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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蘿甚至很自信,自己一定是穿書大軍里最牛的一個,一般女主們在不可描述后總是會表現(xiàn)出疲累的樣子。 畢竟,她可是一只萬年人參精! 陸棲之還在笑,所以這會兒沒問天蘿什么。 天蘿等他笑夠了就去扒他的衣服,想看看他胸口的青痕。 陸棲之平躺著,任由她一只小人參跪坐在他胸口,看她表情嚴肅地揪開他的衣襟往里看。 他聲音拉長了問她:“怎么樣?” 天蘿表情嚴肅:“我感覺很不妙?!?/br> 陸棲之總是覺得天蘿很有意思,尤其她現(xiàn)在是一只頭頂綠葉和紅花的人參娃娃,看著她,好像什么煩惱都沒有了,連疼痛都忘記了。 他忍不住就笑,拇指捏了捏她的臉,另一只手枕在腦后,神態(tài)放松,“如何不妙?” 天蘿一只手叉著腰,另一只手對著他胸口的青痕指指點點:“你看,這里以前都有很大的大洞的,你每次受傷后大洞就會出現(xiàn),就算恢復傷口,這里都會有一大片淤青的,但是現(xiàn)在這淤青竟然越來越淡了,很不對勁!” 陸棲之像是想到了什么,盯著天蘿嚴肅又不高興的臉看了幾秒,剛才還笑著的臉忽然就一拉,暴躁了起來:“天蘿。” 他一下子就不開心了。 可天蘿表情繼續(xù)很嚴肅:“老實說,你是不是在長魂珠?” 她說這個是想和反派深刻交流一下魂珠長出來之后的應對反應,結果沒想到惹毛了這大反派,他臉上的燥意清晰可見。 陸棲之冷眼挑眉:“怎么,你不樂意?” 天蘿:什么不樂意,你倒是說清楚啊,什么不樂意,你怎么我了我不樂意? 陸棲之盯著她幾秒:“你心里清楚?!?/br> 天蘿在心里大聲喊:不!我不清楚!你快說給我聽!我想聽! 結果這反派完全不配合,他哼了一聲,卻沒有往下說。 天蘿看著他慘兮兮又白的沒有血色的臉,到底不忍心再逗他,她兩只小手趴在他漂亮的下巴上,對他說道:“我們得有一個完美計劃?!?/br> 陸棲之雖然還有脾氣,但接過她的話:“嗯?” 天蘿表情繼續(xù)很嚴肅:“完美殺死柳慎的計劃?!?/br> 她在他的過去經歷和情緒里看得清楚,柳慎和柳伏龍這兩個不是人的王八蛋都對反派做過什么事,從反派十歲那年,就沒有停止過追捕他。 反派有十年的時間一直在躲躲藏藏,休息時就不停修煉,吸納她娘留下的那枚魂珠力量和秘術。 每一夜他都不曾安睡,他躲在樹洞里時,一陣風吹過樹葉發(fā)出的簌簌聲都足以讓他驚醒。 在他二十歲那年,柳慎終于將他捉到,關進了天衍宗的秘境里,整日給他送美人,到后來,甚至給他送長相俊美的男子,妄圖他會愛上其中之一,生出新的魂珠來。 但反派始終無動于衷,因為魂族的新生魂珠必須是‘愛上’才會生成,其余手段無用,所以柳慎別無他法。BBZL 否則恐怕那王八蛋要給反派上十八禁丹藥,想想就會很生氣! 那時的柳慎并不知道反派體內還有一枚他娘留下的‘祖?zhèn)鳌曛椤?/br> 一直到這樣被囚十年后,反派終于攢夠了力量,將柳慎重傷,殺了天衍宗無數(shù)修士,被冠上一個檀骨魔祖的名頭。 他索性打入魔界,砍了當時的魔主,成為新魔主,從此在北魔城筑大殿,坐實了檀骨魔祖的名號。 往后一百年,魔界與妖界合稱妖魔界,與修仙界大戰(zhàn)從未停歇。 三百年前,在反派的血煞之日,柳慎和柳伏龍利用魂珠力量,找到在結界渡過血煞的反派,假意被他打敗,趁其不備之時,給他兩只腳上套上了鎖魂環(huán)。 反派力量被大削,又恰逢血煞,加上天衍宗修士的力量,還有魂珠力量,反派被一根鎖魂釘穿心而過,四肢纏上玄鐵鎖鏈,上有封印結界。 戰(zhàn)敗那一刻,反派要將體內他娘留下的那枚魂珠爆碎,與柳慎同歸于盡,柳慎軀體被炸,結果有半顆被柳慎用魂珠力量加上神魂秘術吸走,還有半顆則碎裂成無數(shù)碎片。 天蘿只要想想反派這些年經歷的事情,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提到柳慎這個名字,陸棲之的臉色就很難看:“這件事,你別插手?!?/br> 天蘿:“我都不能離開你十米……不,是不能離開你半步,這事怎么我都會在場,我當然得插手!” 陸棲之盯著她,像是看著一個笨蛋一樣的眼神:“你以為你與我之間難道還有咒誓嗎?” 天蘿皺眉:“怎么了難道沒有嗎?” 之前她問能不能解開咒誓的時候,這反派的表情可臭了,直到她說了甜言蜜語表示不會離開他,會給他一直喝靈釀,他才罷休的。 陸棲之懶得解釋,但又用很叼也很暴躁的語氣說道:“用腳都能明白,在鎖魂環(huán)解除后,我怎么可能還會讓那種離開十米就會爆心的東西存在?!” 天蘿一下用兩只小手費力地抱住了他脖子:“天上地下第一厲害的魔祖大人果然是對我最好的人!我跟你天下第一好!” 陸棲之一把揪起天蘿的裙子,把她從自己脖子里揪起來,板著臉說道:“你現(xiàn)在才知道?” 天蘿雙手握拳放在胸前,眼中冒出星星:“怎么可能,我老早就知道了!” --