被打濕,也沒有依靠,他在雨中站立。 很快雨就會變成大雨,阿奇柏格依舊沒有走,奈登有些不適,他走了回去,用手招呼了下,意思是來我家,阿奇柏格沒看他,這個男孩只是習(xí)慣了在各種條件下訓(xùn)練,他的老師不會跟他說有雨就停止訓(xùn)練,蘇蘇里要是下雪,他會去雪地里練習(xí)。 奈登有些煩躁,他覺得阿奇柏格真的很裝,這種時候都不愛理他,他在生氣嗎? 他為什么要在乎阿奇柏格,阿奇柏格在這里生病感冒也沒什么大不了,他們不過睡過一次,奈登又不止和他一個人睡過,阿奇柏格也沒提過他們那一次。 他是個男人,我難不成要負責(zé)嗎?怎么,給他點錢? 奈登惡劣地想著,然后在雨中思考,他想他不能放著阿奇柏格不管,既然阿奇柏格不理他,他就一定要把他帶回去,奈登抱起阿奇柏格就回卡佩堡,遭到阿奇柏格的反抗,奈登把外套搭在他的臉上,阿奇柏格不說話了,只是開始生氣,他就好像一件物品一樣被奈登帶回去,這讓他感到不爽。 只是避雨,你不會生氣了吧?剛一進門,阿奇柏格就跟他打起來,奈登說:對不起,雨很大,我不想放著你不管。 這時他突然的道歉令阿奇柏格很意外,特家的小少爺什么也沒說,奈登沉默一陣,看著兩人濕掉的衣服,然后說:換掉吧,會感冒。 此時,科里在上學(xué),艾布納在會所,安德烈在協(xié)會,黛羅則在外面社交,只有他一個人和仆人知道這些事,奈登第一次帶人回來過夜,沒想到是帶自己的隊長,太好笑了。 他從衣柜里找衣服,想,男友襯衫誒。但是他很快又住腦,因為他和阿奇柏格不過是睡過一次的關(guān)系,他們除此之外就是爭吵,做過最親密的事是打架,奈登要找情人不如去外面找個,不要在這亂搞,畢竟阿奇柏格打人很痛,訓(xùn)人也訓(xùn)很慘。 奈登去浴室,隔著簾子遞給阿奇柏格衣服,這個時候要看嗎? 不合適吧?可是如果是杜克或者加比,他會看嗎?他又要住腦,因為他對那兩個人沒有興趣。 他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阿奇柏格已經(jīng)在里面了,奈登還不習(xí)慣房間里有人,以為走錯,又走一遍,阿奇柏格窩在沙發(fā)上看書,他才剛剛開始發(fā)育,少年發(fā)育總比少女晚一點,因此四肢纖細整個人很小。 他很自然地拿奈登的書,就好像這是他自己的房間,奈登走了過去,也坐沙發(fā),但沒有貼著他坐,仍是隔了一點距離,只不過看到書中片段想起這是什么書的時候,奈登一下站起,說奇奇你還看小黃書,阿奇柏格很不解看他,好像是不太明白黃書的意思,奈登鑒于阿奇柏格的純潔,并沒有跟他解釋,只是阿奇柏格說很喜歡里面的情節(jié),奈登也說,很喜歡騎士和公主那一場,阿奇柏格非要問是哪場,這個時候奈登才體會到一點點阿奇柏格的親切,至少他也會看這種書,雖然他好像只是喜歡勇者斗惡龍罷了。如果艾布納知道,沒準會讓他做新戲的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