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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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有再理奈登,很快就上了馬車,仆人打扮的男人幫他拿著制服。 奈登覺得手中的餅干有點沉,像個燙手山芋,他看了一眼蠟燭,將它吹滅了。 教會宣揚的禁欲,家族宣傳的是門當(dāng)戶對的婚姻,合在一起就是,找一個跟你差不多地位的女孩,基本一天不要有什么接觸。 很多貴族都不能接受,所以有專門的妓院開設(shè),沒事找個樂子總是行的。不過奈登的情況更復(fù)雜一點。 找了個喜歡在床上兇他的男孩過夜,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背上有了點抓痕。 抱歉,先生。 奈登是找了個小巷里的男孩過了一夜,旅館是他開的,他沒回家,實際上他不喜歡回家。 回家就要看到安德烈,親愛的大哥整天懷疑他居心叵測,雖然兩個人經(jīng)常因為各種理由吵架。 而且,最要命的就是黛羅,他的母親總以各種理由要讓他再回龍騎士團(tuán)。 清晨的陽光照進(jìn)窗子時,奈登早就洗漱完了,沒有忘記在枕頭底下放錢,他不像其他同伴對床伴很暴力。 雖然他們估計會說,出來賣的還剩下什么? 男的做這個就更讓人不齒了,這一行就是被人唾棄的。 旅館小房間還沒有鏡子。 奈登去了政廳,路上碰到了不少同事,這說明他遲到了。 看到市長,他臉也不怎么好,要是阿奇柏格告狀他就完了。 阿奇柏格在辦公室,看了一眼急匆匆的奈登,最后目光停留在他沒扣好的衣服上。 遲到。阿奇柏格說。 辦公桌上的出勤表,除了奈登,阿奇柏格全填了一遍。 我可以 遲到。阿奇柏格又說了一遍,在表上打了個叉,奈登覺得有點好笑:不對,雖然我遲到了,不能說我這天沒來吧? 呃阿奇柏格看了看表,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填錯了。 去做。阿奇柏格的聲音壓得很重,他指的是任務(wù)。 奈登感覺阿奇柏格不太高興,莫非是發(fā)現(xiàn)他沒有回自己家,而且還因為其他人 奈登又打消了念頭。不管怎樣,跟阿奇柏格的那次怎么看也不是因為感情才上的床,阿奇柏格在之后,說過是玩玩。 雖然很不像他說的臺詞,但奈登也不能跟特家牽扯太多。 阿奇柏格沒給他任務(wù)單,奈登自己拿了辦公桌上面那一疊,瞥見第一份就是自己的。 怎么還是惠特堡? 你是騎士吧?任務(wù)總得做完。阿奇柏格把那份填錯的出勤表扔掉,重填了一份。 到了惠特堡,加比就如臨大敵,跟奈登說:見鬼了,真的見鬼了。 8、第八章 騎士協(xié)會。 大廳里的人報到的報到,咨詢的咨詢,騎士協(xié)會的宗旨是「解決市民的問題」,它和警備隊有所區(qū)別,警備隊是保證政廳安全的基礎(chǔ)上,幫店鋪和宴會維持秩序,騎士協(xié)會里的騎士是做個人的委托。 更多的姑娘是偷偷到這里看英俊的騎士,即使知道不能跟有貴族身份的騎士結(jié)婚,她們也忍不住來騎士協(xié)會里晃晃,一般騎士都是青少年,傳說歸傳說,協(xié)會這么大,自然是有些長得漂亮的美少年。 安德烈就常常被此事困擾,他都叫副會長把人處理好,對于女士他應(yīng)該保持應(yīng)有的禮貌和尊重,雖然有些人的確妨礙了他執(zhí)行公務(wù)。 魔法部少見地開了大門,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穿著魔法袍子靠在大廳的柱子上。 安德烈正要出協(xié)會,副會長給了他一份單子。 魔法部部長要請市政廳警備隊的阿奇柏格到魔法部一趟,請求開放收藏館的權(quán)限。 收藏館里都是些奇怪的東西,因為安德烈沒有魔法天賦,沒有理由到里面去,看見魔法部,心情也不是很好,終歸是想到了奈登。 沒有魔法天賦,是他心里的一處傷痕,因此能去城外龍騎士團(tuán)立功的不是自己,是他弟弟,可奈登只會拿著名額在那混一年,最后又去了警備隊。 阿奇柏格安德烈對阿奇柏格有印象,不在于母親跟奈登說的話,很早的時候,阿奇柏格有作為特家的成員出現(xiàn)在宴會上過。 安德烈只對那一次有印象,宴會上的各個家族的少爺小姐不斷地跟對方介紹自己的身份,拼命地找出自己身上的優(yōu)點,就像一只孔雀一般在炫耀。 安德烈的好勝心很強(qiáng),但是聽到「魔法天賦」的時候,還是在宴會上沒了底氣。就算特家的城堡再怎么大,也好像沒有能容納他的地方。 母親就是為了帶著天賦的孩子能夠出生,才有那一個個孩子吧。 艾布納雖然有魔法天賦,但是由于身體不好,并不具備成為騎士的資格。 安德烈在宴會上很悶,去了陽臺換換心情,卻看見一個孩子早就在那,淺色的頭發(fā)和白色的皮膚把他襯得好像洋娃娃,衣服也把他裹得小小的,但是他卻比自己有氣勢得多。 你好我是卡佩家的長子,安德烈,就讀巴羅騎士學(xué)校。喜歡的是劍術(shù)。報出自己的信息,這是基本禮儀。 阿奇柏格沒有喜歡的東西,至于姓氏,我不能說。 安德烈奇怪,魔法部不是普通人能進(jìn)的,至于收藏館應(yīng)該不能給外人看,除非他涉及到某些重要的事情。 副會長愣了愣,對于他的自言自語很奇怪:你說什么? 安德烈看了下單子,上面沒寫詳情,魔法部還是這么神秘。 直屬于王室,并不完全歸協(xié)會管轄,這讓安德烈有點不太舒服,又想起奈登似乎因為某事被魔法部叫去過,他好像也是警備隊的一員。 副會長看出安德烈有心事,但他只是平民,靠著安德烈跟伯德溫校長推薦,才能坐在副會長的位子上,并沒有資格對會長過問太多。 阿奇柏格是稍晚一點才到的,他時間有限,魔法部部長卻善意地幫他請假,市長只能聽,不敢不從。 特家族給市政廳提供財力上的幫助,不過是一個末子,他得給人伺候好了,至于魔法部部長也是特家的人。 騎士協(xié)會里的人比阿奇柏格想的要多一點,他沒有穿制服,平添一份親和感。 有些少女對他側(cè)目,還有的騎士嘀嘀咕咕,說:那家伙是什么來歷? 其實最奇怪的他的發(fā)色,但是比起容貌和氣質(zhì),沒有人在意。 部長看到他來了,微笑著說:你來了,阿奇,往里面走吧。 魔法部的門口被藤蔓纏繞,阿奇柏格隨著部長進(jìn)去,巨大的葉子又把門口遮住,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接著葉子消失了,門也在墻上不見。 哇有些還沒見過魔法部開門的發(fā)出驚嘆的聲音,魔法在城中市民的眼中是很少見的。 因為魔法的主要用途是戰(zhàn)斗。 部長給阿奇柏格準(zhǔn)備了蛋糕和紅茶,說:好久不見,上次見你,似乎是給你做移植手術(shù)。 阿奇柏格想免了寒暄,但出于對長輩的敬重,他還是坐了下來,喝了口茶,他不是很喜歡甜食。 部長說:冰系魔法確實能夠正常釋放吧? 沒有問題。他并不是天然的冰系,而是經(jīng)過魔法移植。 那么,你有再試過召喚系嗎?部長再次添了一壺茶。阿奇柏格愣了一下:有過幾次。 召喚系是指耗用魔力召喚精靈作戰(zhàn),但是比起普通攻擊系,更有不確定因素。 實際上,奈登之前在寵物店抓獲的兔子就可以被當(dāng)做精靈看待,它有著吸食魔力的能力。 此時,它被放在透明盒子里,身上有著封印咒。 召喚系的騎士更容易讓精靈起興趣,魔法部部長讓阿奇柏格試一下。 兔子的封印咒被部長解開了,它懶懶地趴在盒子上,偶爾動一下耳朵,抬起眼皮看一眼阿奇柏格,阿奇柏格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念了馴服咒,馴服咒在它身上沒起作用,但兔子還是很乖地舔了舔他的手指,看著倒不是怎么怕生,就是很懶罷了,似乎要到睡著的地步。 沒想到就連你的魔力都對它不起作用嗎?部長嘆氣。 阿奇柏格心想,奈登前輩說過它會吸食別人的魔力,在查封了寵物店之后,按照購買名單去查,也早就看到過幾個購買者的尸體躺在家中,但是有的還活著好好的,阿奇柏格認(rèn)為是時間不夠,加上他們只吸食魔力。 但今天的實驗告訴阿奇柏格并不是這樣。 說起來,其實是打算把卡佩騎士一起叫過來的,他去哪了? 任務(wù)。阿奇柏格說,惠特堡開了宴會,我不方便見爺爺,所以把事情交給了奈登卡佩騎士。 特大公并不讓阿奇柏格參加宴會,也不讓他在舞會上跟人見面,他說騎士的任務(wù)里不包含這幾項,阿奇柏格也自然沒把自己列入其中,雖然他的兄弟姐妹經(jīng)常因此跟其他家族的人結(jié)緣。 實際上他連兄弟姐妹都很少見,很小的時候阿奇柏格就跟他們沒了什么關(guān)系,他總是一個人單獨訓(xùn)練。 反正跟他一個隊伍的都是下屬,他也沒必要關(guān)心下屬的安危,爺爺只教他如何讓人對自己產(chǎn)生敬畏之心,產(chǎn)生敬畏之心的辦法就是靠實力,讓他們聽從自己靠的就是武力和威嚴(yán)。 宴會啊,那等任務(wù)結(jié)束了,叫卡佩騎士到魔法部來一趟。部長說。 阿奇柏格不言,心里卻覺得不妙,奈登的封印咒會對這怪異的精靈起作用,奈登的魔力會對這精靈起作用,但是為什么別人不行呢。 此時的奈登,還在惠特堡里聽加比講那一系列的詭異事件。 9、第九章 第九章 幽暗的二樓沒有人在看守,莉特突然間看到了紅色的窗簾搖起,有一個身影一晃而過,莉特厲聲道:誰在那? 發(fā)現(xiàn)沒有仆人看守,她大著膽子想要下樓,但是東側(cè)的樓梯門被鎖住了,惠特堡就是有這么奇怪的結(jié)構(gòu),但是按理來說,那個身影是朝東側(cè)跑的,怎么會消失呢? 仆人端著燭臺上來了,說:怎么了?莉特小姐? 沒什么。莉特轉(zhuǎn)身離開,推了仆人一把,心里想著,真奇怪。 警備室,所有警備隊員都到齊了,奈登還沒有到。自以為有眼力見的隊員打算偷偷幫副隊長在出勤表上簽個名,杜克趕緊阻攔:等會! 加比心想,確實該阻攔,杜克下一刻就用羽毛筆寫了張字條,試圖模仿奈登的筆跡,只見字條上寫:路上稍微碰到了點事,誠心希望阿奇柏格隊長讓我跟杜克再換一下任務(wù) 杜克模仿得很像,他在騎士學(xué)校就經(jīng)常干這個活,不自覺地抖了下,身邊的隊員們閑聊的聲音沒了,而且他感到了一陣寒意。 誰讓你碰我東西的? 冷冷的聲音從后方傳來,杜克心中警鈴大作,心想,真是見鬼,這小子怎么走路真的沒聲?他到底是騎士還是暗殺者? 光明正大進(jìn)來的阿奇柏格走路過于安靜,他輕輕地掃過肅靜的警備隊,不悅地說:既然來了就拿任務(wù)單,磨磨蹭蹭的,像什么騎士? 頓時一排人搶過阿奇柏格放在桌上的任務(wù)單,作鳥獸散,不忘記跟隊長道別,因為這是隊長規(guī)定的規(guī)矩,杜克可不敢走,加比用嘴型說了句「祝你好運」,連著不敢走的還有那個幫忙簽到的隊員。 新來的隊員還有些猶豫有些忐忑,兩三天前,副隊長還跟他說,隊長人還可以,很溫柔的,遲到了也不會管。 杜克,你跟副隊長關(guān)系很好是嗎? 阿奇柏格沒有一句不像是嘲諷的,像是夾著冰雹撲過來的刀子,扔的杜克滿臉是血。 杜克抹了把汗:哈哈,我們跟副隊長那當(dāng)然很有團(tuán)隊精神,您帶領(lǐng)得好啊。 阿奇柏格偏偏不吃這一套:叫你回答,沒有叫你說多余的話,你就是拿這套說辭來敷衍你的上司的? 杜克連忙認(rèn)錯:不是,我說錯了話,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心里卻在想,不會連酒都不會喝吧? 只不過是靠家人才到這位置的,虧奈登老是跟他周旋,還好不是我跟他在一塊,真夠悶的。 他沒來,也沒跟隊里的任何人說嗎? 杜克一愣:您不是昨天晚上跟他吃飯嗎? 阿奇柏格稍微想了下奈登那隨便編的謊話,他當(dāng)然沒有義務(wù)回答一個小小的部下。 杜克才發(fā)現(xiàn)問題更大的是他偷偷寫的字條,阿奇柏格看都不看,明顯沒有太多心思管杜克,至于另一個隊員,則是又被他進(jìn)行了一番教育。 教育完畢,隊員連忙領(lǐng)了任務(wù)走,阿奇柏格給杜克一張任務(wù)單,杜克心灰意冷,猜自己要被派去惠特堡了,再一看,居然還是面包坊的清閑活。 心里想著,嘿,我就知道,只要不違反規(guī)則,怎樣都好。 殊不知阿奇柏格給他跟另一位隊員記了「行為不檢點」,他只是懶得再當(dāng)面說,如果十五歲還有精力訓(xùn)的話,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懶了,而且十八歲的時候,他就要去城外了。 在辦公室里把任務(wù)報告翻到奈登那一欄的時候,他的目光微微停留了下。 又翻出了柜子里的檔案袋,警備隊全體的都在里面,其實阿奇柏格除了奈登卡佩的都不是太關(guān)心,但是只要他的有點奇怪,干脆全都要了過來。 因為特大公要市長關(guān)照過,市長當(dāng)然會聽阿奇柏格的要求,只是他自己都沒有很在意警備隊,找檔案還是費了點時間。 奈登曾經(jīng)跟他說過,依他的實力只能做到那種地步,沒有辦法歸隊了。 阿奇柏格抽出薄薄的檔案,上面有一行文字很讓阿奇柏格在意:第四預(yù)備隊隊員,服役一年,蘑菇谷一戰(zhàn)失蹤,瀕死。 附表是奈登自己填的表格,全程打鉤,但是他好像并沒有提過蘑菇谷之戰(zhàn)的事,負(fù)傷情況也寫的是「無」。 看奈登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很有陰影,甚至在某次出勤時還為自己擋傷,到底哪里留下了陰影呢? 阿奇柏格也不明白,為家族添光應(yīng)該是每個家主之子都該做的事,為什么奈登被賦予了使命卻沒有執(zhí)行。其實 走廊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是有人跑了過來,阿奇柏格將檔案袋壓在底下,奈登打開了門,阿奇柏格還沒來得及問他遲到的理由,就看見了他的衣服并未扣好,制服是匆匆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