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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良:道理我都懂,但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約莫是斷頭飯的緣故,莫蘭這一餐準(zhǔn)備得極其豐富,葉良切了半只烤子雞又吃了兩個布丁,就見莫蘭走過來,給他倒了一些昂貴的葡萄酒,甘醇的味道涌入喉頭,冰冷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后頸。 “杰克?!蹦请p灰眸凝望著情人英俊冷硬的臉龐,這是他甘愿為之拋棄英國一切的真愛。 莫蘭用冰冷的手指順著頸椎撫摸下去,動作像是給貓順毛,但眼神卻落在動脈上,眼神幽深而沒有半分表情。 當(dāng)他的“愛人”微微瞇起眼睛的瞬間——圖窮匕見,愛情被陰謀取代,刀尖破碎的不止是血rou,更是一顆真心。威廉·卡托拼命握住刀柄,不讓對方更進(jìn)一步,灰眸痛到落淚,他咬牙質(zhì)問對方:“為什么,杰克,為什么這么做?” 為什么要朝著之前的傷口捅啊,莫蘭你這個混蛋玩意兒! TM的執(zhí)行者并未出現(xiàn),他們只能執(zhí)行b計(jì)劃。 莫蘭眼神依舊如一潭死水,沒有任何波瀾,有的時候,葉良覺得他真的很像一個死人。他忍痛握住對方的手,猛地提腳踹過去,莫蘭順勢松開刀柄,撞擊到墻上。 嗯,演得稍微有點(diǎn)過了,他還沒那么大力氣。 趁著莫蘭起不來身的時候,葉良滿手是血地?fù)卧谧雷由?,推開椅子,踉踉蹌蹌地往外跑去,終于撲到了大門把手,還未開門,便覺得腦后一陣風(fēng),又是一刀狠狠戳在門板上。 葉良深吸一口氣,大聲喊起來:“救命啊——救救我——” 莫蘭動了動手腕,將刀子從門板上拔.下來,默默看了過來,葉良的呼救聲就是一窒。媽的,你把門擋著了,我還怎么跑? 看著面前寒光閃閃的刀尖,葉良卻無路可退。正當(dāng)他認(rèn)真思考,莫蘭是否打算假戲真做,送他歸西的時候,他們等候良久的人終于到了。 一顆子.彈擊中了莫蘭的肩頭,后者悶哼一聲,下意識戰(zhàn)術(shù)型躲避。他為了放水,選擇了用刀,而非槍殺人,現(xiàn)在卻讓自己陷入麻煩,好在聽說TM的執(zhí)行人并不殺人。 葉良看了看門板上的洞,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退后!” 他立刻照做,只見砰地一聲,穿著西裝、兩鬢微白的英俊男人竟在打穿門鎖后,一腳踢壞了大門。莫蘭再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跑,而葉良趁勢,故作虛弱地滿身是血往對方身上倒。 該死,里瑟抱住即將昏過去的受害者,他有心追擊那個殺手,卻不能放任威廉·卡托一個人在這里。算了,他瞇了瞇眼睛,扶住葉良,另一只手按在耳麥上,聲音低沉道:“人救下來了,失血太多,我先送他來安全屋,之后再追蹤杰克·博卡特?!?/br> 耳麥對面的人應(yīng)了一聲,聽不清在說什么。 葉良昏昏沉沉地被放在副駕駛上,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旁邊的西裝男人將他扛到了某個房間的沙發(fā)上,找到藥箱給他做簡單處理。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能送你去醫(yī)院?!眱婶W微白的男人眼神專注地裹著繃帶,輕聲說道,“你在醫(yī)院也不安全,等我抓到你的殺手情人才行?!?/br> “殺手?”葉良聲音沙啞,握住西裝男人的手,灰眸中寫滿被背叛的不可置信,反問道,“什么叫我的殺手情人?你說他是殺手?” 里瑟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聳了聳肩,安慰道:“人的一生總會有那么幾次識人不清,往好處想,你能活著擺脫他就是幸事了?!?/br> 受害者仿佛受到了巨大刺激,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而里瑟也看到了刀傷下的槍傷痕跡。不過芬奇查過這個人的檔案,對方剛在波士頓協(xié)助警方抓到一個連環(huán)殺手。 這么一想,威廉·卡托真的有點(diǎn)慘,剛遇到瘋子罪犯,又撞上職業(yè)殺手,太慘了。 “你是什么人?警察嗎?還是FBI?”葉良苦笑一聲,又問道。 “你可以叫我……相關(guān)第三方?!崩锷α艘幌拢拔覀兊玫搅四阌龅缴kU(xiǎn)的消息,然后來救你的命?!?/br> “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豎起身子,灰眸死死盯著,“難道就為了做好人好事,這世上可沒這種好事?!?/br> 里瑟平靜反問:“那你之前為什么要冒險(xiǎn)救人?甚至直面波士頓屠夫?” 葉良沉默片刻,接著什么沒說地躺了下去,輕聲道:“因?yàn)槲沂莻€倒霉蛋?!?/br> “我們也是。”里瑟微笑著,把葉良的手機(jī)拿走,并遞給他一個新手機(jī),“我出去后,有任何問題就聯(lián)系里面那個號碼,他是我的同伴芬奇,他會保護(hù)你?!?/br> 處理完傷口后,里瑟又給葉良倒了一杯水,告訴他失血過多得多補(bǔ)水。接著才拿著武器,繼續(xù)出門追捕莫蘭去了。 葉良躺在沙發(fā)上,微閉著雙眼,身上逐漸冒冷汗,熱一陣?yán)湟魂?,不知不覺睡過去,卻又總是在做噩夢。他在比寒冷中驚醒,渾身虛弱無力,摸了摸額頭,guntang的溫度讓他心道不好,很可能是傷口感染。 他摩挲著里瑟留給他的手機(jī),撥通了里面唯一的電話,極為虛弱地告知情況。沒二十分鐘,就有人一重一輕的腳步聲出現(xiàn)在走廊里,門開了,走進(jìn)來一個圓臉戴著眼鏡的男人,手里還拿著一個小包,干脆說道:“我是芬奇,根據(jù)你的情況,我為你拿了一些藥?!?/br> 一針退熱一針消炎,剩下的葡萄糖和鹽水都是補(bǔ)充失血后遺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