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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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傳說 作者: 紀瓊 蘇蘇里大陸上只有蘇蘇里一個國家,這個國家覆蓋的面積很小,山腳下的村莊都是它的附屬。能夠開發(fā)的土地很多,但是惡龍們視城外的森林山川為自己的領地,不肯讓蘇蘇里侵占,它們的手下是成千上萬的魔物,村莊也時常受到魔物的侵擾。 因此,出現(xiàn)了一種特別的職業(yè)魔法騎士。他們組成騎士團,效忠王國。 派出的騎士團受命向城外進軍,回來的時間不定。所有的魔法騎士接受訓練后,都要在城外服役一年。身為主系貴族的奈登在此次服役中受傷,出于某種原因,在城內(nèi)過起了悠閑懶散的生活。但是,家人們并不認可他的行為,種種因素讓他不得不選擇了不一樣的生活。 主攻‖正劇‖奇幻‖長篇‖感情輔‖大概日更,不太確定 隨便寫的,請隨便看看。希望不要深究。 內(nèi)容標簽: 奇幻魔幻 西幻 搜索關鍵字:主角:奈登 ┃ 配角:很多,很多 ┃ 其它:魔法,騎士與劍 一句話簡介:奈登騎士想大有作為。 立意:人際交往是門學問。 第一卷:城內(nèi)平靜的日夜 1、第一章 奈登在屋頂看星星,見著阿奇柏格上來,說:嗨。 這熱情的招呼沒有得到一點回答,阿奇柏格開始算起他白天任務的錯誤,奈登說:用不著這么嚴格吧? 他們隊長跟別人不一樣,工資是看表現(xiàn)分配的,每個他手下的隊員都像從學校里剛回來的小孩子,垂頭喪氣。 就是因為「表現(xiàn)決定工資」的制度,奈登也不能懶散了,他迅速就被發(fā)現(xiàn)沒有當副隊長的才能,他的位置是靠關系上來的。 都城的警備隊不該有奈登這種閑人,但是隊員們都很有意見,逐漸跟阿奇柏格產(chǎn)生了隔閡。 不過阿奇柏格確實有必須產(chǎn)生隔閡的原因,他年紀輕輕,甚至還沒成年,而他的隊員包括奈登至少二十出頭。 雖說騎士最好的年華在十八到二十,但是童話里怎么寫跟現(xiàn)實里怎么寫無關。 奈登在廳長室里聽廳長嘮叨,玫瑰政廳在城市的中心,警備隊騎士算是過得比較舒服的,不用像駐扎在城外的騎士團一樣辛苦。 廳長就問了下奈登關于警備隊的情況,四十多歲的老子雙手托著下巴,表情很無奈。 再過了幾天,奈登又去了趟廳長室,他真的有點煩,這樣還不如叫他去城外拿把寶劍跟什么魔物啊對砍,反正作為騎士暴擊惡龍是最有成就感的嘛,他也可以把惡龍打下來,半路廢掉的魔法,他現(xiàn)在就可以撿起來學。 廳長對奈登頗為信任,把他放到了警備隊里的核心位置,開頭就是:我一直很器重你 這樣一般下來可不會有好事,奈登沉默了下:要是讓我當隊長,那還不如讓我 你幫忙帶一下阿奇柏格隊長吧? 奈登想了下,阿奇柏格隊長平時挺好的,冷著一張臉,制裁罪犯十分厲害,偶爾來幾個魔物也能被像刀鋒一般鋒利的寒冰刺中,軟塌塌地化在地上,叫他帶阿奇柏格,怕不是誤會了什么。 不過,最重要的是,阿奇柏格隊長可能會生氣。那家伙看起來又冷又硬,還正直得很,得罪了伯爵大人都不知道,說抓情婦就抓,還說「看起來非常地惡心」。 奈登還好立刻用魔法讓別人都中了昏睡咒,想著一會伯爵要來興師問罪可怎么辦。 小少爺,你就不怕自己家族遭殃嗎? 阿奇柏格繃緊了嘴角,他的嘴唇看起來很?。涸趺?,你是副隊長,應該協(xié)助我。 說實話,一個隊長,一個副隊長,應該在辦公室改文件,看居民意見書,任務報告書,怎么能是去抓情婦?親力親為的隊長還要隊員干什么? 哦,還有伯爵跟情婦會面,偷偷地在小房間里,阿奇柏格一腳破門直接走了進去,捉jian在床。奈登連阻止都來不及。 伯爵話還沒說完,阿奇柏格直接將他打暈。 被發(fā)現(xiàn)可是面子丟大了啊,雖說情婦這種事看起來每個爵都有那么兩三個,但總不能到臺面上說,這肯定不允許沒道德,可是得罪了伯爵,會讓自己死的很難看。 家族遭殃?我可是阿奇柏格有點自豪地把話說了出來,又咽了下去。 他是特家的。廳長說。 特家世世代代都有人能到龍騎士團,保衛(wèi)都城,開辟城外的新天地。 特家的勛章可以掛滿四面墻,奈登懷疑耳朵出了問題,好想再問一遍。 你把特少爺睡了? 第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是弟弟科里,他用非常大的聲音吵了起來,奈登在沙發(fā)上按倒了他,兩個人廝打起來。 母親從樓上下來,似乎對兄弟間的打鬧很不滿意,因為她的兒子們很會鬧矛盾,奈登好像恨不得悶死科里一樣,把枕頭壓在他的臉上,非常嚴肅地說:弟弟說了對特少爺不敬的話,我飛快阻止他進一步特少爺不敬。 母親也非常嚴肅:你說了什么? 呃科里很痛苦,他什么都沒法說。 母親一提到特家就很花癡,花癡到奈登覺得他們可能是特家的私生子,不禁毛骨悚然,莫非母親對特家的某個人 不過阿奇柏格確實挺好看,他其實挺像兔子的,頭發(fā)雪白雪白,臉也雪白的,而且很不近人情,沒事扣人工資關人進禁閉室 這哪是兔子。奈登想到他要是知道了自己身份,會不會殺人滅口,不過特家也是名門望族,不應該這么兇殘吧。 明天下午,會有一場對決。 奈登還沒想好該怎么進辦公室的門,怎么跟阿奇柏格開口,但想來距那件事過去已經(jīng)三個月,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難道只是荒唐的夢罷了? 隊長。 阿奇柏格在看文件,他的頭發(fā)很炸,摸起來卻軟軟的。當然,奈登是不可能在這摸的,一切純憑那個荒唐又真實的夢。 奈登默認了那是個夢,不過還是挺遺憾的,他居然是自己做夢罷了,不應該啊,他怎么著也該找個人,流氓就有流氓的樣子。 你還記不記得那件事? 奈登提到這事,立刻感到一陣冷風,阿奇柏格的特異功能就是讓人感到冷,這應該跟他會的魔法有關,所以說有天賦的人,真是怎么搞都沒事。 就,那件事啊。 阿奇柏格一笑:記得啊。 他笑得很美,奈登有點恍然:不介意嗎? 不介意。 跟一個陌生人那么一夜,居然沒一點在意,奈登不知道自己是技術差的要死還是他寬宏大量,怎么看都是前者,阿奇柏格又補充道:明天下午,會有一場對決。 哦,原來你要去看這個嗎? 阿奇柏格很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我是在說我們兩個,副隊長您好像不怎么靈光?。?/br> 奈登疑惑,非常疑惑。 2、第二章 你,你,你奈登沉思良久,發(fā)言,我不夠溫柔,對不對? 一夜情,你也不用這么較真奈登還沒說完,阿奇柏格就踢中了他的腿,奈登感覺這才找回了一點生機和活力。 親愛的副隊長,你到底在想什么? 阿奇柏格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連桌面都在抖動,奈登感覺膝蓋要廢掉了,說:親愛的隊長,你扣我工資讓我禁閉我就忍了,也不至于因為那件事就讓我跟你決斗吧? 阿奇柏格挑了挑眉,似乎更加生氣,脫掉了白手套:決斗?決斗可不是這樣的,你還是不是個貴族,奈登卡佩。 女仆過來給奈登上藥,科里嘲笑奈登成了瘸子,而奈登的mama則是摸著奈登的頭說:怎么回事,這誰踢的? 科里笑著笑著突然笑不出來,他想到這位哥哥很可能讓特家跟自家決裂,立刻緊張地問道:你把人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是他踢的。奈登說,我什么都沒干! 科里想了一下怎樣的情況才會踢到腿,立刻蒼白了臉:你還強迫人家啊哥哥,我真的很看不起你。 媽,我想問一下,阿奇柏格跟我對決,我要不要接受? 奈登直接問了母親,畢竟這還涉及到家族之間的關系,他得慎重再慎重。 「沒有啊,我拜托他的?!埂浮鼓蔚切迈r為何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母親就開始數(shù)落起奈登的不是。 說家里就他一個人可以當龍騎士了,結(jié)果他又從龍騎士團回來了,據(jù)說還是因為魔法不合格,這怎么搞? 有魔法天賦就不能閑著,于是她拜托阿奇柏格跟他的兒子進行一對一練習。 奈登,魔法學的不錯,尤其是防御這塊,本人親口說過:這樣對方就打不著我,我也不會受傷。 呃很喜歡先發(fā)制人的大哥安德烈不想說話。 母親奈登還想說什么,母親就立刻變了語氣。給我去,我們家族還需要有人服役呢。 她說的服役,是指去龍騎士團,當后備隊。 開玩笑,去年奈登還以為阿奇柏格是纖細美少年,結(jié)果他把整條街都給凍住了,這人身上還自帶寒氣,還好寒氣不是什么時候都會在,否則他簡直像冷凍室拿出來的魚。 給我上,瘸了又怎樣,你哥哥當年發(fā)著燒也得到了秋賽的冠軍。 奈登找了安德烈,他優(yōu)秀的大哥安德烈。安德烈是個穩(wěn)重的人,這是表面來看,實際上他一見到奈登,立刻各種情緒都能涌上來。 大哥 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答應你的。安德烈在床上看書,似乎早就猜到他不懷好意,但是安德烈責任心強,家族榮譽感強,容易被忽悠。 奈登奪過他的書扔到地上,安德烈并未還手:鬧夠了嗎?出去。 奈登笑了:好興致,就算母親不重視你,你也還能安心地看書是嗎? 安德烈攥緊了拳頭,奈登知道安德烈坐不住了。但是安德烈沉重地吐出一口氣:說,是因為決斗的事情嗎? 你也看到我這樣的狀況了,沒有辦法參加戰(zhàn)斗吧。 膽小鬼安德烈說,冷笑著嘲笑他的懦弱,你從以前就這樣。 其實能夠看出來安德烈的生氣,起初母親就嚴重地偏心奈登,就算他的成績再夠出色也無人問津。 該不會是想著讓我勸母親不要讓你去服役吧。安德烈皺著眉說,身為兄長的關懷居然稍微地流露出來了一些,你什么時候才可以成熟一點呢? 剛開始科里還很不安,最后直接笑他:你真慫,非得威脅到特家的少爺身上,說實話,是心甘情愿吧? 我怎么問?我怎么問?奈登拋出兩個問句,打算把這事當煙讓他消散在風中,其實他一直是花錢買的漂亮美人,有很多陰暗的小巷子有專門的男孩會接客。 奈登只覺心痛,當時的自己可能是色迷心竅,看見這么漂亮的美人難得露出不一樣的表情,冷若冰霜的少年會因為他的碰觸,表情有了一絲變化。 第二天就要赴死,奈登睡得非常不安心,他恍恍惚惚似乎夢見了跟阿奇柏格的初見,警備隊上一個隊長也是吃喝嫖賭什么都搞,比奈登還熟練這些,還好奈登知道什么是當面一套背地一套,他撞破了也不說,表面上一看奈登很正直,總是說這不能干那不能干,實際上他常常干。 當然,只是拿點小錢,他不會強人所難也不會逼迫什么懵懂無知少女,至于阿奇柏格,他肯定是自己親上來的。 但是有時候看見阿奇柏格,總感覺回到了最初,他到市政廳報道,英挺的身子和一頭長發(fā),潔白無瑕,很想讓人摸摸,對待廳長的態(tài)度更是很好,不經(jīng)意的笑容讓奈登以為自己看到了精靈。 早上醒來還想到這件事,又想到下午的對決,居然還是母親允許的,奈登更不行了,他看到請假單甚至想要寫上自己的名字,劃了又劃,筆被阿奇柏格奪過:不要再寫了,你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專心一點。 真是看不出來啊,你跟我母親關系很好。 辦公室的門被奈登鎖上,他笑了一下,說:有點唐突,不然就在這里打一架?我們也不用專門去訓練場了。 我反對,對決是神圣的事情,你這樣是私斗。阿奇柏格的語氣再次變得不近人情,奈登笑了下:反對無效。 他向阿奇柏格沖了過去,劍也隨之砍下,奈登在騎士學校里瘋的要命,一招一式?jīng)]有章法,完全是亂砍,眼睛盯著薄弱處,砍的也是薄弱處,還好他在騎士學校里拿的是木棍,否則不知道要傷到多少同學,風破開了奈登的進攻,阿奇柏格的冰柱封住了空間,奈登的烈焰在冰柱刺到自己的時候炸裂開來,天花板上蒙著一層水滴。 奈登的身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一刻,阿奇柏格感到了危機,背后傳來涼意,他出劍轉(zhuǎn)身刺向背后,寒冰凍住了奈登。 奈登毫不意外這樣的場景出現(xiàn),阿奇柏格的反應很快,應該是無數(shù)次的訓練造就的結(jié)果,奈登在騎士學校只想著如何躲避受傷的方法,現(xiàn)在卻是被人坐在身上,少年的眼神冰冷,透過那如天空般的藍,奈登只看到了殺意。 然而這殺意轉(zhuǎn)瞬即逝,他閉上了眼睛,收起長劍,上面還沾著奈登的血。 結(jié)束在這里,總比被人圍觀要好。 起來,下午還有。 奈登抹了把臉上的血,聽他這么一說,驚了:您就這么喜歡謀殺? 我說過了,騎士的對決是神圣的。 隊長,贏的人呢,自然可以說神圣,輸?shù)娜司筒灰欢恕?/br> 奈登說著起身,天花板上還在滴水,不知道的人可能以為下雨了,連衣服都淋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