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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河:“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他前幾天是去甬城參加了一個漁業(yè)峰會。” 劉隊長笑起來:“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有問相鐵惠他兒子去哪兒了?” 沐云河:“如果你們問了,他不答,那就是他有問題;如果他不知道,那就是他兒子有問題。但如果你們沒問,那就是縣局來的人有問題。我說的對不對?” 劉隊長更佩服眼前的小姑娘了:“你說得都對。” 沐云河高興起來:“劉隊長,我信你,我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是好人。你能放我走嗎?” 劉隊長:“你還是留在這里更安全些?!?/br> 沐云河:“有些事我剛才沒說,我得離開這里才能告訴您。我沒到年紀,他們扣我是非法的,我可以向上級部門投訴。對您來說,放了我也沒有責任,只是對他們可能會有些難交代,對不對?” 劉隊長:“你很聰明,不像這個年紀的孩子?!?/br> 沐云河:“可是我要告訴您的事,比您和他們難交代有價值得多。這事我不能在所里說?!彼媚粗钢噶酥概赃?,做口型:“隔墻有耳?!?/br> 劉隊長又笑了:“正好,等出去了,我也有事和你說!” 兩人擊掌為誓,沐云河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劉隊長從小門里出去了。 第75章 海上風云(8) 離開派出所,沐云河才發(fā)現(xiàn)已是夜里。 原來她在那個小黑屋里待的時間至少超過了10個小時。 來到派出所后門的院子里,劉隊長讓沐云河上他的摩托車,送她回家。 但上了路,又開的很慢,在寂靜的晚風里前后座說話。 劉隊長問沐云河想說什么事? 沐云河也不推讓。她拉著劉隊長的后腰皮帶,說:“赫號可能涉毒的事,您知道嗎?” 劉隊長的身子一震:“涉毒?” 完全沒聽說過! 沐云河說:“我哥和他的同伴,在赫號上發(fā)現(xiàn)有人聚眾吸毒??吹搅怂麄兊牟?毒地點,結果去查看時被抓住了?!?/br> 劉隊長:“是什么樣的毒品?” 沐云河:“是白色粉末。我哥是第一次遇見,但他的同伴之前就有些知道,可能是海/洛/因或者大/麻。” 劉隊長驚了:“數(shù)量有多少?” 沐云河:“反正槍斃是夠了。據(jù)說是藏在船舷的夾板里,一包包壘得蠻多的。” 劉隊長的摩托車當即來了個急停,扭轉(zhuǎn)頭道:“都是你哥說的?” 沐云河:“我哥和他同伴,就赫號上被抓的那倆?!?/br> 劉隊長:“赫號是登記在相天逸名下的。出了這事,相鐵惠回來了,相天逸失蹤了,本來還覺得比較奇怪,你這么一說,就通了?!?/br> 沐云河一愣:“什么意思?” 劉隊長:“我和相鐵惠談過。我認為他和毒品無關,可能是他兒子私下涉毒,沒有告訴他?!?/br> 沐云河十分震驚:“相天逸膽子這么大?” 這話或許不該問劉隊長,畢竟相天逸是什么人,她肯定比劉隊長清楚。 但在她的認知中,相天逸好像沒膽子做這種事。而另一方面,若此事非相鐵惠主導,而是相天逸主導,那前生二哥的失蹤,豈非直接和相天逸掛鉤? 是他下令殺人滅口,還是他手下人殺人滅口,雖然有區(qū)別,但區(qū)別不大。 因為都是因為他的涉毒,害死了她的二哥,然后他還逍遙法外。 而且他還有臉對她做出那么過分的事,搶走她的孩子,然后讓她去孩子面前做保潔阿姨…… 對了,還有陷害她入獄一事也很有疑點。 她手上保留著那份從相家借貸買船的合同。等這件事解決了,她要去追究一下那件事??纯辞吧娜氇z是不是某人的陰謀。 說起來,相天逸裝傻未免也太成功。 前生騙過了她,難道今生再騙她一次? 她以為相天逸是個可能會發(fā)瘋的二傻子,但其實他是窮兇極惡的罪犯? 沐云河讓劉隊長不要停車,繼續(xù)開。 “您聽我說,我對相家有一點了解,他們能做出殺人越貨的勾當。這次我哥我爸離島就是我的要求。對姓相的來說,只要知情者、目擊者不在了,那么事情就能被壓下去?,F(xiàn)在我回來了,是高危分子,您如果和我久待,您也會變成高危分子。他們未必敢對您下手,但總歸是個危險的因素。您就這樣把我送回家,然后我們電話聯(lián)系?!?/br> 小姑娘身處危險之中還能擔憂他的安危,劉隊長心中有些感動。 他對沐云河說:“我也有個消息要告訴你,48小時后姜大鵬走不了?,F(xiàn)在是緝私隊的人在審他,他還在硬撐,但沒有用,省局就要來人了?!?/br> 沐云河聽了,心中一激動,險些從車后座上掉下去。 她歡喜道:“省局為什么會來人?” 劉隊長道:“大案要案,省里當然重視。我們來的第一天就上報了,剛得到消息,說省局的人已經(jīng)動身,最晚明天就到。” 摩托車速度快,不一會兒就將沐云河送到了冬暖夏涼房。 沐云河回家后稍作整頓,安撫了焦躁的三姐,然后洗澡、吃飯,刷牙,最后熄滅了燈。 她在黑燈瞎火里,撥通了劉隊長剛才留給她的電話。 * 或許是前幾日太過勞累,這夜沐云河頭一沾到枕頭上,就立刻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