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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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令發(fā)布之后,第一星系自發(fā)來了大清洗,檢舉的獎勵豐厚,也足以讓人心動,更何況不是所有人都會被潘多拉迷惑,Omega不會,想要好好生活的人、無論是Alpha還是Omega,他們也不會。 警局里接到的報警和投訴多如牛毛,許多Omega訴說自己被Alpha利用潘多拉控制的非人待遇,不管是人類警察還是在編機器人,全都忙得團團轉(zhuǎn)。 潘多拉試紙被發(fā)了下去,這是強制執(zhí)行的測試,從普通居民到權(quán)力階層,所有測試出有過使用潘多拉跡象的人都被登記調(diào)查,附送解藥。 好在因為亞特蘭先前的分裂,守舊黨一派的領(lǐng)地反而避免了被潘多拉入侵,第一星系使用潘多拉的人沒有多到超乎想象的地步,還在可控范圍內(nèi)。 根據(jù)調(diào)查的線索,風(fēng)蝶軍團搗毀了制造毒。品的窩點若干,抓出了跨星系走私的線索幾條,槍殺的罪犯很多直到第一星系的潘多拉消失,表面上再也看不到任何蹤跡,懷霧才解封第一星系。 他的暴行這才顯露于世,人們對他的所作所為怨聲載道,還有其他星系的人提出抗議,稱吸食毒品是他們的自由,誰都不能干涉他們的自由。 公主殿下對此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他都站到這個位置了,還會搭理這種腦殘發(fā)言才是有鬼了,更何況,抵制潘多拉的人要比支持它的人多,雖然多數(shù)都是普通人,但無數(shù)普通人的聲音匯集到一起,也能發(fā)揮出不可思議的力量。 戰(zhàn)爭打了十三年,清絞潘多拉用了六年。 這六年里,被審判有罪的罪犯不計其數(shù),控制潘多拉的財閥權(quán)貴沒想到、走私潘多拉的毒販沒想到、甚至就連普通人都沒有想到,這位風(fēng)蝶首領(lǐng)對于潘多拉極端的懲罰措施都是真的,人們以為他不敢做出來的事,他偏偏全都做了,對于潘多拉不是法不責眾,而是片甲不留。 他怎么敢! 他怎么能! 殘酷、冷血、暴戾、肆無忌憚似乎用什么詞匯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高壓政策,暴君!這是滅絕人性的暴君!悲天憫人的和平主義者和死性不改擁護潘多拉的Alpha們在關(guān)于他的一事上站了同一條陣線,怒斥他的殘暴行徑。 前往第五星系的路上,下屬們把那些人慷慨激昂的指責一條條讀給懷霧聽,懷霧不僅沒有生氣,還很愉快:暴君是什么稱呼,聽起來要比公主殿下難聽多了。 不過,人們敢得罪公主,未必就敢得罪暴君。也不是全無用處。 這句話其實也很有道理,誰敢得罪一位暴君呢?清絞潘多拉這么久,真正敢起義反抗的又有幾個? 下屬繼續(xù)念:和平主義者們認為您殺的人太多了,有違和平精神。 懷霧更不以為意了,回答的語氣還有點委屈:我殺什么人了?我殺的是毒販,毒販也算是人? 下屬嚴肅搖頭:當然不是。 這群和平主義者不去勸毒販改過從良,反而對我指指點點,腦子有病。公主殿下懶洋洋支起下巴,誰去拍個毒。販為了販。毒不擇手段殘害緝毒士兵的紀錄片,給我寄給這群和平主義者,每天循環(huán)播放二十四個小時,再跳出來找罵,我就把他們送到毒。販手里,讓他們親自嘗嘗被殘害的滋味。 下屬眼神飄忽了一下:是。 還有 好了好了,別念了。公主殿下?lián)]揮手,開始嫌棄自己閑得沒事干居然試圖聽聽輿論以正視聽的想法,這些人的言論一文不值,沒有什么好聽的。 什么人會反對他清絞潘多拉?以毒。品謀取暴利的人、以毒。品獲取權(quán)力的人、毒。品成癮者,當然還有最基礎(chǔ)的,意圖利用潘多拉來控制Omega的人。 都是一群違法犯罪分子、和潛在違法犯罪分子,罪犯的聲音有什么意義? 底層Alpha反對得更激烈,可是有什么用呢,終其一生,他們也不配出現(xiàn)在他眼前。 愚蠢、無能、不思進取、又自以為是的Alpha,沒有能力追到心儀的Omega,就只能利用這種下流的招數(shù)。 雖然都是Alpha,但的確不是每個Alpha都是江行。 懷霧轉(zhuǎn)過頭,看向舷窗外。江行在第四星系處理一群不甘心被奪走潘多拉失去控制權(quán)力的底層Alpha暴亂,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快回來了。 果然沒多久,江行的戰(zhàn)艦出現(xiàn)在舷窗里,戰(zhàn)艦速度極快,不到半小時就和他的戰(zhàn)艦接駁。 他轉(zhuǎn)過身: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晚了嗎?江行看了眼時間,我還以為我很快了,對不起,殿下,讓你久等了。 我才沒有等你。 好吧,是我久等了。 江行抱起他,回到臥室,他在處理暴亂的時候碰到了一點小麻煩,導(dǎo)致信息素失控了,迫切需要公主殿下的安撫。 懷霧感覺他像一只很會拱人的小狗,被小狗拱到了角落里,干脆伸手揉亂了他的頭發(fā),嚴肅警告:不要亂親。 江行的頭發(fā)沒那么柔軟,反正和公主殿下順滑柔軟的長發(fā)沒辦法比,微硬,他在親吻的時候,頭發(fā)就會密密刺過公主殿下渾身最嬌軟的皮膚。 有點疼,又有點癢。 嬌氣。 江行含糊地說了一句,揉了揉他的腰:我是你的Alpha,殿下,我親哪里都不能叫亂。 公主殿下: 狡辯。 等到失控的薄荷信息素穩(wěn)定下來,兩個人才有空談?wù)隆?/br> 潘多拉被清理得差不多了,第五星系就是在幕后控制潘多拉的財閥老巢,也是他們的最后一站。 財閥們邀請他們前去一敘,然而這趟宴請明擺著比鴻門宴更陷阱叢生。 他們來,卻不打算赴宴,而是要以另一種身份。 至于怎么入侵,暫時還沒想好。 不過公主殿下是想好了,他趴在江行身上,興致勃勃地說:我們可以換裝混進去。 江行:怎么換? 換成戰(zhàn)亂流民,我是戰(zhàn)亂時期顛沛流離的可憐大小姐,你是對我不離不棄的小丫鬟。 江行: 江行堅定地說:不行。 公主殿下的眼里瞬間蒙上了淚水:嗚嗚 對于他收放自如的眼淚,江行有一瞬間的動搖,不過很快又清醒了,他抱緊懷霧,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勸說:不是你這個建議不好。 只是我穿女裝會很難看,我怕傷害到你的眼。 江行畢竟一米九,一米九的小丫鬟,場面屬實不美觀。 公主殿下想了想畫面,表情有一瞬間的微妙,江行警惕地盯著他,半晌,他才不情不愿點頭:好吧,那我們換一種。 他是故意這么提的,但公主殿下也發(fā)現(xiàn),和惡趣味比起來,還是自己的眼睛更重要一點。 江行松了口氣:謝殿下開恩。 第83章 是我給你的愛 這幾年對潘多拉的圍追堵截, 九大星系明面上已經(jīng)完全見不到潘多拉的蹤跡了,黑市和毒。品走私也被打擊得潰不成軍,潘多拉高收益背后是無人生還的百分百處死率, 收益再高也得有命享,漸漸的,走私犯也銷聲匿跡了。 因為一些歷史遺留問題,像尤因皇帝畢竟在這待過,第五星系也是僅存的一個毒梟老巢。 被趕盡殺絕的財閥毒梟不甘心就此覆滅, 想方設(shè)法和風(fēng)蝶軍團對抗。 但公主殿下坐擁宇宙,風(fēng)蝶軍團又是實打?qū)崗膽?zhàn)爭里打出來的,要是能被一窩走投無路的毒梟掀翻了, 那才是見了鬼。事實上以懷霧現(xiàn)在的身份,這些昔日光輝的巨型財閥連和他對話的資格都沒有,這趟鴻門宴真正能讓公主殿下千里迢迢過來的,是財閥控制的幾十顆星球上的居民。 百億人的生命才是財閥用來和公主殿下商議的籌碼。 這窩毒梟既然打著商議的旗號, 也沒有膽量一開始就和風(fēng)蝶軍團開火,戰(zhàn)艦隊光明正大降落到財閥老巢里。 懷霧在親衛(wèi)嚴密的保護下走下戰(zhàn)艦,江行沒有和他一起出現(xiàn)。對他恨之入骨的財閥掌權(quán)者們沒有展露出任何異狀, 恭恭敬敬地迎接他出來, 模樣比被馴服的狗還乖, 仿佛請他過來就是讓領(lǐng)導(dǎo)蒞臨指導(dǎo)工作的。 您來了。 懷霧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目光在為首的Alpha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下:久等。 這Alpha就是財閥的老大, 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反正在公主殿下眼里,一個將死之人的名字不用被記住,他長得很有特色,不是非一般的歪瓜裂棗, 像一只羽毛豐沛的禿鷲。 他在道上的代號也是禿鷲。 站在后面的幾個Alpha連忙說:這是我們的榮幸,我們十分歡迎您的光臨。 哦,是嗎。懷霧不以為意,笑吟吟道,最好是這樣。 禿鷲沒有多說,只是低頭,擺出了邀請的姿勢,將手遞到懷霧面前:請。 懷霧沒有搭著他的手,像是看不到他似的,不急不慢掃視一圈:你們這里的風(fēng)景不錯,能帶我去逛逛嗎? 公主殿下這句話還是有點昧著良心的,一窩毒販子的老巢能有什么優(yōu)美的風(fēng)景,為了最大化生產(chǎn)制造潘多拉,這顆星球都是冰冷粗糙的加工廠和簡陋的住宅樓,和沙漠之星上的建筑差不多。 獨自掌權(quán)的資本家真是將剝削演繹到了極致,房子都不舍得給員工蓋個好的。 禿鷲竭力克制住了陰鷙的視線,聲音像是粗糙的磨砂紙:當然。 懷霧理直氣壯帶著親衛(wèi)到處轉(zhuǎn)了一圈,他現(xiàn)在不用太擔心安全,談判還沒開始,為了利益的毒梟們還有一絲希望,就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帶著親衛(wèi)繞這么大一圈,主要是為了探查這顆星球的情況。 禿鷲也看得出來,但難道還能阻止他嗎?這趟宴會的名義就是和平交流,他要是這么早就掀攤子,怕是連最后一絲希望都沒了,只能忍氣吞聲給懷霧介紹各種器材的作用。 公主殿下逛完,也沒有發(fā)表什么觀后感,又以累了的名義,回到戰(zhàn)艦休息。 禿鷲沒有攔他:我們會為您準備豐盛的晚餐,專心等待您的光臨。 懷霧懶洋洋應(yīng)了一聲:哦。 禿鷲掌控財閥許多年,也當了這么多年土皇帝,一直以來都是在自己的地盤說一不二無人敢反抗,享盡權(quán)力的滋味,現(xiàn)在給別人當孫子,不知道在背地里詛咒了懷霧多少遍,他咬了咬牙:希望您不要辜負我們的期待,一定要來。 懷霧擺擺手,語氣雖然沒有不耐煩,卻也沒有半分溫和的意味:知道了,下去吧。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隨意打發(fā)一個乞丐,以禿鷲為首的財閥掌權(quán)者們都怒了,集體加入了詛咒大軍。 不過要是所謂的詛咒能有效,懷霧也不會現(xiàn)在還能安然無恙站在這個位置了。 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我們一定要讓他好看。 把他抓過來當試驗品,我要讓他受盡折磨。 財閥掌權(quán)者們一邊在宴會廳等待,一邊怒罵,渾然不知他們的聲音全都被原原本本傳送到了懷霧的戰(zhàn)艦里。 財閥內(nèi)部當然不是鐵桶一塊,盡管他們自以為自己算無遺策,然而,懷霧怎么會放著這么大一座毒山還不想辦法處理,早在針對潘多拉的時候,他就派人臥底進了毒梟內(nèi)部。 臥底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一旦被毒梟發(fā)現(xiàn),等待臥底的會是怎樣殘忍的折磨是可以預(yù)料的事,所以懷霧一直以來也沒有聯(lián)系,直到今天才和臥底搭上線。 宴會廳看起來金碧輝煌,暗藏著數(shù)不清的捕捉信號的儀器和槍支,毒梟當然也怕死,能保命的手段都用上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現(xiàn)在給公主殿下傳送信息就是防守宴會廳的一名不起眼的護衛(wèi)。 他使用的通訊器信號波段非常低,是懷霧讓人特意為了這一趟研究出來的新產(chǎn)品,低于儀器測量的最低閾值,也不能遠程傳輸,只能維持在一段距離內(nèi),這個時候用卻是剛好。 公主殿下百無聊賴地聽著毒梟那邊罵了半天街,還以為他們能透露點有用信息,沒想到他們也沒有太蠢,即使在自家人面前,也沒有說不該說的話。 他靠在江行背上,感覺到江行渾身異常緊繃的肌rou,笑著偏過頭,親了他一下:別生氣。 江行: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懷霧可以對毒梟的話置之不理,江行不能,他無法忍受任何人侮辱公主殿下,快死的人也不行。 別管他們。公主殿下說,我今天帶著人逛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生產(chǎn)潘多拉原液的工廠,也沒有發(fā)現(xiàn)研究人員,都是一群做機械苦力活的工人。 潘多拉的制造過程非常復(fù)雜,毒販為了保護它的秘密,將生產(chǎn)潘多拉的唯一能力掌握在自己手里,當然不可能大喇喇把所有用料擺在別人面前,都是先生產(chǎn)原液,再由工人稀釋、處理和包裝。 這不是懷霧猜測,而是現(xiàn)實,整個宇宙里,唯一能生產(chǎn)潘多拉的就是這一窩毒梟,這么做也未他們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利潤,清絞潘多拉最厲害的時候,軍團里搜查出來的潘多拉價值過百萬億,金錢真正變成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數(shù)字。 他們得抓到那群研發(fā)制造潘多拉的核心人員。 江行:核心人員不會和毒梟分開的,以他們的重要性,要是在其他地方,保護他們的人都能變成醒目的靶子,而且放他們在外面,也會有其他危險。 比如被其他見錢眼開的毒販抓走啊,再比如投誠啊,等等等等。 你好聰明,我也是這么想的。公主殿下親昵地蹭了蹭江行的臉。 江行面色不改,嗯。 所以我們要找到他們的位置。懷霧轉(zhuǎn)而靠進江行懷里,環(huán)住他的脖頸,幽黑的眼睛深情又專注地看著他,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忽然變得格外嬌,又可惡又無辜,江行,我聽說,每個Alpha都有為心愛的Omega坐一次牢的夢想。 江行垂下眼,剛要回抱住他的手停在半空,敏銳感覺到了危險:誰說的? 我怎么知道,不過這不重要,現(xiàn)在是你實現(xiàn)夢想的時候了,親愛的。 江行:? 等等,我覺得江行試圖反抗某位暴君的獨。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