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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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邊的人開始把玩他的手指,江意上半身整個靠在祁櫟的背上,時間久了有點不舒服。 正要把手抽回,祁櫟卻突然用力抓住他的胳膊,站起身。 哎你干嘛!江意慌忙之中動作還算敏捷,兩條腿本能的往祁櫟腰上一盤。 感受到胸膛挨著的背部傳來震動,江意估計這人是在笑。 這突然又是發(fā)的什么瘋??? 江意發(fā)現(xiàn),自己有時候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小自己接近十歲的男人,腦袋里是什么奇怪的構造。 祁櫟伸手往后扶住對方的后背什么話都不說,就帶人往外走。 這個姿勢讓江意多少有些窘迫,他伸手拍著祁櫟的肩膀,讓對方把他放下去。 別動。祁櫟語氣嚴厲地喊了一句,江意被震住,真的沒再動。 祁櫟走到廚房,江意以為他要干什么,結果就見這人接了一杯水喝,然后還狀似好心的伸手問他要不要喝。 喝什么水趕緊把我放下來。江意不滿地說道。 祁櫟喝完水,又開始背著江意回臥室。分明后面也是一個一百三十多斤的大男人,但是他卻表現(xiàn)的像是背了一根羽毛似的。 終于又被放下,江意回歸自由詫異的看著面前的人。 祁櫟轉過身,現(xiàn)在床邊俯身看他,眼睛里亮亮的,唇角也染著笑,像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明天背著你去我公司怎么樣?他壞心眼地故意說道。 江意張了張嘴,硬生生忍住一句罵,換了個稍微溫和一些的說法,要不還是在員工面前保持一下形象吧? 其實祁櫟也就是這么一說,當然不會真的背著他。 不過第二天還是帶著江意去了自己公司。 這還是江意第一次來,祁櫟公司的規(guī)?,F(xiàn)在已經(jīng)遠超他的,不僅員工數(shù)量比他多,而且還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大樓。 光明正大的從大門進去前,江意以為在員工面前,祁櫟會表現(xiàn)出自己只是他助理的模樣。 結果一進門,腰間就搭上一只手。 感覺怎么樣?在一眾員工目光的洗禮下,祁櫟帶著江意走進電梯,在他耳邊問道。 江意知道這人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還擊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做的事嗎? 你開心就好。他無所謂地說道。 他的態(tài)度是祁櫟沒想到的,揚起眉毛看了一眼懷里人的側臉,祁櫟沒有說話。 到了辦公室,江意一進去就不由得感嘆這是真氣派。 祁櫟的辦公室足足比他大了不止一倍,光一張茶幾都抵得上他辦公桌的大小。 別閑著。祁櫟看著他在自己辦公室轉了一圈,最后準備在沙發(fā)上坐下,出聲打斷對方的動作。 江意疑惑的看過去,看見祁櫟坐在辦公椅上,指了指自己的后頸,便懂了。 這人怎么跟小學生一樣,睚眥必報,還不換個花樣。 他無奈地走過去,開始給祁櫟按摩起來。 但是不得不說,他的手法確實是不怎么好。按了半天,不僅自己累的夠嗆,祁櫟也沒感覺有多舒服。 就你這樣,公司破產了都沒個生存技能。祁櫟打斷他的動作,站起身,拉著人坐下,然后像示范似的,開始在江意頸肩處按摩起來。 兩人身份完全顛倒。 沒兩分鐘,就在江意舒服的瞇起眼睛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他下意識要站起身,卻被祁櫟按住。 進來。祁櫟手下動作不變,說道。 助理推門進來,看見兩人的動作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一般,把文件往祁櫟桌子上一放。 但是說出來的話還是出賣了他。 老板,這是剛接手的項目,您合同一下過目。 完了! 話音剛落,助理就頭皮一緊,祈禱祁櫟沒發(fā)現(xiàn)他說錯話。 祁櫟聽出來,只是不咸不淡地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淡淡說了一句放那吧。 助理放下文件,趕緊退出辦公室。 結果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他還保持著呆滯的狀態(tài)。 有同事看見,問他怎么了。 早上那位先生,你們看到了嗎?他開口。 同事說:看到了啊,有人說,那位就是當初跟咱們老板傳出緋聞的那位。 助理搖搖頭,那可能不是緋聞。 我也覺得,你沒看今天早上老板跟那位動作極其親密。但是我覺得,倆人充其量就是情、人的關系吧。同事小聲說道。 你會給情、人捏肩嗎?助理冷不丁問道。 同事不解,我會給我媳婦你是說?! 我估計那位先生跟老板,可能是遺產第一繼承人的關系。助理說道。 而江意和祁櫟還不知道兩人的關系在被外面人猜測。 這會祁櫟已經(jīng)給江意按完了,正在處理工作方面的事。 江意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 上個世界他也總是這樣,祁櫟處理事務,他就變成星獸的模樣待在一邊。 好煩。 只要一想到脫離世界之外的事情,江意就煩躁起來。 他不知道最后委托完成,這人走的時候自己能不能接受。 畢竟他們引導員從來不會接類似戀人這種,可能和顧客產生感情的角色。 在想什么?呼吸一窒,江意鼻子被捏住。 他張開嘴吸了兩口氣,抬頭看過去,祁櫟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喊你也沒反應,在想誰?Y?腦袋里冒出一個名字,祁櫟有些不悅。 想于思菡干嘛?江意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不動聲色轉移話題,怎么了? 晚上陪我去個酒局。祁櫟松開手,興致不高地走回辦公桌后面。 江意心下了然,這是要讓他擋酒了。 第62章 影帝的霸總(二十四) 別生氣了,江 夜, 桃源酒家。 江意被祁櫟帶著來到這家飯店,服務生一路引導著,將兩人帶至事先安排好的包廂。 進到屋內, 人倒是不多,三位中年男性還有一個看起來約么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祁櫟跟三人一一打過招呼,最后經(jīng)介紹,原來那位小姑娘是其中一位劉總的女兒,叫劉知雅。 在這種場合帶著自己的女兒,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江意不動聲色看了一眼祁櫟,心知這劉總明顯是要給自家姑娘說親啊。 這位是?都認識過一圈,就剩江意沒自我介紹了, 便有人問。 旁邊人也不說話,大概是故意想讓他難看。 江意微微一笑,禮貌得體的伸出手,道:三位好, 鄙人今天也是借了祁總的光,剛好今天跟祁總有一個會,結束之后聽聞今晚的飯局有三位, 就厚著臉皮來了。末了, 他還轉向旁邊, 對著眉眼清麗的女子微微一笑,以示問好。 劉知雅瞧著他, 斂眉一笑,眼含羞赧之色。江意眼皮跳了一下,她這個神情跟剛才和祁櫟打招呼時明顯不一樣。 顯然,有另一個人也發(fā)現(xiàn)了,遞過來的目光, 如芒刺背。 聽到江意這么說,那三位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生意場上,本來也就是人脈越廣越好。 眾人坐下后,服務生陸陸續(xù)續(xù)端著菜走進來。幾人官方地聊了一陣,服務生拿上來一瓶酒,江意本以為自己猜中了祁櫟的心思,劉總敬酒的時候就要去擋,結果卻被旁邊人微微用力按在了椅子上。 酒過三巡,祁櫟不僅沒讓江意代喝一杯,就連別人敬給江意的酒都讓他擋走了。 江意開始不太明白這人的想法了,只能自顧自吃著飯。 沒一會,眾人狀態(tài)都有些微醺,那劉總便說出了這頓飯的目的,祁總年輕有為,不知道有沒有心儀之人??? 祁櫟這一年來在圈中盡管只是初露鋒芒,但是足以讓眾人看到他的能力。試問誰不想有他這么一個乘龍快婿呢? 聽見這話,江意夾菜的動作頓了一下,之后又裝作跟他毫無關系似的,繼續(xù)吃著自己的菜,心里卻不自覺對這個問題注意起來。 祁櫟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看了江意一眼,道:目前暫無婚配打算。 在劉總聽來,只要不是明擺著拒絕,那就是還有機會,便開始明里暗里把話題往自己女兒身上引。 誰知說了沒幾句,那劉小姐嗔怪似的喊了他一聲。 小雅這是害羞了??!旁邊另外一位楊總打趣地說道,也沒什么壞心思,就是開年輕人的玩笑。 楊叔叔說笑了。劉知雅臉上泛著淺淺的粉,不好意思的說道。接著,偷偷瞧了江意一眼。 江意正在那看熱鬧,被這一眼整懵了。 各位先吃著,我去趟洗手間。承受不住劉知雅這般暗送秋波,江意找了個借口尿遁。倒也不是不知道如何與女生相處,主要是害怕祁櫟。 他在廁所里左右磨蹭著,最后竟是硬生生待了二十幾分鐘,才走出去。 結果回去的路上,一個拐彎就看見了劉知雅,正站在前廳水池旁邊。 江意想著打個招呼就趕緊走,結果對方明顯是沖著他來的。 見到他,劉知雅主動迎上去,莞爾一笑。 江總。她脆生生地喊道。 江意從前到底也是個異性戀,聽見這聲音,心臟還是顫了一顫,但也就是出于作為異性的正常反應。 劉姑娘出來透氣嗎?他刻意保持了一些距離,說著客套話。 不是,我特意在這里等江總的。嗯......江總叫著生分,我能叫你江哥嗎? 可,可以。 完蛋了,這劉姑娘段位太高,竟然上來就打直球。 江意有些局促,關鍵是就一個稱呼的事,他也沒理由說不。 劉知雅聞言,臉上笑容越發(fā)明媚,她叫著江意過去,說想聊會天。 這副場景,江意覺得有些熟悉,就好像那妖怪洞口,被蠱惑著走進去的俊俏和尚。 外面冷,要不咱們還是進去吧。江小和尚開始試著和女施主談判。 結果劉知雅好像對他真的有些執(zhí)著,竟主動走上前,說道:那不然這樣,江哥我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聽說江哥公司是做建筑的,剛好我對這方面也比較感興趣。 這樣吧,劉小姐我給你一張名片,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隨時來就行。江意說完,正要伸手掏名片,一只柔荑便將他的手摁住。 江哥 劉知雅一聲三顫,柔甜的聲音拐著九曲十八彎,激地江意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女施主你好好說話不要撒嬌啊! 江意心中吶喊。 那邊劉知雅已經(jīng)把手機拿出來了,眨著睫毛濃翹的眼睛看著他。 江意有些崩潰。 姑娘你聽我說,不是我不想加,是危險性太大...... 劉知雅又喊了一聲,好像今天勢必要要到江意的聯(lián)系方式一般。 被磨的實在沒辦法,江意就想著,不然加個工作號吧。 結果手機剛拿出來,余光里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就往這邊來了。 他嚇得趕緊退開一步。 祁櫟走到跟前,伸手將江意往自己身后一拉,臉上帶著疏離的笑,劉小姐,劉總正找您呢,快回去吧。 劉知雅看見他,本能的有些怕。 其實她今天也是聽了父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才被說服來的,見到自己這個原本的相親對象第一眼,出了害怕,就什么別的感覺。 這人看上去就冷冰冰的,想來跟他在一起一定也十分枯燥。 但是意外的是,她對祁櫟旁邊的江意,卻一眼就產生了好感。 溫柔和煦、彬彬有禮,是她一貫喜歡的類型。 劉知雅不死心,好的,謝謝祁總。但是我和江哥還有點事,我們 對了,剛才江總好像沒有介紹,他已經(jīng)成家了。祁櫟皮笑rou不笑,扔過去一個炸彈。 果然,劉知雅被炸的不清,站在原地反應了好一會。 祁櫟還嫌打擊不夠似的,又道:他還有個孩子。 早在第一句的時候,江意就詫異的看過去,聽見這一句,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這是被當?shù)耍?/br> 沒等他說一個字,劉知雅一張小臉便染上薄怒。 你有孩子了剛才還不拒絕我? 渣男!說完,就踩著一雙高跟鞋噔噔噔往包廂走。 江意在后面無端被冠上個渣男的頭銜,有些委屈,看看劉知雅離開的方向,張了張口說不出話。 怎么,想追過去解釋?祁櫟倒是有些幸災樂禍,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酸味。 江意瞥他一眼,不想理會,對于他這種損害自己名聲的行為,表示不屑。 他往包廂走去,身后人也沒叫住他,就默默跟著一起往回走。 進了門,興許是之前在前廳的事情,江意總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劉總也再沒說撮合祁櫟和劉知雅的話,幾人喝了一陣酒,局便散了。 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江意的錯覺,兩人一同坐在后面,總覺得祁櫟在偷偷看他。 但是等他回看過去,那人分明又是瞅著窗外的。 一直到回家,進了門江意就默不作聲上樓洗澡。 等洗完,剛出來就被等在門口的祁櫟圈在懷里。 干嘛?他微微側頭,斜著眼睛看他。 祁櫟也不說話,江意往床邊走,對方就跟在他身后,像個大拖斗一樣。 有事說事。他語氣很平淡,也沒有什么負面情緒。 祁櫟伸手拖著他的下巴,把臉往自己這邊側了一下,還生氣? 沒有。江意知道他說的是劉知雅那個事,但還是有些莫名其妙。本來他也沒表現(xiàn)出生氣的模樣,只是有些無語,也不知道這人怎么感覺出來的。 誰料他這個回答,在祁櫟聽來卻是口是心非鬧脾氣。 祁櫟湊近,在他唇角輕輕吻了一下,帶著討好的意味,低沉清冷的嗓音刻意拖著調,別生氣了,江哥。 江意聽見他的稱呼手指頭都猛地彈了一下,估計這人是跟劉知雅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